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入院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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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朝皇族,一個長存不滅的帝皇傳承,由人族大帝親手開創,自古至今鼎盛無比,與其他三大皇朝並稱於世,引領世間大大小小的皇朝沉浮於世間萬物。
而今,一位年輕的士子少年,當著全天下人的麵掃了皇族的麵子,讓一位皇子洗衫盡毀,流血不止,身心俱顫,讓皇族內部成員震動無比,這裏的所發生的消息一波又起一波的傳到宮中。
人們想不明白,一介書生如此年輕就有著抗衡生死殿的入世傳人的實力,而且還與一位當朝皇子產生生死的矛盾,令無數的人瞠目結舌,不敢置信。
上一秒還在惋惜此子的驚豔悲慘遭遇,如今的眾人卻是在推敲著宮中的想法,是殺雞儆猴還是皇恩浩蕩,雨露俱是君恩?
“葉兄快走,大批宮中侍衛已經趕來,如今隻有書院能為你庇護”雪海瑤擔憂著焦急提醒,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個少年已經走入了她的心,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她的心弦。
與此同時,皇宮中響起一聲又一聲大響的鍾聲,其音震耳,似大道天音,懾人心魄,在整片天際浩蕩,滾滾而來。
人們吃驚,難道皇主下召來捉拿這位士子,以正皇家威嚴?不分青紅皂白就準備動手,難道就因為打了一位皇子就如此興師動眾?是衝著葉塵而來,還是另有目的
無數人在思索,在尋覓,在觀望!!!
“山河劇變,洪荒再現,十一月十一日特舉行天驕無雙會武,凡至秀才境界的修士皆可參加,不論朝代,不論地域,不論生死”皇主天音昭告天下,這個聲音很浩大,如黃鍾大呂一樣震動,威震四海。
許多人驚訝,雲朝皇主竟然有如此魄力,舉行如此之大的一場盛會大比,堪稱此世的驚天大地震,所有人都被鎮住了!
……
葉塵剛望著書院後山,剛想要回答雪海瑤的這句話,說我很想去書院,做夢都想去書院,可是被人追殺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回過頭來對著傾城之貌的女子認真著回應,道:“有一個人已經等我很久了”
殺氣激蕩路麵,卻聽到一陣殺豬般哀嚎響起,帶著死了爹娘的淒厲哭腔,葉塵笑著轉身,看到一大批人馬持槍而來,迅速閃身到後溪身後拿著劍鞘頂在這位不可一世的皇子腦袋上,敢在世rén miàn前如此不顧皇家威嚴的年輕修士,也就隻有葉塵這位少年了。
見著了如此年輕的葉塵,被綽號為軍中破軍的王侯下馬凝視著,葉塵絲毫不懼,他不怕把事情鬧大,但他怕麻煩,所以沒有要了這位狗屁皇子皇孫的命,在世人眼中他們就是高貴的不可攀,但在葉塵眼裏不過如此,殺了也就殺了,就是太麻煩,往後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少人來騷擾你的生活,說什麽“站住,不要跑,再跑我就殺了你”之類的謊話。
後溪沒有如前世所看到的中的情節裏描述的一般怒目而視,而是收起頹廢的身心,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努力的想站起來,可是還是吃力半蹲在葉塵腳下。
葉塵最不喜歡看那些故作姿態的誇張作態,見一次惡心一次,最後被掰開的千瘡百孔的做作,想著就是真個的大塊人心的事兒。
葉塵抽出劍鞘,劍柄拍了拍堂堂雲朝皇子的臉頰,“起來說話,,你覺得你很優越,優越的連如何站起來都不會了嗎?前陣子聽人說,皇家的天之驕子猶如星空中的皓月,璀璨奪目,不可一世,如今跌落塵埃是不是很難受,很想說――葉塵你給我等著,你活不過明天早上,皇家的人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可惜了,自從來到這個世上就注定了我不會那麽輕易的死去,而你不過是會投胎罷了,有什麽好值得驕傲的”葉塵的長劍歸鞘,一腳踹飛當朝的皇子,還不忘繼續嘲諷道:“回去好好讀書,不要總是學著欺負人,睚眥必報的小人度量”
“住手”不遠處一聲喝問。
葉塵抬起頭瞅了瞅那氣派威武的當世王侯破軍,覺著和三國中描述的將軍王侯氣韻還是差了點兒,不是說實力,兩者根本沒有對比性,單純的評價風采。
王侯破軍
此等軍階有一種讓人崇敬的極端,入得皇朝軍中前的人物許多俗世身份都高不可攀,可能是靈芝甘露,興許是皇朝的天之驕子,或者是將相世家大族,一個比一個煊赫顯貴。隻不過進入皇朝王侯體係裏鎮守一方後,出世後再入世,便跌入塵泥,與普通皇朝的王公貴族沒什麽區別,破軍王侯更是憋屈的沒地訴苦,整日活在各大世家皇族陰影之下,護衛京畿防衛,雜事繁多,不可鮮衣怒馬,君威酒肉消磨,不能上馬馳騁建功立業,規矩之多,瑣碎之雜,足以讓皇朝上下對這位王侯產生無邊的嘲諷和輕視,也令其他皇朝的皇主宰輔疑惑不解,如此設置,真真的浪費人傑。
葉塵聽說了有關破軍的chuán qí經曆,例如有從一個小兵無依無靠的遊蕩於軍中,替死而升官,潛水獵殺而升官,火燒千裏赤地……隻是,這些已經成為人們茶餘飯後今夕對比的談資,看客們曰:“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雲朝至今還死抓著這麽一位王侯不放,畫地為牢二三十年的王侯,世人在猜測這位王侯是不是得罪了當今皇主或者有什麽見不得人的身世,不得而知。
因此前此處奉密召而來請葉塵入宮便是他此行苦惱的目的,而見著情勢迫人,開口第一句便就是“住手”。
這位王侯說來也可憐,葉塵相信,一半的經曆是他杜撰散步的謠言,另一半則是感受到他的氣機流淌如大江東去,滾滾雄渾卻又收放自如,很不簡單。光看他的言行舉止氣度,是不動如山的靜,可內裏,卻是江河奔騰入海。
葉塵雖說對皇家王侯將相以及這個世間的皇主級別人物沒有什麽感覺,可要說強行把這個皇子給輕易的掉還得受著威脅,這就沒得商量,於是陰氣森森笑問道:“我如果不住手呢?”
劍即將出鞘。
眉心蘊養的印璽已經運轉到極致,法則之力已經開始彌漫劍身,葉塵有把握將這位皇子很幹脆的滅殺。
如何都沒料到那王侯僅僅是不溫不火說道:“我可以等。”
葉塵握劍的大拇指習慣性摩挲劍柄問道:“等”
麵容沉穩和煦的王侯破軍下馬放下韁繩,離著葉塵本來有十丈的距離,如今更是退去五十丈,安靜退到更遠處些,沒有任何要出手或者是阻攔強行帶走四皇子後溪的意圖。
不僅葉塵感到荒唐詫異,連看戲的販夫走卒酒客紅娘都覺得無法理解,他們覺得還是那些馳騁沙場的熱血英雄的場麵更有意思,這麽平淡的對峙太乏味了。
“有意思,你可以等,可我並不想等”葉塵用劍柄敲暈了此刻正坦然做人質的皇子,收劍而立,轉身離去。
破軍望著這位膽大包天的少年,如此蔑視一個皇朝的王侯,他還是頭回見,嘴角微微上揚,道:“我可以等”
葉塵身形一頓,隨後又淡然而去,左手握著的劍空中揮了揮,意思很明顯,你的約我不會爽約的。
“葉兄,等等……”後麵一群人緊緊跟上葉塵的腳步,向著書院走去,向著夢想走去。
人生中入學堂這件事在每個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一絲絲的興奮,特別是入大學,象牙塔,綠草地,提起來就興奮過度。
葉塵也很懷念那時的一幕幕,如今回頭看著這群朋友,沒來由的感到感動――這個世界還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