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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就給我撕下來！”我厲聲的說。

    （那時候的我，不再是我。不再是那個軟弱的我，無法解釋。若解釋，隻能說整個靈魂都變了！）。

    旁邊的黑猛見過我如此潑辣的樣子的！立刻緊張的靠過來，輕輕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怎麽會不知道他要說什麽？他肯定是要說關於我精神病的事情的！

    趁著他還沒有開口的時候，我一個冷厲的眼色看過去，一句話不說的就把他的話給噎了回去。

    “怎麽感覺她又像那天晚上似的了？”連吉在後邊拽住黑猛的嘀咕說。我知道他說的是那天晚上我在盛世人間發飆時候的樣子。

    我沒有理他們的直接盯著陸辰生說：“把你的麵具摘下來……難道需要我動手嗎？”

    我說著的時候在旁邊的人群中看到了小彬，我知道他就是那個易容的！小彬看到我那冷寂的眼神時，嚇的一吐舌頭的回過了頭去。

    那刻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這個陸辰生是假的！

    此刻的他沒有驚慌，而是依舊一臉鄙視的看著我。那種鄙視的眼神在後來的我認識的陸辰生眼睛中從來沒有出現過。

    “陸辰龍……對嗎？除了你之外，不會有第二個聲音那麽像陸辰生的人……”我說。很直白，但是也很認真。

    我聽過陸辰龍的聲音，我知道這世界上隻有他的聲音會跟陸辰生一樣！是真的那種無法分辨的一樣，我聽過。

    是的，現在的這個我，非常非常的清楚所有的事情！異常的，甚至有點變態的對所有的事情都有了一種超出本能的洞察力！

    我甚至能發現在場的這些人們的眉毛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們每一步的前進或後退，那一刻……不，不止是那一刻，就是現在的我。現在的這個我，對所有的一切都無比的清晰和透徹！

    當然，更多的不是清晰！而是另外一種不一樣的清醒！

    “小彬！”我大聲喊到。聲音又那麽一絲因為氣力壓迫的尖銳，但是我知道小彬絕對會聽見的。

    “老大……”小彬也不是傻子，直接的跑了過來。

    我看著小彬的時候，心裏沒有一丁點的惡意的說：“把你的作品摘下來。”

    “這……”小彬明顯的知道我話語的意思，可是愈發想掩飾的時候，他就愈發的不知所措。最後，很是為難的看向了陸辰生。

    “操！”陸辰龍大聲的罵了一句，直接一個使勁的將自己臉上的“皮”撕了下來，“ok？ok了嗎？滿意了嗎？我就是代表我哥來審判你和你的那個肖亮的！怎麽？滿足了？嗬……”陸辰龍很是不屑的看著我，望著肖亮那會的一片血跡說：“笨蛋，搞什麽東西？你們兩個人搞什麽東西？嗯？啊！？你們，你跟你弟弟究竟有什麽優越感讓你站在這裏指手畫腳！？”

    “啪！”的一個耳光直接的扇在了他的臉上，我狠狠的盯著他說：“要不要再來一次？”

    “你……”

    “滾……”我輕輕的說，然後目光瞥向了陸聞天的說：“好了，都清楚了吧？你們可以滾了……”

    “走！”陸聞天臉色一沉的說，我知道他發現了我的異常，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方便說什麽。

    “走什麽？”我直接的喊住了他。

    陸聞天回過頭的一臉不解的看著我。但是，那刻我真的一丁點的都不懼怕或者尊敬他。“陸辰生到底說了什麽？嗯？”我看著陸聞天問。

    “你他媽的什麽都不需要知道！我哥也絕對不會給我找這麽一個嫂子！狗日的！操！”陸辰龍此刻非常暴躁的說。

    “傻逼！”我輕聲的罵了一句。對，是我罵了出來的，而且不是內心的想法，而是直接的說了出來！我就是在罵那個陸辰龍傻逼！很直接，這就現在的這個黑蜘蛛的我！

    “操你媽的！你他媽的罵誰！”陸辰龍當即就火了！

    “夠了！！！”陸聞天大喊一聲，轉過頭來看著我說：“我知道你現在心裏什麽滋味，但是通過今天的事情，我們也發現有些地方可能是弄錯了，但是你不要這樣子，我們會不放心的！”

    看著陸聞天那麽隱忍而又老道的說辭，我怎麽可能不說話？

    “假惺惺！”我直接的一口噴了過去，就像當天中午的烈日一樣的噴了過去，“夠了！你不用假惺惺，你也不要以為你是陸辰生的父親我就會對你客氣！告訴你，我現在就是我，我現在就是真正的莫因子！我告訴你們所有人！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我莫因子！帝都的每一個夜場也好，每一個該屬於我的地方也好，隻要我莫因子沒說讓出去，就不可能讓出去！你……”我繼續的瞪著陸聞天說：“現在我對陸辰身給你寫了什麽信的已經無所謂了……不管他寫了什麽，不管他說了什麽！就是這個！”我說著隻想了地上剛才陸辰龍扔下的那張化驗單說：“就是這個是真的，我也無所謂了，除非，你讓陸辰生本人過來對峙我，否則，我絕對不會相信他還活著！”

    陸聞天聽後，一臉的難堪！那種難堪讓我的心裏莫名的有著一種快感！

    “因子！”魏顧海說話了，整個人早已經瞎了，蹣跚著腳步的靠近我說：“冷靜點！你冷靜點！很多事情我們都可以慢慢的解決的！”

    我看著他那瞎了的雙眼，非常想、異常的想噴掉他，可是最後我還是有理智的說，用我竭盡全力的話語輕描淡寫的說：“你滾遠點好嗎……？”

    “……”魏顧海看不見，但是臉上的表情是一臉的不知所措。

    我則繼續加大力度的說：“滾，聽不清楚嗎？你有什麽用？你來了帝都之後，除了瞎眼就是瞎眼的有什麽用？滾……是你最好的選擇。你自己也很清楚的不是嗎？”

    “……”魏顧海頓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話了。整個人的臉都凝重起來。他沒有想到我能說出這麽狠心的話吧？

    隻是，現在的“我”，覺得這種話語噴出來的時候又一種難以言狀的“快感”！

    “哈哈哈哈！好！好！！！”顧老高興的笑了出來！

    我看向顧老的時候，顧老一臉讚同的看著我：“很好！很好！來……”

    他說著衝著我伸出了那雙“友誼”的雙手，我靠前一步的接住並且很是溫暖的握住他的雙手說：“行了……顧老！咱們現在就開始嗎？！”

    我說，心裏想著的是——怎麽玩死他……

    “哈哈哈！你看你！怎麽剛才還是一個弱不禁風的樣子，現在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他問。眼神裏也是有懷疑的。

    我聽著他的話，不由自主的瞥向了一邊，看到那個依舊跪在地上的穿著病號服的自己之後，微微一笑的看著顧老說：“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我才是真正的我啊……怎麽？想反悔了？”我很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莫因子！！”陸辰龍大聲的斥責我。

    我回國頭，很是不屑的看著他問：“怎麽？你又什麽話說？還是說，你可以讓你哥醒過來！”

    “辰龍！”陸聞天厲聲止住了他，很是冰冷的看著陸辰龍。

    “狗日的！！”陸辰龍很是憤恨的大罵了一聲。

    我輕輕的鬆開了顧老的手，轉過身看著陸辰龍和陸聞天道：“陸辰生還活著嗎？我，隻問一次！”

    陸聞天眼睛晃動的沒有說話。

    而一邊的陸辰龍則非常氣憤的說：“死了！！你這輩子永遠不要想著跟陸辰生過一塊去！”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滾了嗎？”我看著陸辰龍冷冷的說。

    “走！”陸聞天冷冷的嗤了一聲。

    他們腳步移動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竄到了顧老身邊——小鬼。

    “小鬼？”我輕聲的喊了一聲。我知道現在隻有他知道那個代孕女人的位置。

    “顧老！莫因子很不正常……”小鬼激動的說。目光非常的不放心。

    “是嗎？”顧老輕輕的握著我的手問。

    “傻瓜……顧老，我現在真的好不正常的！”我說著輕輕的靠近顧老的說：“您也應該感覺出我的不正常過了吧？鬼王說的很正確的……隻是，你就對我一點都沒有興趣嗎？”我問。

    “有興趣！當然有興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顧老笑著說……

    看著顧老那“痛快”的微笑，我知道他對我提防的狠；可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因為如果我想要報複！

    因為我想要複仇的話，必須要經過他這條路！

    這條肮髒的路……

    “因子？”顧老笑眯眯的看著我喚了一聲。

    “嗯？”

    “我的好女兒，我對你有點迫不及待了呢……”顧老一臉色相的看著我說。

    “是嗎？”我微微一笑的看著他，“肖亮……為了肖亮，我現可是拚了！”我說著笑的更甚了。

    他看著我笑的那麽“難看”的時候，說：“你的笑很不自然。”

    “顧老……你覺得我現在還能笑的很自然嗎？顧老……我弟弟的命在你手中，我的命也在你手中。所以……”

    “哈哈！你真懂事！”他開心的說。

    我看著他那笑容的時候，心裏一陣心塞，卻又要笑著說：“顧老，我看開了，你有什麽變態的都使出來吧……”

    顧老聽後，目光一閃的微微的冷了下來的說：“對……這才是我喜歡的那個倔強的因子。恩……就是這個樣子！倔強、逞強、固執！哈哈！我喜歡，我就喜歡這種性格！！”他大聲的吼著的，忽然的很是異類的看著我，低聲說：“從今天開始，你要給我安分點！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