第二十一章白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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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坊市,幾所大型的藥鋪,忽然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裏,聽說他們進來了一種新品。
此時那些對胡家失去信任的傭兵今天卻反常地走進了胡家坊市,他們瘦如幹柴,和以往身體強壯的傭兵不同。不過其中也有一些強壯的傭兵。而且他們去的就是那藥鋪。
胡家大族長胡楊滿臉微笑的迎接著這些傭兵的到來。他望著傭兵病態似的瘦臉微笑道:“歡迎幾位再次光臨,幾位預定的房間已經選好,這是鑰匙!”胡楊將開門鑰匙遞給了那些傭兵。
“今天要不要多來一些?”胡楊微笑道問道。
“那就給我們每人一兩吧!多少錢?”其中帶頭的老傭兵說道,他的實力應該比他旁邊的年輕傭兵還要強大。
“嗬嗬,一兩價格是五百金幣!”胡楊賊溜溜的目光望著那些消瘦的傭兵們。
五百金幣!這比他們之前賣療傷藥還多了兩百金幣!這無疑是比原來還宰人。但是那些傭兵居然還毫無怨言地將一張張上千金幣的支票遞給了胡楊。
胡楊笑嘻嘻地將手中的支票收入錢櫃子中說道:“以後再多帶點朋友來唄!”
“當然!”傭兵們各個走上了二樓
“如果還想要的話,我們會先送到你們房間,直到你們支付的金幣用完為止!”胡楊望著上樓的傭兵說道。
“知道了!”說完老傭兵頭也不回地和其他傭兵上了樓。
胡楊見他們上去後又招待著另一隊傭兵。
自從胡家坊市再次遭到傭兵的關顧的時候,大家都感到疑惑不解。本來一直陷入無人問津的胡家坊市再次開始擁有了巨大的收益。
理由隻有一個:他們有一種神清氣爽的神藥,據說吸一口藥物都賽神仙!
而且還可以再次受到傭兵的青睞和搶購,但是進去的傭兵就很少出來,有點晚上進去了,直到第二天才四肢無力似的走出了。
金家,金戈房間。
“師父,我們剛把“神仙散”搞下去了,現在又來了個“賽神仙”。胡家那幫家夥又不知道在搞些什麽玩意?”金戈疑惑地目光望著懸浮著的魔奧薩隆。
“賽神仙?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走!徒兒,今天就去胡家看看,他們那吸一口賽神仙的藥是什麽鬼!”魔奧薩隆沉聲道。
夜晚,胡家府址。一個金色的小身影在一間間房屋頂上穿過,踏著鮮紅色的瓦片。他的動作身輕如燕,像是學習了輕功一樣。
金戈的幻影十字斬已經完全成型,可以做到急速穿行。盡管胡家守衛森嚴,也很難發現有魔奧薩隆附體的金戈。
此時的金戈早已和魔奧薩隆一樣換上了遮擋一切的黑鬥篷,配合黑夜的眼神,如果站在遠處基本看不清楚金戈。
當他們跳到內院中的時候,一間豪華的大型房屋燈火通明。立刻吸引了金戈的注意力,他跳上了那間屋頂,小心翼翼地搬開一塊鮮紅的瓦片,望著下麵。
奢華寬敞的房間裏麵坐著兩個人:胡家族長胡天然和一個神秘的紅衣人。
胡天然此時自己倒好一杯茶,遞給了紅衣人。由此可以看出對此人的能力多高,可以讓胡天然給他倒茶。
“兩星煉藥師。”魔奧薩隆瞬間就感應出了對方的煉藥師等級。這種感應能力就算再高級的魔神也是無法做到的,但魔奧薩隆的情況卻沒有人知道。
“吳刺先生的藥方果然厲害,我們胡家坊市收益再次得到暴利,我們胡家一定會加倍感激先生的。”胡天然道。
“沒什麽,就算金家的煉藥師再厲害我也不信他給金家tí gòng的療傷藥賺的錢可以超過我的“白煙膏”!過不了幾天你們一周的收益將遠勝於金家的幾倍!”吳刺大笑道。
“白煙膏,嗬嗬,果然是這樣,難怪這些傭兵進了藥鋪從來很少出來過!原來都在裏麵“享受”這玩意啊!”魔奧薩隆冷笑道。
“師父什麽是白煙膏?”金戈小聲地問道。這幾天在魔奧薩隆的教導下他已經基本對一些低等的普通品質的藥有了深刻的了解,不過白煙膏他是聽都沒聽說過。
“白煙膏,帝國禁用藥,不分等級。和鴉片一模一樣!靠煙杆燃燒吸食,吸食多次成癮,如果一天不吸的話,如同萬蟻噬骨,萬箭穿心一般生不如死。一旦發生暴利,你就可以看到滿城都是大煙鬼。而胡家則可以憑借這個變得比你們富有十倍!”魔奧薩隆道。
“師父!你是說這是”金戈聽話震驚地說道,他的腦海裏立刻想到他父親曾經嚴厲拒絕接受的一種東西。
“毒品。”
“混蛋!”金戈抓緊了拳頭說道。如果一旦將這“白煙膏”投入到整個市場上,那麽他們胡家則可以瞬間賺取整個聖魔瑞斯城商場幾倍的收益。這無異於是對自己有益但是絕對禍國殃民!
盡管療傷藥再怎麽受歡迎,但是那些已經染了煙癮的傭兵與其將錢花在買療傷藥上麵,還不如剩多點錢再抽幾口過過煙癮。自然可以比金家更受歡迎了,而且毒品價格極高,收益肯定巨大。
“胡家怎麽做和暴利鴉片有什麽區別?”金戈憤怒的低聲說道。
“你知道鴉片?”
“當然,曾經有一波人和父親談一筆生意,那波人是其他帝國的毒品走私團夥,他們想要利用父親金氏商會會長的地位,將鴉片投入到市場,大量chū shòu鴉片,以謀取暴利!並答應支付給父親一筆巨大的報酬。但是卻被父親嚴厲的拒絕了他們。後來父親告訴我這是害人的東西,無論能賺多少錢,我們都不能接受!”
“你父親挺偉大的嗎!放心,為師一定把這些害人的毒品全部摧毀並滅了這個煉藥師中的敗類!”魔奧薩隆雙眼冒著幽森的青色火光冷冷的說道。
此時坐在下麵的吳刺有點不自覺地感覺好像要發生什麽似的,坐立不安。雖然魔奧薩隆和金戈走了,但這種不知從哪裏來的恐懼令他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