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他們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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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聽不太懂呂一鐸說的意思,但是她也是覺得錯就錯在送花上,事實也是如此,在她說完送花之後,他才生氣的離開的。

    你可以送他一些小禮物,也可以把自己送給他,但就是別送花,也別送錢。”呂一鐸收斂了臉上的笑。

    司寇扁了扁嘴,煩悶的說道:“哦,我知道了,那現在怎麽辦?”

    你容我想想先。”呂一鐸用食指戳在太陽穴處,過了一會兒,他走出天台。“我們還是先去工作吧,等我想到了我再告訴你。”

    喂……”還不等司寇反應過來,呂一鐸已經溜之大吉。

    這個不靠譜的臭小子。

    茶水間裏,司寇正在細心的煮茶,就連歐拉進來都沒有注意到。

    好了,完工了,剛剛直起身,就撞到了什麽東西,隻聽“啊”的一聲驚叫,又液體灑落在地上,歐拉保持著退開的姿勢。

    歐拉惱怒的看過來。“你怎麽回事?”見到是司寇,那張憤怒的臉登時轉變為和善。

    這變臉的速度,快得跟閃電似得。

    抱歉,我沒有看到你。”司寇道了歉。

    她的背後也沒長眼睛,而且歐拉明明看到她在這,卻還靠得這麽近,是何居心還不知道呢。

    歐拉罷了罷手。“沒事沒事。”

    你的衣服。”司寇指了指歐拉肚子間的汙漬。

    沒關係,我去洗手間處理一下就好了。”歐拉看到自己的衣服上沾了咖啡漬,皺起了眉頭,她是極大的不爽,心裏也憋著一股悶氣,但是又不能對“白琉璃”發。

    剛剛她看到她站在那裏,就故意端著咖啡走了過去,本想“不小心”把咖啡弄她身上,結果沒想到她倒是突然直起身來,反倒弄了自己一身咖啡。

    偷雞不成蝕把米,糟糕透了。

    哦,那你快去處理下吧,晚了就不好洗了,衣服挺貴的吧。”司寇明顯說著風涼話,她是不知道剛才歐拉是不是別有居心,但是從她第一次見到歐拉開始,她對歐拉的感覺就是人麵獸心。

    自然也不會對她真心實意。

    歐拉離開了茶水間,司寇拿了紙巾把地上的咖啡漬擦掉,然後洗了手,端著茶杯進了總裁辦公室。

    同樣是敲了下門,不等應答就開門進去,一直以來她進來的時候,都是沒有客人的,因為一般客人都在會客廳裏見麵,或者是在會議室,很少在總裁辦公室。

    卻沒想到,今天她一進來就看到茶幾那邊沙發上,做了好幾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她是第一次見到外國人,覺得很好奇,同樣的在她進來的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落在她的身上,令她寸步也不敢行,隻愣愣的站在原地。

    杵在那幹什麽?進來。”喬翰的聲音適時的響起。

    司寇聽出其中的不悅,連忙小跑著過去,衝著幾個人微微笑了笑,然後把茶放在了喬翰的麵前。

    這位是?”有位金黃頭發白皮膚的帥哥指了指司寇,用英語問著喬翰。

    司寇聽不懂英文,隻能傻傻的看著對方,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麽,而喬翰又是用英文回答的,也不知道喬翰回答了句什麽,對方竟衝著她笑了笑,她也隻能回給被人一個笑容。

    這麽多人,她站在這裏也插不上嘴,傻傻的站著還不如離開,可正要離開的時候,喬翰又吩咐她。“把桌子上那份文件拿過來。”

    無奈,她隻好走過去把文件拿過來遞給她。

    緊接著,喬翰又是吩咐她拿合同,又是吩咐她取這個,拿那個,聽著那些完全聽不懂的話,司寇感覺尷尬極了,自己就是個另類的存在,站在一邊又不知道視線該放在哪裏,最後隻能放在喬翰身上。

    他正說著一口流利的英文,是在和這些人談判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熱的關係,他的額頭上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很有一種想要拿一條手帕幫他擦掉的衝動。

    把我的印章拿過來。”喬翰再次吩咐司寇。

    而這次,司寇卻無動於衷,久久不見她行動,轉過頭,卻正好對上她清澈的眼睛,黑黑的眼珠子裏全是他的身影。

    心尖仿佛被一根羽毛輕輕劃過,因為談判而顯得更加深沉的眸底似有異樣的情緒閃過,涔薄的唇張開。

    白琉璃?”他叫了她的全名。

    司寇瞬間反應過來,看到大家又都看向自己,心裏登時一緊,磕磕巴巴道:“是,是,有什麽吩咐?”

    她的樣子呆萌呆萌的,惹得幾個客人哈哈大笑,司寇覺得囧極了。

    該死的,她什麽時候這麽囧過?

    她真想刨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最重要的是她和這些人語言不通,就算想要說點什麽來挽回丟失的麵子,也無法做到。

    喬翰並沒有為她的反應慢半拍而感到不悅,不厭其煩的再說了一遍。“把我的印章拿過來。”

    哦,好的。”司寇連忙小跑到辦公桌前,拉開中間那個抽屜,把印有他名字的印章取了遞給他。

    終於,十多分鍾後,雙方談完了,喬翰親自站起來送這些人出門,而蒙特好像早已知悉,早就在門口等候,等他們出來就送他們下樓。

    你的小保姆很可愛。”一開始問司寇是誰的那個金黃色頭發帥哥用著中文,誇了司寇一句。

    司寇一聽,愣了愣。

    小保姆?

    等到這些人都走了,司寇跟著喬翰重新回到辦公室,喬翰坐到辦公桌後麵,司寇啪的一下,雙手拍打在桌麵上,一臉不爽的瞪著他。

    什麽叫小保姆?”

    他跟那些人說,她是保姆?

    這個臭男人。

    喬翰抬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他們誤會了。”

    嗦嘎?解釋就這麽簡單?他們誤會了?

    司寇心裏憋著氣,這一句也堵得她夠嗆的,她竟無言以對。

    事實上確實如此,當那個金發帥哥問她是誰的時候,喬翰用了一種猜測的方式回答,說她每天都會給自己做飯,對方就立馬猜測說是保姆,他懶得解釋罷了。

    再泡杯茶。”喬翰悠揚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