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火拚青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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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麽樣的男人共度一生,但是她非常確定,衛奇這種沙文主義豬是絕對可以斃掉的。
因為他喜歡就問也不問地用強?對不起,本姑娘教你一課:女人隻稀罕喜歡的人對自己用強。
她進洗澡間的時候,衛奇沉著臉坐在床邊,不知道在反思還是羞惱。
雖然勝了一局,花火原卻再也不敢掉以輕心。洗澡什麽的,也隻是擦了一回了事。
出來後,她很自然地往床上一窩,愜意地舒口氣,閉著眼打了個哈欠:“晚安,營長。”tmd,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衛奇沒有說話,她也沒在意。
根據她的判斷:衛奇這個人雖然有點兒沙文主義豬,但他是要麵子的,也要顧及自己在營中的威嚴和形象。既然認栽,就不會再次用強,更別提趁她睡熟暗下辣手了。
她很快陷入迷糊狀態,仿佛聽見窸窸窣窣的tuō yī聲,片刻之後,床上微微一沉,發出吱吱咯咯的聲音,隨後男人熱燙的身軀便從背後將她包裹起來。
錯覺??
她掙紮,臂膀卻被越箍越死。
這下徹底清醒了,靠,這男人連臉都不要啦!
她怒:“營長,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這是我的床。”衛奇別提多正經,在黑暗中盤錯著莫名的張力。
她咬牙:“那你的手是不是放錯地方了?”
“這是我的床。”他再次宣告主權。
“床是你的,我又不是你的。”
“在我床上的都是我的。”
滾!
這回,她認栽:“那我去睡地上。”
衛奇很有“風度”地鬆開手讓她下床。
地鋪隻有薄薄的一層,硬得磕骨頭。她很不舒服地調整姿勢。
衛奇落井下石:“我的床寬,你要願意,可以一起睡。”
她幹笑:“嗬嗬……多謝,可是用不著。”
如果可以回宿舍,她情願滾回那個又窄又矮的狗窩,但是軍規要求,除非任務需要,否則過了熄燈時間,士兵不得再回宿舍。
然而在這裏,她怎麽可能還睡得著?
半睡半醒地捱到天亮,然後頂著兩隻熊貓眼起床。
即便缺覺,訓練是不會少的。
花火原連打哈欠,聽衛奇宣布訓練內容:每個班自行挑選對手,進行一方主攻、一方主守的橄欖球比試。時限之內、規定範圍之內,隻要不刻意傷人的辦法皆可使用。
正合我意!一班毫不猶豫地選擇青岡的三班。
青岡也咧齒一笑,欣然應戰。
第一場比試,就如金星撞火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西落、宋鉞銘也各拉了一個人在暗中觀戰。
“老錢啊,可惜你回來晚了,沒看到昨晚的精彩場麵。”西落重重地拍著頭發灰白的中年人的肩膀,一臉得意炫耀。
老錢好奇的審視著花火原:“所以,那一位就是敢當場跟你抬杠,把你嗆得說不出話來的女兵?”
宋鉞銘落井下石地嘲笑:“是啊,現在的新兵膽子肥啊!咱參謀長都不是對手。”
西落嗤的一聲:“人家敢脫光衣服在溫泉池等老懷,嗆我幾句算什麽。”
另一個身強體壯的大塊頭摸著青胡茬的下巴,粗聲粗氣地說:“聽說她挺囂張,要求也挺多。”
“沒錯,跟老子爭什麽人權不人權,還說她之所以會在老懷的溫泉池,就是因為我們沒個她安排洗澡單間。”西落一邊惡狠狠地嚼著肉幹,一邊兒數落,“哼,不過是想吸引人注意的手腕,這些女人啊,來來去去不就是那麽幾招。”
宋鉞銘嘿嘿:“不過,我覺得這一招說不定對老懷管用。”
“是嗎?”大塊頭露出深思之色,“既然是這樣,那就給她一個洗澡單間。”
西落頭一個反對:“你抽風啊,陳有利。”
陳有利板起臉:“西落參謀長,請叫我陳副軍團長。”
“哼,副軍團長有什麽了不起,別人怕你我不怕。你又不是老錢,管著咱們的錢袋子,老子輕易不敢得罪。”
老錢低頭幹咳。你們倆吵就吵唄,幹嘛扯他身上。
陳有利不理他,直接對宋鉞銘說:“老懷不是讓你負責嗎?你就找個借口滿足她。至少也免得她找理由去蹭老懷的溫泉。”
宋鉞銘笑嘻嘻地應下。
西落斜著眼頂他:“接下來,她就會說想睡老懷,你也給她睡?”
陳有利抖抖身上的肌塊,眼帶不屑:“就老懷那性冷淡,她有本事拿下來,老子還給她記個一等功。”
西落抬高聲音:“老子給她記特等功!”
宋鉞銘擠眉弄眼地跟老錢說小話:“看看,這兩個又來了。”
老錢眯眯眼地笑:“隻可惜有老陳在,西落想上位難啊。”那語氣一點兒也不可惜。
想當初西落被懷溯存收服,提了要求便是要做副軍團長,哪知跳出個老陳喊不服氣,兩人定下賭約,結果老陳施展手段,把西落給陰了。自此,兩人見麵就沒給過彼此好臉色。
也就隻有懷溯存這樣的人物,能把兩個奇葩都壓得服服帖帖的。
花火原渾然不知自己成為焦點,走進全無遮攔的空曠室內場地,才發現這是一個對攻方和守方都不利的地方。
雙方各有半小時準備時間。
花火原召集所有人討論總結了一下:
他們的任務是:一刻鍾內,把不知道哪裏找來的布球送到指定的區域內。
他們的目標是:一刻鍾內,把不知道哪裏找來的布球送到指定的區域內,同時借機狂扁青岡。
矛盾是:青岡武力值不低,如果全都去扁青岡,那投球就會成為問題。
如果全都去投球,成功的同時比試結束,就會痛失狂扁青岡的機會。
潛藏問題是:青岡會用什麽辦法對付他們?會不會也抱著相似的目標?
最後,他們應該怎麽辦?
邁克踢了楊斯通一腳:“胖子,這得看你的,有沒有什麽藥扔他們一臉,馬上就能頭痛腳痛手抽筋,或者暈得不省人事、任人蹂躪?”
楊斯通瞪他:“有是有,但都是毒藥。況且是十好幾個人耶!”
“那讓人瞎眼的藥總有吧?”
“開什麽玩笑!沒聽說不能刻意傷人嗎?你想害我上軍事法庭?”胖子激動地抖著一身肥肉,罵邁克坑害隊友。
趙光光頗為惋惜:“要有一種能讓他們暫時失明但不留副作用的藥就好了。”
花火原心頭一動:“也不是沒可能啊。”
所有人抬頭看著她。
“蒙特,弄點兒無毒無害的煙霧,對你應該是小事兒哦?”
蒙特皺皺眉,慢騰騰地開口:“不難,但是場地那麽大,短時間想產生大量煙霧,需要的藥粉量也相當多。即便能帶進去,被美人蛇那家夥看見,恐怕也會有防備。”
明秀皺眉插嘴:“你們不要舍本逐末,就算真的製造了煙霧,我們自己的視野也被屏蔽,萬一混亂之中球被搶走,你們準備好受罰了?”
廢話,誰想受罰!
“我有個主意。”花火原心頭雀躍,眉眼也好看地彎起來,“我們有彈力鞋,隻要煙霧一起來,我們立刻全部上牆,甚至可以吊在天花板上。隻需要蛇人出手就好了。”
趙光光擊掌力頂:“小火這主意好。”
白蛇夫卻搖頭:“我的蛇不能出手,它們都是shā rén用的。”
胖子抱怨:“你就不能費心收點兒不毒的嗎?萬一以後在戰場上需要留活口問話呢?”
王老五頂頂眼鏡框,十分不解地問:“你懂怎麽跟猴子問話?”
“……哦,對,他媽的語言不通。”
一貫沉默的馬丁冷不丁冒一句:“我們到底打誰?隻是青老大,還是三班一個班?”
眾人視線一對,同時拍掌:“對啊,我們不是隻準備把青老大拿下的嘛,隻要找到青老大的位置,把他給收拾了就好。”
邁克摳著頭皮發愁:“可是,我們自己的視線也會被煙霧遮蔽,青老大可是很會躲的。”
趙光光把波塔斯肩膀一拍:“青老大的位置問題就交給你了,俺知道你小子有辦法。”
波塔斯差點兒沒一口老血噴出來:知道自己不受待見,他已經很努力地消除存在感了,為什麽這種事還是要找到他身上?青老大是那麽容易被人盯住的嗎?
不待他抗議,趙光光就咧著嘴嘿嘿:“這次你要能完成任務,以後就不用老做苦力了。”
好吧,這些日子他真是受夠刷馬桶倒夜香的事了,拚一把就拚一把。
他趕緊建議:“我知道一個最有效的辦法:隻要青老大身上沾有蛇藥,蛇人的那些蛇就能隨時找到他的位置。”
邁克摩拳擦掌:“這個不是問題,看我的好了。”
蛇人飛一個白眼:“聽說青老大的嗅覺特別靈敏,我不敢保證他不會察覺到蛇藥。”
“那如果蛇藥不行,就是波塔斯的事情了。”趙光光說得理所當然。十個人中,就數波塔斯最機靈、最會判斷時機,這活兒交給他最合適。
波塔斯滿臉吃翔的表情,壓力山大。
大家討論得熱火朝天,隻有明秀冷靜地潑涼水:“現在的問題是,第一,藥粉怎麽掩人耳目地帶進去?第二,怎麽確保在煙霧起作用之前,保住球不被搶走?第三,青老大他們可能用什麽招數對付我們,我們是不是能避過第一波爭取到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