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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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趕緊的往前台跑去……

    可是,遺憾的是,監控裏麵什麽都沒有。我們質問賓館的人員,他們說他們不負責監控的維修。我們找到專門負責監控的保安。

    找到監控的保安,他直接說監控已經被不明來曆的人刪除了!無法恢複……

    我們恐嚇他,他依舊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你們逼死我我也隻能告訴你們是,無法修複……”

    然後,我感覺渾身無力,那種感覺一場無力,就像是你快要見到曙光的時候,卻又一次的跌近了穀底……

    隻是,這次到底是誰幹的!?

    “叮”的一聲,一條未知的長短信發到了我的手機上:你的兒子在我們手中。因為通過今天的會議感覺到你兒子對於你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正如孫明傑所說的具有左右全局的力量。所以,我們暫時替你養育著他。放心,你兒子會非常健康且快樂的成長。這點我們向你保證。

    “叮”的又是一條:對了,你一定非常想知道我是誰,但是我隻能告訴你,我不是日本人,也不是台灣人,我是大陸人。你可以幻想我是一隻烏鴉,不過我是一隻善良的烏鴉……

    當我看完這條短信之後,短信很快就消失了。

    那刻,我的心裏一片灰暗。

    陸辰生在身邊扶著我說:“別灰心,我們一定會找到小洲的!一定會的!”

    可是,我卻覺得自己已經到了極限一般。

    ……

    中午的酒會,我無力的參加。沒有任何一丁點的興趣,在賓館的房間裏,死死的躺著,腦子裏一片空白……

    陸辰生在一邊告訴我說,今天的會議非常的成功。在成功的破解了孫氏家族和台灣以及各個不知名國家的大佬之後,夜場頭目們的士氣非常的強盛,今天中午所有的夜場頭目無一例外的全都出現在了四樓的宴會廳。

    可是,我對這個老大的職位卻是沒有了一丁點的心思。

    我的兒子被捉走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太強大。

    可是,我越強大我身邊的人就越危險……

    那刻感覺到了在道兒上經常聽到的一段話:

    人在江湖,不由自主;雖很富足,也很無助。

    江湖的路,是場賭注;一旦下注,不能做主……

    而那一刻,我已經下注了,整個蛛網行動成功了,我卻發現我才是那隻蛛網上,最大最大的獵物。

    人家是作繭自縛,我是作網自縛……

    ……

    顧老來見我,說了好話一堆,總之就是讓我去參加酒會,可是我一句話沒說的半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沒有理他。

    “我這大半輩子過去了,經驗一大把,但是對現在江湖上的事情是越來越力不從心了。因子啊……你是個能挑大梁的人。外麵那麽多的男人,尤其是你那幾個主心骨我都見過,一個個的都是些出類拔萃的人物!你要知道,你現在不僅僅代表著你自己,你還代表著他們那一個個的活人,代表著他們的未來的出路……”

    “太累了……我不想當老大,我隻想找到我兒子。”

    “如果你不堅強起來,你永遠都見不到你兒子。”

    “如果那刻我聽你的,我兒子就已經被殺了!”我流著淚說。

    我真的很想很想自己的寶寶,他才兩歲啊!可是他卻被一個又一個的人抱走!

    在那些途中,他經曆了多少的害怕與無助,又有多少人會真正的愛他……

    “你總是不了解我的良苦用心,我告訴過你,我已經安排了上海的警方力量,我安排那些力量不止是讓他們保護我們的會場,我的主要目的就是讓他們捕捉孫明傑的手機信號,繼而鎖定小洲的位置!隻是,沒想到……咳咳……”

    聽著顧老的話,我心裏就更壓抑了,“那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啊……”

    “如果我告訴你,你能演出那種真實的效果來嗎?孫明傑那麽聰明的人,你任何一個細微的不真實表現都會讓他有所察覺……所以,在江湖上混,你就要懂得信任!你還是不信任我……這是你第二次犯錯了,我不希望你有第三次……收拾一下,準備參加酒會吧。”顧老說著,站起來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後,陸辰生就走了過來,見我在床上無精打采的樣子,立刻的半跪在地上輕輕的握住我冰涼的手,很是認真的看著我說:“不要這樣好嗎?”

    他的眼中是滿滿的心疼,跟他對視的時候就能感覺到他在釋放一種溫暖……

    “辰生啊……什麽時候是個頭啊……我……”我說著又落淚了。

    他坐起來,一把摟住了我,“因子,不要丟了自己好嗎?我知道這刻說什麽我愛你,我會保護你,都是沒用的。我知道你的心在痛,你的每一個動作、你的每一個表情、甚至你每一次痛苦的呼吸都在我這裏十倍百倍的爆發……每次看到你傷心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是比你還要無力和痛苦的!那時候,我就覺得自己好沒用!可是不能露出自己的那種柔弱,我是你的男人,我在努力的支撐著自己不倒下!所以,因子啊……不要這樣好嗎?”

    聽著辰生的話時,我就覺得一汩汩的力量往我的內心之中匯集,那一浪浪的溫暖將我死寂的心煥發出了生機。

    我輕輕的離開他的懷抱,看著他那含著淚的眼,輕聲的說了聲:“對不起。”

    他攥著我的手說:“我愛你……痛連著痛的愛著你……”

    ……

    如果說這世界上最愛我的人是誰,在我的回憶裏,我總是會第一時間的冒出陸辰生三個字,他的愛涵蓋了太多太多。那是種能在死一般的末日環境裏,為你鼓動春風,灑下陽光,煥發出新生的一種愛,無比偉大。

    ……

    那天我也意識到自己絕對不可以脆弱了。

    我沒有脆弱的餘地了……

    我選擇的是獨木橋,沒有別的方向,隻能前進,不能後退。

    當我一身黑色晚禮出現在酒會上的時候,喧囂的酒會現場立刻鴉雀無聲。所有的目光齊齊向我襲來,模特生涯裏的鍛煉,讓我對所有目光襲來的感覺太熟悉。

    我順著紅地毯一步步的走向酒會現場前方的舞台,當我走過一個個的或高大、或威猛、或低矮、或猥瑣的男人麵前的時候,他們眼中的畏懼與尊重,我能很清晰的感受到。

    我一步步的走到酒會的小舞台上,服務員端過高高的紅酒杯,我舉起杯子,他們亦齊齊的舉起杯子。

    我冷豔的環視一圈之後,將酒杯又舉了舉之後,風輕雲淡的說了聲:“為我們的成功,幹杯……”

    當我昂頭喝下的時候,我自問:這個世界究竟什麽才算成功,如果這是成功,那麽真的沒有比成功更痛苦的事情了……

    ……

    當天下午,酒會現場非常的熱烈,很多人都想跟我碰杯,但是隻有極少的人敢真正的靠過來。而且我發現當我尊重他們的時候,他們反而會顯現出一種乖巧的性格來。

    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下午三點的時候,我讓他們盡情的喝,扶著顧老回房休息之後,我便跟陸辰生一起去了醫院看望魏顧海。

    子彈沒有傷到魏顧海的骨頭,所以他隻是失血過多,此刻做過手術取出子彈之後,並沒有大礙。

    他上來就問小洲的事情,我如實的將信息裏的內容告訴他之後,他閉目思索著一句話都沒有說。

    醫生過來查看傷情,我問需要住多久,醫生說怎麽也要住一周的院,可是魏顧海卻對我說,現在就去訂上今晚回帝都的機票。

    “等你病好了再說吧……”我說。

    “何百合在重症監護室,那會那邊的人打過電話來說何百合現在清醒了,她想見見我們兩個。”

    “想見我們也不急於這一刻啊……”我看著他滲出血的腿和依舊蒼白的臉說。

    “醫生說,她現在求生意誌很薄弱,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你訂機票,我們現在就去機場吧。”他說的麵無表情,看不任何具有屬性的情緒波動。

    但是,我知道他的情緒裏充滿了複雜與矛盾。

    因為我也一樣,何百合為什麽要綁架我的兒子?何百合的孩子就竟是誰的?

    “走吧……”魏顧海站起身子一瘸一拐的從我和陸辰生麵前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