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轉危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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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轉危為安
蘇聯軍官阿廖沙校和軍醫尼娜見到薑尚武後的一係列反應和舉動讓在場的人無不瞠目結舌。小說高司令和崔山泉來到醫院後從楚連長和樹花那裏聽說了這件事也覺得非常蹊蹺,都知道薑尚武的本事大,打仗有勇有謀,可是算他們想破大天也不敢相信薑尚武居然跟蘇聯軍方這邊還有這麽深厚的感情。看著站在手術室門口焦急等待的阿廖沙和不停在流著眼淚的尼娜,大家不相信也得相信了。在大家還沒有適應眼前發生的這件蹊蹺無的事的時候,更加蹊蹺的事又來了,遠東司令部所屬的各個部隊幾乎都有人打電話來詢問薑老七的病情,這下不光在場的國人感到不可理解,連駐地醫院的醫生和護士也都在猜測這個叫做薑老七的國人到底是誰他在蘇聯軍方怎麽有這麽深的背景有好事的人居然還在猜測他到底是誰的人主流派還是別的什麽派這些問題的答案隻有阿廖沙和尼娜知道。打來電話的這些人其實都是當年戰斧突擊隊的人,他們現在都是各個部隊的堅力量,有的人甚至因為站對了隊現在都已經是師長或團長了。當他們得知他們的格鬥教官薑老七現在受傷正在接受手術的消息後,都紛紛打來電話詢問。至於消息是如何傳出去的那是因為阿廖沙剛剛將薑尚武送入手術室後,他便給他們的好朋友也是尼娜的哥哥米沙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薑老七受傷的消息。另外他還給訓練基地打了一個電話,讓基地檔案室的人調出了薑老七當年在基地任教時的檔案,並要求他們將材料火速送往這裏。他之所以這麽做原因隻有一個,那是要保全自己和薑老七的命。因為薑老七畢竟是在自己沒有接到任何命令的情況下公然從日本軍人手裏搶來的,這件事級早晚會知道,到時候能否保住自己和薑老七全靠那張任教的檔案了。有了這份檔案可以證明薑老七曾經在蘇聯軍方任職過,是蘇聯軍方的人,那他做的這一切變的理所應當了,蘇聯軍人怎麽能不救蘇聯軍人呢至於消息是從哪裏傳出去的那隻能是這兩個接電話的人了。
醫院院長又一次接完電話回來了,他飛快的走到阿廖沙身邊,對阿廖沙說道:
阿廖沙校,團長剛剛打了電話過來,命令我必須將這個國人救活,另外師屬醫院和各地醫院派來的專家也在路了。阿廖沙聽完點了點頭。院長看到阿廖沙臉沒什麽表情,實在忍不住又問道:
這個國人到底是什麽人怎麽連師屬醫院的專家都趕來了。阿廖沙這個時候非常擔心薑尚武的安危,那有時間跟他解釋這麽多,他依然麵無表情的對院長說道:
這個事情很複雜,你以後會知道的。阿廖沙之所以這麽說那是因為他知道薑老七的事在以後的幾天裏肯定會是遠東方麵軍爭相討論的話題,到時候院長自然會知道答案。院長看到阿廖沙不想說,也沒有再問。在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個醫生走了出來。
病人胸腔大量出血,血漿不夠了,需盡快輸血。醫生剛剛說完,尼娜和樹花幾乎同時喊道:
我是o型血,輸我的吧在場的人尤其是知道薑尚武和樹花之間感情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想看看醫生會讓誰去給薑尚武輸血
病人需要大量的血漿,這樣吧,你們兩個都去。醫生不知道這裏麵的事,他隻知道血漿越多越好,等尼娜和樹花都走了以後,他又對院長說道:
病人胸前三根肋骨骨折,有一根離他的心髒隻有不到兩厘米,非常危險,手術過程需要大量的血漿保持病人體內血液的流通,僅憑這兩個女人的血肯定不夠,你再安排一些人輸血。
好的。院長輕聲應道。
一個團屬醫院血漿怎麽儲存這麽少阿廖沙問道。
現在不是戰爭時期,部隊本來日常訓練少,傷員更少了,所以沒有儲存多少。院長說的話阿廖沙明白,現在各個部隊的長官的心思根本沒在訓練,他們更關心的是明天自己還會不會在這個位置甚至還會不會見到第二天的太陽這是斯大林開展的大清洗運動的直接後果,軍官各個人心惶惶,根本不問部隊的事。
手術整整做了六個多小時,外麵的人也足足等了六個多小時,手術前後進去的專家有五個,都是各直屬醫院派來的專家。外麵的人不知道裏麵的情況,隻看到血漿包源源不斷的在往手術室裏送。最後,幾個專家喘著粗氣汗流浹背的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阿廖沙問道:
病人怎麽樣活下來了嗎
活下來了,他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靜養,估計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要躺在床了。一位年歲大一點的專家說道。阿廖沙聽完他的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滿貴及時將那位專家的話翻譯給大家聽,大家聽說薑尚武安全了,一顆顆緊張到嗓子眼的心,這才算放了下來。
這時已經是晚七點多了,阿廖沙讓院長給和薑尚武一起來的國人安排食物和住處,而自己則來到院長室,用電話給戰斧突擊隊的人打電話,電話內容除了告訴他們薑老七已經安全以外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那是萬一級追查薑老七的身份,這些人必須前來作證。
薑尚武被送到病房後,樹根他們依舊不想離開。崔山泉讓樹根帶著其他人跟著院長去休息,樹根本來不想,可是想到千斤和秦三都死了,戰刀隊的兄弟群龍無首,剛剛經過生死劫的他們此時非常需要樹根,樹根清楚自己要做他們的主心骨,無奈之下他隻能離開躺在病床的薑尚武,帶著大家跟著院長離開了。病房裏隻剩下了樹花和尼娜,此時的情景讓樹花感到非常尷尬,尼娜正抓著薑尚武的手貼在自己的臉,嘴裏不停的叫著薑老七的名字,看去她更像是薑尚武的愛人,而自己反倒成了多餘的電燈泡。要知道此時的她多麽想抱一抱這個躺在病床讓她無牽掛的男人,可是國人特有的含蓄和羞澀讓她無法在有外人的情況下做出任何親密的動作,所以她隻能眼看著熱情奔放的蘇聯姑娘眼含熱淚的撫摸著薑尚武的手。
老七,我是尼娜,你聽得見我說話嗎你知道這兩年我是怎麽過的嗎沒有你的日子裏,我想一隻被蒙了雙眼的信鴿找不到任何方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尼娜說完抹了一下自己的淚水。樹花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默默的坐在後麵的椅子。
我的哥哥米沙,你還記得嗎米沙看到我整天想你沒有事情做,讓我跟著醫生學習站地醫療,你知道嗎我現在不是護士,是醫生了,我用了兩年的時間考取了從醫資格,我現在是一名軍醫了。尼娜說完從衣口袋取出軍官證,打開抵到薑尚武麵前。
老七,你掙開眼睛看看啊,我現在是一名軍醫了尼娜說完又流下了眼淚。這一切樹花全都看在了眼裏,她現在明白了,當初薑尚武答應她回家看完父母後到寶清和她成親,可是一去便沒了音訊,原來他是機緣巧合的來到了蘇聯,還認識了這麽多的蘇聯軍人。
尼娜,別傷心了,老七一定會沒事的。樹花起身走到尼娜的身邊雙手輕輕的按在她肩膀,小聲的安慰著她。
你是誰尼娜擦了擦眼淚問道。
我叫玉蓉,兩天前跟著救國軍隊伍來蘇聯的,那時你還沒來。
哦,我是昨天下午才到的,阿廖沙說安置救國軍的時候會路過我哥哥的部隊,本想帶我去看看我哥哥的,可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看到老七。哦,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和薑老七是什麽關係剛剛你看到薑老七被日本人追殺的時候,你那麽緊張,你是他的戀人嗎聽完尼娜的話,樹花竟然有點想笑的感覺,她心想,你既然覺得我會是薑尚武的愛人,那你還跟薑尚武這麽親熱,你沒想想人家的感受。
哦,不是,我們是是戰友,共同抗日的戰友。樹花實在想不出用什麽樣的詞語來回答眼前這位漂亮的蘇聯姑娘,從她剛才衝薑尚武說的那些話,樹花清楚她喜歡薑尚武,但薑尚武究竟喜歡不喜歡她那隻能等薑尚武醒了以後才知道,但是現在自己還沒有必要跟這位素未謀麵的陌生人承認自己和薑尚武的關係,另外,其實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她和薑尚武到底是個什麽關係要說以前在寶清的時候,那還可以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小情人,可是現在呢,是不是情人不知道,但並肩戰鬥的戰友關係那是肯定的。
戰友你也是救國軍的戰士你是醫生護士
不,我不是救國軍的戰士,我是國共產黨黨員,是東北抗日民主聯軍的一名普通戰士,我不是醫生也不是護士。
你不是醫生也不是護士,那你在軍隊裏幹什麽難道你還在戰場殺日本人嗎尼娜實在不能理解一個女人在軍隊除了醫生和護士還能幹什麽其實後來蘇聯衛國戰爭的時候,很多女戰士都了戰場,這些人當最有名的是女狙擊手戰鬥英雄帕夫柳琴科,隻不過現在的蘇聯還沒有戰爭,男人都不了戰場,女人更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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