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青山醫院(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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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那名軍官在浴室洗澡的時候,他的太太詭異的自己上吊自殺了!

    那名軍官從浴室出來時嚇了個半死,慌亂中去摸自己的手槍,卻發現他的手槍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全文字閱讀】

    他隻能大喊大叫起來,很快,門被踹開,跑進來兩名士兵!

    便在此時,槍響了,一顆子彈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把兩名士兵穿了糖葫蘆,當場死亡!

    軍官當場驚呆,‘啪嗒’一聲響,軍官發現自己的手槍是從自己夫人吊死的屍體上掉下來的,也就是說,剛才開槍的,是一具死屍!

    即便這個死屍是自己的妻子,軍官也忍不住這股子神經上的更大衝擊。

    這個發現讓軍官當場嚇得屁滾尿流,昏死過去!

    軍官昏過去之後,外麵又接連跑進來兩三名士兵,看到地上的死屍後頓時嚇得抖如篩糠。

    這些雜牌軍中當兵的,大多是欺軟怕硬,膽小如鼠之輩,你們他們幹個欺男霸女的事情他們很在行,但是碰到這種事情,那他們跑起來,是比誰都快的。

    其實他們不跑還好,這一跑,反倒是給自己定下了死刑。

    因為幾個人比較慌亂,其中一名士兵轉身的時候踩在了另一人的腳跟上,然後那人摔倒,槍走火,打死了另外一人。

    誤殺人的士兵似乎嚇得出現了精神錯亂,感覺自己的腳下有什麽東西拉扯,抬槍對著自己的腳下又是一個連射。

    當那名拉扯他褲腳的士兵因為腦袋被開了幾槍迸出的鮮血濺射在他的臉上時,他終於在驚嚇和恐懼中清醒了。

    然而他的清醒隻維持了短短的幾秒鍾,當這名士兵看到了飄蕩在他麵前的那個穿著紅色衣服,披頭散發的女人時,他的雙眼凸出,嚇死了!

    對於這些摸爬滾打在死人堆的士兵來說,一隻鬼本不該能嚇死他,但是接二連三的死人讓他的神經已經繃到了一個極致,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足以把他嚇死。

    而這個女人,正是他之前羞辱過並且親自拉出去掩埋的那個女人!

    這個過程應該是一個很早發生在這裏故事,我們不過是被人牽引著進入了這裏,陷入了幻覺。

    這種幻覺並不可怕,整個過程也在我的承受範圍之中,畢竟在那個年代,那個社會環境下,很多事情都走入到了悲劇之中。

    真正可怕的,是在這名士兵死後!

    連番的槍響引來了更多的人,又是一隊荷槍實彈的士兵衝進了屋子。

    這一次再也沒有出現死人的事件,但是這些活人一個個都嚇得麵如灰土,最後走進來一名軍官,看了這場景後讓人把死人都拉出去,然後用封條把這間屋子給封了,從此再不住人。

    也正是因為這名軍官臨時的命令,陰錯陽差的,把這間陰氣極重的屋子給封成了鬼屋!

    因為這一天,剛好這個這個月的十五,月半更,牆上的古舊日曆依然停在這一頁,紙張已經發黃,上麵甚至有濺射在上麵,已經烏黑的血跡。

    但是透過那血跡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十五那兩個數字。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日為陽,月為陰,十五,十六的晚上,月光最是充盈,陰氣也是最強橫的時候。

    一間慘死過多人的房間,被強盛的陰氣侵入。

    一隻紅衣厲鬼,一名慘死的怨婦,五名士兵的殘魂便充斥在了這屋子中。

    另外一番慘景再次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原本就是厲鬼的紅衣女鬼在這種陰氣極盛的條件變得愈發的強大,她漸漸的由一隻厲鬼化為了冤魂,怨氣更深,鬼氣更重。

    她有若實質一般揪出了那五名士兵的殘魂,將它們撕碎了一次又一次,像是吞食牛肉一般撕咬拉扯。

    這是一個很驚心動魄的過程,亦如當年高占標生吃牛肉一樣。

    雖然他們隻是靈魂,但是在我的眼中,這跟吃生人是沒啥分別的,尤其是那咯吱咯吱的咀嚼撕咬聲,在這寂靜的房屋中不斷回響,讓人一聽就能想起那血腥的場麵。

    吞食了那五名士兵的殘魂,這紅衣冤魂又揪出了那名怨婦的魂魄,她自然也沒逃掉被吞食的下場。

    吞食了大量魂魄的紅衣冤魂愈發的強大,她開始嚐試修煉鬼術,在這間空無一人的屋子中不斷的吸食陰氣,不斷的壯大自己。

    隨著她在這裏盤踞的時間越久,她所需要的怨氣就越多,她開始繼續害人,每逢月半更的夜晚,她都會出現,取走一個人的性命,然後吞掉那個人的靈魂,轉化為自己的鬼氣。

    她越來越強大,越來越怨毒,她緩慢的在這屋子裏行走,肆意的奪取人的性命,隨意的飄到了我的麵前,對著我們張開了血盆大口!

    吱嘎!

    音樂停止了,場景恢複了,紅衣冤魂的動作定格在了我的麵前。

    她緩緩的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的辟邪小金刀,詫異的問道:“你,你什麽時候清醒的?”

    我把小金刀從她的胸口拔出,因為鬼氣的瀉出,女鬼顯得更加的淒厲,瘋狂的吼道:“你到底是什麽時候清醒的?”

    我不屑的罵道:“白癡。”

    這女鬼就是當日盤踞在童楠屋子裏的那隻女鬼,曾經被我用符咒封印在鏡子中重傷的那隻女鬼。

    那一夜,她返回童楠家,險些把我弄死,幸好牛頭馬麵的出現救了我,但是她也被季泯德救走。

    沒想到,幾個月後,我們居然又見麵了。

    她問我什麽時候清醒的,在她出現的第一時間我就清醒了,我這人雖然是臉盲,但是對鬼氣極為的敏感,我遇過的鬼,還沒有記不清的。

    畢竟遇到一次就是一次驚心動魄,想記不住都有點困難。

    隻是我現在擔心的是,我隻是傷了她,卻完全沒有把她驅除,現在我和大雄都處於低迷狀態的情況下,能幹得過她麽?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並沒有與我們糾纏,而是怨毒的看著我們一眼之後,鑽入了牆壁之中!

    我眉頭一皺,覺得更加的詭異,心中‘咯噔’了一下,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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