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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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玩玩
楊誠由安少卿引路,站到了一處通往地下的肮髒小鐵門前。 vw
安少卿有規律地敲了門,門一響,隻露出人眼的小窗子被拉開。
是我。安少卿抬抬下巴,一副高端的姿態說道:我帶朋友來玩玩。
哦,原來是安少啊。門後的那人拖長音調懶洋洋地說道,口吻並沒有多少尊重和畏懼。
安少卿一看對方還不開門,立時覺得在楊誠麵前丟了臉,麵色變得很不好看。
知道是我還不趕緊開門安少卿冷冷地喝道。
這個在姐姐麵前是個傻瓜弟弟的男人當著其他人的麵,還是能裝逼的。
安少,這裏可不是您的場子了,您還來這裏做什麽呀那看門的慢悠悠地閑聊,遲遲不肯給安少卿麵子。
安少卿愈發惱火了,抬腳踹,我好歹也是安堂的副堂主,算不是我的場子了,不能來了嗎誰規定的
一語未了,安少卿風衣下一掏,取出一把槍,你是不是想試試究竟是你的腦袋硬,還是我的子彈夠硬啊
哎喲,安少,你可別生氣,現在管得嚴,是頭命令我多問問的。看門的這才施施然開了門。
不過,門是開了,是還沒有讓安少輕易進去的意思。
安少啊,拿門票給我看看吧。
門票
是啊,門票對了,安少以前是不需要買門票的這樣吧,你帶了一個人,門票一張五百,總共一千,我做主了,給你算八折,拿八百行了,嘿嘿,安少你不會八百塊也賴吧。
安少卿這輩子沒被人這麽羞辱過。
安堂叱吒風雲的時候,誰不追著他安少跑
那時候別說幾百幾千塊錢,是億的零花錢他也不是沒有過的。
你他嗎的給臉不要臉安少卿暴怒地舉起拳頭,卻被楊誠給按了下來。
看門的也被安少卿的舉動嚇了一跳,還是這位小兄弟識相,沒有八百說嗎,大不了我借你們行不行幹什麽要動手呢
你幹嘛要攔我安少卿憤憤不平地瞪大眼睛。
楊誠越看,越覺得這姐弟倆長得特別像,尤其是一雙眼睛,雖說這龍鳳胎一定是異卵的。
楊誠沒搭理安少卿,隻是微笑著對那看門的說道:這位大哥,你有病。
安少卿和看門的都愣住了。
安少卿還記得不久之前,楊誠這麽戲弄過人。
楊誠說你有病是有病,你不信,等著病得更嚴重吧。
安少卿一臉期待地旁觀,眼前那看門的小混混氣得額頭青筋都暴起了。
你才他瑪的有病呢滾滾滾,連門票都掏不起,還玩什麽玩,趕快去要飯吧看門的抬手推搡起楊誠。
然而,在他的手碰到楊誠的一瞬間,一股強烈的疼痛自指尖傳來,眨眼的工夫疼痛感蔓延了全身。
不能好好說話,動不動動手這是手癌。楊誠笑盈盈地說道:癌症可是絕症,不巧,我是個醫生,我幫你治治怎麽樣
應該是他要治你,你能拿他怎麽樣吧
安少卿哈哈大笑。
手癌是病嗎
不是一句絡用語嗎
但是楊誠說是病,那會是病。
你的手癌已經很嚴重了,如果你不盡快接受我的治療,癌症會擴散到全身都是到那個時候,我也沒有辦法,你隻能等死了。楊誠微笑著說道,態度很是誠懇。
看門的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抱著劇痛的雙手滿頭大汗。
你到底對我做什麽他抽搐般的質問。
我對你做了什麽明明是你推我,我可沒有對你做過什麽。楊誠嚴肅的回答。
從表麵來看,楊誠的話也的確是事實。
在說話的期間,看門人的腿也劇痛起來,話也說不利索了。
楊誠長歎一聲,說道:安少,我們進去吧,看來他是不希望我幫他了,沒關係,我相信他會活下去的我們先進去吧,不要打擾他了。
楊誠說著,先行邁開了步子。
他沒有撒謊,看門人會活下去的,隻不過這輩子都會被所謂的手癌所糾纏,伴隨著永無止境的劇痛。
安少卿完全想不通楊誠是什麽時候出手的。
安少卿踩著看門人的身體走了進去,連忙跑到楊誠身邊追問,喂,小楊,你對他做什麽了我可沒聽說過手癌你該不會是對他下毒了吧是不是像電視裏演的,說話都能噴毒
楊誠腳步一滯,神色麻木地回答:安少,你想多了。
安少卿當他是亞馬孫森林裏的神動植物嗎
還會噴毒
你丫的
安少卿灼灼地凝視著楊誠的背影,心道反正早晚會是一家人,而且還會是他的姐夫
第一個房間乍看起來像是年輕人最愛瘋玩的舞廳,紙醉金迷,炫音幻燈。
到處是俊男靚女,每個角落都充斥著兒童不宜的畫麵。
再往裏去,第二個房間是賭場,仿造澳省賭船的風格,頗為高檔的奢華。
再往下走,才是自由搏擊賭賽場的地方。
地下場熱鬧得很,觀眾席分為站台和包廂。
站台自然是小眾的,包廂是專為層社會的人提供的。
小眾買賣的不過是小錢,層社會一出手那才是真正的大賺特賺。
安少卿和楊誠如同每一個爛賭鬼一樣站在喧鬧的人群。
曾經安堂的副堂主被人群擠得東倒西歪,臉流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要是在以前,我們會坐在包廂吹著空調喝著雞尾酒享受生活真抱歉,我現在已經能沒有那個能力了。安少卿長籲短歎。
楊誠卻是坦白地說道:你不是現在才沒有那個能力的,而是你一直沒有能力。
安少卿怔怔一息,心底嘀咕道:算不噴毒,也是大毒舌。
在場正央有個巨大的籠子,也正是自由搏擊的擂台。
籠子裏,正有兩個男人在對打。
一個瘦小皮膚黝黑,另一個又高又狀皮膚也白,兩人形成了強烈的色彩反差。
那個高個兒的一腳都能把那小不點兒踩死。安少卿嘖嘖地說道。
是這樣的嗎楊誠卻是笑眯眯的,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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