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勝利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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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負已分。”
潘特森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喜悅,嘴角的弧度慢慢的向上勾起。
“勝負已分!”
看台上觀眾們此刻的想法也大多相同。甚至還能聽見個別奴隸主的歎息聲。
眾人意料之中的哀嚎卻沒有出現,洛天的衝勢也並沒有就此停下,雖然沒了骨矛,但此時小臂的傷口形成了全新的骨矛,在洛天冷酷的眼神中,右臂堅定、果斷、迅捷的刺入了潘特森的喉嚨。
此時兩人的鮮血完全混雜在了一起,手臂血管破開後血液‘噗噗’噴湧聲和氣管、動脈被割斷後形成的‘哧哧’聲以及看台上眾人傳出來的‘嘶嘶’的倒吸聲形成了新的交響曲。
“叮……”
潘特森手中的短劍隨著洛天的手同時掉在了地上。
潘特森:“……”他雙眼圓瞪,到現在還不相信發生的一切。想說些什麽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觀眾席上也沒有了任何聲音。隻剩下不可思議的目光還死死的盯在場內。
此時,洛天卻沒有停下。
他從喉嚨中抽出了小臂,再一次的用力插向他的脖子。隨著他的每次動作,看台上的觀眾都忍不住發出吸氣聲,疼的如同是他們手一樣。
洛天的麵容卻異常冷酷,冷酷的麵容讓人覺得那隻手仿佛不是他的,直到潘特森倒在地上再也沒了聲息。
一場角鬥,造成了2個殘疾人,腿斷了的倒在了地上。手臂斷了的卻最終站在了舞台上。在沒有親眼目睹前,任何人都不會想到會有人用自己的骨頭當成wǔ qì。
戰鬥記錄結束後,係統提示音隨之而來。
“係統懲罰結束,主線任務2完成,進化者洛天是/否繼續進行下一場角鬥!”
現今的狀態已經無法繼續戰鬥下去了,洛天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否。
“本次場景將在1分鍾後結束,請進化者做好準備”
洛天用還完好的左手撿起潘特森掉落的那把羅馬短劍。剛接觸到係統提示音就出現在了腦海中。
名稱:古羅馬角鬥士短劍(全長555cm 刃長42cm 刃寬53cm 劍把十字護手寬12cm。刃厚035cm 重量15kg)
品質:優秀(淡綠色)
類型:短劍
攻擊力:13-18
屬性:力量2,敏捷1。
特效:無
需求:最低需求力量3點,單手使用需求力量5點,基礎短兵器掌握 lv3
剩下的時間洛天查看了下剛才的戰鬥記錄
進化者洛天使用骨質短劍攻擊原住民潘特森右腳跟腱,給潘特森造成5點傷害,造成右腳殘疾效果。
原住民潘特森攻擊你的左肩格擋失敗,對你帶來8點傷害。
潘特森攻擊你的右臂,由於力量是你的兩倍以上造成斬斷效果,右臂殘疾。給你帶來20點傷害,
洛天攻擊目標喉部要害,給潘特森造成10*2=20點傷害,並造成流血效果,每分鍾損失3點血量。
洛天攻擊潘特森喉部,給潘特森帶來18點傷害。(乘2效果)
洛天攻擊潘特森喉部,給潘特森帶來18點傷害。潘特森進入重傷狀態
洛天攻擊潘特森喉部,給潘特森帶來19點傷害。潘特森死亡
洛天領悟新技能,基礎短兵器雙持,基礎短兵器格擋,
基礎短兵器雙持 lv1 效果如下:戰鬥時,可以使用兩把短兵器戰鬥,副手傷害力為主手的一半。(每級增加1%)熟練度1/1000
基礎近戰wǔ qì格擋 lv1 效果如下:可以利用近戰wǔ qì來格擋敵人的傷害。格擋失敗減少20%傷害(每級增加1%)熟練度1/1000
隨著倒計時的結束,洛天感覺到身體的失重,意識力再一次模糊。
也許你曾經看見過,這樣的場麵——
在一個圓的小瓦罐裏,兩隻蟋蟀在相鬥
雙方都鼓動著翅膀,發出一陣陣金屬的聲響,
又是扭打、又是衝撞,經過了持久的較量,
總是有一隻更強的,撕斷另一隻的腿,
咬破肚子——直到死亡
古羅馬的競技場,也就是這個模樣,
大家都可以想象,那一幅壯烈的風光。
古羅馬是有名的“七山之城”
在帕拉丁山的東麵,在錫利山的北麵,在埃斯揆林山的南麵
那一片盆地的中間,有一座——可能是全世界最大的鬥技場,
它象圓形的古城堡,遠遠看去是四層的樓房,
每層都有幾十個高大的門窗,裏麵的圓周是石砌的看台,
可以容納十多萬人來觀賞。
想當年舉行鬥技的日子,也許是一個喜慶的日子,
這兒比趕廟會還要熱鬧,古羅馬的人穿上節日的盛裝。
從四麵八方都朝向這兒,真是人山人海——全城歡騰。
好象慶祝在亞洲和非洲打了勝仗,其實隻是來看一場殘酷的悲劇。
從別人的痛苦激起自己的歡暢。
號聲一響,死神上場。
當角鬥士的都是奴隸,挑選的一個個身強力壯
他們都是戰敗國的俘虜,早已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如今被押送到鬥技場上,等於執行用不著宣布的死刑
麵臨著任人宰割的結局,象畜棚裏的牲口一樣;
相搏鬥的彼此無冤無仇,卻安排了同一的命運,
都要用無辜的手,去殺死無辜的人;
明知自己必然要死,卻把希望寄托在刀尖上;
有時也要和猛獸搏鬥,
猛獸——不論吃飽了的,還是饑餓的都是可怕的——
它所渴求的是溫熱的鮮血,奴隸到這裏即使有勇氣
也隻能是來源於絕望,因為這兒所需要的不是智慧
而是必須壓倒對方的力量;
看那些“打手”多麽神氣!他們是角鬥場雇用的工役
一個個長的牛頭馬麵,手拿鐵棍和皮鞭。
他們驅趕著角鬥士去廝殺,進行著死亡前的掙紮;
最可憐的是那些蒙麵的角鬥士,參加角鬥的互相看不見
雙方都亂揮著短劍尋找敵人,
無論進攻和防禦都是盲目的——
盲目的死亡、盲目的勝利。
一場角鬥結束了,那些“打手”進場
用長鉤子鉤曳出屍體和那些血淋淋的肉塊。
把被戮將死的曳到一旁,拿走wǔ qì和其它的什物,
奄奄一息的就把他殺死;
然後用水衝刷汙血,使它不留一點痕跡——
這些“打手”受命於人,不直接去shā rén
卻比劊子手更陰沉。
再看那一層層的看台上,多少萬人都在歡欣若狂。
那兒是等級森嚴、層次分明,按照權力大小坐在不同的位置上,
王家貴族一個個悠閑自得,旁邊都有陪臣在阿諛奉承;
那些宮妃打扮得花枝招展,與其說她們是來看角鬥,
不如說到這兒展覽自己的青春,好象是天上的星鬥光照人間;
有“赫赫戰功”的,生活在奴隸用雙手建造的宮殿裏
**戰敗國的婦女;他們的餐具都沾著血
他們讚賞血腥的氣味;
能看人和獸搏鬥的,多少都具有獸性——
從流血的遊戲中得到快感從死亡的掙紮中引起笑聲,
別人越痛苦,他們越高興;(你沒有聽見那笑聲嗎?)
最可恨的是那些用別人的災難進行投機從血泊中撈取利潤的人,
他們的財富和罪惡一同增長;
鬥技場的奴隸越緊張看台上的人群越興奮;
廝殺的叫喊越響,越能爆發狂暴的笑聲;
看台上是金銀首飾在閃光鬥場上是刀叉bǐ shǒu在閃光;
兩者之間相距並不遠卻有一堵不能逾越的牆。
這就是古羅馬的鬥技場,它延續了多少個世紀
誰知道有多少奴隸在這個圓池裏喪生。
神呀,宙斯呀,丘比特呀,耶和華呀。
一切所謂“萬能的主”呀,都在哪裏?
為什麽對人間的不幸無動於衷?
風呀,雨呀,雷霆呀,為什麽對罪惡能寬容?
奴隸依然是奴隸,誰在主宰著人間?
誰是這場遊戲的主謀?
時間越久,看得越清:經營鬥技場的都是奴隸主,
不論是老泰爾克維尼烏斯,還是蘇拉、凱撒、奧大維……
都是奴隸主中的奴隸主——嗜血的猛獸、殘暴的君王!
“不要做奴隸!要做自由人!”
一人號召,萬人響應
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就要搗毀萬惡的鬥技場;
把那些拿別人生命作賭的人釘死在恥辱柱上!
奴隸的領袖隻有從奴隸中產生;
共同的命運產生共同的思想;
共同的意誌匯成偉大的力量。
一次又一次地舉起義旗,鬥爭的才能因失敗而增長。
憤怒的隊伍象地中海的巨浪淹沒了宮殿,
掀翻了凱旋門衝垮了鬥技場,
浩浩蕩蕩覺醒了的人們誓用鮮血灌溉大地
建造起一個自由勞動的天堂!
如今,
古羅馬的大鬥技場已成了曆史的遺物,
象戰後的廢墟沉浸在落日的餘暉裏,
象碉堡不得不引起我疑問和沉思:
它究竟是光榮的紀念,還是恥辱的標誌?
它是誇耀古羅馬的豪華,還是記錄野蠻的統治?
它是為了博得廉價的同情,還是謀求遙遠的歎息?
時間太久了連大理石也要哭泣;
時間太久了連凱旋門也要低頭;
奴隸社會最殘忍的一幕已經過去,
不義的殺戮已消失在曆史的煙霧裏。
但它卻在人類的良心上留下可恥的記憶
而且向我們披示一條真理:血債遲早都要用血來償還;
以別人的生命作為賭注的就不可能得到光彩的下場。
說起來多少有些荒唐——
在當今的世界上依然有人保留了奴隸主的思想,
他們把全人類都看作奴役的對象
整個也球是一個最大的鬥技場。
看到這段提示,洛天皺了皺眉頭。
“那麽我們呢,我們這些屬於進化者空間的進化者是不是如同屬於奴隸主的奴隸呢?會有那些偉大的存在看著我們這些進化者在拙劣的表演嗎?”場景中的一切有如一部diàn yǐng從洛天腦海中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