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女人,想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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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李鈞天也是這樣子,在那一個狂亂的夜,她差點被李鈞天吃幹抹淨了。

    難不成自己堅守的東西今晚要被這個男人給掠奪了嗎

    那怎麽可以

    於是,蘇俏的胳膊彎曲,用力向著男人的身下砸過去。

    隻聽男人痛苦的一聲悶哼,女人,你想找死。

    李鈞天還真沒打算在這裏把蘇俏吃掉,不過是是想逗弄蘇俏一下。可這丫頭居然想要他的命,這地方能這樣砸嗎

    這地方甚至腦袋還要脆弱啊,臭丫頭,你沒長著不知道它的疼是吧

    李鈞天一把擒住蘇俏,翻身壓來。

    死丫頭,你可以不吻我,你怎麽能打我的那個地方它現在很疼很生氣,它已經火了,你說你怎麽給它滅火吧李鈞天的胸膛壓在蘇俏的前胸,蘇俏隻能用力呼吸。

    兩朵尚未綻放的花骨朵在李鈞天的身體下麵一起一伏,李鈞天的理智開始一點點熄滅。

    總是,這麽容易被這丫頭惹到。

    李鈞天下意識的抽出大手向蘇俏身摸去。

    一種久違的戰栗迅速傳遍全身,在蘇俏的記憶裏,自己隻有對李鈞天的手如此敏感。

    可是這個男人怎麽會有李鈞天的味道呢

    難道他是

    蘇俏被自己的猜測嚇得全身一緊,瞪大眸子瞪視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臉。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大手已經開始在她身肆無忌憚。

    告訴我,你是誰蘇俏憤怒的大喊。

    男人

    男人回答著唇壓向蘇俏的唇。

    你是不是李鈞天蘇俏問出來。

    男人沒有回答,隻是動作更加瘋狂。

    告訴我,你是不是李鈞天嗚嗚嗚

    男人不允許蘇俏再說話,在蘇俏的嘴裏橫衝直撞。

    蘇俏抽不出自己的手,她清楚地知道,如果是李鈞天,他的胳膊一定會有她留給他的咬痕。

    可是她怎麽才能摸到啊,她整個人現在被男人壓在身下呢

    蘇俏想了一下,故意做出迎合的姿態。

    腦海裏出現喬若涵嬌嗲取悅李鈞天的樣子,於是,蘇俏尖著嗓子,學著喬若涵的樣子說:你別急嘛,要做,也要找一個舒服的姿勢,你說是不是

    果然男人當了,隨後撤下唇,像是突然間不認識麵前的蘇俏似的。

    沉默了一會兒。

    然後浮誇的笑起來,識趣的女人,我喜歡。那好,自己主動把衣服脫掉吧

    既然蘇俏這丫頭願意給,那麽,他李鈞天當然不去拒絕。

    李鈞天欠了欠身,給蘇俏騰出一點空間。

    蘇俏抽出來手快速的在李鈞天的胳膊從到下摸了一遍。

    隨後是驚天動地的大喊,我應該早想到,全世界屬李鈞天最混蛋。我怎麽這麽笨呢,現在才發現。李鈞天你怎麽還不死,你快點死去

    蘇俏發瘋般的揮舞著小拳頭。

    李鈞天恨的咬牙,原來剛才被蘇俏這丫頭騙了啊

    她已經認出自己來了。

    好吧,那自己也沒有必要裝下去了。

    對,我是李鈞天,那又怎樣李鈞天的聲音恢複了清越帶著冷厲,不管我是誰,都改變不了你現在是酒吧女的事實,我不對你做這些,別人也會對你做的,不是嗎

    李鈞天你胡說八道,你個大混蛋黑暗蘇俏拿起什麽,衝著李鈞天扔過去。

    那是一個擺放在電視櫃的花瓶,裏麵插著幾朵百合花。

    李鈞天本能的用胳膊一擋,花瓶掉在茶幾,隨即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碎裂聲。

    門這時候被人撞開,水晶吊燈赫然亮了。

    阮東澤與龍梅同時走了進來。

    原來是龍梅對蘇俏不放心,畢竟不知道男人是什麽來曆,她自己也不敢輕舉妄動。便想走過來偷聽一下男人與蘇俏的對話。

    所以,剛才男人與蘇俏的對話全部被她聽了去。

    這男人原來是在欺負蘇俏啊

    於是,龍梅便把阮東澤找了來。

    阮東澤做夢也沒有想到男人會是李鈞天,他來的時候,恰巧聽到花瓶碎裂聲與蘇俏的辱罵聲,顧不得許多,撞開門衝了進來。

    蘇俏看見突然出現的阮東澤,心裏亂極了。

    為什麽會這樣想見到的不想見到的都會突然湧進她的生命裏。不管她有沒有準備,她永遠都隻有麵對與接受。

    誰都可以在她生命裏來去,隨時隨地

    蘇俏的淚這樣落下來,不知道自己是憤怒還是委屈。隻是想哭,想逃離。

    李鈞天,你為什麽在這裏阮東澤質問。

    嗬嗬李鈞天撕掉假胡須,既然已經被人認出來了,再偽裝自然是沒有什麽意思。

    這是酒吧,我為什麽不能來李鈞天風輕雲淡的笑著,倒是你,我為什麽突然衝進來壞我的好事

    因為我不允許你欺負蘇俏,懂嗎阮東澤直視著李鈞天邪魅的臉,隱忍著憤怒。

    嗯李鈞天聳聳肩,據我所知,阮總與蘇俏並沒有什麽關係。既如此,我欺負不欺負她與你何幹呢

    蘇俏的心痛起來,是要碎掉的疼痛呢

    她誰也不敢看,她不知道這些人都有一張怎樣虛偽的臉,即使她瞪大眼睛怎樣努力,她都看不清。

    她是我愛的女人,我愛她阮東澤一字一句地說。

    李鈞天鄙夷的揚了揚唇角,愛,誰都可以說。我當然也可以。我愛你蘇俏,嗬嗬李鈞天走到蘇俏的身邊,挑起蘇俏的小臉,你信嗎,丫頭

    他逼視著蘇俏含淚的眸子,誰都可以說愛你的是不是我也可以嗯

    阮東澤的拳頭突然揮過來,重重的砸在了李鈞天的臉。

    李鈞天吃疼,自然鬆開了蘇俏的小臉。

    回身與阮東澤廝打起來。

    一瞬間,辱罵聲,吵嚷聲,碎裂聲,還有龍梅的勸架聲。如同潮水般湧過來。

    蘇俏絕望的捂住耳朵,她不要聽了,什麽也不要聽了。

    她轉身跑出包廂,跑出酒吧,跑進濃濃的黑夜。

    蘇俏感覺自己的頭好疼心好累夜好長。

    明明是月朗星稀,明明是盛夏的季節。

    可蘇俏感覺四周全是迷霧,全身像是掉進冰窖裏般寒冷。

    她下意識的抱緊自己,然後在路邊蹲下去。

    李鈞天一直在戲弄她呢好恨

    阮東澤呢他說的話是真的嗎他口口聲聲說愛她,可是在她需要他的時候,他又去了哪裏

    在這世界除了媽媽,她還能相信誰依靠誰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蘇俏把頭抵在膝蓋,無助的哭了。

    俏兒阮東澤輕喚著蘇俏的名字,大手溫柔的撫摸著蘇俏的發。

    蘇俏沒有說話,亦沒有抬起頭。

    阮東澤歎息一聲,在蘇俏的身邊坐下來。

    對不起,俏兒,發生了太多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真的阮東澤攬過蘇俏的肩膀說。

    他把蘇俏攬進自己的懷裏。

    蘇俏沒有拒絕,她真的需要一個肩膀靠一下。

    阮東澤托起蘇俏的小臉,你瘦了,俏兒。

    蘇俏還是沒有說話,隻是眼淚更加肆無忌憚的落下。

    她很想問阮東澤在醫院的時候為什麽下樓買東西會一去不返,為什麽把她一個人扔在醫院裏。她很怕,很怕的

    俏兒,我知道你有很多話很多委屈要說。我被爸爸打暈帶回了家裏,然後可想而知。他拿掉了我的手機還有電腦,把我鎖在房間裏,我沒有辦法逃出來,俏兒。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阮東澤說著低頭吻蘇俏的眼睛,吻去蘇俏的淚水。

    我很想你,阮東澤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以為我永遠都見不到你了,嗚嗚嗚嗚所有的委屈一股腦的湧來,蘇俏哭起來。

    阮東澤那樣細密的吻著,像春風更像暖陽,滋潤著蘇俏心裏的無助,溫暖著蘇俏心裏的淒涼。

    終於,那些流失的信任一點點找了回來,蘇俏雙手用力的抱住阮東澤的脖子。

    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能讓我害怕的,阮東澤像個倔強的孩子那樣任性的說。

    不會的,俏兒。我不會不要你的,可是,你要給我一點時間,因為很多事情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明白嗎阮東澤說。

    蘇俏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你受傷了蘇俏看見阮東澤胳膊在流血,是不是李鈞天打的。

    我沒事的,為了你我的生命都可以不要,這點小傷又能算什麽呢阮東澤溫潤的笑了笑。

    夜色越發濃重了,在如水的月光下,清冷的路邊,兩個人的唇與舌火熱的癡纏在一起。

    剛才阮東澤與李鈞天一番惡鬥,阮東澤並沒有輸,反而是李鈞天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因為,李鈞天的心魂被攪亂了。他看到蘇俏跑出去,心裏突然難受起來。這丫頭跑去哪兒了,別有什麽想不開才好。

    他胡亂想著,腦袋被阮東澤的拳頭狠狠的砸。於是,他倒在了地。

    一旦倒下去,算他是虎豹也失去了爭鬥的力量,所以,被阮東澤暴打了一頓。

    當然,阮東澤還是手下留情的,沒有傷害李鈞天的關鍵的部位。

    算如此卻還是把李鈞天激怒了,在阮東澤走後,他掏出手機暴吼著把兩個保鏢喊來。

    從小到大他何曾被人如此打過,他一定加倍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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