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遭逢巨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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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時間給自己做心理建設,踢門踢出了經驗,一腳就踢碎了,抄起我們家的燒火棍子就進門了,沒有我想象的事發生,我鬆了一口氣,轉身走向我父母的臥室,我父母很安翔的在炕上睡覺,我踢門這麽大的動靜都沒聽到,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我回來的路上就試著掐決開了陰眼,我父母表情很安翔,除卻站在他們身邊的陰差跟魂魄外。
我噗通就跪下磕了三個響頭,點上三支長香給陰差吸食了,希望他們黃泉路上多照應我父母,對著我父母懵懂的魂魄發誓,兒子不孝,害的您二老跟大哥受牽連,這血海深仇,得報,哪怕灰飛煙滅。
仙家一脈,修的長生,本是動物修仙,動物的習性非常重,睚眥必報,這事跟我還有李大'師關係不大,人家死了個孩子輩的,血洗陳家不算,還帶上我全家,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我做錯了什麽,我父母做錯了什麽,好人未必有好報,我寧可臭名昭著,道心不固,心魔已成。
我拎著燒火棍子直奔張氏家裏,張氏家裏開著燈,我砰砰敲了兩聲門,張氏男人開了門,見是我,怒氣衝衝問我什麽事,我擠開了他,看見在炕上的張氏,怒問道,今天晚上的事你都知道?
張氏看見我,很是慌亂,眼神躲閃,但還是問我,你怎麽還活著?
大家一個村子,明知我家會遭此橫難,連提點都不說,還問我怎麽還活著,這麽一說那就是知道我跟李大'師去了黃泉。
我顫抖的指著她,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去了客廳裏供奉的地方,張氏是幹這個的,供奉的就隻有仙家,張氏跟她男人也到了客廳,看到我站在那,她也並沒有多著急,像是料到我不敢砸,一動都沒動。
我舉起燒火棍子,狠狠的砸了下去,隨著哢嚓一聲,供奉的牌子被我砸了個稀巴爛,桌子上上供的水果糕點滾的到處都是,杯子嘩啦啦的碎了一地,張氏男人怒氣衝衝的過來拉我,被我一把抓住給摔在了地上,張氏哀嚎一聲沒去扶她男人,反而要去抱仙家的牌子,我一腳把牌子踩在了腳下碾壓。
張氏憤怒怨恨的盯住我,侮辱仙家,你將會死的很慘。
我薅住了她的脖領子,不用它們找我,我都會找它們,要不我今天先弄死你個出馬仙示威吧。
說著奔廚房找了把菜刀,搭在了地上被我摔的動不了的張氏丈夫脖子上,眼睛盯著張氏道,知道陳叔一家怎麽死的麽?我告訴你,陳叔陳嬸心髒腸子都被掏出來了,這還不是最慘的,連腦髓都被吸光了,你倒是說說,你供奉的仙家是個什麽東西。
張氏冷哼道,“是他們家害死黃仙,咎由自取。”
我冷冷的看著她“那你到說說我們全家為何都死了?我按照此法實施在你男人身上讓你看看到底是有多慘?”
如果之前張氏有一點覺得我不能怎樣怎樣她,或者怎樣怎樣她的仙家的話,那麽現在她信了。
眼前的小夥子不過就二十出頭,此刻,因為全家被殺,自己險些命喪黃泉,眼神就像一條瘋狗一樣的猙獰。她是真的怕了,難道他真的要殺了自己全家麽?
張氏婦人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跋扈,我問道,告訴我,你的仙家現居何處,她驚悚的搖頭,我不能說,不能說,我說了一樣是個死。
張氏的男人狠狠的吐了口張氏,你個老娘們是想害死我麽,如今你再不說,咱們倆現在就怕是要成了亡魂。
張氏一邊掉眼淚一邊搖頭,說她不知道,我對著她嘲諷的笑了笑,一菜刀砍斷了她男人的一根手指,殺豬一樣的慘叫聲響起,她男人疼得弓起了身子,所謂十指連心,莫過如此。
我笑著拾起了地上的手指,送到了張氏手裏,不要怕,滿清十大酷刑知道麽?咱老祖宗發明的,你不用急著說,我一樣一樣的實踐到他身上。
張氏瞪著眼睛發了狠,“少年人,做事何必這麽絕?”
“你也知道做事絕?我可不及你們仙家的十分之一呢,怎麽,現在就受不了了?說罷我舉著沾血的菜刀抓住張氏男人的一條臂膀,你好好想想,你的仙家在哪,想不出來也沒關係,我讓你男人掉個臂膀給你提提神。”
我做了個要砍下去的姿勢,張氏一聲尖利的“不要。”
我抬頭看向她,“想起來了麽?”
她喏喏道“害了你全家的黃仙現居半拉山上,我知道的就這些,你放了我們吧”
我一手扔掉菜刀,順著張氏家出去了,打diàn huà給王晶,攔了輛車直奔醫院。
張平全身插滿了管子,無聲無息的躺在床上,王晶眼睛紅的像隻兔子,李大'師很是頹廢的坐在一邊。
病房裏,大夫麵無表情的站在一邊報告“病人無自主呼吸,一切反射消失,腦電心電靜止,建議家屬快速做出決定。”
我有聽沒有懂,張平的死劫在這,我一直以為張平兩年後的劫是那個女鬼,我太大意了。
王晶雖然哭過,不過總算還是鎮定,抓住我的手“張哥被吊掛放血的時間太長,但是還吊著一口氣,我有問過我三舅,張哥陰魂沒去地府,今晚叫魂,你叫,你們兄弟情深,不過現在你必須要回家休息一下。”
我笑了下,“王晶你當我是朋友的話,給我備四口棺材。”
王晶雖然性格大大咧咧了點,但她不傻,我也無意瞞她,一琢磨,就全都明白了。
一把抱住了我狠道“馬千裏,你才是不拿我當朋友,現在我就跟你回家,祭奠叔叔阿姨,再去弄死這幫畜牲。”
李大'師站起來對著我們倆說道“算我一個!”
李大'師跟我出門去買棺材,市區內已經很少能見到棺材鋪了,一般現在都用骨灰盒,李大'師帶我去的就是市區內的一家門麵。路上跟我解釋有個道士的qq群推薦的這。
這條街上人煙稀少,偶爾會有幾個人走過,但是誰都沒有停駐的意思,畢竟這麽個做死人生意的店鋪在這,夠晦氣的了。
老板見我們倆進了店,並不怎麽殷勤,抬眼看了看我們,繼續低頭盯著電腦打遊戲,我說要兩口檀香棺材,老板抬眼看向說話的我隨口道“你印堂發黑,恐怕得多備一口棺材。”
李大'師呸的啐了口,指著坐在電腦前的人道“貧僧看你年幼,不跟你計較,再胡說八道小心貧僧揍你啊,我可是少林寺的武僧。”
電腦前的人嗤笑一聲,“和尚你此一去無疑以卵擊石自不量力,不過這位小哥的五行很是奇怪,想想也知道,都印堂發黑了,沒好事。”
李大'師擼胳膊挽袖子急赤白臉的要打架,被我一把給攔住了,我看著悠哉遊哉坐在椅子上的小哥說“我確實有事幹,但是手邊沒有趁手的法器,你這有賣的麽?”
“我不是這的老板,就一打工的,你要說法器啊,我這還真有一件,不過你得拿的起來才算。”
說著帶著我們倆進了後院的一間破舊的房子,李大'師'先跟隨著他進門的,屋子挺老大的,李大'師嚷嚷道“人呢,不是讓拿法器麽?”
我緊走了幾步到了屋裏,剛才的顧店夥計手裏舉著棍子就要敲上李大'師,奇怪的是,他就站在李大'師麵前,李大'師像是看不到他,還在自顧自的喊他。
也許我的目光太過炙熱,顧店的夥計舉著木頭棍子一時沒下手,腳上卻是不停的動著,又不像是中邪的樣子,反而觀察李大'師跟我的臉不停的變化腳步。
顧店小哥看我一直盯著他,臉上也很是遊疑不定,我等的不耐煩,上前隔開他跟李大'師問道“不是說有法器麽?你這麽來回蹦噠啥意思。”
李大'師隻見我自顧的對著空氣說話,沒多害怕,隻當我是家破人亡的變故鬧的人都不正常了,直到我把舉著棍子的顧店小哥拽出來,李大'師驚駭莫名,上前二話不說阿達,阿達的踹了幾腳,李大'師常自詡為道士聖僧,那都是胡說八道,不過功夫那是真會,據他自己交代當騙子心裏沒有安全感,生怕哪天被以前騙過的人找shàng mén來報仇,功夫是特意跑少林寺學的,就這幾腳踹的顧店小哥躺在地上求饒,打的哭爹喊娘了,李大'師才問道“你是如何做到隱身的?隱身有什麽目地?”
顧店小哥抽泣的望向我“你能看見我?”我點了點頭,他一臉驚訝的看向我。
李大'師又踹了一腳,顧店小哥捂著肚子哀嚎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牛逼勁,對著李大'師求饒“大師,出家人慈悲為懷啊,您可別殺生。”李大'師嘿嘿冷笑“我是酒肉和尚,不守清規,沒有戒律,你要不把這事說明白我今天就在這打死你。”
李大'師要是在diàn yǐng界發展,不知道得拿下多少yǐng dì,顧店小哥不經嚇,全招了,這個店就是他自己的,他本名楚雲,這個店由於地方偏僻很少有人來,他就弄個qq群請托給他拉人過來,他給提成,至於為什麽不說店是自己的是因為他年紀太小,說是自己的店怕客人轉頭就走,但是來的客人幾乎都沒買到自己要買的東西,稀裏糊塗的被打一頓,身上錢財不翼而飛,以為棺材鋪裏有邪事,也都沒敢聲張,一來二去,楚雲越發覺得自己藝高人膽大,碰上誰都暴打一頓再搶錢,今天碰上我跟李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