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切查波特爾之絞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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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輪……
骰子之神有點想給莎布來一發體質檢定,看它會不會來大姨媽,再來個傷害檢定。
然而最後還是放棄了這種三流動漫裏麵都不敢出現的劇情。
直接把戰鬥進行到第三輪:
巴薩坦一號看著兩個消失不見,繼承了某國祖傳遊擊戰的敵人,感覺自己像是被農村包圍了的城市。
槍口一直在兩人消失的地方輾轉,始終沒有人露頭。
它猜對麵的應該是趴下來打包了。
而它的隊友也在趴著打包。
這樣的話,自己這邊相對於對方多了一波先手火力。
即便是雙方交換恢複,也是一點都不虧呢!
然後他就看到了巴薩坦二號回了大概十分之一的血。
這一根蠕動的血條給巴薩坦一號刷了一個石化的debuff。
“你在搞什麽!打急救包啊!”
它氣急敗壞的聲音傳到了巴薩坦二號的耳裏,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
巴薩坦二號在吃止痛藥的時候,被一號一吼,差點沒把剛剛打上來的血條給噎回去。
或者來個大失敗,被嚇到之後意外地將止痛藥吸入了氣管中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遺憾的是,對方過了一個極難程度的成功。
一號氣急敗壞的吼叫著實把它嚇了一條,本來需要六七秒才能吃完的止痛藥愣是讓它在兩秒之內完成。
它隨後又開始了打繃帶,暗骰中無事發生過。
而同時,在隊伍頻道中,回應了一號“我急救包沒了!”
原因沒說,有點丟人。
一號於是在這一輪進行了最後一個動作——它拉開了兩個手雷環,朝著之前莎布和一直未動過的長老處丟去。
由於丟失視野的原因,一號需要同時為每一個手雷過一個投擲和幸運來確認這兩個手雷是否丟中了敵人。
而由於它並不是算好引線時長瞬爆丟過去的,所以對方可以選擇在有掩體的情況下用閃避完全規避傷害。
或者是來一個敏捷檢定來決定它們在這一瞬間是否跑得比西方記者還快。
而一號的檢定結果極其出色,是屬於那種可以氣死kp的級別。
具體描述就在於一個手雷在低拋之後慢慢地滾到了距離莎布比較遠的地方,而正在注射急救包的莎布顯然是察覺到了那顆手雷。
但在這一個抉擇中,莎布選擇了硬抗這顆雷——它認為這顆雷離它較遠,應該不會直接把它炸死。
在這裏本來應該算手雷的距離衰減的,然而骰子之神因為懶的原因,並沒有把距離標示出來,也懶得去查手雷的距離衰減,直接給莎布過了一個體質檢定。
本來這個體質檢定是想留給莎布的大姨媽的。
檢定通過了,於是莎布在被炸到了紅血的情況下,依然堅持打完了這個急救包。
然後它選擇往巴薩坦二號的位置摸過去,之前倒地的那個長老一直在麥裏麵狂呼“它在我這邊!這個坡上趴著。”
這時,另一聲手雷炸響,左下角劃過一行白字。
“這邊”“那邊”“我左邊”“我右邊”這類當事人自以為精準的報位,在別人耳力卻成了極具誤導向的詞匯。
就比如現在莎布往那邊看過去,隻看到一片綠油油的草地。
這片草地甚至發出著詭異的光。
這種光是波紋狀的,仿佛是被什麽東西給攪動著,僅僅隻是看了一眼,莎布便知道,現在自己的身後,也就是現在自己所看的地方,死亡在慢慢逼近。
始終在身後逼近的恐怖……切查波特爾之鈴!
“救救我!我不想……”早已落在身後倒地的長老被那一層波紋吞沒。
然後它的聲音沒有再傳過來,即便在圈內的莎布能看到它開口。
它的皮膚表層在一層層的剝落,就像我們剝蘋果皮之類的,不同的是,現在像剝蘋果一樣剝它皮的,在它身上可不止一處。
有無數密密麻麻的小鉤子——那或許是空氣震蕩形成的壓縮氣流,又或者是某種不可名狀的存在,像長有無數刀刃的絞肉機一樣將它的血肉剝成一條一條。
血液在它身上飛濺而出,頃刻間又被擊散,化為血霧,隨之又被巨大的離心力分為數份。
諷刺的是,如此強大的絞肉機並非直接將它絞殺的。
在完全絞殺這位長老之前,切查波特爾之鈴的鈴聲將它肢解成了十多份,即便是它身首異處,還是因為生命值未清零而能肆意地交流。
遺憾的是,它所有的聲音都被限製在了這一處,隻有它自己能聽見。
這個過程不算長,頂多四五秒,但是對於身處其中的長老而言,度日如年。
五秒鍾完成古代的淩遲,其中的痛苦不言而喻,可悲的是,即便這場比賽使用的是人類的身軀,人類的自我保護機構卻沒有被複製下來。
因而,這位長老無法通過昏迷一死了之,在死亡之前,它必須承受所有的痛苦。
也許它是可以跟某個動漫明星說“我的痛楚在你之上!”的。
目睹這一切的莎布因為同伴慘烈的死亡需要過一個成功1d6,失敗1d20的san cheack!
個屁咧!
那個邪神不是大心髒,對於這個長老的死亡,莎布頂多也就嘴角一抽,額間流下一兩滴冷汗,然後把戰略性轉移列為第一要務。
僅此而已。
當然,如果它活不了的話,別人也別想活。
就比如那隻站在山頂上,準備開溜的螃蟹。
準備開溜的螃蟹在麥裏麵瘋狂喊著:“快跑!!來不及了!切查波特爾之鈴來了!我們先進圈!等下進圈堵它們就行”
“萬一被它們拖住了就必死無疑!”
說著它就開始跑了起來。
按理來說,這裏是要轉到追逐輪的,然而在下打算全部劇情殺。
剛打完一個繃帶的二號趕緊起身跟著一號的步伐跑路,在半路上,它甚至想跟畏縮不前的黑山羊長老說一聲告辭。
然而,對方明顯已經抱著死的覺悟,甚至於莎布從已死的巴薩坦三號盒子裏麵翻出了四倍鏡和m16a4,一邊跑著一邊裝上子彈,在巴薩坦二號的背上給它來了一首由彈雨演奏的《向夏威夷問候》。
然而在將巴薩坦二號擊倒以後,莎布不幸地被身後的切查波特爾之鈴給追上,幾秒鍾之後化作了所有人左下角的白字。
而巴薩坦一號則是在最後一秒喘著粗氣跑進了安全區。
然後它就看到了一臉和善微笑的諾登斯。
它拿著一把s686看著收槍跑的巴薩坦微笑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