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暴跳如雷王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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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河口鎮王審祥的帥帳營房內,王審祥臉色陰沉之極的坐在帥案後。下麵的手下將領,一個個也是情緒低落,甚至有好些人身上都帶著傷,這些傷口早已經清理,用棉布包紮了起來。

    郎篤立在階下,偷偷的看了一眼王審祥,張了張嘴,本來想把最近得到的關於黃澤關的一些消息報告給王審祥,可最後卻壓下念頭,什麽也沒說。

    “廢物!全他娘的都是廢物!”王審祥突然一腳踢飛麵前的帥案,跳腳大罵起來。下麵的將校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脾氣,全都閉口不語,大氣不出,等著自己的主帥把氣撒完。

    誰這時候要事敢跳出來,保管他立馬被他們的這位脾氣爆裂的廂主給活劈了。

    “高餮!老子讓你他娘的半夜趁機偷襲契丹狗的營帳,為何延誤!”

    “王皓,你他娘的,不是說這批獸兵已經絕對的馴服了麽?為何會臨陣反戈,差點讓他們壞了本將的大事!你看看這就是所謂的狂獸兵嗎?啊?白白害死了老子兩營的軍力!三十萬石糧草,差點他娘的給他們燒了!”

    “王奎!你他娘的情報是怎麽收集的?藍巾盜,河東軍,都他娘的偷偷繞過黃澤關從南線抄了過來,你他娘的都不知道嗎?要你何用?”

    ……

    一個個的名字,被暴跳如雷的王審祥提到,待一連串提到十幾個名字的時候,突然對營外的守衛吼道:“來人,全他娘給我拖出去斬了!要你們這群廢物何用!”

    原本立在帳下的數十名軍官,被點到名字的個個麵如土色,沒有被點到名字的也沒有敢幸災樂禍的,都低了頭,越發的斂氣屏聲。

    數十個小校高喝這奔了進來,就要綁起王審祥剛才點到名字的軍官。

    “將軍,萬萬不可!都出去!”郎篤趕緊驅散那些小校,又趕忙跪倒地上,為眾人求情道:“將軍,眼看本城危在旦夕,如此時刻,正該給各位指揮帶功立罪的機會,哪有臨陣斬將,自斷臂膀的道理?還請將軍三思!”

    帳下所有將校也趕緊跪了一地,紛紛請求,“請將軍饒了他們,許他們戴罪立功吧!”

    “請將軍饒恕我等罪過,我等一定拚死用命,趕走城外眾賊!”受罰的將校也趕緊為自己求情道。

    王審祥真恨不得上去一人一腳,踹死這些沒用的家夥。其實,所有的事情還不是他安排的,現在三河口後路被抄,前路被堵,已成絕地,他又怎不暴跳如雷。

    昨夜接連發生了幾次交戰,先是,高餮接到王審祥手諭,命他趁夜偷襲契丹軍營,三河口這方放出獸兵,雙方夾擊契丹軍。

    原本計劃的天衣無縫,而起高餮出兵配合的時間也拿捏的非常準時,但變故卻出現在那些獸兵上。

    那些獸兵,在王審祥本家內侄王皓的指揮下,越過彰德軍挖設的十幾道壕溝,攻向契丹軍陣營。這些獸兵個個身長丈餘,多是獸身人首,隻有少數是獸首人身,他們的靈智有限,又被王家出家學道的王皓,用秘藥控製,原本是一支力量極其強大的狂化戰士。那些壕溝,在這些獸兵麵前如同擺設,幾下跳躍,就跨了過去。

    也不知那契丹駙馬蕭憲口中吹的是什麽玩意,傳出尖銳之極的猿啼之聲。聽到猿啼之聲的獸兵,居然紛紛雙目血紅的倒戈回來,衝殺向駐紮在城外的彰德軍大營。

    幾乎不到一刻鍾,軍營便被這些獸兵撕成粉碎,許多軍卒來不及逃遁,相互踐踏死於非命的不計其數,被獸兵活活打死的也不知凡幾。王皓好不容易在眾弓弩手的幫助下,射住了陣腳,引發了那些獸兵體內的秘藥藥效,令獸兵陷於癱瘓狀態,卻發現那些獸兵不知給哪個高人下了另一種秘製手段,竟然再也無法被他控製,而且隱隱有被蕭憲吹出的那猿啼之聲控製之意,大恨之下,王皓狠了狠心,命軍卒把這些獸兵的頭顱全部砍下,這才沒有給契丹的蕭憲控製了去。

    高餮偷襲的軍隊可就更淒慘了。契丹軍事先就窺破了王審祥的偷襲計劃,設了一支伏兵在高餮長刀軍的必經之地,殺的高餮部大潰,五百長刀軍,到淩晨清點時,隻剩下不到百人,其餘人或死或逃,不知其蹤。

    高餮也不敢逗留在外,抄小道回了三河口城中。他弄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按照主帥的令諭出兵,為何會大敗,最後還要追究他的責任,硬說是他延誤時機。

    高餮很鬱悶。王皓也很鬱悶,他辛辛苦苦訓練了數年的五百獸兵,就這麽沒了。王奎更鬱悶,他派出的所有哨探,如今回來的不到三一,而且帶回來的全都是壞消息。他隻負責探聽消息,如今消息探回來了,都是壞消息,關他鳥事,他的任務可是完成了,為啥廂主還要怪罪他?

    昨夜的廝殺,契丹這邊若不是有壕溝阻隔,差點就攻了過來,好在是雙方互有損傷,但蕭憲不知出於何種心思,並沒有下令攻城。另一邊的藍巾盜和河東軍卻又順著三河口城北,連接黃澤關方向官道的黃相橫橋,趕到了三河口鎮北城門,攔住了三河口鎮的後撤之路。

    潘美領著的三千多黃澤關方向潰敗來的守軍,竟然一直沒有返回三河口鎮。王奎曾派出數十名哨探偷偷出城打探消息,回來的人都說一路並未見到潘美部軍卒,卻不知逃潰往何處去了。

    藍巾盜和河東軍一部兵馬,到了城下之後,隻是稍作休整,便連夜大肆攻城,若不是三河口城牆險固高聳,恐怕獨孤玉衡便要使用玄功,潛入城內,設法賺開城門。

    好不容易擊退藍巾盜的兩次攻城,挨到第二日早間,黃澤關方向的哨探回報,新任黃澤關兵馬都監,已經收複黃澤關。

    早飯罷,又有三河口城內戶曹主事來報,主薄曹彬,擅自把戰馬司兩百匹最精良的戰馬,並倉房上等倉米五千石撥付給了黃澤關兵馬都監康龍。王審祥雖然大罵曹彬,甚至揚言要罷了他的官,但也並不多在意。城內碼頭旁的倉房裏可還堆著三十萬石新運來的糧草呢。

    沒多大會,負責清點糧草的屬吏來報,昨日康龍交付的三十萬石糧草,不知何故竟少了一萬石。這一消息,徹底讓王審祥坐不住了。

    一萬五千石糧草,按照當時的量器來算,那可是整整一百八十萬斤的糧食。若是精打細算著吃,可供五千人大軍整整食用三個多月呢。康龍這個小賊,居然一下就偷走了他一百八十萬斤糧食,王審祥當時就跳了起來,大罵康龍不止。

    若不是前有契丹狗賊,後有藍巾盜,王審祥當即就會直接出兵黃澤關,奪了康龍兵權,斬殺了他出氣。

    現在他隻能想想了。陸路被堵,水道又無船隻可達黃澤關,他是徹底無計可施。

    可恨的康龍小兒,昨日出發的時間,居然選在了最容易讓人忽視的傍晚,他居然趁著彰德軍和契丹軍對峙的時機,偷偷把三艘戰艦,三十艘漕糧船,全都拉走了。

    三河口這邊形勢亂的一遝糊塗,黃澤關這邊卻是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

    眾人各司其職,曹彬按照康龍的要求,支起了黃澤關官署衙門,黃澤城內的民眾,也在李默等代表的監督下,選出了各房吏員。這些選出的人,本身就是城內有經驗的讀書人或者生意人,依他們各自熟悉的業務,補錄入了官署吏,禮,戶,刑,兵,工等六房,走馬上任,讓黃澤城闔城得以迅速運轉。

    戰訓堂和軍醫署也在官署衙門內建立起來,學員們開始了第一天的課程,軍醫署在四名經驗老到的醫師主持下,開始對醫工們進行簡單的外科刀傷跌打損傷等救護包紮訓練。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展開,這一切,令昨日還死氣沉沉的黃澤城,一夜之間,所有一切的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