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謔!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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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蘇兔子吃的這麽香,左岸冰也食指大動,有樣學樣的捏起一支雞腿一口咬下,哢嚓一聲,油脂四濺,瞬間就掛滿了她的嘴巴,但是這隻已經餓瘋了的饞狐狸才不管那些,隻顧埋頭戰鬥。這不吃不知道,一吃才隻到原來肚子早就已經餓癟了。
白月初好笑的看著這隻饞嘴小狐狸,也拿起一個漢堡吃起來,平常他才不吃這些垃圾食品,又便宜又對身體不好,他有一萬種辦法吃到又好吃又健康的東西,隻是自己寵物喜歡,那也勉為其難吃一點把。
這寵物似乎特別好喂,而且這心性似是隻要喂飽就不用管了,乖乖的不鬧騰,沒有比這更棒的寵物了。
一個雞腿下肚,兩隻吃雞動物一起滿足的發出“哈~”的聲音,這急迫的吃像和吃完後的感歎,簡直就像出來偷食的兩隻饞貓。
喀喀喀四個雞腿下肚,左岸冰揉揉小肚肚,算是吃飽了,而對麵的蘇兔子早就擦好了嘴,好整以暇的等著她了。左岸冰臉一紅,她可是吃到雞就不管周邊有啥的人,眼紅起來眼裏隻有雞,誰隻到剩下兩個人全在等她,哎呀呀好丟人!
“走吧,從今天起你就搬到我那裏,身為我的寵物,怎麽可以和主人不再一起呢?”白月初拉起左岸冰,用坐胳膊攬著,右手牽起蘇兔子的手,走出肯德基店。這在外人看起來就是大哥哥帶著女朋友牽著小mèi mèi。
打開車座椅,把蘇兔子塞進後排座,兩個人坐上車,隨著百度地圖的指路向郊區開去。
“唉?我們是要去遊樂場麽?”左岸冰認出這是去遊樂場的畢竟之路啊,一直沒錢不舍得去,天知道她有多喜歡遊樂場。
“不是,我們是回家。”白月初回答。
“喔……好吧。”臥槽這濃濃的失望是什麽鬼?白月初挑挑眉,這得多大的執念,這麽想去遊樂場?
“我隻是,小時候爸媽帶我去過一次以後我就失去了他們,遊樂場也是一個懷念吧,況且平常日子過的苦,哪裏有閑錢去啊,我到是覺得遊樂場可以讓我短暫的忘掉不開心來著。”左岸冰黯然。
白月初默默的聽著,他也知道左岸冰過的苦,可是從來隻看到她樂觀和沒心沒肺,誰承想原來她內心深處也不是那麽歡樂,原來她內心也壓抑了很多負麵情緒。果然是在用沒心沒肺來掩蓋內心的敏感麽?白月初望著左岸冰新手上路因而無比認真開車的側臉,陷入沉思。
但是酷不過三秒,剛下了高架橋瞬間,左岸冰一手搖白月初肩膀一手智者前方說:“快看摩天輪!”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臥槽!方向盤!你在開車!”哎呦媽,白月初決定收回剛才所想的,這家夥壓根就是真沒心沒肺,她才不是在wěi zhuāng,這種傻白甜有什麽東西要掩蓋?木有!完全木有!她就是一傻帽、白吃、甜甜圈!(等等,亂入了什麽?小月初你餓了麽?剛吃完雞兒!)
“啊!”左岸冰尖叫,她也反應過來自己丟了方向盤,然後一腳踩在了刹車上,雙手才握到方向盤上,但是已經側移的qì chē根本把持不住,左岸冰隻好用上了幾分力氣往回掰,妖族力氣本來就比人類要大,別看左岸冰柔柔弱弱,這一用力仍舊是把車搬了過來,但是奈何力道使大了,車子又向反方向移去。
“吱~”賓利來了一個漂亮的雙飄逸過彎,走了個z字型轉到了輔道上,看的後麵的寶馬z4司機目瞪口呆。
又開了一段,左岸冰手抖的不行,隻好把車靠路邊應急帶停下來,這一次漂移看起來帥氣無比,可是隻有左岸冰自己隻到這有多麽運氣,隻要運氣稍微差一點兒,恐怕車就衝到綠化帶上了。這雙手嚇得抖抖抖,好好的賓利都快成李金鬥老師的破車了,那個晃。
白月初倒是沒覺得什麽,這車有他在還能碰?法術懂不懂?很神奇的!更何況後座還坐著一隻呼呼大睡的鎮宅妖怪,區區車禍就算是這輛賓利撞成稀巴爛,這一車人也保準一點兒事都不會有。
左岸冰哆哆嗦嗦掏出一根煙來,卻被白月初一把拿走,換上了一根中華塞到了左岸冰嘴裏,然後掏出了個火機給她點上。
左岸冰也就任由他點了煙,幽幽抽了一口。剛才在她腦海裏閃過的畫麵是撞了車,然後白月初剝她皮的畫麵。緩緩吐出一口煙,左岸冰覺得手穩了一點。
又抽了兩口,車窗突然傳來敲擊的聲音,嚇得左岸冰手一抖,煙灰掉了一胸脯。
要下車窗,車門外站著一個打扮妖豔的妖豔賤貨,齊比黑色皮短褲,紅色的加絨吊帶背心,這麽冷的天光這個腿,就在吊帶外披了個不知道什麽皮做的白色長毛披肩,這不是妖豔賤貨是什麽?
妖豔賤貨彎下腰,左手搭在車頂,右手扶著車門,被後車疝氣車燈燈光打到的皮膚吹彈可破,特別是彎下腰後胸前那一對大球根本不是一件小小的吊帶背心能遮得住的,半個圓球都漏在外麵,而且明顯沒穿bra,胸前兩個凸點若隱若現,可是胸脯卻並沒有下垂,實屬難得。任誰看到這女的肯定都是先看大球球再看小點點,然後才會看臉。當左岸冰眼睛轉到妖豔賤貨臉上的時候,腦袋轟的一下。
左岸冰暗道臥槽,決定收回自己妖豔賤貨的評定,換上妖豔měi nǚ的稱呼。這姑娘天生狐媚臉,但是難得的是她不施粉黛,這讓她的狐媚臉染上幾分英氣和可愛,柳葉眉櫻桃口,高鼻梁大眼睛,一頭柔順的黑發剪的齊肩。眼睛不瞎都能看出她沒整容,但是這更讓人震撼,正因為她沒整容,才讓人覺得那些整容女都是按照她為模版整的,這就是個標準的都市美人,隻有現代都市才能蘊釀出這種měi nǚ,重點是她還不畫妝,話說左岸冰自己還要畫個淡妝呢。
在左岸冰打量大měi nǚ的時候,大měi nǚ也在打量左岸冰,眼裏滿含驚豔,她也沒料到車技如此了得的人居然是個不弱於她的小měi nǚ。
“謔!這麽大!”左岸冰想打招呼問怎麽回事,一張口卻說出了這麽一句話,瞬間臉紅透半邊天,太羞恥了!
“啥?”妖豔měi nǚ懵逼。
“哦,沒事。”左岸冰把煙掐滅在煙灰缸裏,拉開車門走下車來,妖豔měi nǚ也退後幾步。這一下車左岸冰就後悔了,尼瑪真高,這妖豔měi nǚ身高絕對一米七五以上,再加上一雙十二公分細高跟,那個頭,嘖嘖,一般爺們絕對望而退步。
左岸冰熄了火,下了車,拍打了一下胸前的煙灰,抬起頭,這才發現這妖豔měi nǚ不緊胸前的一對兒球逆天,這身材也是逆天,大長腿連sī wà都不用,皮膚細膩到能反射車燈。
盈盈一握楚宮腰,賽雪肌膚溫如玉。風淩秀發仙人資,雙眸清澈天媚生。傾城傲骨笑江山,遲暮風姿勝二八。
妖豔měi nǚ也上下打量了一下左岸冰,身材勻稱,白襯衫幾顆扣子因為拍打而解開,胸前一對碩大同樣呼之欲出,小巧的胳膊細細的腿兒在風衣下漏出白嫩的一截小腿,短根圓頭皮鞋俏皮可愛。
妖豔měi nǚ開口了,聲音微微沙啞,充滿磁性:“小mèi mèi,別看了,再看我就把你吃掉。呦!還有一個大正太,你好你好!”確實她看到了從副駕駛下來的白月初。
“你好,請問你有什麽事情麽?”左岸冰心理卻想的是,還好是煙灰,這襯衫還能再穿幾天。
“小mèi mèi,你剛才超我車那股氣魄去哪了,那一下子可是嚇得姐姐現在心還撲通撲通的跳呢!”這人一騷起來,神也受不了。隻見大měi nǚ一手掐腰,一手在胸脯上拍拍拍,那一對大球抖啊抖,左岸冰看的好怕它們蹦出來。
恩,收回妖豔měi nǚ的點評,這仍舊是個妖豔賤貨,最會勾引男人。左岸冰點頭認可自己的點評。
“呦,還知道點頭呢?你說吧,你們怎麽賠償姐姐這幼小的心靈?”妖豔賤貨換了個姿勢,一手掐腰,一手點在左岸冰小巧的鼻頭上,左岸冰隻聞到一陣香風撲麵而來,淡淡的很是舒心。
低下頭搓衣角,左岸冰死命搖頭,這怎麽賠麽,自己都不是自己的財產了。死白月初,說句話幫幫她啊。
莫名躺槍的白月初摸摸鼻子,他能看出來這měi nǚ是鬧著玩的,要不然他怎麽可能準許別人欺負他的寵物而且他也十分期待左岸冰的表現。
恩,他也能在某種程度感性到左岸冰的想法,比如她對他起了歹念的時候,恩,罵他的時候也算,但是他是不會告訴她的。
“哎呀真是的,看你呆萌成這樣,姐姐真是不好意思欺負你了呢!這樣吧,你教會我開車的技術,咱們這次誤會就一筆勾銷,好不好?”妖豔měi nǚ微笑,左岸冰直覺的後背汗毛直立,這簡直就是黃鼠狼對著雞笑嘛!
“額,那啥!”左岸冰手都不知道放哪了,結結巴巴的說:“我…我也不會啊。”
“恩?”妖豔měi nǚ隻當左岸冰是不想教她,聲音也拉了下來,心裏卻是笑了開來,老娘管你會不會呢,這麽好玩的小丫頭,怎麽可能不拿來玩玩呢?再看這小丫頭開的車也不比自己的便宜,門當戶對的玩(wan)伴(ju),絕對不能放過!
妖豔měi nǚ這一聲恩,把左岸冰嚇得一哆嗦,抬頭看著妖豔měi nǚ冰冷的眼神(內藏笑意,聰明狐狸都能看出來,傻狐狸才會看不出來),左岸冰趕緊把手伸到風衣裏麵,從ol裝裏掏出了一個小本本,正是她剛考了一星期的駕照。
“你看你看,我才考了一星期!”左岸冰翻開駕照本本,舉起來,伸出白嫩的小手指指本本上的zhào piàn說:“看到了吧?”
她不知道,她這個樣子簡直比車裏那個蘇兔子還萌,隻有這種白吃才會漏出滿分不裝的呆萌,車裏那蘇兔子,有時候還能讓人看出來是惡意賣萌呢。
妖豔měi nǚ呆了呆,她倒不是因為什麽駕照,她隻是單純的被左岸冰萌到了,這特麽是大號真蘿莉麽?怎麽這麽傻帽、白吃、甜甜圈(měi nǚ你也餓了麽?作者這裏有蘇藺詩,可以食用呢)?
左岸冰全當妖豔měi nǚ是被自己短暫的駕齡嚇到了,滿意的收起了駕照,隨即又皺起了眉頭,這怎麽賠償啊,話說也沒什麽實質性的損傷吧?難道車壞了?回頭看看後邊還亮著燈的紅色法拉利,燈光刺眼,看不見東西,是了,一定是蹭到車了。
“那個,měi nǚ…啊不姐姐!”看到一被叫了měi nǚ,眼神又變得冰冷的妖豔měi nǚ,左岸冰很識時務的改了口。什麽嘛,明明就是個měi nǚ,還不讓叫měi nǚ了,她在心裏腹誹,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一年,起碼的識時務還是能學的會的,懂眼色這玩意,隻要智商沒掉線,她還是能使用出這個技能的。
看著妖豔měi nǚ滿意的神色,左岸冰繼續試探:“那個,我4不4碰了姐姐的車了?要是碰了…”左岸冰抬起小手一指無辜正太:“他來賠!”
“噗!”白月初大驚,這小丫頭智商上線了?
“嗬嗬…”看到白月初正太臉掛上的驚愕,妖豔měi nǚ也笑出聲,她越發的覺的左岸冰可愛了,真是對她胃口,這小機靈恰到好處。她卻不知道,本來就是白月初自己說的,若是碰了車他來賠,左岸冰隻是實話實說,才不是什麽小聰明。
“好了不逗你了,記得姐姐叫沫雨喔!”沫雨從齊比皮褲後屁兜裏掏出一張名片,上下打量了左岸冰一下,眼神定格在左岸冰因為拍煙灰而誤解開的領口那裏,順手就把名片塞到了左岸冰高聳的倆球球中間,說道:“趕緊和姐姐互換手機號,你可是欠債之人呢!”
左岸冰已經懵了,第一次有人把東西放進她那一對碩大中間,這種被調戲的感覺史無前例,好羞恥啊,這時候應該有什麽反應?做什麽動作?大腦cpu不夠了,左岸冰已經死機了,小手本能的掏出手機,握在手裏。沫雨一把搶過左岸冰的手機,發現這傻丫頭手機連鎖都沒有,手機桌麵上也是一片空白,什麽遊戲、聊天工具一概沒有,真是個社交圈單純的姑娘。翻開diàn huà簿,上麵隻有寥寥幾個diàn huà,分別是大姑、二姑、大伯、小姨、領導…就…就沒了?!說她社交圈簡單都是誇她了,而且沒有父母…難道…
沫雨眼裏閃過一絲哀傷,迅速的輸入了一串號碼,然後打通。聽到自己車裏手機震動的聲音,滿意的點點頭,將自己手機號備注改成沫雨姐,又把手機還回了左岸冰僵持在空中還在無聲抓握的手裏。
“好了,小可愛,姐姐要走咯,幫裏還有一堆事情等著姐姐呢!”沫雨再次用青蔥玉指點了下左岸冰的小鼻子,轉身走回法拉利,發動車子,在一陣刺耳的輪胎摩擦聲中,車子掉頭噴出一陣白煙,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