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去哪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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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緣果揣著好奇心,跟他來到一座四層的古式樓閣前,抬頭看去,一個碩大的廣告牌閃爍著三個大字“天地會”,氣勢宏偉,令人振奮。
大門敞開,兩側站著兩排身著古裝的年輕男子,個個精神抖擻。緣果驚奇的看著他們,還未走進門,就聽到他們大聲喊道,“地鎮高崗,一派溪山千古秀!”
頓時嚇了她一跳,張嘉儀則拉著她的手,非常自然的脫口而出,“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
兩排男子齊刷刷的一抱拳,大聲喊道,“幫主請進!”
啊!額的娘啊!緣果瞪大了雙眼,傻愣愣的被他牽著手進了屋。
剛剛你說的是什麽”緣果忍不住問他。
嗬嗬嗬,那是天地會的暗語!”張嘉儀成就感十足的表現在臉上。
吃個飯竟然還要對暗號,這家飯館的老板真是有夠有新意的。
那你要是回答不上來呢,怎麽辦”
哈哈哈哈,”他用手指輕輕的敲了一下緣果的鼻尖,“當然也讓你進來了,顧客是上帝嘛。”
緣果的臉倏地紅了,這麽親密的姿勢,讓她有些不適應,手心一下子就冒出了冷汗,畢竟除了她前夫,這還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的和別的男人接觸。她剛要把手抽回來,可他攥得更緊了。
有時,緣分就是個奇妙的東西,兩人不過才認識,手上傳來的電流觸感讓緣果有些措手不及,是不是進展的太快了。
在古色古香的環境下,二人吃著美味,談著人生,時不時的傳來笑聲,彼此之間像個熟絡的老朋友,真有些相見恨晚的意思。
時間一長,二人都不願意打破這份好感,內心深處卻總是在猜測著對方的家事。終於,緣果忍耐不住的首先問道,“張嘉儀,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叫我嘉儀,”他認真的看著她的雙眼,“問吧。”
緣果有些不好意思的輕聲說,“嘉儀,看年齡你比我大不少,你,結婚了嗎”
張嘉儀停頓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眼神躲避般的看著麵前的水杯,重新抬起時,一臉的冷靜,“結了。”
緣果的心沉到了海底,心裏揪得緊緊得幾乎令自己窒息,她半晌吐出一個字,“奧……”
張嘉儀鬆了一口氣,說出來似乎讓他好受了不少,“橡皮婚姻而已,離婚是早晚的事。”
離婚”緣果疑惑的看著他,為何男人談離婚總是這麽隨意
恩,沒有了愛情的婚姻,家就變成了一個泡沫。”
盯著他的雙眸,她輕輕的說,“嗯,我,剛離婚不久。”
敏感的話題立刻讓二人的談話陷入了僵局,張嘉儀露出一個很抱歉的微笑,“真對不起,我不知道你……”
嗬嗬嗬,沒關係的,”緣果故作輕鬆的聳了一下肩,“最痛苦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我自由了。”
張嘉儀舒了一口氣,自己也多麽希望能向麵前的她一樣,解脫婚姻的束縛,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
那麽,你呢,真到了橡皮婚姻這麽嚴重的地步了嗎”
他很老實的點點頭,緣果也不再追問,畢竟在這方麵自己是個失敗者,哪有資格去評論別人的婚姻。
結束了這頓奇特的晚餐,情感話題的溝通讓兩個人的距離更加貼近了。
回到了自己的小屋,緣果沒有開燈,反而迅速的跑到窗前,輕輕的撩開窗簾的一角,看到他的車依然在樓下,遲遲不肯離去。
心中為何有些心動的感覺自己的心不是在離婚簽字的那一刻就已經死了嗎唉,又能如何呢,畢竟他是有家的人。緣果有些泄氣的轉身,開燈。
看到樓上的燈亮了,張嘉儀點燃了一支煙,雙眉緊皺著,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難受,身邊的手機響了,他急忙拿起來,又有些失望的放下,待它響了許久,才不耐煩的按下接聽鍵。
一個純真幼稚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爸爸!”
張嘉儀立刻放鬆了眉頭,故作輕鬆的說,“嗬嗬,是蓉蓉啊,這麽晚了怎麽還沒睡覺呢”
爸爸,你什麽時候回來我想你了。”
爸爸剛吃完飯,這就回家,蓉蓉先睡覺,爸爸一會就到,好嗎”
恩,爸爸再見!”
張嘉儀不再多想,發動了車子迅速離開。
有了孩子的不幸婚姻是最令人心痛的,因為要背負著沉重的責任,要不是考慮到乖巧的女兒,他早就下定了決心。
為什麽每次麵臨著離婚的問題,都要拿孩子作為擋箭牌張嘉儀再次皺起了眉頭,那個女人深知自己的弱點,又一次次的戰勝了他。
車子駛進了稅務局的宿舍院,他麻利的停好車,邁著輕輕的腳步上了樓。
鑰匙插進了鎖裏,卻怎麽也打不開,她竟然反鎖了門!
張嘉儀輕輕的敲了敲門,聽到了屋裏女兒欣喜的叫聲,“是爸爸回來了!媽媽,開開門吧”
哼!你還知道回來了,你還認識家門啊!”
張嘉儀站在門外,尷尬中滿是憤怒,這是單位的家屬樓,樓上住的都是同事和領導,平時說話都不敢大聲,更何況是吵架。他每次都隱忍著,為的就是個麵子,如今他已經快崩潰了!
他壓低了嗓音,貼著門說,“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就走了!”
隨著哢的一聲響,門開了,張嘉儀快速的進了屋,門在身後關上。
爸爸!”張蓉開心的向他跑來,張嘉儀直接越過她,上前抱起女兒就往臥室裏走。
蓉蓉不乖啊,不是說好了先睡覺的嗎”把女兒放到床上,蓋上一層薄薄的被單,他溫柔的摸了摸孩子的頭,“好孩子,快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上幼兒園呢。”
看著女兒困乏的閉上眼睛,他心疼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輕的關上了門。
客廳裏,徐冉早已虎視眈眈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著他,一幅“看你怎麽說”的神態,令張嘉儀心生反感。
對於她的不可一世、天生的優越性,他早就已經厭煩了,一想到這個家,他就鬱悶的要死。曾經的他,也嚐試過用自己的溫柔和愛去改變她,可這就是一頭不通事理的母豬,把他善良的忍讓當做成無能的懦弱,還常常拿著床上的夫妻事作為要挾,拒絕他。
徐冉白了他一眼,火藥味十足的質問,“去哪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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