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那個家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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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欠揍的家夥走到勝九傾跟前,問道:“你這個家夥…又想三天不打上床揭瓦,恩?!”勝九傾低著頭,陰著臉冷笑著:“你怎麽這麽晚才來?”那個家夥將雙手背在腦後,悠哉地說:“你以為我願意啊!誰讓怨栽那個家夥給我的空頭支票害慘我了!!”勝九傾扯著嘴角,他現在真的不知道是該哈哈大笑還是該嗚嗚痛哭。那個家夥欠揍的撫摸著勝九傾的腦袋,笑著說:“你這個孩子啊就是倔,放寬心啊。你不想讓大家擔心對吧!!”勝九傾拍開那個家夥的手,做了個鬼臉。依舊沒心沒肺地奸笑:“誰稀罕他們擔心啊!!”
夏雪藕和彼岸花現在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相視一笑。這個家夥的出現她們的確沒有料想到,也許兄弟之間不止是溝通能增加彼此的信任和理解。更多的是實際的談心和溫暖人的照顧方式,看著勝九傾和這個欠揍的家夥你一句我一句聊的熱火朝天。才深深地舒口氣,哎?!她們倆為什麽要為開槍射自己的家夥高興啊!要是換做以前早就說一句“這種不懂情麵的家夥早死早超生!!“不過這也許是一個變化,也許對勝九傾來說對夏雪藕三人來說都是夢幻的一次經曆。並不是冒險而是他們心中象征情義的種子,終於生根發芽了,這些孩子也真真正正的長大了。
那你留不留下來啊?!”勝九傾突然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的。這家夥是在賣神馬的萌啊啊啊?!夏雪藕和彼岸花被勝九傾這一突如其來的賣萌表情逗著快要岔氣兒了,這時勝九傾突然扭過頭滿臉怨氣地瞪著哈哈大笑的夏雪藕和彼岸花,呲著牙咧著嘴含糊不清地罵道:“你們兩個笨女人給我安生會兒!!”夏雪藕和彼岸花被突然翻臉的勝九傾這麽一罵,臉上濃濃的笑意瞬間就灰飛煙滅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腔的怒火,如果不是那個家夥在的話,夏雪藕和彼岸花早就一人一下戳著勝九傾的腦門你一句我一句地修理著,對女生這麽沒教養的勝九傾:“對女生要有教養,ok?!”“小孩紙,有的時候惡意賣萌也是犯規的哦!”不過既然那個家夥在這兒,還是暫時壓製一下自己快要火山噴發的脾氣吧。
隻有勝九傾這個混蛋別給臉不要臉就行了,唉看著欠揍的家夥在自己眼前晃卻不能揍他一拳,真難熬啊。好像以前麵對察鬥今的時候夏雪藕和彼岸花也有這樣的衝動啊,果然是欠人如雲呐。
最後在萌版的勝九傾的軟磨硬泡下,那個家夥還是沒能軟下心來。他清清嗓子對勝九傾說了一句所有爛片兒都會說的話:“九傾啊,你需要獨立自己長大啊。不能老是依靠別人。!”勝九傾鼓著腮幫子,不滿地哼了一聲之後說:“行行,知道了趕緊走吧!待會趕不上飛機了,就知道嘮叨煩死了!”
這就敢他走啊這勝九傾翻篇也忒快了吧?!”夏雪藕漸漸覺得勝九傾這個家夥的精神分裂,說不定比察鬥今和彼岸花的還有嚴重啊。自己身邊精神分裂的怎麽這麽多呀?!
那個家夥看了一眼勝九傾淡淡地笑了:“好好照顧雪藕她們吧,說不定…說不定以後你會娶她們倆其中一個進家門呢!到時候別忘了給我發請柬我等著吃你的喜糖呐!”勝九傾三人的臉刷的一下,通紅通紅的異口同聲衝害人不淺的那個家夥大吼一聲“滾!少在這兒給我扯淡!!!”察鬥今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他甚至掏出一同奶油爆米花。一邊啊嗚啊嗚的吃著一邊煽風點火:“加油啊,你們幾個演技不錯嘛。改天得個奧斯卡小金人也不在話下啊哈哈!”察鬥今更說完,四雙充滿殺氣的眼睛狠狠的瞪著自己。
察鬥今一把把手裏的裝著爆米花的紙桶往腦袋上一扣,死不悔改地翹起蘭花指搭在膝蓋上。一副如來的樣子好像自己多崇高似的,本來就已經死到臨頭了誰知察鬥今又欠揍地說了一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善哉善哉。”
察鬥今!!!!”勝九傾三人的嘴裏呼呼地冒著殺氣,看來他們殺氣攻心了。察鬥今淡定從容地扯過彼岸花的手,用食指在彼岸花的手掌心上繞了一個圈像算命的一樣。陰陽怪氣兒的說:“姑娘,我看你的手相。你今天難免有血光之災啊!”彼岸花一臉怒容地揪起察鬥今的耳朵,冷笑著說:“你才有血光之災把渣渣!”說完便和察鬥今打在了一起,當然夏雪藕他倆也沒光看熱鬧不動手。雖說是打更不如說他們是在把打架當成遊戲,‘打’完之後三個人相視一眼後,哈哈大笑起來。
那個家夥歎了口氣,但他還是笑了。這時他的身後多出來一隻黑色野狼的身影看了夏清莊他們也來這了,看到自己平時最疼愛的女兒正在和勝九傾這種不三不四的人鬧得正歡,雖然有些不能理解但孩子的世界大人是永遠搞不懂的。
你怎麽也在啊?!”夏清莊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個正自顧自樂的家夥,那個家夥扭過頭看了一眼夏清莊說:“沒什麽,就是來看看九傾而已。沒別的。”
夏清莊瞥了一眼,表情有些虛偽的那個家夥豁達地說道:“有話就說,別跟個娘們兒似得磨磨唧唧!!”那個家夥看著嘻嘻笑著的勝九傾,說:“我還不是因為擔心九傾這個孩子嘛!”夏清莊歎了口氣說:“勝九傾可不像察鬥今他們那麽好說話,我看你還是別想那些根本不可能的事了。與其想這些還不如幹點有意義的事。”
那個家夥沒有說話,所謂有意義的事那隻是為了打發自己無聊人生的借口罷了,讓勝九傾變成一個正常人就這麽難嗎?!因為勝九傾是九狼幫成員的原因,在狼族裏肯定不會有誰會接受擁有不光彩過去的他。要是到了人類社會就更沒希望了,狼的地盤兒都混不下去就更別提人的地盤了。看著那個家夥一臉的死氣沉沉,夏清莊拍了拍他是腳踝無奈地說:“行啦,我有時間幫你問問怨栽祭司有沒有辦法幫一下勝九傾!!”那個家夥瞬間歡呼雀躍:“早這麽說不就行了!”說著便美滋滋地笑了幾聲。
剛才還跟個木樁子似得,現在怎麽翻篇這麽快?這家夥不會也精神分裂吧?!夏清莊無比杯具地一扶額,冷笑著。不愧和夏雪藕是父女倆就連發現精神分裂家夥的能力都是一等一的。
難不成姓夏的都有分辨誰是精神分裂?!哈哈,哪有那種扯淡的事兒啊。精神分裂也隻不過是玩笑中的一段不幹淨的瑕疵罷了,也許有一天這個瑕疵也會是非常出色的一個回憶和見證。
至於那個家夥的話,聽不聽對勝九傾來說都一份不虧。不過,有些話他的確應該聽聽那個家夥的。人活著就是要學會獨立否者為什麽還要有未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