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結婚就是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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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賣!樊期期努力的克製住自己的怒火,畢竟對方隻是過來詢問了一下,沒有做什麽強取豪奪的事。
她帶著咕咕咕咕咕就準備離開,還沒走呢,就收到了他們的消息:是這樣的,我跟我的女朋友好感度已經刷的差不多了,想去結婚,但是一直沒有打出戒指,請問能不能把這戒指賣給我們?我願意出五萬人民幣購買。
這個價格真的是有點嚇人了,一個遊戲裏的道具而已,他居然願意出五萬人民幣來購買。
不是錢多人傻,就是腦子有坑。
顧北執雖然有時候呆了一點,但是並不傻,很快就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執著的想要買戒指了,他偷偷給樊期期發了私聊:結婚係統出現到現在,還沒有出現第一對結婚的情侶,因為這對戒指的掉率好像很低,他們想搶第一。
在這個遊戲裏,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有成就可
以拿的,比如新出的副本第一次通關,會全服公告,還有很好的獎勵。
第一個結婚的獎勵肯定不差。
樊期期也恍然大悟了,五萬塊錢雖然不少,但是樊期期怎麽可能為了五萬塊錢,就放棄和她的阿執結婚?
隻要樊期期願意,五萬塊錢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麽,隨便去賭賭石,她就能賺的盆滿缽滿。
於是樊期期很淡定的又回複了一句:不賣。
他們兩個人說完之後就要開啟輕功離開,那兩個人卻突然對他們開了仇殺。
樊期期下意識的擋在了咕咕咕咕咕麵前,不知道這個咕咕咕咕咕是顧北執之前,她還沒有那麽上心,知道了之後,她怎麽可能讓別人傷到他一根毫毛?
那兩個人的心思,樊期期也是能夠猜到的,不賣是吧?那就殺到爆出來為止,估計這個時候他已經開始聯係自己的人,去堵複活點了。
樊期期迅速的給咕咕咕咕咕發消息:你先下線躲一下,十分鍾之後再回來。
十分鍾足夠她收拾掉眼前這兩個人加上他們的援兵了,對麵那兩個人卻突然使用了一種道具,這種道具是隻有充值,還有刷最新的副本才能夠弄到的。
如果是花錢來買的話,一張特別貴,唯一的效果就是哪怕樊期期選擇了下線,她的遊戲人物也會留在原地,任人屠殺。
進入複活點,時間一到被踢出來,繼續被人屠殺。
時限是兩個小時。
說白了,他們就是想把戒指爆出來。
樊期期這一次是真的被惹怒了,她才不介意別人跟她開仇殺,但是如果有人想要欺負顧北執
那就等於戳了她的逆鱗。
樊期期翻了一下自己的技能,她這個遊戲角色是從bss變來的,變成了玩家之後,那些攻擊性的技能她沒有辦法直接用了,隻能靠自由發揮。
一些什麽召喚之類的技能卻是可以使用的。
她迅速的召喚了一隻跟寵,看起來特別可愛的一隻小兔子,丟到了咕咕咕咕咕的身邊保護他,然後扛著大刀一挑二去了。
顧北執在遊戲裏死的次數太多了,打架他又幫不上忙,大部分門派都會給兩條轉職的路,主啊主控啊,或者輸出啊,治療啊,所以轉職的時候,他默默的選擇了治療。
樊期期一挑二的時候,他就蹲在兔子後麵給樊期期加血,很快對方的幫手們就來了,烏壓壓一群從天而降。
大部分都去圍攻樊期期了,還有一部分人直衝著咕咕咕咕咕就來了,大概是覺得他好欺負吧。
蹲在咕咕咕咕咕麵前的兔子,本來是很可愛的那種垂耳小白兔,人來到它麵前的一瞬間,小白兔張開了血盆大口,身體也迅速拔高,變成了一隻巨型兔子,來一個拍扁一個。
偏偏防禦還特別高,那些技能砸在它身上,血條掉的特別慢。
咕咕咕咕咕給樊期期治療的時候,隻要一有空閑,就會順手給兔子砸一個治療。
兔子就把他護的嚴實合縫的,根本就沒有人能夠越過來傷害他。
樊期期在人群中絕對是大開殺戒,許多人的技能落在她的身上,就會出現ss,她的走位太風騷了,加上bss身體自帶很高的閃避,能夠傷到樊期期的技能簡直屈指可數,大部分都落空了。
而樊期期的傷害落在他們身上,脆皮秒殺,也會被打殘。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凶殘的玩家,甚至感覺自己是在推bss,而且推的還是那種世界級的**ss。
樊期期不願意暴露身份,提前研究過魔門這個門派的所有技能,出招的時候都會模仿成技能的樣子,隻是傷害比普通玩家高太多了。
短短十幾分鍾,人就死了一地。
換成平時,她肯定會去堵複活點的,畢竟樊期期這個人凶起來是很可怕的,但是今天她不願意浪費時間,把這群沒眼見的全部都幹掉之後,就拉著顧北執迅速的到了月老那邊。
月老一看到樊期期,都有點像人類一樣頭皮發麻的感覺,表麵上卻要裝得自己是一個正經的np的樣子,在那邊念自己的台詞。
樊期期也是衝過來之後才發現一個很重要的事,她沒有帶足夠的銀子。
身上的小錢袋子裏,根本沒有多少錢。
畢竟她沒有背包,身上帶的東西太多了累的慌,銀子又比較沉,遊戲出結婚係統自然是為了賺錢的,所以想要結婚,還要付出不小的金錢代價。
於是樊期期默默的和月老np溝通了一下:我沒帶錢,可以結婚嗎?
她眼裏都是凶光,就仿佛月老敢說出不能兩個字,她就讓他回數據庫重塑一下。
月老瑟瑟發抖,別說樊期期沒帶錢了,沒帶老婆他也讓她結!
月老假裝自己已經收了錢,冠冕堂皇的在那邊念台詞,手裏還拿出了一段紅線,一頭係在樊期期手腕上,另外一頭係在顧北執手腕上。
在那邊念念有詞: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
他念著念著,顧北執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有些緊張,差點像上一次一樣,把插頭給踢掉了。
隻是在遊戲裏結婚而已,緊張什麽?
月老迅速的道:禮成!
兩個人頭上的稱號就瞬間變了,咕咕咕咕咕頭頂上多了一行字:血魔君的夫君。
而樊期期頭上則是:咕咕咕咕咕的娘子。
說實話,頂著樊期期遊戲裏那張有些妖孽,還不像女人的臉,月老真的壓力山大。
樊期期看起來倒是無比淡定。
這個時候旁邊就刷新出了一頂轎子,好幾個轎夫,還有高頭大馬什麽的。
咕咕咕咕咕是要上馬的,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一鍵換成了新郎和新娘的衣服,一個上了馬,一個進了轎子。
公屏上不斷的滾動,恭喜咕咕咕咕咕和血魔君結為夫妻,獎勵嘩啦啦的進入了咕咕咕咕咕的背包,大部分的獎勵都是銀子,樊期期就讓他先收著了。
第二份獎勵,就是他們兩個的戒指全部都升級了一下,加的屬性什麽的都提升了很多。
兩個人的等級也漲了一下。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結婚了。
樊期期很開心,開心的想要轉圈圈,卻還要很矜持的呆在轎子裏,轎子會在主城那邊遊街,新娘新郎可以選擇拋灑喜糖和紅包,兩個人的喜糖和紅包不要錢似的往外丟,一個是因為緊張手抖,還有一個是希望全遊戲都知道他們兩個結婚了。
中間的時候,想要搶他們兩個戒指的那倆人還帶著小弟們又過來圍了一次,被新娘子打的找不到北,再也沒有膽子出來蹦噠了。
樊期期忍不住感歎,這個遊戲裏唯一的問題就是,沒有洞房花燭夜,總感覺缺了點。
兩個人結完了婚之後,身上的喜服又變成了正常的裝備,找了個風景好的地方一坐,開始賞風景。
因為這個遊戲對未成年人的限製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很多人上了遊戲之後,就開始瘋狂的打本,瘋狂的跟人p,生怕浪費了一點時間。
他們兩個倒好,活生生在山坡上坐了一個多小時,全程都在看風景,聊聊天什麽的。
咕咕咕咕咕下線的時候,照例發了一個晚安,然後他就看到樊期期發過來四個字:夫君晚安3
嗯,帶表情的。
顧北執一激動,又把插頭給踢掉了,整個人看著黑屏的電腦,魂都不知道飛哪裏去了。
過了一會兒,有人敲響了他的房間門,顧北執打開門一看,是他的弟弟,顧南笙。
顧南笙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然後道:“哥哥早點睡吧,熬夜對身體不好。”
然後就像後麵有什麽東西在追似的,噠噠噠跑了。
顧北執很淡定的關上了門,他已經習慣了,全家都把他當個易碎的瓷器給供著,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就怕哪一句話刺激到他,讓他不開心什麽的。
連上來打個招呼,都是他媽媽推爸爸,爸爸推鍋給兒子,小弟瑟瑟發抖過來關心他。
顧北執躺在床上,忍不住想起了樊期期,她明明對他的態度也十分的珍視,可是他從中感覺不到任何的憐憫,還有過分的謹慎。
她的關切讓他很舒服。
顧北執甩甩腦袋,試圖把自己年輕的學生從腦海當中甩出去。
另外一邊的樊期期卻已經趁顧北執下線,開始四處做任務,哦不,威脅那些np了。
嗯,已經是結婚的人了,有家室,就得攢點兒家底了。
必須做一個有房有車有存款的孩子!
她先是把小弟們招集起來,收了一下保護費,然後用保護費,在主城裏麵買了個小房子,又買了一個寶箱,用來存放她小弟們進貢的東西。
她沒有背包,實在是沒辦法,隻能向係統買這種必須要放在家裏才能用的寶箱了。
樊期期很快就靠收保護費,攢下了一定的家底,又開始做一些簡單的任務,有一些任務會獎勵鮮花,嗯,要做一個浪漫的伴侶嘛。
折騰完了之後,她就下了線,陷入了真正的沉眠。
第二天到了教室裏之後,所有人看她的目光已經不一樣了,像看一個英雄。
估計是李淑敏把之前發生的事告訴了大家。
之前她雖然成功的成為了班長,但是大部分的人都不會喊她班長,就好像是心裏並沒有承認一樣。
結果今天呢,樊期期剛放下書包,就一群人圍了過來,一嘴八舌的道:
“聽說班長昨天晚上的時候把淑敏從小混混手裏給救了出來,特別帥氣?”
“是不是真的呀班長,你真的一個打了好幾個?”
“班長班長,你的功夫在哪裏學的?”
樊期期艱難的從人群當中伸了腦袋出來:“李淑敏,不是說好了保密嗎?”
李淑敏臉一紅,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太興奮了,忘了”
樊期期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不過她也借著這一次的機會,成功的融入了班級,所有人沒事都想過來跟她說兩句。
更邀請她加入他們班在江湖裏創建的幫會。
現任幫主就是李淑敏,李淑敏唾沫橫飛的在那邊描述,他們幫派有多大:“我們的幫派,有整整30個人!這樣發展下去,我們遲早會成為江湖第一大幫派的!”
樊期期:
三十個人好多哦,她一個一個打的話,得十幾分鍾呢。
樊期期略有些好奇的問她:“你們創建的幫派,叫什麽名字?”
李淑敏嘿嘿一笑:“高一六班女神幫!”
樊期期:
並不想跟這群小孩子一起玩,謝謝。
她很淡定的道:“我們家裏窮,買不起電腦。”
本來隻是應付他們一嘴,萬萬沒想到,第二天剛到學校的時候,李淑敏和顧北執一前一後的過來找她,兩個人手裏都抱著一個筆記本。
“給你的,主要還是學習用。”顧北執補充了一句。
李淑敏在旁邊都不敢說話了。
樊期期很淡定的接過了顧北執手裏的筆記本:“顧老師,這次又欠了你一筆,債越來越多,我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