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小晚子……小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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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玲,你猜哥哥睡著了沒有啊?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呢?”今天晚上餘楠還是和汪玲玲擠在一張床上,不過換了地方。這是汪玲玲和葉晚租房的地方。

    “我猜師傅已經睡著了,一點聲音都沒有,肯定是睡著了,如果師傅在練功,那這些原氣會被吸引過去的。剛才我練功時沒有感受到原氣異常流動。”餘楠最喜歡把修長的měi tuǐ擱在汪玲玲肚子上。

    “我猜哥哥沒有睡著,要不,我們打一個賭怎麽樣?輸了的話呢,就在師傅麵前跳一段豔舞,直到哥哥咽口水,怎麽樣?”餘楠xìng gǎn的嘴唇蠱惑道。

    “不賭,我會不好意思的,師傅又沒有親過我,我不敢。”汪玲玲妒忌的摸了摸餘楠魅惑的唇。

    “膽小鬼,你的心思可滿不過你餘姐,整個心眼都在他身上,昨晚睡著了還抓住我的手摸你自己。小嘴裏一直說著夢話兒,師傅,師傅,我這裏比餘楠姐姐挺不,羞不羞啊你?”餘楠一邊打趣一邊用食指劃著汪玲玲羞紅的臉蛋兒。

    汪玲玲一個翻身,曼妙的身材壓住了另一具婀娜曲線。十指靈活伸向了餘楠怕癢的地方。

    “人家才沒有呢,就愛瞎編,昨晚是姐總用長腿夾住我,在上麵磨啊磨的。”餘楠吃吃笑著,一個翻身又把汪玲玲壓在了身下。

    “賭不賭,不堵我就把你昨天說的夢話全告訴哥哥。”餘楠夾住汪玲玲的雙腿,不讓她動彈。

    “咯咯……咯咯……賭,賭……”汪玲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餘楠跳下床,就這樣穿著絲質睡衣,睡衣是汪玲玲的,有點小,反而更顯得身材曼妙。

    “姐,你就這樣去嗎?不穿外衣?”汪玲玲都有點羨慕這副好身材。

    “反正也不冷,說不定還要跳舞呢?你也別穿嘍!嘻嘻……”餘楠把汪玲玲直接從床上抱了下來。

    兩個女生小心翼翼,偷偷摸摸踮著腳尖,走到葉晚門口。

    餘楠輕輕一擰門把手,朝身後的汪玲玲做了一個禁聲手勢“噓,門沒有鎖。”

    躡手躡腳的兩個女生把門輕輕打開,也不開燈,借著朦朧的月光走到床前。

    被窩裏鼓鼓囊囊的。“我看師傅睡著了,你要跳舞嘍,我們把師傅弄醒。”汪玲玲得意得小心說道。

    四隻玉手像四條白蛇一樣鑽進了葉晚的被窩。“啊,好軟啊,咦?怎有一團肉肉啊?玲玲,你摸到什麽啦?”餘楠看到汪玲玲像觸了電一樣縮回了雙手,好奇的伸手摸向剛才汪玲玲觸電的地方。

    “咦?怎麽那麽有彈性的柔軟啊!”餘楠好奇的揉捏著。

    “小晚子……小晚子……”一聲夢囈響起,好嗲啊!卻嚇得餘楠急忙把雙手縮了回去。

    這一驚一乍把被窩裏的人也嚇醒了,把頭伸出了被窩,朦朦朧朧看到兩個人站在床前。

    “啊,小偷啊!抓小偷啊!”被窩裏的女生迅速鑽出被窩,打開床台燈。

    “別吵,別吵,楊慧慧,是我們。”

    楊慧慧擦了擦眼角。“你們三更半夜,穿著睡衣,跑到葉晚房間?”好奇問道。

    “你怎麽半夜睡到哥哥房間裏了,哥哥人呢?”餘楠反問道。她總不能說,因為兩個人打賭,輸的要在這裏跳豔舞吧。

    “我爸媽又出差了,本來想到這裏借宿一晚,剛好來的時候,你們在練習功法,我就隻能睡葉晚這兒嘍。”楊慧慧攏了攏被子,突然發現自己睡衣大開,兩支大白兔隨著被子歡快跳躍,頓時臉色羞紅,迅捷鑽進了被窩。

    “葉晚可能在車上。”嗡聲嗡氣的聲音從被子裏傳出。

    “餘姐,我們去車上找不?”汪玲玲拉著餘楠的衣角。

    “不找了,花花公子,大花花公子!氣死老娘了!”牽著汪玲玲回到了原先的床上。過了好半響:“你說哥哥還會怕冷不?車上的被子已經拿到我家裏去咧。”

    “師傅應該不怕吧,岩漿裏都去的,一點寒意應該沒事吧?”汪玲玲想了想說道。

    “冷死他,活該!”又過了一會兒,“玲玲,你這還有被子不?”

    …………餘楠抱著被子,還是穿著絲綢睡衣,徑直鑽進了qì chē,細心地為葉晚蓋好被子,帶著一絲魅笑鑽進了他的懷裏。

    可憐兮兮的汪玲玲還在等著她回來睡覺呢!

    ………………………………

    初冬的太陽都像害羞的姑娘,三請四催才從山腳露出一個羞紅的臉蛋。

    害羞的餘楠穿著單薄的睡衣,抱著被子正站在三樓的陽上上,想趁汪玲玲一不小心,鑽入房間。

    葉晚卻如往常一樣,洗嗽一翻,直接去了學校,不過在去之前,他給汪玲玲布置了一項任務。

    接收繽紛年代,並且把它關閉,遣送一切工作人員。

    宜城一中初中部教研室,葉晚領了一本語文教科書便離開了。

    “這個葉晚還真是好帥啊,那麽酷,好喜歡啊!”一個著一作紅色大風衣,臉若桃花,還帶著一點莫名的幸福感,正是元旦要結婚的李敏老師,她教的是三五班語文。

    “趁現在還擁有整座森林,不多在裏麵玩甩幾天,等你吊在一棵樹上時,你就知道放棄這麽一大片森林是多麽可惜的事情!”旁邊一個約莫三十歲,臉如黛,鳳眉眼,身材修長的女老師調侃道。她有一個好聽的名字,柳夏慧。

    “可他還是一棵小樹呢,就不知道今天這棵小樹要怎樣被那群小動物們蹂躪了,你知道嗎?吳良君老師第一天去上課,他帶了一把菜刀,才把那些原始動物們鎮住。就不知道今天這個葉晚會不會哭著回來。”

    “是啊,你們剛才也不攔住他,真是的!”柳夏慧老師同情的說道。

    “去年有一個實習老師不信邪,說天下沒有教不好的學生,隻有不會教的老師,牛皮轟轟去了二十班,沒有十分鍾就狼狽不堪,跑了出來,頭發都被燒掉一大截。也真不知道這群學生是怎麽做到的。”坐在裏麵一個戴著厚厚的鏡片老師插話進來。這是八班的語文老師丁愛國。

    “也不知道郭校長怎麽想的,非得讓他帶三年級,帶一年級不是更好嘛,又沒有成績壓力,學生們也沒有壞到那麽大的程度。”柳老師接話道。

    “當時開會你們也不提,現在看到一個這麽優秀的學生要飽受催殘,你們痛心啦,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我們幫著他熬過這個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