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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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要泄氣,經過剛才這一番,心裏的怨氣越來越大了。
最後,把腳上的傷也歸罪到了沈珺瑤的頭上。
一邊捂著受傷的腳趾頭,一邊在心裏恨著沈珺瑤,這一天就這樣混混沌沌的過去了。
——
第二天早上,一覺睡醒之後,發高興不下冷子軒,幾乎沒有心思刷牙洗臉就直奔冷子軒的房間走去。
到了冷子軒的房間門口,直接往窗戶邊上走了過去。
還在之前被捅爛了紙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往屋子裏麵看去。
卻根本就沒有看見冷子軒的身影。
站直了身體,的心突然就涼了一大截。
看來,冷子軒還沒有回來。
難不成他真的是去做變性手術了嗎?
不行,今天還是要到處去找找。
不然她不放心。
或者今天找到冷子軒,還能阻止他做變性手術。
這樣想著,轉身就要走。
卻遠遠的聽到有腳步聲。
聽到腳步聲,馬上躲在門口的大樹旁邊遠遠的看著別墅門口的位置。
因為距離太遠,根本就不知道此時從別墅裏麵進來的人究竟是誰。
但是她能看見來的人穿了一身連衣短裙,似乎還化著濃妝。
走路的姿勢一樣妖豔。
怎麽都沒有往歪出去想,更沒有想到那人竟然就是冷子軒。
隻是,看著那個女人一直都朝冷子軒房間的位置走過來。
所以她理所當然的以為那個人是不是冷子軒在外麵的女人,所以才會直接朝冷子軒的房間這邊走來。
可是,當那人走近了之後,整個人都被驚訝住了。
來的人根本就不是別人,竟然就是冷子軒。
不敢置信的看著此時正往自己身邊經過的冷子軒。
大概是戴了一套假發,所以頭發都是長的,臉上畫著很厚的妝。
如果不是認識冷子軒,不是知道他長什麽樣,看見他這幅模樣真的會以為他就是個女人。
捂著嘴,看著看著眼眶又熱又紅。
她很想哭,卻不敢哭出聲來。
可到了最後,竟然還是沒忍住掉下了眼淚。
不一會,冷子軒走到門口,緩緩的推開門,然後撩著頭發走進了房間裏麵。
哇嗚嗚嗚……”冷子軒一進去,馬上控製不住蹲在大樹旁邊傷心的哭了起來。
這下子,再也不壓抑自己,傷心的哭了。
冷子軒明明是她的男人,可是現在卻變成了女人的模樣。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做了變性手術,還是說隻是畫了一個女人的妝容而已。
不!
做了變性手術是不可能恢複的這樣快的。
這才是第二天,所以自我安慰的說道:“三少爺一定沒有做變性手術,他隻是畫了一個女人妝而已,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會這樣認為,隻是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冷子軒的身份跟常人本來就不一樣。
所以他如果做了手術第二天就能行走自如一點都不奇怪。
——
翁娘……”此時,冷子軒一進去房間裏麵就看見妖媚美麗的翁冷躺在床上,衝著他嫵媚的笑。
然而,躺在床上的翁冷隻是一個假體,真正的翁冷卻站在旁邊,冷子軒根本就看不見他。
真正的翁冷,看著冷子軒一步一步的朝床邊走了過去。
奇怪,一般的人,做了變性手術之後,應該就活不了了。
可是,這個冷子軒竟然還能活著回來。
不過,冷子軒就算不死,隻要他做了變性手術,翁冷的傷就恢複的差不多了。
而且他發現,冷子軒的身體奇怪的很,帶給他的能量是普通人的幾十倍。
如此看來,冷子軒根本就不是平常的人。
所以他才能在坐了變性手術之後還能完好的活著。
不過,既然已經被自己利用幹淨,那麽冷子軒已經失去了價值。
對於一個失去了價值的偽娘,翁冷看著都惡心。
既然如此,倒不如讓他醉生夢死,或者讓他縱欲過度而死。
這樣想著翁冷已經開始施行勾魂攝魄之術,讓假的翁冷開始跟冷子軒糾纏在一起。
此時,屋子外麵,根本就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一直站在窗戶口,被捅爛了紙的位置看著裏麵正在發生的一切。
太不可思議了,她又親眼看見冷子軒在對著一團空氣做那種事情。
回過神來,的手都開始顫抖。
怎麽辦……我要怎麽辦……”
正茫然無助,突然想起了韓小小昨天給自己的那張紙。
二話不說,將一直都帶在身上的紙盒打火機拿了出來,然後毫不猶豫的將那張紙給燒成了灰燼。
看著那張紙變成了灰燼之後,忍著心裏的痛,強迫自己忽視屋子裏麵那屬於冷子軒的浪蕩聲音。
隨後,轉身就往祠堂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的時候,就在心裏發誓,第一步已經按照韓小小的去做了,不管韓小小在不在祠堂裏麵,她都要在祠堂裏麵等到韓小小出現為止。
而且是韓小小讓她把紙燒掉了之後就去找她的。
所以,斷定韓小小肯定不會消失太久,她一定會算到自己會去找她。
這樣呢想著,她的腳步已經變得越來越快。
咚……咚……咚……”
還沒到祠堂,已經聽到了一陣一陣的木魚聲。
聽到這聲音心裏一喜。
因為昨天的失誤,今天刻意去聽了那木魚的聲音。
沒錯,真的是木魚的聲音。”所以韓小小一定在祠堂裏麵。
昨天的時候,一定是因為她幻聽了,以為聽到了木魚的聲音,其實木魚根本就沒有想起。
聽著木魚的聲音,心情激動的朝祠堂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離祠堂越近,木魚的聲音就越清晰。
緊張的握著雙手。
似乎是走了好久好久,終於走到了祠堂的門口。
當她走到祠堂門口的時候,看見香燭熏染的祠堂裏麵韓小小閉目養神一般的跪在軟墊上,拿著木魚一下一下的敲著。
太好了……”激動的呀,進門的時候險些扳倒,卻急急忙忙的站穩了腳跟,這才沒有摔在祠堂裏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