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忍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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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大一條魚啊!”路飛坐在羊頭上,滿臉興奮。
“好棒啊。”烏索普也很興奮。
費先宇突然出聲打斷了他們:“喂喂,咱們旁邊來了個海軍軍艦呢。”
“什麽時候出現的軍艦?!”烏索普臉上留著冷汗:“它不會攻擊我們吧。”
海軍軍艦上一個人慢慢走向梅裏號的方向:“從沒有見過的海賊旗呢。”那人一頭粉色的頭發,嘴角邊有道挺長的傷痕,穿著病號服:“我是海軍本部上尉,鐵拳赫波迪!誰是船長,報上名來。”
路飛上前幾步,正對赫波迪:“我是路飛,這是我的海賊團!”
“沒聽說過,”赫波迪摟過剛剛走過來的女伴,裝逼地對著旁邊站崗的兩個海軍說:“太礙眼了,擊沉它。”
話音落下沒多久,一顆炮彈筆直地飛來。
“橡膠彈弓!”路飛直接擋住了飛來的炮彈,但是他低估了炮彈的衝擊力,本來想將炮彈返回去,卻偏離方向炸到了海上餐廳。
“哇,完蛋了!”烏索普捂著腦袋嚎叫。
“這得賠多少錢?”娜美很心疼:“人來了,不要說我們是一夥的!”
“直接說海軍打的好了。”費先宇很鎮定:“我們又沒有那個型號的炸彈。”
“對啊。”慌亂的兩人組,一下子停了下來。
結果路飛還是被帶走了。
“好慢啊,路飛。”烏索普扒著護欄望向海上餐廳。
“都說好是海軍做的了,路飛真是太老實了。”娜美很無奈。
“為什麽海軍不攻擊我們了?”索隆有點疑惑。
“看我們都是一群年輕人,所以剛剛隻是在長官麵前做做樣子吧。”費先宇聳聳肩:“當然也有可能是被路飛嚇到了。”
“這麽久沒回來,不如咱們去吃飯吧。”娜美提議道。
我們之中隻有你有錢,費先宇忍住這句想要脫口而出的話,連忙點頭:“好啊,好啊。”,管他什麽錢不錢的,先吃了再說。
四個人也沒有管在那裏補船的強尼和約瑟夫,跳上小船劃向海上餐廳。
“真是看了場好戲,”費先宇插了塊牛排放在嘴裏:“短短時間內,一個小餐廳還有這麽多事。”
“不隻打了海軍上尉,還將克裏克的船員打了。”索隆喝了口水:“還真是膽大。”
“呦,打雜的。”娜美看見了剛剛從樓上下來的路飛。
“聽說要工作一年啊。”烏索普接著說道。
“我們可以重畫海賊旗嗎。”索隆惡趣味不小。
“你,你們”路飛看見正在悠閑吃喝的費先宇一夥人很生氣:“你們幾個竟然趁我不在吃這麽好吃的東西!太過分了!”
“哪有,這是我們的自由啊。”索隆撇過頭衝著費先宇說道:“是吧。”
費先宇呆呆的點著頭,看著路飛趁索隆不注意將扣下來的鼻屎扔進索隆的杯子裏,心想路飛這是天然黑?嘴裏下意識的說:“這味道應該很好吧。”
旁邊娜美和烏索普都捂住了憋得通紅的臉。
“這裏菜的味道確實很好。”索隆說著拿起了桌上的水杯。
看著即將喝水的索隆,烏索普和娜美臉憋得更紅了。
索隆突然把水杯倒向路飛的嘴:“這杯就給你喝吧!”路飛一時沒有防備,全喝了下去。
娜美和烏索普這下子不用再忍了,倆人一個比一個笑的聲音高。
“你們倆個,哎”費先宇失望地搖搖頭:“連演戲都演不了,我還想著看索隆喝下去呢。”
索隆一下子轉過頭,手貼向刀柄:“你這麽想死嗎?”
“我是開玩笑的啦!”費先宇趕緊認慫。
吵吵鬧鬧中在海上餐廳這裏度過了四天。
費先宇伸著懶腰從船艙下麵走出來:“喝的太多了,果然有點勉強呢”,費先宇突然停了下來:“啊嘞,是我打開門的方式不對嗎,對麵的海上餐廳呢?不不不,一定是我還醉著。”
走到甲板上,費先宇看到了在船頭瞭望遠方的娜美:“娜美,我們現在在哪?”
娜美明顯沒有想到費先宇會在這,她趕緊偷偷擦幹眼淚,轉過身來勉強笑出來:“啊,哦,我想家了,這不是回家看看嘛,你一直在船上?”
雖然娜美在盡力掩飾,但是費先宇還是注意到了娜美的淚痕,他走到船頭,靠著護欄一屁股坐下:“昨天喝多了,一覺睡到現在,你放心,我什麽都沒聽到。”
“誰怕你聽到了!”娜美也坐了下來:“既然你在船上,那你一會守船吧,我回家拿點東西就回來。”
“不讓我去你家看看嗎?”費先宇故意這樣問,他想讓娜美對他說出實情。
“啊,不用去看看啦,”娜美擺了擺手:“隻是一個破房子和一片橘子地而已了。”
“橘子地?我從來沒見過呢,讓我去看看吧。”
“都說了不行了!”娜美突然衝著費先宇喊道,臉色有些陰沉:“抱歉,一不小心就發了火。”
“沒事,那我就守船好了。”費先宇看著娜美的樣子,也知道不好再問下去。
“謝謝。”
麵對娜美的道謝,費先宇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氣氛變得沉默。
費先宇有些不習慣:“娜美。”
“恩?”娜美疑惑看向費先宇。
“今天早上發生了什麽事情沒有?”這是費先宇剛剛想的話題,按說這時候克裏克應該來了吧。
“今天早上,”娜美手托著下巴:“來了一艘大船,好像是那什麽首領克裏克的船,然後過了不久他們就打了起來,這時來了個背著大劍的人,一刀將克裏克的船劈成了兩半”
聽著娜美在那講故事,費先宇突然說了句:“索隆估計要追過來了。”
“什麽?”娜美沒理解過來。
“相處這麽多天了,你應該也了解路飛了吧。”費先宇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那家夥認定的事情,誰也拉不回來,索隆他們應該正在趕來。”
娜美一下子慌了起來,她站起來來回走動:“那該怎麽辦,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