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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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洗腳

    不是洗個腳麽,幹嘛像是我要強b你似的。 vw周小美笑道。

    專業人士是不一樣,周小美雖說隻是用的熱水,沒有添加任何草藥,卻很利索地將水溫控製在三十五度到四十度之間。

    周小美褪去楊誠的鞋襪,赫然發現他的左腳腳踝有一圈縫合後留下的痕跡。

    周小美柔軟的指肚在腳踝的縫合線畫著圈圈,使得楊誠渾身汗毛倒豎。

    這是什麽周小美好地問。

    楊誠垂眼一掃,哦,沒什麽,我曾經受了傷丟了左腳,移植了別人的。

    移植腳周小美驚歎無:怪不得你左腳這麽白

    楊誠的膚色並不白,偏於蜜色,但是這隻左腳十分白淨,腳趾修長,腳形完美,大小雖說和右腳差不多,放到一塊較,左右腳好是東西施的反差。

    不知道是不是周小美心生憐惜,她再下手按摩的時候十分小心翼翼,好像誰用羽毛拂過他的心髒,楊誠升起一種生而無憾的豪情。

    這腳步按摩著實舒服,又是大美女親身服務。

    楊誠的腳丫子一會兒被周小美放在豐美的大腿,一會兒又抱在懷裏揉摸。

    楊誠幸福極了,按摩結束之後,他坐起身拍了拍身邊的床麵。

    周小美怔了怔,繼而順從地坐了下來。

    老實聽話的周小美可第一次見麵咄咄逼人的小太妹討喜多了。

    楊誠手背一翻,銀針憑空而出夾在指縫間。

    我給你治療香港腳。楊誠說著,拉起周小美的小腿擱在自己的大腿。

    小腿如果勻稱富有美感的話,這個女人大多會是美人。

    感受著楊誠火熱的大掌貼著自己的小腿,周小美麵紅耳赤地抿著唇。

    不是治個腳麽,幹嘛像是我要強b你似的。楊誠戲謔地說道。

    香港腳學名足癬,真菌感染引發,尤其以夏季發病嚴重,糜爛,惡臭,鱗化等等都是常見的臨床表現。

    足癬是一種有苦難言的慢性病,得了不致命,卻難以痊愈折磨患者一輩子。

    楊誠的治療方法很通俗易懂,既然是真菌寄生繁衍所致,那麽殺死這些真菌便能達到痊愈的效果。

    當然,實際治療起來,不是那麽容易一目了然了。

    楊誠為周小美把了脈,確定她的足癬不是由於身體免疫係統等其他疾病所致,心底有了數。

    楊誠觀察了一番,吩咐周小美趴在床。

    周小美被足癬困擾了多年,如果能治愈,那是簡直求之不得。

    是以,她想都沒想覆麵躺了下去。

    孰料,聽楊誠接著說道:脫了褲子,內外的都脫掉。

    周小美麵色一窘,怨婦似的睨向楊誠。

    我是要給你針灸,你躲什麽我是醫生,在你眼裏難道是那種趁火打劫的猥瑣小人嗎楊誠說著,翻身床跨坐了去。

    這副作態太難看了,周小美禁不住扭了扭翹臀,這一下本來還義正言辭的楊誠也亂了神。

    周小美身形一滯,怒喝道:你不是說你是醫生嗎我看世再沒有別你還猥瑣的了

    楊誠訕訕地下了床,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會有正常的反應。你放心吧,你不是我的菜,我不會亂來的。

    周小美羞惱的同時本還有幾分得意,忽聽楊誠又說她不是他意的類型,表情瞬間冷淡了下來。

    她沒再吭聲,利落幹脆地褪下了內外褲,然後一動不動。

    楊誠收起不正經的態度,鄭重其事地分開周小美的大腿,從她的腰往下依次在治療足癬的穴位紮下銀針。

    周小美感覺麻麻酸酸的,並不疼痛,隨著針越來越多,她下半身越來越木,但是糾纏她多年的搔癢在慢慢消失,這令她身心舒暢。

    周小美按捺不住,低低呻吟出聲,她的下身微微顫抖,渾圓也隨之如同風吹起漣漪般的顫動。

    楊誠跪在床,不停地針灸,無暇顧及當前美色。

    但他越是正經,周小美越是心寒。

    兩個小時之後,楊誠才取針,而周小美都睡著了。

    楊誠不得不把她搖醒,這是第一次針灸,第二次在七天後,第三次在一個月後,三次保證沒藥也除病。

    周小美昏昏沉沉地睜開眼,她忘記自己的狀態,趴了太久難免翻過身來緩一緩。

    剛收完針的楊誠愣住了,緊接著他鼻腔一熱,似有滾燙的血液要流下來。

    楊誠一眨不眨,一副呆相,他執起銀針往頸一拍。

    銀針入脈,火氣消退。

    你明天來我工作的足療店,我正式為你做一次足療按摩作為報答吧。周小美迷迷糊糊地笑道。

    楊誠哼哼哈哈地轉身疾走,卻一把被她攥住了手腕。

    楊誠無法,隻得認真地保證會去足療店找她。

    周小美這才鬆了手,轉而又翻了個身,沉沉地睡了過去。

    楊誠愛憎分明,是個從不拖泥帶水的男人。

    他對周小美毫無興趣,真的丁點兒便宜也不占,抬腿走,頭也不回。

    殊不知,當他出了門後,周小美儼然睜開了眼睛。

    她茫然地瞪著緊閉的房門,心底五味陳雜

    楊誠並沒有留在楊家過夜,實在沒有他睡覺的地方,而且他必須回到診所,有兩個動過手術的病人隨時都可能會需要他。

    楊誠走在夜間的鄉路,心情是從未有過的平靜。

    他一開始來這兒既是為了安置真正楊誠的骨灰,也是為了尋找楊家所謂的寶貝。

    當他真正在次落腳之後,縱使時日較短,也漸漸有了歸屬感。

    成日吵吵鬧鬧也是生活調劑,他之前麵對的屍體多於人,寂寞了,對著解剖得七零八碎的屍體閑扯,也真夠無聊的。

    尤其是當他回到診所,遠遠瞧見楊熙娣坐在門口等自己歸來,楊誠感動得眼眶都酸了。

    楊熙娣發現楊誠的身影,大驚小怪地道:你不是回家了嗎這麽晚了,回來幹嘛

    楊誠一聽,一顆火熱的心登時哇涼哇涼的。

    回來趕快進屋啊,在這兒喂蚊子嗎楊熙娣站起身,拎著小凳子推開玻璃門,我可不是在等你。

    楊誠的雙眼霍地又亮了,蹦蹦噠噠地跟著進了診所。

    張巧巧和李父恢複的情況都很可觀,尤其是李父動了腦手術才沒幾天都能坐起來清楚地交談了。

    張巧巧的底子較差,每天昏昏沉沉的,恢複得慢,楊誠每天都為她針灸改善體質。

    既然答應了周小美,楊誠會去足療店。

    翌日,楊誠開著從楊熙娣手裏借來的車來到了縣城。

    足療店剛開門,門口掛出來的紅燈籠還未點亮。

    前台的小姑娘聽他是來找周小美的那一臉熱情的笑容也沒有消減。

    雖說小姑娘板著臉孔說她已經十八歲了,但楊誠覺著她頂多十六歲。

    要是能讓他摸一摸骨頭,能從骨齡判斷她的真實年齡了。

    周小美過來時,瞧見楊誠和前台熱火朝天的聊著。

    周小美想不通,她到底有哪裏不好,楊誠似乎對所有女人都感興趣,偏偏對她不冷不熱。

    周小美冷笑一聲,前插嘴道:哥,你跟我來。

    楊誠沒想到周小美會稱呼他為哥哥,不禁情緒微妙。

    兩個人極度親密接觸,倒是有點兒像情哥哥情妹妹。

    周小美領著楊誠在足療按摩店狹長的逼仄的走廊下穿梭,一路也不吭聲。

    楊誠察覺到周小美似乎在不高興,可他著實不明白周小美為什麽拉著臉不理人。

    更過分的是,周小美隨後將他丟在一間貴賓房裏不管了

    他哪裏惹到她了

    楊誠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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