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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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同去比試台抽簽,程昊羌一臉認真的道“土師弟,你我同台比試時,你可不要留手啊!師兄我很想見識一下你的劍氣如虹。”
於之軒微笑道“師弟你不用理他,他就是愛劍如命,見到誰強就手癢癢。”
土源隻是微笑不語,四處觀察,見今日來抽簽的除了自己,最低的也在練氣期八層,王鬆的姐姐王依靈也在其中,王依靈感應到了他注視的目光,回頭衝他如桃花帶露般微微一笑。
於之軒微笑道“師弟你認識王依靈”
“我認識的她胞弟王鬆”
他觀察別人,別人也在觀察他,一個身穿青色法袍,臉色白淨濃眉大眼的年輕人,衝他微笑點頭,土源忙點頭回笑。
於之軒在他耳邊低語,道“他叫白偉辰,上一屆小比排在第二名。”
土源不敢過多伺看,好奇心起,問道“上屆小比第一名是哪位?”
“上屆第一名的叫越老大在閉關,衝擊固基期。”
又笑道“他胞弟你一定認識,就是被你一拳擊敗的越老二。”
程昊羌湊熱鬧的道“越老大天分奇高,在短短的二十年間,就準備固基,整個禦獸宗也沒有幾個,不過此人心胸狹隘,有仇必報。”
聽他如此說土源露出一臉苦笑,輪到土源抽簽,拿出竹簽一瞧“空”。
於之軒道“師弟你抽的幾號台”
土源將竹簽遞給他,“師弟運氣不錯啊!輪空。”
“於師兄輪空是何意?”
“就是不用比試直接進下一輪”
土源看過他倆的竹簽,於之軒是甲字台第二場,程昊羌是丙字台第一場。
不大一會,抽簽結束,他剛準備和於之軒去丙字台觀看程昊羌第一場的比試,見幕水溶在遠處向他招手,於之軒見一笑自去。
土源來到她跟前道“師姐,我今天輪空,沒有比試。”
“太好了,”取出一套青色的法衣遞給他。
“師姐這太貴重了”
“少來了同我還客套,你可是姐姐的搖錢樹。”說完。她便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還有這三粒培元丹,都是用你那一千塊靈石買的,你也別去觀看了,抓緊恢複靈力吧!午後就能比試前十名。”
土源心裏有些苦悶,前麵有個吳師叔逼迫自己爭奪前十,這又來個師姐催促自己。
無奈隻好回到自己的石室,繼續修煉。
果然午後抽簽爭奪前十,土源吸收了那培元丹的靈力,緊趕慢趕未誤了抽簽的時辰,三選一丁字號第一場,土源穿上幕水溶送的青色法袍,注入靈力那法袍會隨著他的身體自行可大可小,非常得體。
時辰到,他登上比試台,未見比試的對手蹬台,又過一會,外門長老登台宣布,土源直接進入下輪,與他做對手的傷重無法比試。
台下弟子一片“噓”聲,人群裏的於之軒程昊羌相視而笑,連幕水溶都有點嫉妒這個師弟的運氣佳。
換來登台年輕弟子,報名叫左建輝,手持靈刀,正觀察他。
土源記得他的名字,他在小冊子小排行第十名,使得一手無影乾坤刀決,那外門長老有些不耐煩的道“準備好就比試吧”
“左師兄請”
“當心了師弟”
左建輝說完,整個人憑空消失,不但是土源驚異,台下也發出驚呼,於之軒收起折扇,道“無影乾坤刀決終於被他練成了”
土源心裏好笑,靈嗅能派上用場了,嗅到左建輝在自己身後,他故意施輕身法決,人往前衝靈劍舞動的靈光閃爍,朝前罩去,沒有給身後左建輝下刀的時機。
左建輝緊跟其後,尋找出刀的機會。
土源人同劍殺到比試台邊上,轉身背向著台邊,麵向著他,劍訣未停,灑出一片靈光劍雨。
左建輝正前衝,見靈光罩向自己,不敢硬接,硬是把身勢止住,腰後仰背貼在石台上,雙腳一蹬人向後滑出,堪堪躲開了那密集的劍雨,驚出一身冷汗,心道“臭小子好狡猾”
土源趁勢不繞人,身劍合一,勢如閃電飛光,轟轟烈烈斬來,左建輝在這密不透風劍光,似一葉孤舟,在浩瀚大海裏隨巨浪裏飄揺,隨時都有可能翻船。
左建輝心裏很鬱悶,當時選這套刀法就是看中它的隱匿功效,殺敵於出其不意,本打算在這一屆憑借此刀決,打出靠前的名次,作為壓箱底的看家本領,爭奪前十時使用,不想遇到土源這個怪異的菜鳥,無影乾坤刀決發揮不出半點優勢,反而被他追著打。
左建輝火氣上升,不再顧及什麽隱匿不隱匿了,大喊一聲“乾坤倒轉”放射出比土源更加刺眼的光芒,直衝雲霄,照亮整個比試台,土源的劍芒猶如螢火蟲般被比下去。
土源倍感壓力大增,心道“練氣期九層不容小視”萬幸,自己使得是“劍心“決,好像專門克製他的刀決,如若換做其他劍訣,估計早就敗下陣了。
土源雖然處以弱勢,憑借著這不知品級的”劍心“決,總能化險為夷,守多攻少,短時未有敗下陣的跡象。
左建輝越戰心裏越驚,暗想”果然一劍戰敗袁金剛的菜鳥不容小視。哼,就算你劍訣再玄妙,你能有多少靈力堅持,等你靈力耗盡,還不是一樣敗。“想到此,刀光連同他一齊消失。
台下的於之軒低聲問道”程師弟,你覺得此劍訣如何?“
”此劍訣像似專門克製他的刀決而生般,很玄妙。“
這一陣靠靈力驅動的劍勢,土源感到靈力流失過快,嗅到左建輝隱匿在右側七八丈處,往口中送服補氣丹,心中暗喜,忙取出培元丹服下,慢慢運行練氣決吸收靈力,心道”還是幕師姐想的周全“要不,這場硬戰如何堅持下去。
心裏琢磨”劍心“決一經駕馭的輕車熟路,何不試試那”劍氣“決,或許在緊迫感下能有所收獲,當他把劍氣二字刻畫筆畫的一個個小劍,融入在那劍心決中時,神識中變化多端的劍影消失了,形成一柄似晶瑩剔透銀色霧體的氣劍,一股龐大的殺氣,在他神識裏蔓延,在這殺氣的影響下,心裏升騰出shā rén的衝動。
台下圍觀的弟子等得有點不耐煩,開始有些騷動,忽然一陣寒意傳來,眾人不解法袍具備驅寒隔熱的功效,普通的寒冷根本感受不到,驚奇不已,發現那寒意源頭來至比試台,眾人矚目觀看,見那土源猶如雪劍般,散發出冰冷的寒意。
左建輝靠近土源,他感覺可不是簡單的寒意,而是冰冷刺骨,那股寒冷不受任何阻礙,透過他的法泡進入他的血脈裏,原本運行恢複靈源的他,如今隻能調動靈力驅寒,靈力驅寒功效不大,那寒冷之氣正以看不見的速度逼近他的丹海,這一來將他嚇壞了,如何敢讓它進入丹海,他以無心在爭奪前十,逃離瘟疫般跳出比試台。
當他跳出時,人們瞧到他的身影,一陣詫異聲起,左建輝來到那外門長老麵前,無精打采的道”弟子認輸了“
土源此時也不好受,他那懸停在神識裏的劍氣,似天龍吸水般在吸食他的靈力,他想終端這股劍氣,可他做不到,臉色煞白,全身冒冷汗,終於在丹海靈力無法維續時,那劍氣停止了吸食,化為一柄實劍懸停在神識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