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夜色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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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嗎有人麽

    周圍是漆黑的一片,附近都是打好的地基,好幾根水泥柱高高的聳立在夜色下麵,頂端是突出的鋼筋,咋一看和在逛古墓一樣。 vw

    因為鬧鬼的緣故,所以晚走在這裏顯得陰森森的,即便沒有鬧鬼,你願意走在這種地方麽

    白蒼暮走在這裏,坑坑窪窪的地麵讓人覺得心生煩躁,他也不點燈,在漆黑的掩護下有一聲沒一聲的喊著。

    這無疑是告訴對方自己在這裏,但是白蒼暮神色輕鬆,看起來已經家常便飯了。

    鬼小姐快出來吧你有什麽冤情可以和我說,我是一個心理開導師有什麽煩心事和我說說,我幫你開導開導白蒼暮說。

    當然了,沒有人回應他,四周靜悄悄的,那些鋼筋水泥柱在月色的照耀下看起來是那麽的不舒服,沒辦法高光反差嘛

    白蒼暮歎了口氣,找了塊趕緊的地方靠著一根柱子坐下。

    我說你也真是,什麽地方不好待非要跑到這種地方來活著不好麽還要我東奔西走的找你,吃飽了撐的啊白蒼暮不滿的嘀咕。

    白蒼暮愣了愣,怎麽感覺有其他的東西在附近

    臥槽真的有白蒼暮頓時雞皮疙瘩起來了,嘻嘻索索的聲音仿佛在附近,但是又沒辦法確定到底是什麽。

    是你麽鬼小姐白蒼暮顫巍巍的站起來,往哪個發出聲音的地方慢慢走過去。

    這聲音越來於清晰越來越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家夥在哪個柱子後麵

    白蒼暮往口袋裏掏了掏,拿出了曾碧青給他的那張黃符,緊緊的握在手裏,吞了口口水,開始慢慢的挪步

    以前有這麽一共感覺,為什麽鬼片裏的主角在知道鬼在一個地方的情況下還要過去談個究竟,現在是確定了,要是你不去確認的話,那麽你自己嚇自己真的看見害怕一百倍一千倍

    鬼小姐鬼先生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麻煩你不要這麽躲著,我們談談好麽白蒼暮嘴巴都在哆嗦。

    對方有沒有回答自己白蒼暮不知道,但是他似乎隱約聽見笑的聲音

    其實白蒼暮離那根柱子已經很近了,但是白蒼暮還在卻生生的挪步,萬一萬一人家突然衝出來怎麽辦

    在這個時候,那頭也發出了一陣瑣碎的聲響,弄得白蒼暮心裏一驚,這麽嚇自己是在是不是辦法,不如放手一搏

    白蒼暮一咬牙,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去那個什麽哇

    白蒼暮叫了起來。

    叫什麽,是我。對方倒是一無既往的淡定,淡定的有點可怕

    我來這裏幹什麽白蒼暮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問。

    這塊地都是我的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這句話是兩個人同時說的。

    學別人說話不是好習慣秦亞楠說。

    我知道你家裏有錢,但是你看看這是你該來的地方麽白蒼暮問。

    你都能來我為什麽不能來秦亞楠聳了聳肩。

    這路鬧鬼你知道麽白蒼暮實在是不知道說她什麽好。

    我知道啊,不是有你麽秦亞楠微笑。

    好吧我承認,我自己一個人都自身難保,你要是想進來探險你也站錯隊了,哪有一個專業的團隊和一流的工具,你應該跟著他們白蒼暮指了指另一邊,雖然不知道曾碧青是否在哪裏。

    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吧。

    拜托在這種地方不是你耍大小姐脾氣的時候趕緊給我回去白蒼暮去拉秦亞楠的手,但是秦亞楠很不客氣的把他的手甩開了。

    不要命令我。秦亞楠臉冷下來了。

    好好好,不是命令,是請求可以吧我求求你,趕緊回到你原來的地方去,這裏太危險了白蒼暮求佛一樣的拜了拜麵前這位小姐姐,差沒趴在地跪舔了。

    我和你說過了,沒有人可以命令我,我在哪裏是我的自由,我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你走你的路好了。秦亞楠說著走了出去。

    誒誒我靠白蒼暮想攔怎麽攔得住,沒有辦法隻好跟她。

    兩個人走在一根又一根的石柱前。

    我和你說啊,你這大小姐性格以後遲早要吃虧白蒼暮跟秦亞楠毫不客氣的說。

    無所謂啊。秦亞楠表示無所謂。

    這麽喜歡給別人添麻煩遲早要被人送到變形記改造一下

    什麽是變形記秦亞楠回頭問。

    拜托變形記你都不知道,是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送到大西北窮地方去改造體驗生活的節目

    哦聽說過,和我有什麽關係我不需要改造。秦亞楠又把頭轉回去。

    白蒼暮歎了口氣,和她說這些簡直是對牛彈琴。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

    誒我說秦亞楠突然想說些什麽,但是白蒼暮臉色一冷,趕緊把秦亞楠拉倒自己身後,然後兩個人退到了一根石柱後麵。

    怎麽了秦亞楠問。

    噓別吵有動靜白蒼暮看著麵前的一片黑暗,壓低了聲音。

    秦亞楠不說話了,豎起耳朵仔細的去聽果然,在遠處確實有一點嘻嘻索索的聲音而且越來越近。

    看起來對方也在刻意的壓低自己的行蹤,會是誰呢是人還是鬼

    月色照的慘白,更是給現在的氣氛加了點怪的色彩在裏麵

    漸漸的,聲音越來越近,在麵前的一處亮光下,一個人影慢慢的走了出來,然後是後麵的兩個,帶頭的人較年輕,背還背著一把木劍

    白蒼暮知道是誰了,也算是送了一口氣。

    天王蓋地虎白蒼暮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對方三人也是往後退了一步,刷的一下把自己的家夥掏出來了。

    什麽人一個年人大聲問。

    曾碧青看了看四周。然後試探性的問了問對麵的可是白兄弟

    白蒼暮舉著雙手走了出來是我你們辛苦啊

    原來是自己人,虛驚一場,兩隊人打了個照麵。

    你們巡視了這麽久發現了什麽沒白蒼暮問。

    沒有,我們一路走來沒有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把兄弟可有所斬獲曾碧青問。

    沒有,什麽都沒有發生。白蒼暮坦白。

    我們兩隊人從這裏的兩頭出發,到這裏碰頭也是說我們已經搜遍了這一塊區域,看來相安無事啊一個年人說道。

    曾小兒,你有什麽看法沒有年人問曾碧青。

    曾碧青拿出了一個考究的懷表現在已經寅時了,陰氣正在逐漸的散去,相對方今天是不會出來了吧

    哦那好白蒼暮鬆了口氣。

    貪生怕死你這樣還做什麽驅魔人一個年人似乎一直看白蒼暮很不順眼,既然現在沒有那麽危險了,直接表露了自己的心態。

    人當然要活著了,死了還怎麽驅魔,隻能被別人驅白蒼暮回答。

    油嘴滑舌一看是個默默無名之輩

    好好好,你厲害白蒼暮實在是不想和這個家夥吵。

    既然今天晚我們沒有斬獲什麽,那我們回去吧,本來待在這個地方也不是什麽好事。拎另一個年人倒是很好說話,打圓場。

    幾個人想想也是,一起往回走去。

    你們先走吧。白蒼暮表示留下。

    為何曾碧青問。

    不想和這個家夥走一起白蒼暮斜了那個年人一眼。

    你那個年人也表示對白蒼暮的不屑,自己先自顧自的走了。

    弄到最後兩個年人走在前麵,而且越走越快,白蒼暮和秦亞楠曾碧青三人走在後麵,秦亞楠走路的方式像是在散步一樣,兩隊人也漸漸地拉開了一點距離。

    白兄弟是哪裏人士啊曾碧青問。

    我我是杭州的,家世和你們家沒得白蒼暮回答。

    你這驅魔的本領是和誰學的

    談不本事,我爸爸教我的,糊口戶口而已

    白兄弟謙虛了,在曾某人看來,你是在這裏經驗最豐富的的人。曾碧青說。

    哦你怎麽知道白蒼暮挑了挑眉毛問。

    單憑曾某人的直覺,你處變不驚和敢於一個人犯險的心態,讓我明白你一定是一個高手。曾碧青的眼睛裏閃著亮光。

    誒誒誒,說過了說過了,我是個在社會底層掙紮的小人物憑這點本事完全是為了糊口,沒你說的那麽高大白蒼暮被他說的不好意思起來。

    白兄過謙了曾碧青笑了笑。

    哇你們這麽說話真的不累麽白蒼暮心裏嘀咕,這些家夥說話總是縐縐的,又不是在拍古裝劇。

    秦亞楠在兩人身後,似笑非笑的也沒說話。

    又走了幾步,看見那個年人站在那裏。

    怎麽了這是白蒼暮問。

    哦,沒什麽,他去小解一下,我在這裏等他。年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們先走,先走。

    哦白蒼暮三人走了過去。

    在這個時候,秦亞楠突然說了一句你們不覺得有點冷嗎

    冷白蒼暮和曾碧青回頭,表示不覺得。

    我感覺,這裏別的地方要冷那麽一點秦亞楠說。

    這是你的錯覺吧白蒼暮笑笑。

    不,女人確實我們男人對陰氣的感知要好許多曾碧青回答。

    兩人突然對視了一眼,然後馬向在後麵的那個年人衝去。

    怎,怎麽了年人被和瘋子一樣跑過來的二人嚇了一跳。

    他去了多久了兩人同時問道。

    大概有個一分鍾了吧年人回答,然後也覺得有點不妙,三人趕緊向一邊那個小角落衝去。

    幾個人急衝衝的衝過去,卻發現那個年人還在那裏,兩隻手還在抖發抖發的,空氣彌漫著一股騷味肝火真旺

    三人這才鬆了口氣。

    誒老伯,你到底撒完了沒有,不要抖了好麽白蒼暮冷不丁的嘲諷了句。

    但是對方沒有回答,手還在那裏抖發抖發的,你前內腺是有多不好要抖這麽久

    三人感覺不對了。

    誒。你怎麽了另一個年人前。

    對方慢慢的轉過身來然後看見的那一幕使三人都愣住了。

    臉早被凍得鐵青,嘴巴大張著,僵直的轉過身來,手臂並不是因為在抖那玩意兒,是因為早和他下麵一起被凍在了一塊了,但是多少是個驅魔人,沒有被直接凍死,還在哪裏發抖,突出的眼球裏寫滿了恐懼。

    快雄黃曾碧青衝了去,從腰間拿出一壺酒,然後接過年人哪裏的一包東西,不由分說的給他灌了下去,不斷的在對方的胸口按摩。

    這樣做了好久,那人才緩過氣來,長出了一口氣,但是臉色還是很差。

    到底怎麽回事曾碧青大聲問道。

    女人年人口齒不清的回答。

    什麽

    一個女人女鬼年人喃喃道。顫抖的手往遠處指了指

    幾個人向那邊看去,看見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站在遠處,不過倒是沒有午夜凶鈴那樣,她麵容姣好,穿著一身漢服,衣服的顏色和她的臉一樣素白,但是還有那麽一點青泛出來,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但是最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這個女人漂浮在半空,她的裙子底下

    沒有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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