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1章 誤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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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些時候,大雄是比我果斷,比我做決定要狠厲的,這一點也不像慈悲為懷的佛家子弟,但是符合他的本心。
當然在蔣詩詩的這件事情上,他也很為難,索然他強壓著自己的心態在做事。
大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蔣詩詩,落寞的說道:“你們走吧!”
蔣詩詩領著盧江紅和盧凱以及他們推來的那口棺材走了。
沒有任何一個人阻攔,我當然知道這一次我可能又錯過一次了解鬼長生的機會,那神秘的組織依然神秘,但是像大學所說,去逼迫盧江紅說出來神秘,我又覺得不靠譜,畢竟她隻是個性子有些潑的普通女人,鬼長生組織嚴密,隻不過是拿她擋了槍使,又怎麽會給我們留下什麽蛛絲馬跡?
我們隨後把吳明和張素薇的屍體安葬了,或許是因為二人死的時候已經沒了什麽心願,也或許吳明的靈魂已經為鬼神軍官做了獻祭,頭七之夜,兩個鬼魂都沒有回來。
這一點上我們略有遺憾,卻也感到欣慰。
頭七過了之後,我們便整頓準備出國去越撾,辦護照什麽的都有吳宸專人辦理,這期間我和大雄,李冠一幾個人隻是在休養生息,可是就在我們準備出發的那天,出了點意外。
當時我們都在機場,吳宸派人開車送我們登機,這一次出行,大雄,李冠一,阿圖格格都去了,雲韻也提前準備好了一切,大家在候機大廳內和吳宸做告別,吳宸現在像個婆婆媽媽的長者,要不是寧川這邊實在有太多的事情,他都恨不得跟我們一起乘機過去。
就在機場的廣播提醒飛機就要起飛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特別熟悉的身影在我們的麵前晃了過去。
那人穿著一身火紅色的西裝,個子很高,穿戴很幹淨,帶著一種邪魅的笑容。
如果說誰能在這個時候引起我的注意的話,那就隻有一個人,季泯德!
此時的季泯德正站在人群之中,跟著蜂擁的人群向機場內走。
我有些遲疑,這家夥居然也來坐飛機?搞笑麽?
而且,最關鍵的問題是,上次季泯浩的屍體已經埋葬在了大雪山上,他這副身體,是特麽從哪來的?
季泯德和季泯浩這兩兄弟的屍體,已經快成了機器人的鐵皮,裏麵的靈魂就是那些鏈接身體的線路。說還就特麽換了。
因為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季泯德,我隻好擰眉向前走著,魂不附體般的跟吳宸打了個招呼,幾個人拿著證件過關,眼睜睜的看著前麵的那個和季泯德長相一模一樣的人上了飛機,我也很快向飛機跑去。
大雄在我身後狂喊:“喂,你沒坐過飛機啊?這麽著急?想著上飛機看美女呢?”
我沒搭理他,拚命的往前衝,當我衝進了飛機之後,在四處看的時候,沒有發現那個身影了。
是我看錯了?
我很懷疑自己的眼神,但是我很快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我不會看錯,季泯德與我,就好比天生的敵對者,我感覺這王八蛋要是走進了我周圍五十米,我閉著眼都能感覺到他。
所以我再一次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繼續順著座位一排排的向後找去,眼看著就要走到頭等艙的末尾,大雄在我身後喊道:“你個土鱉,沒坐過頭等艙麽?都跑過了,你丫的拿著登機牌去經濟艙找座位,能找到才叫邪了門了。”
這小子似乎是故意的,惹得周圍人都用看白癡的眼神看我,有的還很勢力的白我兩眼,尼瑪,這群勢利眼,第一次坐飛機不行麽?
我沒空搭理他們,隻是對大雄罵道:“坐好吧你!”
大雄哈哈一笑,拉著李冠一和阿圖格格開始吹牛。
我又往經濟艙的方向看了一眼,總是感覺季泯德不會在後邊一般,便扭頭往回走,當我來到大雄的身邊正準備坐下去的時候,我看到最前麵,靠近飛機門口的位置,一個紅色的身影從登機門手邊的廁所裏走了出來,然後他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對著門口站著的那位空姐做了一個很邪魅的笑容,接著轉身對著我看了一眼,挑釁似的勾了勾手指。
我當時就感覺自己的腦門上,一股無名火‘噌’的一下就躥了上來,季泯德,真的是他!
雖然這張臉有了很大的變化,可是我依然認得出他!
就是化成了灰我都認得!
我立刻起身,衝著季泯德躥了過去,可是季泯德卻一轉身,下了飛機。
我此時已經腦袋已經被火燒了一般,哪裏會管飛機是否要起飛了,季泯德這小子就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不拔出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得安寧。
所以我的理智在這一刻完全消失,此時在我眼中的,隻有仇恨。
此時的大雄和李冠一他們正在吹牛,根本沒有人注意我的動向,我直接躥出了飛機,衝著已經跑下了登機梯的那紅色身影追了過去。
我一路狂奔,根本沒有在意身邊那些機場工作人員的阻攔,我此時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先抓住季泯德。
前麵的季泯德也加快了速度,使勁的向前跑,時不時的還回頭看我一下,我則是追著他一路返回了候機廳,一直追著他跑出了機場。
整個機場都被我們兩個衝的一片大亂,我看到他翻過了數道欄杆,直接衝到了至場外。
當我翻過欄杆衝到機場外的時候,他已經坐進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對我鬼魅的笑著,車子駛離。
我憤怒的衝過去,直接坐進了第二輛的士,讓司機緊追前麵的車。
寧川算不上大城市,我們今天的出行選擇的也是沒有節日的時間,所以路上並不堵塞,即便如此,前麵的那輛出租車卻好像瘋狗一樣狂跑,便連紅燈都是直接闖過去的。
從這一點上,我坐的車子再快也就跟他比不了了,我總不能拿刀去逼著司機闖紅燈吧?
結果就是當我惱怒的下車時,司機拉著我要錢,我卻隻好悲催的看著季泯德的那輛車消失在了茫茫車海,然後我更苦逼的發現自己口袋裏根本沒帶錢,更關鍵的是,飛機還飛走了,大雄他們已經去了越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