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改進指南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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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夕夢瑤回到裏斯本在整理任務報告書時才發現原來任務中還有一個城市沒完成調查,那就是位於葡萄牙北部的波爾圖。波爾圖以出產葡萄牙葡萄酒而出名,自葡萄牙建國以來一直都是國家的商業中心地區,除了世界聞名的葡萄酒以外漁業和製鹽業都相當發達。此時離迪亞哥給出的任務期限還有1周時間,正好可以完成一個來回而且夕夢瑤相信以該城發達的漁業環境自己船上的80單位百裏香肯定能賣出一個好價錢。

    於是他找來傑拿斯和小偷貓想問問他倆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去一趟。傑拿斯欣然同意一起前往,他給出的理由是——既然任務還沒完成那麽他依然是夕夢瑤的助手理應同行,而小偷貓就更不用說了她對於傑拿斯的覬覦之心一如既往,更何況她也想去見識下更多的風景。這次夕夢瑤隻開了晨曦號前往,至於埃米利奧和其他船上那些水手就讓他們繼續呆在裏斯本反正當初雇傭的期限還沒到而且已經支付過薪酬,剛好可以讓他們看管另兩艘船上的貨物。

    在第三天中午晨曦號順利抵達波爾圖,位於葡萄牙北部的杜洛河蜿蜒穿過波爾圖流入大西洋,城市主要位於東岸的丘陵坡地上。波爾圖擁有肥沃的土壤城市附近是葡萄牙重要的農業區盛產葡萄和橄欖,此時的波爾圖已成為葡萄牙的重要港口和商業及手工業中心。

    夕夢瑤三人行走在大街上,隻見各類酒窖和手工作坊隨處可見,他們邊走邊逛還不時的進到店裏麵打聽下行情和價格。其實所謂的‘酒窖’跟夕夢瑤的腦海中那一排排的酒架上疊滿一桶桶葡萄酒的景象完全不同,這裏所謂的酒窖隻是一個xiāo shòu葡萄酒的店麵而已真正的酒窖一般都是在門店後麵。三人中小偷貓每進到一家酒窖總會向老板要一小杯各色葡萄酒(因為是免費的)進行品嚐然後似是而非地評論幾句;傑拿斯則把重點放在了這酒是如何配製而成上麵當然某些秘方是不可能從老板嘴裏打聽到的;而對於夕夢瑤而言他更看重的是那些手工業作坊,每次進去後總會不厭其煩地打聽城裏手藝最好的鍾表匠是誰。因為由於各種原因他一直都沒能找到好的工匠來幫他完成對指南針的改進。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夕夢瑤進入第十家手工作坊時終於得到了這方麵的情報。要說這第十家手工作坊卻也是一家鍾表店,老板是一位年近60的老鍾表匠叫作洛佩斯人們通常都叫他“老佩斯”他最擅長的是對於各種鍾擺件的製作與修複。當三人進到店裏時,老人從高高的櫃台後麵走出來,臉上帶著和氣的笑容歡迎道:“幾位好,有什麽需要的嗎?請隨便看,我這裏的座鍾是整個波爾圖最好的。”當老人說到他的座鍾時臉上充滿了自信似乎就連原本有點佝僂的身體也變得挺拔了。

    “老板好,我有一個指南針您麻煩幫忙看下。”夕夢瑤說著從懷裏掏出了阿爾貝羅送給他的那個指南針遞給老佩斯。

    “這個好像已經損壞了,您是想讓我幫你修理嗎?”接過指南針老人仔細看了一下說道。

    “不,其實我是想請您幫忙看下能不能把他改進一下”夕夢瑤說出了自己的意思並且將早就考慮好的改進方案簡單介紹了下。

    “這個…也許我可以試試,不過不敢保證一定成功。”老佩斯邊端詳指南針邊思考著夕夢瑤提出的改進方案不是很確定的說道。

    “這樣呀,因為我們比較急所以能不能想想辦法。”夕夢瑤道。

    “嗯…要說辦法也不能說沒有,隻是……”老佩斯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

    “價錢好商量,隻要能把我提出的改進方案完成就好”夕夢瑤以為老人想加價。

    “哦,我不是這意思。”老人這才反應過來夕夢瑤是誤會他了,“我之所以搖頭是因為我想到的辦法要想達成有點難度。”

    “您具體指的是……?”夕夢瑤疑惑地問。

    “我剛才想到也許城裏有人能做到您的要求,隻是那人脾氣有點古怪。”老人回答。

    “那人叫什麽?怎麽個脾氣古怪呀?”

    “那人叫佩斯特年紀跟我差不多,起初大家也叫他‘老佩斯’後來為了區分我們倆的名字改叫他為‘小佩斯’了,所以他很不服氣總是想與我一爭高下。有一次比試時我略勝一籌,他一氣之下連自己的店鋪都關掉了從此很少見到他幫人製作鍾表。不過偶爾流出來的一、兩個無一不是精品。其實說起來我們隻是各有專長而已,我擅長鍾擺件而他則是對各類表件更擅長。”老佩斯說出了兩人之間的淵源。

    “那請問下他人現在住在什麽地方,我試著去拜訪一下。”夕夢瑤問。

    “哦,他就住在城東南角的宅邸裏,你可以去試下”老人指點道。

    “謝謝您,尊敬的老佩斯,以後如有需要製作鍾擺一定來光顧您的府邸”夕夢瑤道完謝將在一邊欣賞各種鍾擺裝飾及樣子的小偷貓和正在研究鍾表原理的傑拿斯一起拉出了作坊朝城東南小佩斯家裏走去。

    來到小佩斯家裏隻見門虛掩著,透過門縫朝裏看去隻見一個戴著單邊眼鏡的老人正坐在工作台前聚精會神地忙碌著。夕夢瑤並沒有上前打攪,他讓小偷貓和傑拿斯自由行動自己則是輕輕推開了虛掩的大門坐在靠近門邊的椅子上遠遠地看著老人工作。半小時後老人仿佛感覺到有人在注視他這才抬起頭來看到門邊坐著一個小夥子,他臉色立馬就拉了下來,揮手粗暴地說道:“出去!出去!你誰呀?誰讓你進來的?趕緊走,不要打攪我老人家工作。哪來的毛孩子,這麽不懂規矩。”夕夢瑤被老人劈裏啪啦一通亂吼感覺非常尷尬,隻好硬著頭皮說道:“老先生,我是想請您幫我改進一下指南針才來的。”

    “老什麽老,我也不是先生,我就一做手藝活的,別跟我套近乎;什麽亂七八糟的,還改進指南針,你以為技術是說改進就能改進的嗎?老人家我沒空理你,趕緊滾蛋”小佩斯厭煩地說道。

    夕夢瑤見實在沒辦法跟這老人溝通隻得悻悻然地向大門走去,邊走還邊嘀咕:“果然還是老佩斯那的技術過硬,難怪隻能叫‘小佩斯’”聲音不大但是剛好能讓老人聽到。

    “喂,你等等…剛才你在說什麽?”就在夕夢瑤即將跨過門檻時老人叫住了他並且還快步追了上去。

    夕夢瑤嘴角微微上揚然後趕緊回複原狀這才轉過頭去說道:“我沒說什麽呀,我就是想讓老佩斯幫我改進下指南針。”

    “哼,那老家夥怎麽可能會懂得如何改進指南針,他恐怕連指南針有幾根針都不知道”老人賭氣地說道,“把指南針拿來讓我看看你想怎麽改進,我幫你改,肯定比那老家夥做得好。”老人非常自信。

    夕夢瑤將指南針遞到老人手中並詳細地將自己的改進方案告知,老人聽了後略作沉思表示成功改進不成問題隻是需要3天時間才行。

    “要不我再拿去跟老佩斯商量下吧,他說兩天時間應該就能完成”夕夢瑤有點陰險的說道。

    “一天,明天這個時候你過來取貨。”果然,老人一聽頓時七竅生煙。

    “那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如若你明天此時真能完成改進,我以後逢人就說你是‘老佩斯’”見目的達成夕夢瑤馬上開出空頭支票。

    夕夢瑤心滿意足的離開佩斯特家向交易所行去,以完成他的任務目標及80單位百裏香的chū shòu,最後以500銀幣/單位的價格獲得了400金幣,使得夕夢瑤的所持金達到了900金幣。夕夢瑤在入夜前回到晨曦號上,此時逛了老半天的小偷貓和傑拿斯也已心滿意足地回到了船上,告知他們還需要在波爾圖多呆一天後各自回到了船艙裏。

    第二天中午按照約定時間,夕夢瑤再次來到佩斯特家裏後麵還跟著兩個小尾巴,傑拿斯不用說是想見識下機械技術的美妙之處而小偷貓則是出於好奇夕夢瑤究竟要改進什麽才跟來的。

    三人到來時,佩斯特家的大門是敞開著的仿佛它也知道主人今天的心情不錯所以熱烈歡迎人們的來訪。

    夕夢瑤帶著兩人剛走進房間,就看到佩斯特紅光滿麵的迎了上來:“哈哈哈…我老人家果然是最棒的,這回看那老家夥怎麽跟我比。”說著將一個精致的小木盒子遞給了夕夢瑤,“你看看,我沒說錯吧,隻有我才能替你改進這個指南針,不過有些地方我根據你tí gòng的方案做了一些修改”

    夕夢瑤打開盒子蓋看到裏麵正放著一枚全新的指南針,整個表麵被均分成了36等份,以時鍾刻度12點位置為起點,刻度表示為0;按順時針方向刻度依次為10、20、30……直到90刻度正好位於時鍾的3點位置,然後刻度又依次遞減為80、70、60……直到再次回到0刻度此時正好位於時鍾6點位置;接下去又依次遞增為10、20、30……到9點鍾位置為90;再依次遞減到起點位置為0正好走完一圈。在刻度內側標注著具體方位,分別以0和90刻度為中心左右四等份區域為一個方位,12點位置左右四格為“n”表示為正北方向,3點位置左右四格為“e”即正東方向,6點位置為“s”是正南,9點位置為“w”是正西;而在這四大區域之間為東北、東南、西南、西北方位;最後在每一等份當中又被均分成了5等分,即每一小格是2°;在表盤正中心刻著16根菱型指針,針尖分別指示著東、南、西、北等16個方位;一根菱型磁針兩端分別被塗成了紅、黑兩色被用軸固定在表盤正中心,黑色一端永遠指示著南方。

    看到這個指南針後夕夢瑤興奮異常,這遠比自己當初設想的方案要好得太多了所以在支付報酬時他直接額外又給了20枚金幣給佩斯特,最後這個指南針他總共支付給老人70金幣。另外夕夢瑤又向佩斯特定製了3個改進型指南針,其中兩個分別贈送給傑拿斯和小偷貓,一個留著自己備用。並支付給他100金幣當作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