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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說一遍……認認真真的說一遍！”我覺得已經快要崩潰了！

    “老大……對不起，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可是，可是我真的是一個警察，我需要服從。??  當時你要代孕的時候，我告訴了肖亮長官，他就讓我……讓我那麽做了……老大！你要體會下我的難處！我知道你對我好好，否則我到現在作為一個警察，我不會把這些秘密告訴你的！現在，現在隻有肖亮知道那個女人在哪……這，這也是我一直不帶你去看那個女人的原因，因為那個女人受孕成功之後，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兒啊……全是肖亮長官在背後安排的那一切！”

    “好了！”我打住他，“我知道了，我真是個瞎了眼的女人。”

    如果說我一直還保存著些許的幻想的話，那麽當我聽到小鬼的話後，我再也沒有任何一絲的幻想了——肖亮真的是錯了。

    “因子……”6辰生重新的接過了電話，“你不要傷心，我本來不想讓你涉及這些事情的，但是現在看來你肯定是要插手了。”

    “6辰生，你真的還愛我嗎？”我問。

    “因子，如果我不愛你，我不可能付出這麽多。但是，現在我仍舊希望你能放棄保護肖亮那麽幼稚的話。肖亮作惡太多，他不值得你去保護。”

    “接下來呢？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麽做？如果你愛我，就全部告訴我所有的打算……”我問。

    “肖亮現在在看守所被羈押，那是因為肖亮頂撞了他的上司，同時也因為我們秘密的將那些證據寄給了國安局，國安局不會坐視不管！如果他們坐視不管的話，我們會直接在媒體上大幅宣傳的給他們形成輿論壓力。他們也害怕這一切的生，所以他們選擇將肖亮羈押！”

    “他們現在就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去看過肖亮的上司，他說過他一定會將肖亮關起來。但是，6辰生，就算肖亮被關，你覺得顧老他們會收手嗎？”我問。

    “不會。我們要一個一個來，你放心，我父親現在已經官複原職了。下一步，就是讓他們付出代價的時刻！如果他們不服氣的話，我跟我父親，會讓他們嚐到我們的厲害！也會讓將我們所有的付出都原價奉還！因子，相信我。我可以讓一切恢複平靜的！”

    “我相信你的實力，可是為何我感覺你變了……”我聽著6辰生那些話語的時候心裏感覺他比以前說話有力量了。難道一個腎改變了那麽多？

    “辰生，別說了……因子現在還沒有決定好的。”電話裏忽然出現了紓兒的聲音。

    “你們兩個？”我非常不舒服的問。在內心裏我將6辰生當成了我的男人，可是現在竟然要別的女人來勸他？我很是不爽的說：“6辰生……紓兒跟你是什麽時候開始接觸的？”

    “紓兒是我的手下，是我安插在大棍那邊盯著小鬼的，我懷疑小鬼有一段時間了，從第一次我們去日本的德康家族解救魏顧海的時候，我就懷疑那小子。這次能現小鬼的蛛絲馬跡的，也是紓兒。”6辰生說。

    “老大，不好意思。我不是不聽你的話，而是……而是我隻聽6辰生的話……”紓兒很溫柔的說。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聽到紓兒那麽溫柔的時候，心裏竟然還有種痛在隱隱的作。

    “因子？”6辰生見我不說話的時候問。

    “沒什麽，我，我有點不適應現在的情況。你放心，現在我對肖亮已經差不多清醒了。我現在就想知道，你的腎——真的是假腎嗎？”我又問。

    “不是假腎，是病腎。那是一個別人的病腎。我在日本第二次換腎之後，將那個病腎做了dna的鑒定，經過鑒定那是一顆七十歲的腎，你覺得那還會是肖亮的腎嗎？”6辰生很是低沉的說。

    “……”我聽後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心裏想到的是肖亮在老家跟我結婚時，臉上露出的笑容。那麽熱烈，那麽幸福……

    “因子，識食物者為俊傑，你現在該看清所有了。我們現在就是必須要將肖亮繩之以法！”

    “是不是因為我跟肖亮結婚對你造成了打擊？所以，你現在對我說話讓我感覺那麽的生冷。在我們的語言裏，我為什麽感覺不到曾經的那種感覺……”

    “因子，我是一個人，我是一個正常的有血有肉的人，我的付出同樣的需要回報……所以，因子，不要讓我的那些付出成為一種泡影好嗎？曾經那個聰明的你哪兒去啦？”

    “你這是對我失望了，對嗎……”我問。心裏有一股子悲涼在慢慢的往上泛。

    “辰生。別說了。”旁邊的紓兒很溫柔的說。

    “見我一麵就那麽難嗎？還是，你就是不想見到我？”我又問。

    “掛了吧……時間太長的話，會被被人查到我們的地址的。”紓兒又說。

    聽到她的聲音後心裏很不是滋味的說：“辰生，我覺得你可以找個男人跟蹤小鬼的。而不是一個如此美麗的紓兒。”我說著，直接的掛斷了電話。

    然後，不知道為什麽，眼淚竟然就那麽猝不及防的落了下來。

    “謝謝……”我莫名其妙的說了聲謝謝之後將手機放在了旁邊的沙上之後，說了聲“我走了。”便踏出了待客室。

    “因子！”魏顧海有點激動的想追我，可是他什麽都看不見的追到門口時，扶著門框的就左右擺頭的想聽我的位置。

    “你回去吧。我沒事。”我站在離他幾步遠的距離說。

    “你還會給肖亮找律師嗎？”他問。

    我轉過身的時候，何百合從魏顧海的腋下露出頭來，魏顧海趕忙的收回了胳膊，何百合噘嘴看了一眼魏顧海後看著我道：“如果因子再幫肖亮找律師的話，那麽她就真的是個傻逼了！”

    “你別說話行嗎？”魏顧海苛責道。

    “我怎麽了嘛……你眼都瞎了還這麽愛管閑事。你怎麽不問問我楚楚怎麽樣了？那可是你女兒，一輩子都是你女兒，你可別想耍賴。”何百合有點纏人了。

    魏顧海臉上卻並沒有火氣，低聲說：“行了，我都這個樣子了，你能不能別——”

    “——我會給你治好的。魏顧海，我這輩子就跟定你了，我這輩子也隻跟過你一個人，自始至終、從小到大，我就是認定了你，你不要認為你自己刺瞎雙眼你就可以剝奪我對你的愛。”何百合現在已然是把這個地方當成了自己的主戰場。

    “行了。”魏顧海輕聲說。從他的語氣裏，我感覺他對何百合的感情已經改變了。已經從曾經的排斥變成現在的——半推半就。

    “行什麽行？你看你現在什麽樣子？”何百合說著直接的挽住了魏顧海的胳膊，魏顧海輕輕一推的時候，何百合更使勁的挽住了他的胳膊說：“我告訴你魏顧海！我何百合除非死了，否則你別想擺脫我！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如果你覺得你刺瞎雙眼可以擺脫我的話，你就大錯特錯！我就是愛你，哪怕你把自己搞殘廢，我都會愛你，我對你的愛就是這麽執著，我就是這麽傻！除非我死了，否則，我就是我，我就是何百合，我就是對你不離不棄！從現在開始，我就跟在你身邊，哪怕你結婚，哪怕你戀愛，我都會跟在你身邊！我就是這麽固執！”

    “行了，現在你能不能不要說這些？”魏顧海顯然是因為我在這裏而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不要覺得因子在這裏我就不敢對你說什麽，比起某些人，我真覺得她不配擁有那麽多愛。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麽，我也不知道6辰生被她哪一點吸引，我總覺得你們都是瞎了眼！紓兒比因子好太多了，而且你們不了解紓兒，我可是了解的！因為我調查了6辰生的一切！紓兒是一開始就在日本的，她是個日本人！6辰生當初被因子傷害的逃到日本之後，就是人家紓兒給6辰生當牛做馬的服務！可是，6辰生跟你一樣，都被這個因子迷住了！我真搞不懂你麽這些男人！難道因子就那麽好？就我覺得，人家紓兒比這因子好一百倍！人家紓兒從來就沒變過心！可是那個6辰生，為了某人，不要臉的直接讓紓兒給他當走狗，人家紓兒說過一句不是嗎？還不是服服帖帖的照顧6辰生，某些人，真是該死！”何百合說著看向了我。

    很明顯，她說的“某些人”就是值得我。可是，我那刻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用我那已經六神無主的眼神看著她。

    “看什麽？我說的都是實話！紓兒在6辰生去日本的時候就愛上了6辰生，紓兒跟我一樣，是一個為了愛甘願付出自己所有的人！而你呢！你根本就不配！愛了這個愛那個，不要以為所有的男人都會圍繞著你轉！你錯了！”

    “對，我錯了……”

    “嗬，錯了，錯了就改嘛！不要以為這世界上就你一個女人好不好！”何百合很是輕蔑的說。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確實不配，我就是一個垃圾……對不起，對不起！”我說著，直接逃也似的離開了盛世人間。

    不是虛的，那刻真覺得自己是個垃圾，級垃圾！

    肖亮，你為何那麽殘忍？

    肖爸爸，我又該如何的麵對你對自己兒子的那份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