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9章 殺紫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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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對罡步的運用,並不是多麽熟練和有威力的。∽↗頂∽↗點∽↗小∽↗說,
究其原因,應該就是我起步較晚的原因,我是七八歲才接觸這些東西,到我的罡步略有一點進步的時候,我已經十二三歲了,跟眼前他們這些天生就長在這個環境中的人相比,我的起步是極晚的。
很明顯的一個例子,就是小伊子。
他比我隻大了兩歲,實力卻比我強上很大一截,說實話,要不是運氣偏好,加上大雄的幫襯,單論拳腳,我必然不是小伊子的對手。
這一點我心裏很清楚,所以一直也不敢妄自菲薄。
我不知道我爺爺為什麽突然開了竅讓我練習罡步和鬼醫拳法以及寧家體術,或許在我七八歲之前,他一直都處於一種猶豫又艱難的選擇之中,所以我才在先天上比同年紀的這些孩子起步要晚。
但是我也有我的,而且靈感強大!
說道靈感,這幾乎是我所有優勢中最強悍的一項,我能夠比別人提前察覺出那微妙不可查的一些線索,也能夠在對敵時察覺出對方的動向和目的。
就比如眼前這具紫屍,他的腳步像是蹦的,又像是漂浮著的,總之就是很快。
我罡步踏起,快速的連踏之後,天罡正氣已經疊加了數層,我已經能夠敏銳的感覺出了那紫屍腳底的一些異象。
一蹦,一飄,身子前探!
這就是規律!
沒錯!我靈感察覺到的,就是規律!
這世間的萬事萬物都有規律,紫屍的腳下移動也有規律,正如我腳下的罡步,同樣也有規律。
我心中漸漸的清晰了一個念頭,似乎我腳底的罡步所踏出的方向和其流感,就是天生為了對付這些邪崇創製的!
也就是說,無論我怎麽踏罡步,都會對這些邪崇帶來傷害,隻是看我如何運用這罡步,把它的效用擴展到最大,能否把這傷害提高到最大罷了。
感受到了對方的規律,我好像開了竅一般,摸到了我父親之前罡步步法的那種門檻,我做不到他那跺跺腳便可以阻滯銀屍速度的高深程度,但是我可以用略微粗糙的辦法。
更何況我麵對的,也不是銀屍,而是比銀屍差了很多的紫屍!
我略微粗糙的辦法就是——我父親跺一腳,我大不了多跺幾腳!
所以我抬起左腿,狠狠的一腳跺下,接著又是高抬腿,又是一腳跺下!
一腳,兩腳,三腳……
我拚命的跺腳,絲毫不顧及身體內流動的那絲氣流和地麵上罡氣的層層疊加擴散,當我感覺自己有點腿麻的時候,我發現那具紫屍的身體竟然停在了空中,很艱難的向我遊動過來。
沒錯,就是遊動,好像失重狀態下的太空漫步一般,每一個動作都很艱難,而且緩慢。
大爺的,這是把效果搞過了?
我知道此時自己下一個動作該衝上去,像我父親一樣抓住那紫屍的胳膊,然後很霸氣的給丫來一過肩摔。
可是我移動,身子一晃,險些栽倒。
他大爺的,用力過猛,這會腿麻了!
別問我為什麽會麻,你跺你也麻。
我腿麻了不要緊,這一下卻散了力,整個身子一歪,好不容易形成的局麵一下子消失殆盡,罡氣緩緩的渙散開來,那紫屍失去了罡氣壓製的狀態,緩緩的落在了地上,有些奇怪,但是立刻反應了過來,猛的一撲,卡住了我的脖子!
我靠!這叫裝-逼不成反被那啥麽?我特麽怎麽這麽悲催?
眼看著那紫屍把我撲倒,我雙腳一蹬,直接來了個兔子搏鷹的姿勢,把那紫屍的身體踹開了數寸的距離。
也就隻能數寸了,這紫屍和我之前遇到的那些啥飛屍,啥靨屍,啥行屍根本不同,他的身體跟鋼板似的,又重又硬,能踹開這數寸距離還是我拚老命連帶著腳下還有少數未散盡的罡氣的原因。
我終於明白了為啥有了隨身行屍的朝有喜那種欣喜的樣子,一具紫屍都如此厲害,那一具銀屍得多厲害?
我更加直觀的感受到了我父親的強大,彈指間滅紫屍,須臾間毀銀屍,一拳打爆金屍,這特麽還是人麽?
呃,貌似罵他等於罵我自己……
任何人的差別真的很大啊,都是姓歐,我父親虐這些趕屍好像玩一樣,怎麽到我這就被虐跟玩一樣了呢?
此時此刻,我一腳踹動了紫屍,他卻沒有放開我的脖子,而是俯身向我的脖子咬來。
我自然不能讓丫的奸計得逞,手中一晃,也牛掰掰的拿出了我的辟邪金刀,對著這紫屍的心口狠狠的紮了下去。
那紫屍感受到我手中金刀的威力,居然極為迅敏的鬆開了手掌,猛的向後一跳,躲開了我的一刀。
“你大爺的,老子英雄兒也不是孬種,欺負小爺我?沒門!”
我也被這紫屍搞出了火氣,再次踏起了罡步。
這一次我有經驗了,繞著那紫屍開始了一圈圈的罡步踏出,層層疊加的天罡正氣瞬間將那紫屍圈在了中間,他的行動漸漸受到了罡氣的幹擾,開始變得緩慢起來。
我快速的圍著他踏罡步,當我腳底的罡氣將他的動作束縛到舉手投足都艱難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痛打落水狗——辟邪金刀紮在了它的心口處!
我們家祖傳的暗劍戳在這紫屍身上的時候,是黑氣縈繞,這紫屍瞬間化為飛灰。
我的辟邪金刀紮在它身上的時候,卻是發出一陣陣吱吱啦啦的聲音,好像他大爺的被油煎炸了一般。
我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反應,反正這具紫屍就在我眼前好像一大塊被煎炸了的豬油一般,化為了一灘臭烘烘的屍油!
而我的辟邪小金刀也蒙上了一層屍油,變得烏黑。
我心裏這個心疼,很明顯,辟邪小金刀不是用來對付這些僵屍的,我似乎有些浪費資源了。
我父親此時身子一晃,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抓過那小金刀抹了兩下道:“可惜了,這一刀,這把古器起碼要溫養兩年。”
他這麽一說,我更加的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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