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山傭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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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壽山集市內,一群身材壯碩,身穿野獸皮甲,臉上帶著戾氣的傭兵走在道路上,他們的眼神直視正前方的道路,根本沒用正眼瞧路上的行人,路人們看到這群視道路如無人的傭兵們,知道他們都是一群囂張跋扈之人,識趣地往路兩邊走,紛紛讓道
為首的是一名身穿紅綠條紋衣袍,頭發呈刺球狀聳立,腳穿拖鞋的男子,很多人一看到這名男子,第一印象是此人多半是心術不正、很愛做冒險事,甚至是接近於瘋狂、不擇手段之人,他們猜得沒錯,他的確就是這樣的人
男子指著一家飯店邪異地笑道:“走,我們去好好地消遣消遣吧”身後的傭兵頓時興奮得手舞足蹈起來一幫人大搖大擺地向飯店走去
走到飯店門前,男子抬起右腳,一腳將門檻踩爛,不屑罵道:“閑著沒事做個門檻幹什麽真是有病,看著就礙眼”身後的傭兵們看到這一幕,體內的躁動因子受激,紛紛說笑起來,他們談論的內容是接下來該如何陪這幫人“玩玩”
動靜驚動了店內正在進餐的客人,他們一個個用憤怒的眼神看著男子這幫人,男子步履悠然地走進店內,身後的大群傭兵也跟著走進來,看到一大幫目光凶戾,笑容帶著戲謔之色的傭兵,用餐的人頓時心生膽怯,不敢再直視他們
男子對身後的傭兵細聲吩咐道:“趙六、李寧、宋文,你們三人帶一幫弟兄以及全部弓箭手到店外附近隱藏起來,有人出來,等他們走遠了,就把他們殺了,再把他們的屍體藏起來,把shā rén痕跡都清理掉,不要被鐵虎傭兵工會的人察覺到異常,還有要時刻注意周圍,要是有大群人過來,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三人點頭,接著帶著將近一大半的人走出飯店,紛紛找處方位隱藏起來
客人們知道情況不妙,一個個起身往門外走去,他們剛起身走了幾步,傭兵們迅速攔在他們身前,抽出兵器,指著客人,並沒有真的動手,看這氣勢,明顯是在警告:要是再不老實,老子就廢了你客人不敢激怒對方,隻得回到原來的座位坐下
這幫傭兵正是魯山傭兵團,帶頭男子名叫羅傑,他混到如今的地位可謂是shā rén無數,各種shā rén招式都用盡了,對單純的shā rén早就麻木了,於是他就尋找新的樂趣,後來總算是尋找到了,這個樂趣就是玩弄人性
他看著這群如驚弓之鳥般的人,目光在他們身上掃視著,有幾個人勾起了他的興趣,分別是一對情侶,男的手握長刀,目光直視著他,雖然是直視,但眼神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可憐的流浪狗看著屠夫時的眼神,女的就像是個受到驚嚇的小女孩,依偎在男人的懷裏;還有一家三口,他們穿著樸素,沒有絲毫的氣勢,父母雙方把孩子護在身後,畏懼地看著他,眼神很清澈純淨,跟以種田為生,與世無爭的農戶眼神差不多,從眼神來看他們估計不是狩獵者,而是來這裏做些小生意的人,用這種無辜而又無奈的眼神看著某一人,相信旁人看了會認為那人就是個殘忍暴虐的主,而羅傑此時被這種目光盯著,卻感覺很受用以及一對模樣和身材看起來很相似的雙胞胎兄弟至於其他人,從他們的舉止和表現來看,他們相互之間並不相識,玩起來無趣
羅傑向其中兩個正用凶狠目光盯著他的人走去,看到羅傑身上那洶湧澎湃的氣勢,兩心裏的膽怯更盛,但他們也沒指望羅傑能大發慈悲放過他們,隻好硬著頭皮先下手,將手裏的十幾顆彈珠朝羅傑扔去
眼看彈珠就要落在羅傑身上,羅傑全身元氣猛的一震,震出體外的元氣向外激蕩,所有彈珠頃刻間被震落在地,羅傑繼續向兩人走來,兩人提起手中長刀,並注入元氣,向羅傑斬去,眼看長刀就要落在身上,羅傑出手快如閃電,雙手迅速抓住兩人持刀的手碗一扭,兩人胳膊吃痛,長刀掉落在地,接著體內屍煞順著雙手注入兩人體內,破壞著體內血肉組織的生機,很快兩人便失去生機,倒地死亡
這一幕看得其他人心神一震,兩個氣境武者就這樣被對方輕易殺死了,而他們大多人連氣境都沒到,如何敵得過對方
羅傑殺完兩人後,再用眼光掃視著他們,仍有三人用不服氣的眼神看著他,他向三人勾勾手指,淡然道:“你們三人都一起上吧!”
三人聞言走上前來,呈三角之陣形將羅傑圍住,持槍男子抽動長槍率先殺來,羅傑揮動手臂格擋,身體左右騰挪,其餘兩人也接著出手,持鞭男子揮出一條條鞭影攻向羅傑,持劍男子伺機尋找破綻,攻擊羅傑薄弱處
羅傑盡管處於三人的圍攻下,依然表現得遊刃有餘,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三人的身上都冒出細密的汗珠,羅傑不想跟三人耗下去了,左腿發動全力,一記側踢擊向持鞭男子肋部,持劍男子抓住機會斬向羅傑左腿,羅傑反應極快,左腿下壓,身體倒地,右手撐住地麵,左腿掃向持鞭男子腳跟,持鞭男子雙腿被猛地掃向半空,而此時持劍男子的長劍正好落在持鞭男子腿上,將男子雙腿斬斷,持鞭男子身體倒地,失去戰鬥力,痛苦地大叫,持劍男子因為誤傷己方,一時沒反應過來,陷入片刻的遲鈍,羅傑抓住機會,抓住持劍男子的胳膊,猛地一扭一拉一扯,將對方胳膊扯掉,持劍男子痛苦哀嚎,羅傑手掌插入對方身體,將心髒掏出,向持槍男子扔去,心髒擊中持槍男子臉部,濺了他一臉鮮血,巨大的力道令他的腦袋激烈晃動,砸得他暈頭轉向,身子倒地不起
羅傑站起身向持槍男子走去,男子渾身無力,站不起身,但他依然用悍不畏死的的目光看著羅傑,羅傑猛地一腳踩在男子肚子上,巨大的力量擠壓著男子的胃腸,身體猛地抽搐,吐出一大口血男子遭受重創,身體因痛苦而輕微地哆嗦,但他依然不服氣,臉上露出笑意,是那種視死如歸的笑意,笑道:“有種你就殺了我呀!”隨著他說話,鮮血順著嘴角向外流淌其他客人紛紛轉移目光,不忍直視
羅傑抽出bǐ shǒu,蹲下身,bǐ shǒu在他身上割下幾塊肉男子身體因痛苦哆嗦得更厲害,但他硬是忍住痛苦沒吭一聲,隻是眼神看起來越發地煥散
羅傑看他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真是硬骨頭,我更喜歡你這樣的人,我不會讓你痛快地死,我會讓你慢慢地鮮血流盡而死,在你身體上剜下數百塊肉片,讓你一點點地死,不過看你如今的樣子,明顯挨不了幾刀就會斷氣,這樣太便宜你了,我就先暫時放過你,讓你先恢複恢複,等恢複得差不多了再慢慢地玩死你!”
羅傑對身旁幾名傭兵吩咐道:“來人,給他上藥”幾名傭兵來到男子身旁給男子傷口上撒上藥粉
羅傑向其他人走去,眾人真正見識了羅傑地實力,以及聽了他之前的狠話,紛紛抵下頭,不敢與他對視,生怕激怒他找自己麻煩
羅傑來到那對情侶身前,男子身軀擋在女子身前,手中長劍直指羅傑,羅傑調戲道:“患難見真情,你們這對小夫妻還真是郎情妾意呀!”男子無所畏懼道:“狗賊,要殺便殺,別以為我怕你!”
羅傑聽到“狗賊”這兩個字是徹底被激怒了,向男子疾衝而來,男子因實力所限,隻看見一片殘影,羅傑左手掐住男子脖子,將他提起,男子死命掙紮,四肢亂擺,但根本無濟於事,旁邊女子拔出短刺,向羅傑刺去,羅傑嘴角一勾,將身體調個麵,男子的後背正好對著女子的短刺,女子因為距離太近和身體慣性沒來得及收住手,短刺刺進男子後背,男子雙眼猛地一張,嘴唇微啟,手腳先是猛地一哆嗦,緊接著沒有了動靜,羅傑隻得把他放下
女子因為這一突然變故,沒有緩過神來,手中短刺掉落在地,身體僵在原地,很快她快速來到男子身前,摸了摸男子的心跳和脈搏,還在輕微地跳動,她趕緊取出療傷藥,將藥丸塞入男子口中,可惜效果隻是聊勝於無而已,女子一邊流淚一邊說看安慰的話
像這種場景羅傑早就看過千百遍了,不耐煩地將女子扯開,並吩咐道:“給他喂上一顆大補丸”周圍一名傭兵領命取出一顆大補丸丟入男子口中,男子身體機能開始緩慢恢複女子看到這一幕,心裏鬆了口氣,她不清楚羅傑為什麽這麽做,不過好歹男友從鬼門關撿回了半條命大補丸可以延續男友兩個時辰的性命若是能得到及時的治療,就能活過來
羅傑邪笑道:“我救了你男友一條性命,接下來是你報答我的時候了”說完,羅傑將女子扔在一張桌子上,女子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身子猛的立起,就要跳下桌的時候羅傑猛地衝上來,將她按倒,女子絕望地大叫道:“啊啊啊!”同時除了被羅傑製住的上半身外,雙手亂抓,雙腿亂蹬,想方投法擺脫羅傑的魔爪,羅傑雙手按住女子手腕,向女子櫻唇親去,女子頭一轉,羅傑親在女子臉上,嘴巴在女子臉上亂啃,女子轉過頭來,羅傑見勢嘴唇迅速印在女子嘴唇上,攻勢很猛,女子知道無法避開,牙齒咬住羅傑嘴唇,猛地用力,疼痛極大地刺激了羅傑的神經,他是經曆過無數風雨的人,不會像別人那樣大吼大叫,他猛地給了女子一耳刮子,“啪”地一聲脆響,女子的臉上留下一道紅通的手掌印,經過這一幹擾,羅傑沒了興趣做那事,放開了女子,指著女子厲聲道:“行啊,真是有骨氣啊!”
羅傑指著男子叫道:“來人啊!將他身上的肉剜下幾塊,注意分寸,別把人給弄死了”女子正要上前阻止,羅傑迅速將她抱住,女子激烈地掙紮,但根本就無濟於事,就像是一隻小貓咪在人的懷裏掙紮一般可笑
男子的意識是清醒的,剛才羅傑與女子jī qíng他都看在眼裏,心頭在滴血,真恨不得自己早點死去,也省得看到這對他來說仿如萬蟻噬心的一幕,可惜他全身一處地方都動彈不了,連自殺都做不到,一名傭兵向他走來,手中短刀刀刃已經抵在他的皮膚上,慢慢地動作起來,**和精神上的痛苦極大地麻痹了他的神經係統,他感覺不到多大地痛苦
女子急了,柔聲求道:“求求你放他一馬吧,隻要你肯答應我,我一定會配合你作任何事”女子淚眼汪汪地看著羅傑,她這話細如蚊呐,隻有她和羅傑兩人能聽到
羅傑邪笑道:“好啊!我答應你,不過你必須配合我,做出忠貞烈女的模樣和舉止,這樣才會令我更加興奮”女子臉容嬌羞毫不猶豫地點頭羅傑體內的興奮因子隨著女子的點頭猛地激發
將女子再次猛地往桌上一扔,這次是女子麵部對著桌麵,背部麵向羅傑,羅傑左手按住女子後背,迅速將她的鞋脫下,右手指抓撓她的腳掌心,女子一邊掙紮一邊癡笑,看起來真可謂是放蕩(後麵內容省略)
完事後,羅傑整理下衣服,然後向男子走去,來到男子麵前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嚴肅說道:“隻要你殺了你女人我就再喂你一顆大補丸,並放你走你看怎樣”男子慘笑道:“狗賊,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麽”羅傑不為所動,淡然道:“那我就退一步,給你一顆大補丸,你可以走出門外殺了她怎樣別想著跟我討價還價,話我隻說到這一步”男子猶豫了一下,接著輕點了下頭羅傑滿意地笑了,掏出一顆大補丸丟進男子嘴中
女子一開始還沉醉於之前的**中沒回過神來,很快意識消醒,站起身來,羅傑走到她身邊淡然道:“我剛才給他一顆大補丸,他的傷過段時間就會恢複七八成,你們走吧”說完便不理會女子向其他人走去
女子來到男子身前將男子扶起,關切問:“你沒事吧”男子輕搖了下頭女子知道男子傷勢嚴重不宜多話,便攙扶男子向店外走去,兩人心裏擔心羅傑會出爾反爾,好在他們走出店外後沒看見一名傭兵,心裏稍鬆了口氣,女子不敢停留,攙扶著男子能走多遠就走多遠
男子抽出女子扶著的右臂,女子愣了下,不知男子此舉是何意男子抱住女子,吻上女子櫻唇,忽然間女子神經被狠狠地刺激,全身一震,推開男子,低頭一看肚子上插著一把bǐ shǒu,鮮血染紅了衣襟,她臉上流出兩行清淚,並深情地望著男子,緊接著意識消散,倒在地上男子被女子推到地身子緩緩向女子爬去,突然射出一支利箭刺穿男子喉嚨,男子眼中女子的影像漸漸模糊,不甘地死去(男子隻是咬掉大補丸一小部份吞進肚裏,趁著親吻將大半大補丸放入女子口中,他刺中女子重要髒器導致女子失血過多,讓他們誤以為女子很快會死去)
其他人看到羅傑這個惡魔向他們走來一個個神經緊繃,不過之前兩情侶離開飯店給了他們一線希望
羅傑向一家三口走去,兩夫妻用嫉惡如仇的目光直視著他,丈夫正色道:“這位大人,你造的殺孽已經夠多了,勸你要是有點人性還是積點陰德比較好,我們一家三口隻是做點小本生意養家糊口罷了,就像是路邊的幾棵雜草,永遠也不會引人關注,所以說你殺我們就跟閑著沒事拔幾棵雜草一樣,沒任何意義,這又是何必呢”
羅傑打了個哈欠,在他看來這話非常得無聊,反正他也是閑著無聊殺shā rén找找樂子而已,他也樂得跟這個與世無爭的生意戶理論理論
羅傑不屑道:“你這話不過是想讓我放過你的借口罷了”丈夫行禮道:“我這話哪裏說得不對還請大人諒解並指正”羅傑冷聲道:“你我的立場不一樣,你這話是站在低層人的角度上想的,對於你們來說,像我這樣的人就是一座大山,隻要平常你們做出什麽讓我等不滿意的事,我們就會降下一塊大石砸死你們,隻是區別在於有的大山怪石嶙峋,突然刮來一陣風,一吹怪石落地,你們這些手無傅雞之力的雜草隻有迎接死亡的命運,有的大山其上長滿了植被,表層被樹根固定住,且坡度適中,不易發生山體滑坡和泥石流等事件,我說得對不對”
丈夫淡然道:“大人這話說得句句在理,所以我想請大人站在我等小草的立場上反思一下您這句話,怪石嶙峋、土壤鬆散、徙崖峭壁的大山表麵上給人高不可攀,欲仰又止的感覺,可等到某天突然下暴雨,刮颶風,大地震,山體就會出現水土嚴重流失,崩裂等情況,可能頃刻之間就會倒塌,與我們這些小草一樣歸於塵土,化作過眼雲煙而那些坡度適中、表層盤固、內部緊密厚重的大山雖說有可能被大地震從內部摧垮,但起碼不至於亂石四濺,禍亂眾多的雜草植被,這就好比是您現在行不詭事,若是突然門派派來一位比您更強的人,那您豈不是跟我們這些雜草一樣小命難保嗎以您的實力,隻要您肯歸降門派,並如實交代犯下的罪過,相信門派一定會惜才,對您從輕發落,這就好比是土質鬆軟的大山上層危險的山體倒塌,倒塌的部分與下層山體融為一體,雖然看起來不再像以前那樣令人感覺高不可攀,但是山體占地麵積更廣,基礎也更加牢靠,鬥膽奉勸您一句,一山更比一山高,得饒人處且饒人”
丈夫的話讓妻子臉色大變,但是她又不敢打斷,生怕那個shā rén不眨眼的惡魔發火
羅傑不以為然地哈哈大笑起來,接著眼神淩厲地注視著對方,丈夫被這眼神盯得心頭直跳,他剛才的話是有感而發,想激起對方內心深處的一絲人性,現在看起來完全沒取到應有的效果,反而激怒了對方
羅傑嘲諷道:“笨蛋,沒見識的鄉巴佬,我一開始隻不過跟你說句玩笑話而已,你還當真起來了,你的意思是在說我們這些shā rén如草芥、凶狠手辣的傭兵對這個世界來說全都是像駐蟲一般的貨色對不對你這麽想就大錯特錯了這就好比是一個人的身體上突然長出了另一個腦袋,可惜的是另一個腦袋對身體的控製力遠不如第一個腦袋,而第一個腦袋擔心身體控製權被第二個腦袋奪走,所以他要控製身體將第二個腦袋砍下來,在別人眼中一個人的身上長出第二個腦袋很不正常,所以要斬下來自然是天經地義的事對不對可是反過來想假如第二個腦袋控製身體將第一個腦袋斬下來呢第二個腦袋因為剛長出來不能有效的控製身體,別人看來是異類,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第二個腦袋和身體之間的默契度隻會越來越高,到最後跟第一個腦袋無異比方說假如我成了門派掌權人,我也承認自己嗜殺成性,以玩弄人性為樂趣,可我已經成了門派掌權人了,那我肯定會在意門派上下對我的看法,我不改也得改對吧!除非我強大到無視規則的地步,就這麽簡單!”
丈夫不解地問道:“可是大人您和您的勢力遠遠沒有成長到人第二個腦袋那樣強橫的程度啊,您這話未免有點太過了”
羅傑無奈道:“廢話,這還用你說,我隻是打個形象的比喻,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偏偏那麽多規則束手束腳,我們想活出自我不想被規則束縛而已,規則都是強者施加給弱者的枷鎖,我隻是不想被束縛得太緊,竭力擺脫罷了,隻是掙紮中枷鎖給我的傷痛越多,我就會變得越發激進”
丈夫義正言辭道:“真是一幫為所欲為,目無法紀的駐蟲,沒有規矩不足以成方圓,要是這處地方每個人都像你們這樣冷酷無情,我行我素,那這裏豈不是早亂套了,誰還敢冒死來鬆壽山,門派還怎麽培養平民百姓,你們簡直相當於是人體內的腫瘤,必須割除”丈夫借著言語發泄心中的不滿,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妻子終於忍不住伸出手狠狠地拍打了下丈夫的後背丈夫被這一拍立馬反應過來,身邊還有他的妻兒在,心中大呼後悔,想起之前的過頭言語,心裏忍不住後怕
羅傑聽了對方激昂的言語沒有發怒,而是表情平靜地來回走動起來,來到一名傭兵身旁細聲傳達命令,那名傭兵領命走到持槍男子麵前,低聲說著什麽
羅傑再次來到一家三口麵前,麵容平靜道:“很久沒有人敢這麽直接地跟我說話,不錯,很有骨氣,我不為難你們了,趁我還沒改變主意,趕緊消失在我麵前”
一家三口顧不上對方言語的真假,擔心遲則生變,快步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前,持槍男子早已等候在這裏,揮動槍杆猛地一掃,兩顆人頭飛上高空,接著槍身下劈,孩子的身軀變成一堆肉泥羅傑看到此幕,對持槍男子輕點了下頭,以示滿意
剩下的人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嚇得慘白,一個個握緊手中兵器,沒打算戰鬥,而是想著若是自己不幸被挑中,就自殺
羅傑向那對親生兄弟走來,兄弟倆對視一眼,都從雙方眼中看出狠厲之色,手中兵器向剩餘的人殺去,其他人反應過來,與兄弟倆拚殺在一起,兄弟倆的戰力不俗,用了將近一個小時便將剩下的人全部解決
羅傑向兄弟倆點頭示意,接著下命所有人打道回府店內被破壞得一片狼藉,到處是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