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有可能吐魂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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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軒連…你左手上的是什麽東西啊?!”方晴突然瞪圓眼睛手捂著嘴巴,顫著手指指著我的左手活似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怪物似得。就連原本淡定自若的大家都瞬間臉色劇變眉頭緊皺,我渾然不知地低頭一查看才發現我的左手心上不知何時,竟長出朵血紅色的大花!濃豔的鮮紅色讓大花看起來猶如野獸的血盆大口般令人心悸,我不經有些心裏發毛了我可不怎麽懷念幼兒園戴大紅花的那段日子啊…不過這朵花我看著怎麽有點眼熟,好像是——罌粟花!我記得一秦好像以前也有個叫罌粟的mèi mèi來著可最後小小年紀就因病去世了,罌粟的離開對一秦的打擊還蠻大的呢。而且聽一秦說彼岸花和罌粟長得也及其相似仿佛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雖然彼岸花有的時候也配合著扮演罌粟但在一秦心裏彼岸花仍舊代替不了他日思夜想的那個親切的罌粟啊。“軒連叔叔…”這時彼岸花的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頭上,我剛扭過身突然一股疼痛感在我的腹部瞬間蔓延開來還有種讓人失去知覺的麻痹感緊隨其後。我緩緩低下頭後才發現彼岸花陰著臉手裏緊握著鏽跡斑斑的櫻之軌,毫不留情地插進了我的腹部而且越插越深了。大家對彼岸花突然萌生的殺機頓時大驚失措徹底亂了陣腳,千鈞一發之時察鬥今大步流星地跑了過來彎起手臂在彼岸花的後勁部狠狠地打了下去,彼岸花手一鬆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似得倒在了察鬥今的懷裏不省人事了。我猛地向後踉蹌了幾步險些跌倒在地還好狼圖騰眼疾手快用身體擋住了我的小腿,我穩住重心後眼神迷離全身乏力我憑借著最後那一點微薄之力,顫抖著被賤滿鮮血的雙手握住刀柄小心翼翼地往外抽刀的時候一兩條黑色的荊棘突然從我左手心上暴出,迅速攀上我的左右手臂用力猛擰。此時此刻我已經徹底失去了僅有的還擊之力了…恍惚之間我甚至看見了那朵左手心上的罌粟花正衝著我陰陽怪氣地壞笑著,下一秒我緊閉著雙眸腹部像是被塞了個巨大的火球般灼燒不熄原本鑽心的疼痛感,也沒有就此減輕反而愈演愈烈。終於我放棄不濟於事的抵抗咣當一聲栽倒於地,大家驚慌失措的呼喊聲不絕於耳。
“軒連…軒連,醒醒啊!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熟悉而又微弱的呼喊聲打破了我的朦朧之意,我迷迷糊糊地撐開酸痛乏力的眼皮身體也麻酥酥的,好像插在血肉裏的骨頭被人抽走碾成碎末般無力。我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使勁兒敲了敲快要炸掉的腦袋,雲裏霧裏地扭過頭環顧著四周頓時眼睛瞪的老圓,嘴巴張的老大這周圍那還是商店小攤的繁榮景象而是一個被數條黑色的荊棘緊緊包裹住的封閉巢穴。不僅如此那些黑色荊棘上還開著我極為熟悉的那種花,是罌粟!“我心有餘悸地看向左手心上麵的罌粟花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奇怪…不過消失了也不算壞事。軒連,看來我們是中了罌粟的套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再起響起我下意識地抬頭查看,發現一秦渾身上下遍體鱗傷衣衫襤褸地被三條黑色荊棘死死纏繞著,他無力地垂著腦袋已經被血染到打結的頭發在輕微的涼風中不停地戰栗搖擺。“一秦?你等著我馬上救你下來!”說著我便彎起袖子扯緊頭發想要瞬間黑荊棘那結實粗壯的枝幹爬上去時,卻被一秦一口回拒了他大口地喘著粗氣,提醒道:“別白費力氣了,這些黑荊棘你對付不了的。它們是罌粟用自己的血灌溉長大的,如果不是罌粟親自下令它們是不會放開我的…還有,大家怎麽沒跟你一起啊?”被一秦這麽一問我突然感到腹部還在隱隱作痛我低頭看了看不禁有些詫異,我原本被彼岸花捅傷的腹部不知被誰纏上了圈圈白色的繃帶。我沒多想就抬起頭看著有氣無力的一秦,不安地咬咬牙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好像是被彼岸花用櫻之軌捅了一刀我昏倒之後就被你叫醒了,一秦這裏是哪啊?我們還在rì běn嗎!”
一秦奮力扥了扥死死困在手腕上的黑荊棘,仍舊不濟於事。他無奈地深歎了口氣解釋道:“這裏應該是罌粟為了困住我們倆用黑荊棘編成的囚籠,我們還在祭典現場隻是這個囚籠把我們和大家隔離開了,他們還可以聽到我們說話。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罌粟她會先對外麵的大家動手啊…”聽完一秦的話我也開始後怕地吞口水了,雖然有翀先生他們身手那麽厲害的人在可我還是不怎麽放心。尤其是希奇和佐一他們兩個無辜的孩子,該死當初就不應該聽怨栽祭司的意見帶上希奇…不,該怪的人不是怨栽祭司應該是我才對。如果我沒有百般推脫的話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一秦看出了我的顧慮他淡淡地笑了豁達地對我道:“軒連別再想那些已經無法改變的事實了,我們應該向前看再說了大家也沒有誰因為你的疏忽而責怪嫌棄你,因為他們堅信你能做出他們想要的決定的!所以別垂頭喪氣的了,打起精神來拿出當初你成為狼族英雄時的氣勢和勇氣活出一個男人的尊嚴來啊!”
“哥哥,這麽多年了你還是這麽自信啊!不過你的這番說辭對這個連朋友ài rén都保護不了的孬種來說有意義嗎?!”就在一秦的話音剛落不久一個挑釁意味的女聲驟然響起,不用猜肯定是罌粟。我扭過頭隻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悠哉地站在黑荊棘交錯編織成的大網上,衝著我和一秦輕蔑不屑地咧嘴冷笑著。罌粟有著一頭淡紅色的複古波浪卷長發,冰肌般弱不禁風的身體上套著一件殷紅色的寬鬆喇叭袖露肩連衣裙。消瘦的雙腳上穿著黑色的花朵涼拖鞋,她伸開雙臂任由那些黑荊棘纏繞即使鮮血滿地也從不叫停罌粟邪魅地睜著眼睛,突然衝巨網上跳下來踩著優雅的小碎步走到我麵前鄙夷地全方位打量著我。直至盯到我雞皮疙瘩都一粒粒地豎起來的時候,罌粟伸出白皙的小手處著下巴緊皺著漂亮的眉頭,搖搖腦袋極為失望地嘖嘖了幾聲,抬頭看向滿臉怒容咬牙切齒的一秦笑嘻嘻地問道:“哥哥啊,這個就是你常說的狼族英雄楊軒連吧?他不僅相貌平凡而且看上去也沒什麽過人之處,真不知道你怎麽對這種一撈一大把的家夥報以希望?”好家夥罌粟這小丫頭年紀輕輕說話就這麽腹黑毒毒舌啊,我跟你無冤無仇的至於剛見麵就把我讓死裏損嗎?罌粟好像看出了我的不滿了她很不自然地扯出一個壞笑,從邊上扯下根黑荊棘二話不說就死死纏在了我的脖子上越勒越緊罌粟看著我臉上發白嘴唇毫無血色的狼狽樣。竟然噗呲一聲狂笑了起來她抵住我的額頭嘲諷似得,皮笑肉不笑地道:“嗬嗬,怎麽曾經萬眾矚目的狼族英雄到了關鍵時刻就不吭聲了?你知不知道哥哥為了保全你吃了多少的苦!你知道嗎混蛋!!”罌粟咬緊著牙關雙眼暴紅憤憤不平地衝著悶聲不語的我,歇斯底裏地大聲怒吼道。
我陰著臉雙手扯著勒在脖子上沾滿鮮血的黑荊棘,顫抖著肩頭冷笑一番後直視著罌粟那張猙獰恐怖的麵孔陰毒地反過頭來質問道:“哼,一秦為我流多少淚流多少血我比你要清楚。你別以為你是一秦的mèi mèi就證明你非常了解他,剛剛和一秦見麵的時候他確確實實是我們大家的敵人…但在經曆了那麽多事情承受那麽多痛苦之後,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一秦真正的用意!我們都是為了自己重要的人而奮鬥至今的,但你呢?好不容易和一秦見上麵你做了什麽了?不顧一秦的感受肆意抱怨,一秦他可是你哥哥啊啊啊!!他曾經在的時候你幹什麽呢?現在你知道挽回了啊?一秦曾經那麽珍惜你,可你呢除了像一個窩囊廢似得往他心上插刀片你還能做什麽你說啊啊啊啊啊!!!!!”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此時此刻這樣憤怒過,是真的。一秦這麽長時間來受到委屈和誤解我都牢牢記在心裏,我不願讓別人像我一樣去經曆那些本不該經曆的困苦和落魄可我辦不到我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我又什麽權利去覺得別人的命運啊啊啊!!!突然間我猛地感覺雙眼好像被烈火焚燒一般滾燙,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感竟直線從腳底蔓延開來…尼瑪,要是這個時候突然狼王覺醒的話大家可就要遭大殃。我沒有再理會罌粟,而是從口袋裏拿出了那張曾經差點讓我丟了命的藍色符咒,隻要這次成功用獄冰困住自己的話再用爆破符就算不死也殘。起碼能保證大家的性命安全就好,說幹就****把裂寒符夾在兩指隻間正要念出咒語的時候一隻手突然從後麵抓住了我的衣服,而且從層層包裹的黑荊棘外麵我隱隱約約聽到了水玲微弱的呼喊聲,她心急如焚道:“軒連,別做傻事!”我奮力掙脫開水玲的束縛把一個揉成球的小紙團塞到了她的手心裏後,我抬起步子慢慢來開了一段距離就當準備繼續念咒的時水玲突然拔開滿是尖刺的黑荊棘渾身是血的硬生生地鑽了進來,水玲用力拍掉我手裏拿著的裂寒符傷痕累累的雙手死死提著我的衣領。水玲的眉毛擰成了麻花她餘怒未消地死瞪著我扯著嗓子嘶吼道:“楊軒連,我不需要你無緣無故跟我寫什麽對不起!我知道你重任在身但你好歹顧忌一下大家的感受吧!軒連有什麽事我們大家一起麵對啊啊啊!”
水玲心酸的眼淚再次打濕了我的衣襟,我輕輕抓住她消瘦的雙臂低下頭對著水玲嘴唇小吹了一口氣後。水玲突然身體一晃緩緩地倒在了我的懷裏,我陰著臉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水玲的後背咬著牙低聲歉意地道:“水玲,原諒我的天真。”說完我伸開雙臂以水玲最喜歡的公主抱抱起了她走到剛才她竭盡全力撕開的裂縫前,我淡定自若地看著外麵大家那一臉驚魂未定的緊張神色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把水玲交給了聖子便特別囑咐道:“聖子,水玲交給你和方晴照顧了。”聖子接過水玲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輕咬著下唇,忐忑不安地點點頭。我轉過身正想要用符咒把裂縫合並起來的時候,聖子突然上前走了幾步惶恐地顫抖著雙唇對我道:“軒連,為了水玲和方晴為了大家更為了你自己。你和一秦一定要活著出來啊!”我愣了愣側過半邊臉自信滿滿地拍著胸腹保證道:“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沒問題的。交給我吧,還有如果水玲醒了的話別再讓她再插手這件事了我不想讓她受傷。”
說完我便用金符暫時化作結實耐磨的細線縫住了這個裂縫,我彎下腰重新拿起掉到地上的裂寒符想念出咒語卻又開始猶豫不決,都做的這份上了我還有什麽好留戀的呢…“軒連,你必須這麽做嗎?”一秦突然厲聲質問道我知道他隻是嚇嚇我借此讓我放棄這個有點自虐的解決辦法罷了,可我已經走到懸崖邊了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我冷冷笑道:“一秦,這是我想到的最有效的辦法了,再說了我根本不可能死掉吧?既然我死不掉那我有什麽權利讓你們大家賭上性命去冒險?!”我緊握著青筋暴起的雙拳,我不想再失去任何東西哪怕是敵人的幾句rén miàn獸心的說辭也好…我沒能挽留住的東西太多了,這次無論如何我也絕對不能再心軟了不管是水玲方晴還是一秦哪怕是我最寶貝的希奇也不再例外了!罌粟突然扯住我的衣角淡淡地問道:“你放得下嗎?”我虎著臉狐疑地打量著有些不對勁的罌粟不耐煩地扯過衣角憤憤道:“放不下又能怎麽樣?顧全大局是我到死都會遵守的。絕不因某個人而改變!”罌粟不屑地哼了聲從旁邊的黑荊棘上摘下一朵罌粟,緊握在手裏一下下地拔下罌粟花的花瓣嘴裏還不停地念念有詞:“一瓣,兩瓣,三瓣,四瓣…哎呀,不夠數了呢!”罌粟的話音剛落我突然胸口一悶大口鮮血噴湧而出,一秦看著眼裏瞬間怒氣值爆表他嘎嘣著一嘴的尖牙,衝著害人不淺的罌粟氣急敗壞地大聲吼道:“罌粟你幹什麽!你想把軒連怎麽樣?!”罌粟陰氣地笑笑,隨手扔掉了那朵隻剩幹扁花蕊的罌粟仰頭看向勃然大怒的一秦,毫無愧怍感地道:“哥哥,我隻是稍微教訓一下遇到半點困難就要逃避選擇輕生的孬種,他這麽懦弱恐怕成不了大器吧!”
我並沒有因為罌粟的這句話而放棄原本的計劃,我隻是想保全大家的性命這不為過吧。“軒連,你要是這麽想就大錯特錯了哦!”我沒多大吃驚隨後在臉上塗滿了無所謂的神色扭過頭時瞬間懵逼了:“那什麽,我說…你是在cos犬夜叉嗎?”在我即將怒氣衝天的時候說出這種找打的話的家夥竟然是個有著一頭銀白色的長發,金huáng sè的雙眸雖然犀利但也有點欠揍的光芒。一對犬耳及全身紅色衣裝,戴著一串言靈念珠腰間佩有妖刀鐵碎牙的家夥,他這算不算是看《犬夜叉》看到走火入魔了啊?不過我怎麽覺得這家夥有點眼熟啊…好像在哪見過。這家夥貌似是那個時候在狼王塚裏跟九傾關係很親的那個誰吧?說起來也奇怪這家夥出現好幾次都沒有提過自己的名字,就連清莊和九傾都沒說過。我有些無語地把手裏的裂寒符塞進口袋,歪著腦袋滿頭黑線翻著白眼看著樂嗬嗬的他,冷抽著嘴角還算友好的問道:“請問…你是,不對我們應該認識你叫什麽名字啊?還有,你是不是找打啊看不出來本大爺現在心情不咋地嗎?!”那個家夥還是改不了犯欠的臉,他先是愣了愣隨後笑嘻嘻地揉著我的腦袋,回答道:“唉?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嗎!也對啊,阿銀那個臭小子也沒寫我叫什麽呢…又要蹬鼻子上臉了。其實我叫…白井赤鳥,中日混血。”我沒好氣地拍開赤鳥的手,哼道:“你這家夥活膩歪了啊?不好好在外麵待著進來找死啊?”我最討厭這種閑的沒事來攪局的家夥了,更何況多一個人就多一分讓我心軟放手的可能。
“軒連你這樣自顧自的一意孤行會害了你和大家的,還有一秦罌粟的再生貌似有著不幹淨的原因呢!”赤鳥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讓我們三個都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潮,他什麽意思?罌粟的再生有著不幹淨是原因他怎麽知道?我好像也不知道啊…我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看一秦他無力地低垂著腦袋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一秦他不可能…會那樣吧?就算會最後他必定也要犧牲自己盡力不牽連到任何人,赤鳥突然把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淡淡地看著後怕到冒冷汗地我,似笑非笑道:“軒連啊,其實一秦他今天必須做出一個決定呢~否者我們大家都難逃一死哦!”赤鳥這句話不僅讓我感到有些匪夷所思更讓我對一秦原本牢固堅韌的信任有了一條細微的小裂縫。我不想讓一秦太難為情再為情所困便決定開門見山,我對赤鳥道:“赤鳥,我雖然不知道一秦有個怎麽關乎我們所有人性命的決定,但我隻希望一秦決定的全部後果有我負責我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流血流淚。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一秦緩緩抬起腦袋驚愕地望著我,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道:“軒連,你…”我故作輕鬆地笑笑可此時我心裏卻酸浪泛濫,我答應過聖子要帶著你活著出去的我不能辜負她更不能辜負相信我的大家!赤鳥處著下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豁達地笑道:“軒連既然你這麽仗義的話,那就由你覺得罌粟是死是活好了。隻是一句話的事哦~”
“什麽?決定罌粟的死活?!!”我去這麽大的事要是出了差錯一秦非得把我吊起來剝皮抽筋不可啊,你大爺的!我頓時啞然失色了赤鳥這個隻會兜圈子的家夥怎麽直接把火盆讓我身上扣啊?不過既然我自己都說了要擔負起責任來,那就隻能鬧著不是一丁點的風險試試了但不管怎麽說我都沒有覺得別人死活的權利啊。我低頭沉思了會後剛要說話就被赤鳥伸手捂住了嘴,他不僅滿頭垂著密密麻麻的黑線額頭上也逐漸滲出豆大的冷汗珠,赤鳥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輕聲道:“嘻嘻,開個玩笑這個決定還是要留給一秦的。”我愣了愣拔開赤鳥的手隻見一秦翻著白眼滿是寫著我要宰了你的恐怖神色,我現在可算知道赤鳥為什麽無端端地又把扣在我身上的火盆收拾好帶走了。和著他是被一秦那要shā rén的犀利嚇到開始良心發現了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一秦真的會忍心決定罌粟的生死嗎?這對他來說未免也太困難也太苛刻了點。“那個,罌粟要不還是先把一秦放下了吧。畢竟他
這個樣子也有段時間了,你也不希望一秦太難受吧?”我扭過頭看著愣神的罌粟小心翼翼地提議道我本以為她會厲聲拒絕我,但另外沒想到的是罌粟她竟然溫順地點點頭張開雙臂大聲喊道:“放!”捆住手臂腳踝的那些黑荊棘仿佛收到了罌粟的命令似得不僅輕輕鬆開了一秦,還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了地上。我連忙疾步跑了過去由於我什麽沒有幹淨的繃帶可以幫一秦包紮傷口,我隻能狠心犧牲一下我的衣服了我張開嘴用牙使勁扯下一塊布條簡簡單單地幫一秦繞在了傷口上,能撐一會是一會吧。等待會出去了再向水玲她們要消毒水給你處理一下沾上的細菌,我輕手輕腳地攙扶起一秦軟綿綿的身體,與此同時纏在一秦左手上的那條綠色的繃帶慢慢鬆開掉落在了地上…一秦的左手竟然沒有什麽特備之處,我那飛起三年的的好奇心啪的摔入最深的穀底,尼瑪沒毛病你閑的沒事綁什麽繃帶啊,欺騙我的感情……
許久後一秦才恢複了點體力他直起腦袋看著表情複雜的罌粟,失落地歎了口氣似質問又像懇求地道:“罌粟,哥哥不逼你我隻想知道你渴望怎樣的生活或是…感情?”麵對一秦罌粟的態度明顯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逆轉,從剛開始的高傲狂妄變成了現在女孩子最為撩人的嬌滴滴扭扭捏捏。不過她還是有些令常人無法理解的冷淡與無所謂,她扭過身背對著一秦淡淡道:“哥哥,這麽多年來。我渴望和你見麵,但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麽要和漁鄉聖子那個該死不死的惡毒女人在一起!她曾經給你的傷害你都忘了嗎?你不是答應過我跟她不再有任何來往了嗎…”一秦微怔一時語塞,雖然我不知道他曾經和聖子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我知道那肯定是一秦心中最深的傷痕。爸曾經說過每一個看似快樂的笑容背後都會有一個背負血淋淋的傷痕的自己在陰暗的角落無助的哭泣,自從媽走了之後他無時無刻都讓我把這句話銘記在心此時我終於明白了一秦就是這樣的人。我自己也是。
“罌粟,我跟你直說了吧。你究竟是想死還是想活下去?”一秦突然提高嗓音厲聲問道,一秦這問的也太不留情麵了吧?罌粟還是個孩子啊…誰知罌粟聽完一秦這句話後竟然快活地笑了笑天真地反問道:“那哥哥是想讓我…死掉還是活著呢?隻要是哥哥做的決定不管是什麽罌粟都服從。”這次一秦不是沒有回答而是掙脫開我的雙手向著罌粟的方向衝了過去從後麵緊緊地抱住了她,罌粟白皙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一層害羞的紅潮她伸出小手輕輕戳了戳一秦的胳膊,支支吾吾地問道:“哥哥,你這算是哪個回答啊…?”一秦用力閉了閉眼慢慢垂下腦袋就連自己的劉海快要遮住罌粟的視野這點有沒有注意到,許久之後一秦把手伸進口袋裏把那個記錄歲月點滴的發夾遞到了罌粟發燙的掌心裏,微合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很安心似得道:“罌粟啊,今後不管是死是活是人是鬼,都不要忘記自己的本分哦…我們曾經可是在爸媽的墓前發過誓的。所以這一次讓哥哥為你犧牲吧!”說完一秦迅速鬆開大驚失措的罌粟瞬間從我手裏奪過裂寒符,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裂寒符就被一秦夾在兩指隻間快速地念動了咒語:“千冰碎心,萬劫不滅情之願,急急如律令!!”刹那間一塊巨大的獄冰拔地而起牢牢地將一秦包裹在內,而且還把圍在我們身邊的那一層又一層厚實的黑荊棘給撐破了,大片大片的鮮紅的罌粟飄散開來一秦被含在獄冰裏的情景徹底暴露在大家眼前。罌粟雙手捧著那個發夾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心疼焦急的淚水開始無情地翻騰打轉,聖子見狀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衝到獄冰麵前緊握著拳頭死命地敲打著,早已嘶啞的喉嚨裏還在心急如焚地呼喊著:“一秦!你聽得到嗎?一秦!“
被被含在獄冰裏的一秦臉上蒼白臉頰上的淚珠早結成冰點,他抿著嘴笑笑吃力地道:“聖子…抱歉了,我還是沒能留在你身邊。”說完這句話時一秦的雙眼已經快要閉上一半了,看著一秦這副即將辭離人世的虛榮模樣聖子不甘地大聲嘶
吼著:“勝一秦!我漁鄉聖子不允許你死,聽到沒有我不允許你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