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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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牛哥,你怎麽了?”此時阿秀回過神來,卻是發現自己阿牛哥十分不對,他的雙眼是第一次露出這樣的眼神,露出這樣深邃無比,仿佛隱藏著許多許多的眼神。

    而此時阿牛被阿秀的聲音驚醒過來,他開口說:“沒事,隻是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

    “哦!”此時阿秀哦了一聲卻是不在說話,她見到阿牛哥不是很想說的樣子,當即不再勉強他,阿秀向來是一個很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知道阿牛哥不想說一定有他的原因,自己何必強人所難!

    此時葉子成等人也是回過神,正在此時卻是看見了阿牛和阿秀親密的樣子,當即火不打一出來。

    可是還沒等他說什麽,此時又有人過來了。

    來這是兩位已經三四十歲的中年人,看上去卻是不凡,雖然臉上有著幾條皺紋講述著它的主人曾經飽受滄桑,可是後來精心的保養已經身上打扮還有那種氣宇軒昂的氣魄無一不是說明他們的不凡。

    “此次真是大開眼界。”其中一人說道。

    “不錯,這是不虛此行啊,不枉我們大老遠跑過來,要是錯過這十年一次的盛會真是不知道要遺憾多久。”

    “這一次白雲城主的天外飛仙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太驚豔了!”

    “沒錯,那種天外謫仙降臨的感覺,我相信凡是見過的人都是不會忘。不過西門的劍神一笑也是好厲害!”

    “沒錯,不同於天外飛仙那種驚豔,西門的劍神一笑給人感覺就是劍中之神。”

    “一位劍神,一位劍聖,此次能看到他們真是三生有幸啊。”

    “雖說如此,可是後來那幾位哪一個不是來曆不凡。”

    “這是當然,不是天下頂尖的高手,誰敢在天下英雄麵前爭奪至尊,不怕讓天下人恥笑嗎?”

    “話雖如此,可是還有幾位真是讓大家覺得可惜了!”

    “沒錯,你是說那兩位刀客吧。”

    “是啊,一位「一門七進士,父子三探花」,能文能武------”

    “能文能武的不說常見,但武林中也還是一抓一大把,要我說還是他的貪酒如命,疾惡如仇,愛友如己,揮金如土,出刀如飛,視死如歸更傳奇。”

    “是啊,他身材雖很高,麵目雖也還算得英俊,但看來卻很憔悴,終年都帶著病容,而且還不時彎下腰咳嗽。不過「小李神刀,冠絕天下,出手一刀,例不虛發!」的稱號的確名不虛傳!”

    “另一位也是不簡單,天煌煌,地煌煌,眼流血,月無光,我的膽子你也是知道的,上百口刀子擱在身上,眼皮不動一下,可是那個人一出手是真的把我嚇住了。”

    “不錯,不光是你,咱們那幫人哪一個又不是呢?聽說他出生當天的流血,將滿地的雪都染紅。上天是殘忍的,給他一出生就安排了一場慘絕的大屠殺,也因此他叫紅雪。”

    “沒錯,難怪他的刀上仿佛帶著種來自地獄的力量,超越了形式和速度的極限。”

    “聽說他自幼心中就充滿了仇恨,終日拔刀數萬次,於艱辛困苦中習得絕世刀法。我聽有人曾這樣評價他,雖然跛足、癲癇之疾尤存,人在天涯,心亦如天涯般遼闊、如明月般高潔、如刀般寂寞,以血海深仇入世,於極度痛苦中出世,卻又在天涯處再入世!”

    “他的快刀甚至可與小李飛刀相提並論,同樣的出手斃命,所不同的是,相比那柄救人的飛刀,他的刀是被視為魔刀的存在,漆黑的鞘,漆黑的柄,象征了死亡。而他本人,在江湖人的心目中,也隻是個殺手。當然也可以說是一個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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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旁若無人的談論著,此時本來想找譚笑天麻煩的葉子成一聽也是愣住了,他當即想到莫非這兩位便是參加這一場盛會歸來的高手。

    葉子成的腦海中突然有了一個奇妙的注意,他當即開口道:“什麽高手,自吹自擂,我這位兄弟可是這片地域的最強者,你們在他麵前胡言亂語,不怕他動怒嗎?”

    兩人一聽當即冷笑一聲,其中一個冷冷開口道:“小輩,我等不與你一般見識,你快滾開,不要惹我們生氣。”

    而此時葉子成卻對著阿牛說:“牛哥,他們在你麵前這樣囂張,你能忍嗎,我要是你非要好好出手教訓他們一番才是。”

    而阿牛連看都不看葉子成一眼。

    此時阿秀也是怒道:“你這壞人,不要在這裏挑撥。阿牛哥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可是兩人中的另一人此時卻是冷冷道:“兩個小輩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竟然敢開玩笑開到我們兄弟身上了,今天不給你們一點教訓,隻怕傳出其有損我們兄弟威名。”

    另一人聽罷動了動眉頭,但終究什麽也沒說。

    此時冷言那個人開口道:“識相的自斷一臂,我放你們一條生路。”

    葉子成當即一驚,他剛開始一時衝動,沒有多想,沒想到眼前這兩個人看著不像壞人,可是一出手這麽狠毒。

    餘叔當即走上前來,他真是沒想到葉子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一時間竟然沒有攔住,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是不能眼睜睜看著葉子成被人殺了的,當即上前開口道:“閣下,這個畜生不懂事,您何必跟他一般見識。”

    那人冷笑道:“你是他家長輩?”

    餘叔當即道:“是,還望閣下海涵,在下感激不盡,若有吩咐,無不從命。”

    餘叔很明白,雖然他看不懂兩人的身手,可是從兩人能參加那場盛會就可想而知,絕對不是他所能敵,隻有盡量放低姿態,求饒不是什麽值得羞愧的事,在江湖裏,不懂得求饒的弱者已經統統被淘汰了。

    此時這人卻是絲毫沒有留情的意思,他收起冷笑,冷著臉:“你家這個畜生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今天不給他一個教訓,就憑你一句話就算了,你當我們是什麽人?你以為你自己是誰?要麽他斷一臂,要麽你斷一臂,你自己選吧,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說道最後,語氣越發散寒,已然不含絲毫感情。

    餘叔一聽當即愣住了,他回過頭去,看著此時眼神中充滿了驚慌失措的葉子成。

    葉子成顫抖道:“餘----餘叔,我不是有意的,我是一時被衝昏了頭,你,你救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