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6章 腐蝕血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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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古屍!清朝的。”

    錢永真站在這麽遠的位置,便給這些屍體判斷了年代。

    “不可能,清朝的屍體怎麽會保存到現在?”

    我吃驚的看著那些吊著的屍首,有些難以相信,這些人的屍體都很飽滿,不是那種幹屍,保存的卻如此完好,讓人是在難以理解,

    先不說這些屍體已經有了幾百年的曆史,就說這些屍體在這裏吊個幾年,都會變成幹屍,錢永真的話實在讓我難以相信這些屍體都是古屍。

    “你看他們那大辮子,再看他們的裝束,很明顯這些人都是清朝的裝束。”

    錢永真認真的說道:“我就是搞研究的,這方麵應該不會看錯。”

    我倒不是質疑他的權威,隻是一種下意識的感覺,這麽多古屍,保存的如此完好,怎麽可能?

    “董赤炳的身體還保存的完好呢,他不是一樣也是個活死人?”

    錢永真反問了我一句,然後肯定的說道:“古人的技術是我們不敢想象的,就連埃及那種小地方都有保存完好的木乃伊,更何況是我們這樣古老的過度,要知道,在以前,某些秘術比現代科技還要發達,隻是可惜的是都已經失傳,我們沒辦法探秘罷了。

    科學,不能局限於現代的眼光,古人的眼界之開闊,是我們無法想象的。”

    劉誌輝驚訝的看著那些屍體,又查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向前邁出一步,用腳踏了踏地麵,又向前走了兩步,大概走出了兩米遠的距離,然後停住了腳步。

    我們清晰的看到,李冠一所站的位置,隱隱的有一條弧線,這條線在地麵上,不注意是看不清的,我發現那些古屍就吊在這條弧線圈起來的一個大圈之中。

    劉誌輝先撿起一個土塊對著弧線內的地麵丟了下去。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土塊並沒有在地麵彈起來,相反,像是落入了沼澤地般,直接沉入了地麵。

    我們同時變了臉色,原來這地麵還有這樣的玄機,剛才我們若是不小心的中走進去,肯定全都掉進坑裏。

    劉誌輝後撤兩步,回到了我們之中說道:“原因找到了,這些古屍下麵的沼澤地帶,沾染了這些古屍的血氣之後,能起到保鮮作用,隻是不知道不知道是如何形成的。”

    聽了他的話,我們都不得不感慨大自然的力量神奇。

    錢永真二話不說,摸出個小藥瓶就要上前。

    我一把拉住他問道:“你幹嘛去?”

    錢永真傻傻的看著我:“取一點材料回去研究啊,我要看看這地下都有些什麽東西,怎麽能夠靠著地麵送上來的氣息,讓吊在上方的古屍數百年的不腐,關鍵是有這種東西,朱一翁為什麽不用這東西來保存自己的屍身,還上張老漢的身幹嘛呢?

    另外,朱一翁所說的,他找到的不死不滅的法子,是不是跟這地麵有關?”

    聽到他這麽說,我拿過他手裏的瓶子道:“我來吧。”

    說完,我拿著瓶子走到了那弧線的邊緣,小心翼翼的拿著一個小磚塊撅起了一小塊粘稠的泥土往哪瓶子口抹去。

    這泥土很稠,但是血腥氣味很重。

    我忍不住微微皺眉,偏偏那泥土在碰到錢永真的那個小瓷瓶的時候,我看到那小瓷瓶的口部,沾染到那泥土的位置,像是水一樣的融化了。

    我嚇了一跳,再看我剛剛撅泥土的那塊磚片,也正在像水一樣的融掉。我的手一抖,趕忙丟掉了小瓷瓶和那個磚條。

    這兩樣東西落入地麵那沼澤之中,立刻都像是水一樣的融掉了。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這片殺人不眨眼的沼澤地帶,熱不住的微微後怕,幸好剛才縮手縮的快,不然這泥土沾到我的手上,天呐,我不敢想象我的手是否還存在。

    我急忙後退了兩步,對著錢永真道:“不行,腐蝕性極大,瓷瓶都融掉了。”

    錢永真可惜的看著那片沼澤,歎了口氣道:“那算了吧。我們先進去看看,一會出來的時候再說。”

    劉誌輝道:“順著牆根過去吧,繞道對麵,看到那個門了麽?”

    劉誌輝指著我們站立的對麵,有一扇很清晰的石門。

    到了這個時候,我們隻能聽他的了,總不能掉頭出去吧?

    一群人順著牆根繞圈走,很快來到了那石門處。

    大雄在牆壁上跟個瞎子一樣摸來摸去,摸了半天才問道:“這玩意咋打開啊?要是打不開,整這麽個門有啥用啊!”

    劉誌輝左右看了看:“從古至今的銷芯機關都是實則虛之,虛則實之,這道門這麽明顯的擺在這裏,就一定有它開啟的法子。”

    說完,劉誌輝走到了那扇門前,抬手試了一下,然後很憋屈的走了回來,對我道:“你來,我個不夠高。”

    一群人啞口無言,想笑,又覺得在這麽恐怖的氛圍下笑出來實在有點不合常理,不笑,劉誌輝那憋屈的小樣又著實讓我們想要捧腹。

    我抬頭看著那扇門的上方,大概有兩米處,有一個凸出來的石杆,石杆上有個懸浮的石球,仔細看的話,你可以發現那石球下有一條細小的石塊連接著那個石杆,好像一個把手一樣。

    我兩步走過去,輕輕一跳,伸手抓住了那把手,整個身子都吊在了門前。

    “沒反應啊!”

    我吊著身體打晃,有些惱火的問道。

    劉誌輝一腦門子黑線:“我有說讓你去掰那把手麽?”

    靠!我手一鬆,落在了地上,惱火的看著他,感覺手黏黏的。

    劉誌輝摸出了一根蠟燭點燃了,那蠟燭剛剛燃著,便立刻熄滅了。

    “看到了吧?”

    劉誌輝把防風打火機丟給我:“那是盞燈,那小球下麵應該是油,點著它。”

    原來是油,難怪我剛才摸的時候感覺黏黏的。

    我衝著他鄙視的比劃了一下,然後再次起身,用打火機把那盞油燈點燃了。

    在那盞油燈燃起微弱燈光的時候,我們看到那個石柱上的小球隨著那搖曳的火苗開始緩緩的轉動,而我們麵前的石門,也隨著那小球的轉動緩緩的和地麵發出了摩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