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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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呼,清風徐來,一道身影從灰塵中走出,顯得如此高大,一股股氣息如水波般蕩漾在這空間中,“斯…”觀戰之人瞳孔瞬間收縮,失聲叫出,歸元境!

    轟,氣勢蕩漾,隻見白驚河聲音在金沙城中傳蕩著,“今日金沙城在無人屠府,安府。”

    嗬嗬嗬,看來白府要崛起了,一名老人坐在搖椅上手拿羽扇,輕笑說道。

    所有的目光都匯聚在白驚河身上,充斥著羨慕,懵懂,崇拜,畏懼,等複雜的神色,不過有一種神色卻浮現在每個人臉上,那便是敬畏。

    過來好半響,人群中才傳出陣陣不絕耳的驚呼聲。

    “天呐,我居然可以在有生之年看到一名歸元強者的誕生,簡直不敢相信。”

    “是啊,有人跟著附和到,還有那夏傷簡直是神勇無敵啊,現在弱年之齡,便都這麽強大那以後還了得!”

    而在人群中,有不少女修煉者雙眸泛起異彩,眨也不眨的盯著那道身影,俏臉不禁的浮現一抹紅暈,弱年之齡,連殺三名煉體九層巔峰之人,想讓那些少女不動心都難。

    看著那些芳心欲動的少女,白柔撇了撇小嘴,心中滿是不悅,可是心中又一想,這小小的金沙城無法約束夏傷的翅膀,白柔也隻能望著那背影,黯然神傷。

    至此,大戰落下帷幕,兩府四名煉體九層修煉者全部死掉,告終。

    隨既白府弟子氣勢如虹,以碾壓的姿態,橫推兩府,而失去頂梁柱的兩府好如三歲小孩一般任人宰割。

    “多謝小友及時相助,”白驚河長歎一聲,朝著夏傷深鞠一躬,而後所有白府之人都朝著夏傷鞠下身體,如果不是夏傷嗯出現可能他白府已經在這金沙城消失了。

    白府主言重了,夏傷走過雙手拖起白驚河的身體,而後,白驚河臉上笑開了花,好,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此時,兩府的弟子已經徹底崩潰,死的死逃的逃,隻剩下白府弟子手舞足蹈,歡呼雀躍,感受著劫後的光輝。

    剛開始,兩府殺來時,趾高氣揚,殺氣騰騰,然後去時卻如同喪家之犬般狼狽逃竄,這種巨大的反差,令觀戰人群皆是複雜一歎。

    看著歡呼的眾人,白驚河也是一笑,“兩府之人恐怕做夢都沒想到,到最關鍵的時刻,夏傷居然會殺出來,這不僅讓兩府沒有吞掉白府反而自己卻掉進這深淵中,”負手而立,白驚河看著夜空,自語道:“從今日起,金沙城再無三府,隻有我一個白府。”

    許多老人看著這金沙城不禁的歎息一聲,今日過後金沙城的局麵將會麵臨洗牌,兩府不出意外會被連根拔起,不複存在,而後,在這金沙城中,被兩府壓製的小家族便會冒出頭來,但是白府則會成為大戰後唯一贏家,從此成為金沙城的霸主,雄霸一方。

    夏傷與白驚河兩人的名字也被金沙城所有人記住,然而在這時,在金沙城外一名中年男子朝著一個方向狂奔而去,如果夏傷再次便可以清晰的看到在此人袖袍上刻有常一字。

    常家怒火襲來

    在這短短的一天內,整個金沙城發生了難以想象的變化。

    先是白府天才白晨叛變,而後金沙城兩府圍攻白府,就在所有人以為白府就此覆滅時,一位少年橫空出現,力挽狂瀾,先殺安府主,在連克兩府上代府主,形成一個大轉變,兩府人馬盡數被殲滅。

    而白府氣勢瞬間暴漲,兩府守衛也被白府弟子殺之,當然人群雜亂,也有那些漏網之魚,不過即使逃竄掉也翻不起什麽大浪。

    從此,金沙城再無人屠,安兩府,原來三府鼎力的局勢也瞬間消失,成為一家獨大,以前被兩府壓製的小家族也都紛紛露頭,一時間白府的風頭可謂是顯赫至極。

    ……

    但是曾經答應過兩府的馬成德卻遲遲沒有出現,還有那白晨也不知何去。

    而白府還出現一名,歸元強者,這讓白府金沙城更加具有威力,要知道,歸元境可不是這種煉體境般隨處都有,在一萬名煉體九層巔峰的修煉者中或許都不會突破一個,而且,突破歸元境不僅需要靈藥來輔助,還需要機緣下,很多被抱有大希望的天才多數都夭折在此,由此可見,歸元境是有多麽難以突破。

    ……

    雖然這一戰下來,白府也是元氣大傷,府中弟子隻剩下不到二百之多,但是戰果卻很富有,不僅得到了兩府的所有世代積累下的巨大財富,而且有白驚河這位歸元境強者坐鎮白府,由此可見,白府未來的路一片光明。

    幾日內來白府登門道謝的人數不勝數,而且也有為夏傷來提親,但是每一次被白柔看到媒婆都被幹出白府,惹得眾聲聲大笑,白柔俏臉通紅,跺腳離開。

    然而在白府熱鬧時,在常家外,那名中男子等候著,這時在常家中走出一名護衛,看著中年男子,說道:“跟我來吧。”

    中年男子點頭,跟著護衛穿過花園,穿過走廊,來到一間房屋中,隻見,屋內坐有數十人,其中那七名常家歸元者在中,坐在上方的便是常青天的父親,常空名。

    看著進來的中年男子輕聲說道:“聽說你見過這個人,在常空名手中出現一副畫像,飄到半空中,”是,我見過,中年男子看著屋內的人額頭冷汗直冒,他隻是一名煉體境修煉者,而這屋內最弱的也是歸元境,這讓他何不害怕。

    ……

    忽然常空名氣勢湧出,中年男子瞬間被這股氣勢壓倒,窒息感無比顯然,但是片刻,常空名收起氣勢,“咳,咳”在千裏外的金沙城,中年男子捂住脖頸,麵色慘白說道。

    而常行天一聽,瞬間了然,手中平空出現一個空間袋,扔在地下,說道:這時你的報酬。

    中年男子也是眼前一亮,急忙道謝,然後便被帶出常家,看著中年男子離去的方向,而又看了看屋內幾人,說道:“常和,常奎,常禪你們三人務必把那殺我兒之人給我帶回。”

    “是,家主,”被點到的便是七名歸元者中三人,身影瞬間閃動消失在這裏,隨後幾人也離開。

    常空名獨自坐在太師椅上手指輕輕敲著,望著遠處的山脈,氣息一震,身影瞬間消失一陣輕風吹過。

    …………

    白府中,夏傷笑著送走最後一個人,不禁的長出一口氣,他寧願與一名歸元者大戰三百回合也不想在與這些人相聊。

    而夏傷走出屋內,在白府中走動著,不知何時,夏傷來到一片湖邊看到白柔坐在亭中,直接走過。

    “你來了。”

    白柔坐在石墩上,雙手拖腮,望著麵前清晰的湖水,不知道在想什麽。

    而夏傷走過,嘴唇動了下有什麽話想說出但是卻沒說出口,坐在白柔一旁,平靜的看著湖麵。

    安靜了片刻,夏傷開口說道:“我快要走了,或許這時我們最後一麵了,”輕歎道。

    “我知道,當你回來時,我便知道你要離開了,而且你本來不是這裏的人,”白柔心頭一陣刺痛,但是卻強裝著自然,朝著夏傷笑道:“離開也好,外麵才是屬於你的世界,可以讓你盡情的翱翔,發揮你全部的天賦。”

    聽到白柔強裝的話,夏傷心頭頗為沉重,雖然兩人接觸有一月之有但是白柔的感情他明了,可是現在的夏傷卻不能接受白柔的情意。

    然而現在他不得已快刀斬亂麻。

    如果拖泥帶水隻能讓兩人陷入糾纏不清的境地,為這情緣勞神勞心。

    “是啊,你我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又何苦勉強,我進入你的世界,或者你進入我的世界,”白柔忍住不讓淚水流下,強笑道:“你能告訴我你要去那裏嗎。”

    “劍宗,”夏傷平靜的回答。

    “好,我記住了,若有有朝一日,我離開這金沙城,我去劍宗找你,你可不許拒我在外啊,”白柔調侃一聲,心中卻已經牢牢的記住劍宗這個名字。

    看著露出笑顏的白柔,夏傷頓時心中一鬆,笑道:“好啊,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會把拒之門外呢。”

    “豈敢。”

    對此兩人相視一笑,而夏傷轉過頭看向湖麵,卻沒看到,白柔那好似秋水般的美眸中閃過的一絲黯然。

    而後,白柔緩緩起身,朝著房屋走去,然而一陣清風吹過,白柔再也堅持不住,淚水直湧而出,在夏傷驚駭的目光下直接跑出。

    足足過了半響,夏傷才緩緩回過神,不由的長歎一聲,滿目的複雜之色。

    又搖了搖頭,身影一動,來到白驚河的房中,便見到房中已經擺有美酒,而白驚河坐在那裏等著夏傷。

    夏弟來了,白驚河有些苦笑一下,剛在湖亭那一幕他看到了,但是看到夏傷堅定的神色又沒說出口,來坐,白老哥看來你已經等我很久了,老弟,明日你就要走了,來喝一個,說著兩人酒杯相對,一飲而盡。

    一夜之間,兩人不知喝了多少,隻見滿地的酒壇,兩人都有些醉意。

    此事了之,也該動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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