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流浪在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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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頓下來之後,蘭正剛決定和沙裏聯係。 vw

    聯係的方法是蓖麻仔告訴的,不過這個交換條件是放阿伊走。蘭正剛本來也不想怎麽樣這個女的,這跟他也沒多大關係,所以幹脆做個順水人情把她放了。一開始的時候,阿伊死活不走,後來蓖麻仔以死相逼她才走的。

    蘭正剛不禁感慨,真是一個烈女子。

    蓖麻仔說他以前跟沙裏聯係都不是直接見麵,而是利用間的人聯絡。沙裏的毒品做的大,所以很害怕國際緝毒的人,或者是其他地方的毒販找他。和沙裏聯絡是一個技術活,這不僅要掌握著適當的時間,還要掌握一些其他內部的黑話,像次蘭正剛他們那樣大搖大擺的走到鎮子,然後直呼其名的去找沙裏,這是一種最不合適的辦法,可當時的他們沒有辦法,隻能這樣幹了。

    這次蘭正剛他們不能再大搖大擺的跟沙裏聯絡了,因為沙裏很有可能去殺了他們。

    蘭正剛決定自告奮勇單槍匹馬去見沙裏,陳青要跟著他一起去,被他拒絕了,他說多一個人多增加一份危險,還不如一個人去來的痛快。

    至於,聯絡到沙裏之後還怎麽展開聯絡,陳青想到了一個辦法,用最古老的飛鴿傳書。

    金三角這地沒有手機訊號,蘭正剛他們又不能帶著一個電台到處轉悠,那隻能用鴿子了。信鴿倒是能買到,大街到處都是。

    可鴿子放在哪成了一個問題,最後還是陳青這小子想出來的餿主意,他說讓蘭正剛背一個大的背囊,把鴿子放在裏麵;實在餓的時候,還能拿這玩意充饑。

    準備好一切之後蘭正剛出發了,他帶著一把虎牙軍刀和一隻鴿子騎著一輛租來的摩托車路了。

    按照蓖麻仔指示說,去見沙裏或者要給沙裏傳遞消息必須進到叢林裏,找那些跑馬幫的人,雖然說現在的交通工具基本已經取代了馬這種動物的運輸,但是在密林,馬幫還是很有市場的。

    找到這些跑馬幫的之後,你說自己有東西要給各個山頭的老大,他問你哪個山頭的時候,你說大黑胖子。

    大黑胖子無疑是指沙裏,接著,沙裏的人會出來。他們會搜你的身,然後問你什麽事要不要見見老大,你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他們行了 。

    蓖麻仔還說了一下他們之間聯絡的黑話,也是接頭的暗語。

    蘭正剛說記住了,出發了。

    走到山裏頭的時候,蘭正剛遠遠地看見了一個背著背簍的男子正在林子裏穿梭。不用說,一般人肯定把這人當做來山幹活,可蘭正剛看到他腰裏的那把馬刀,知道這個人是蓖麻仔所說的聯絡人。

    蘭正剛大步的走到他麵前道:天這麽熱,你怎麽還在這不怕太陽曬嗎你看這塊的水都快被曬幹了

    那個背背簍的男子一聽這是聯絡的黑話愣了一下,一會,他淡定地回道:沒辦法,總要吃飯。你看那地的蟲子都沒回去,我還要去找點蘑菇。

    要找蘑菇要在半夜。蘭正剛道。

    半夜的蘑菇有水,我怕這籃子撐不住。

    暗號對了,蘭正剛知道這個家夥是蓖麻仔所說的那個人,那個人看了蘭正剛一眼,也知道了他是來幹什麽的了。

    說吧,你有什麽事那人說道。

    送一封信給大黑胖子。

    要多久送到那人問道。

    越快越好。蘭正剛道。

    最快一天,快馬加鞭。不過你要出點跑腿費。那個人爽快的說道。

    有沒有更快的我這件事很急,錢方麵不是問題。蘭正剛焦急的說道。

    來這的都著急,可我總要趕過去不是這一路都是山路,車不能過去,隻能騎馬慢慢地的走。你這樣吧,再多給我一輩的錢,我今天夜裏出發,保準明天一早給你送到。那個人說著把自己後背的背簍放了下來,一副奸商的樣子跟蘭正剛討價還價起來。

    蘭正剛也沒來得及跟她廢話,他把自己口袋裏的美元抽出來幾張遞給那人之後,開始寫信。

    蘭正剛寫的是漢字,他相信沙裏肯定有人能看懂這些字。在信,蘭正剛說自己已經抓到了蓖麻仔,並且找到了那些埋藏起來的毒品,隻是他們幾個人的車壞了,再加走小路的不便於運走那些貨,所以讓沙裏派人到j城來接。

    寫好之後,蘭正剛覺得有些不妥,在信件加了速來兩個字。

    將這些東西遞給那人之後,蘭正剛趁著黑夜下了山。

    他順著小路回去的時候正趕夜裏,因為這時候已經不能再用什麽交通工具,蘭正剛隻得步行在叢林裏走。

    在密林行走實在不是什麽好的選擇,可蘭正剛知道自己不能走大路,他的身不僅帶著防身用的手槍和匕首,背包裏還有一些美鈔。要是被佤邦自衛軍的人逮到的話,那麻煩可大了。

    算不被自治軍查到,一些大路也會常有些強盜劫匪出沒,自己萬一遭遇了他們,弄不好也是一場惡鬥。

    相於那些危險,蘭正剛覺得林子裏安全的多,他喜歡在這裏麵行走,雖然在這裏麵行走在外麵的速度慢得多。

    在叢林裏行走在外麵艱難的多,體力的消耗這也是一個重要的問題。不過這些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麽問題,他受過叢林戰的專業訓練,懂得怎麽樣在密林裏辨別方向和保存體力。

    走著走著,蘭正剛忽然聽到密林一陣聲響。蘭正剛當地停下腳步,同時腰裏的那把手槍和匕首也都拔了出來。

    又響起了一陣聲音,蘭正剛覺察到了危險,他知道這聲音絕對不是那種風吹動而產生的,這種聲音很有節奏,肯定是人或者什麽動物發出的。

    忽然,蘭正剛背囊裏的鴿子驚恐的拍動著翅膀從他的背囊裏鑽了出來。

    蘭正剛意識到不妙,鴿子玩意最有靈性,不遇到危險不會叫。

    他俯下身子觀察四周,忽然梭梭響聲的再次傳來。

    蘭正剛皺了一下眉頭。遠處,一隻麂子的竄了出來,一個勁的往前跑。

    蘭正剛意識到了危險,他知道這隻小家夥這樣瘋狂的奔跑隻有一個原因它遇到了危險。

    在這裏林子裏會是什麽危險除了狼,那是金錢豹了,蘭正剛這樣想到。

    蘭正剛趕緊樹,他手裏的手槍和匕首這時候也準備好了,狼不會樹,金錢豹來了他保證能打死那玩意,蘭正剛這樣想到。

    這時,啪的一聲槍響傳來。他循聲望去,漆黑一片,什麽也沒看到。隻見那隻鴿子已經驚恐的飛了起來。

    蘭正剛再回頭看那隻麂子,隻見那頭奔跑的麂子已經奄奄一息的栽倒在地,它流著血,鼻孔喘著氣。

    有人蘭正剛決定繼續在樹觀察,在沒看到那個人之前,他不會暴露自己的位置。

    一束燈光從遠處照來,之間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跑了過來,他走到那隻奄奄一息的麂子前,拔出腰間的一把自製短刀一刀紮到了那個麂子前,一刀結果了它。

    收拾完這些之後,那個男子把自己手裏的單管獵槍收起來,然後高興地把那隻幾十斤重的麂子扛到肩膀。

    蘭正剛一直在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心裏想這個家夥原來是一個偷獵的。他不禁暗笑,這些年隨著經濟的發展,金三角這些地區偷獵狩獵的人也多了起來,這裏麵本來是一些原始森林,自然野生動物很多,所以狩獵的人一股腦的湧了過來。

    雖然各地政府也打擊過一些非法狩獵,但這玩意跟一個在廁所會惹臭味一樣,隻是治標,不可能治本。

    看到這個小子,蘭正剛不禁笑了,這小子的槍法不錯,憑他手裏的那杆爛槍能打的這麽準,這小子絕對是一個人。

    如果加以訓練,他的槍法不會亞於陳青。

    看來自己要去會會這小子,蘭正剛心裏想到。

    那小子轉身要走的時候,蘭正剛忽然對著他的腳下開了一槍,那一槍打的實在很刁鑽,子彈正好在離他腳下還有幾公分的地方鑽進了土裏。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對方故意的。

    站住偷了這東西是能說走走的嗎蘭正剛說道。

    那人把身的麂子扔到地,雙手想要舉起來,他開始的動作很慢,可忽然猛地轉身拉槍。

    啪

    一聲槍響,蘭正剛卻已經側滾翻出。他料到這小子會出這麽一招,可惜他用的是老式的獵槍,如果他手裏是一把自動槍,蘭正剛估計自己沒那麽幸運了。

    可惜,他手裏不是,這時候,他手裏的獵槍已經打光子彈了。

    可這漢子並不服氣,他竟然抽出身的馬刀想要跟蘭正剛搏鬥,蘭正剛轉身跳開,手裏壓膛的手槍已經頂在了他的腦袋。

    說吧,你是黑的還是白的那漢子不服氣的問道。

    我既不是黑的,也不是白的。我是路過這的,你這個偷獵的,怎麽這麽狠偷獵還想殺人蘭正剛沒好氣的問道。

    少說廢話;要是白的,你結果了我,我可不想蹲大獄,罰錢我身也沒有。如果你是黑的,那隻麂子你可以拿走,不過我的獵槍得給我留下,要是我吃飯的家夥。

    我既不要你的獵槍,也不要你的麂子,隻是覺得你不錯,給你找一個發財的機會。蘭正剛手槍,把他的獵槍遞給他道。

    什麽發財的方法這個男子這才注意了一下蘭正剛,他下打量了一下蘭正剛,這個人穿著一身特製的叢林作訓服,膠底穿的是高幫的叢林靴,頭還戴著叢林帽,後麵的一個多功能背囊裝的鼓鼓的,腰裏的那把匕首倒是很漂亮,可惜沒有自己的馬刀大,有些活幹不了。

    你到底是幹什麽的那個人問道。

    我是能讓你發財的,你先說說你你吧,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名字蘭正剛坐了下來,那個漢子也跟著坐了下來。

    我叫岩康,是佬族人,現在四處流浪,以打獵為生。其他的沒了,說說你吧,你是幹什麽的看你這身是有錢人。岩康下觀察著蘭正剛。

    你今年多大蘭正剛點一根煙抽了起來。

    20岩康從蘭正剛的煙盒裏拿出一根香煙,也點,可他沒抽習慣,剛抽兩口嗆得直咳嗽。

    蘭正剛齜牙笑了,他知道佬族和緬甸的撣族國的傣族等等,都是同屬於一個民族,隻不過不同的國家叫法不同罷了。

    你的槍法不錯,在哪學的蘭正剛問道。

    岩康笑道:哪裏學過我是自己學的,沒辦法,我從小打獵,不過我和其他的人不同,我每天隻打一隻,不論大小,這我給自己定下的規矩。再說,我是從小打獵了,又不是其他人那樣,看到賺錢了才打的。

    你小子還真有點骨氣,說,喜歡打槍嗎蘭正剛問道。

    喜歡啊,可你看我這把槍。岩康把槍端出來看了看,那把老式的獵槍已經破舊不堪,可這個小子還當個寶貝似的。

    那你怕死嗎蘭正剛又問道。

    怕死誰都怕死,可我這些年什麽都見了,也不像是一般人那麽怕了。

    蘭正剛看著岩康,他的臉有著一種

    跟我走吧。蘭正剛道。

    跟你走

    對,跟我走,吃香的喝辣的,還能打槍。蘭正剛道。

    那是幹什麽的我不能這麽稀裏糊塗的跟著你走了岩康問道。

    我是雇傭兵,雇傭兵你懂嗎是別人給我們錢,讓我們去打仗。蘭正剛這樣說。

    岩康笑了,敢情這樣能扛槍了。

    好岩康笑了。

    兩個人這樣說定了,他們接著把那隻麂子烤了吃。吃完之後,岩康扔下手裏的步槍跟著蘭正剛走了。

    他開始了他傭兵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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