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又遇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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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渾噩噩,又是不知道多久。
自己再一次從沉睡中醒來。睜眼看著旁邊的小孩男孩兒,自己感覺有些沒精打采。
什麽事情重複久了,也會失去興趣。自己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要過多久,也不知道意義何在;
自己是誰,到底為何存在,這樣的輪回到底要經曆多久?到底怎麽回事?誰能告訴我?
自己不停的在詢問,不過沒有人理會自己,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瘋掉。
“老乞丐你出來,你出來。。。。。”心中呐喊著,卻不能言語;自己總覺得是老乞丐搞的事兒!
就在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在層層層層。。。的空間深處,那裏金光閃耀,光輝無限。
隻見一個長相俊美飄逸,衣著瀟灑自在的年輕人,抱頭枕在一片星雲上;星海旋轉,旋出一陣神風,在他腦後神華耀眼。
他似睡非睡,似夢非夢般的囈語道:“這就受不了?這要是讓人知道,看看別人的修行diàn yǐng就能成神,還不得美死了。”說完歎了口氣。
“哎,可惜心智不夠,缺乏磨練”
翻了個身,整個人變成倒懸在星雲在之上,旋出神華。又喃喃自語道,仿佛對自己說,又似對別人道:
“這點苦都吃不了,誰不是曆經萬劫上來的?”又過了一會,又是一聲輕歎:
“哎,人就是人呢,難變神。”
漸漸的好似睡得沉了。如果此時自己能聽到這話,肯定不會在抱怨了。
可惜啊,不得見。不得見——
這次的伴生,讓自己感覺很迷茫。
人不怕苦、不怕難,就怕沒結果。你能了解世界裏什麽都沒有,就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前路,不知道歸途,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那會是什麽樣的心情嗎?
有高人說:寂寞、孤獨,永遠是修行的天敵,如果能守得住寂寞,不怕孤獨,你就是神。
可惜自己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因為迷茫,所以彷徨,因為彷徨,所以迷茫,自己心神有些失守了。
不管你如何選擇,時光總是在不知覺間流逝。
自己在這次伴生中,沒有過多的關注伴生的人,一直處在一種渾渾噩噩中,仿佛陷入了死角;
隻是偶爾會看一眼伴生者的情況,就繼續沉睡;然後清醒,在沉睡,反反複複不知道幾何。
直到有一天,
不知道為什麽,半生的人也陷入了人生的迷茫,那感覺讓自己感同身受,自己沒有關注他,也不知道原因,所以自己要尋找dá àn。
人們都說,好奇是愛上一個人的開始;但在這裏,好奇也讓自己不再渾渾噩噩,而且對伴生者變得專注。
原來這是一個奇幻的世界。
伴生者小時候因為天災,父母雙亡,開始流浪;被一個好心的鐵匠收養。
鐵匠姓鐵,給他取名字叫鐵錘。
鐵錘從小就是憨厚耿直、心地善良。十分的能吃苦的孩子。因為受到張鐵匠的影響,勵誌要做個匠神。
當然這個匠神也就是這個世界人們自己封的,到底有沒有神都隻是個傳說。
在這個世界是個武者的世界,人們崇尚武力。
所以對兵器情有獨鍾,有把好的兵器,武力值會增加很多。尤其能鍛造出靈兵的匠人,地位都是十分崇高的。
靈兵就是自帶技能的wǔ qì。技能越厲害越受崇拜。如果能鍛造出能發出禁術的神兵,那人們就會稱之為——匠神。
長大後老鐵匠故去;
可能是因為對鍛造的喜愛,鐵錘一邊修煉武技,一邊拜訪名師學習鍛造兵器的本事。
鐵錘吃了很多的苦,可他一點都不怕。
他的本事也是越來越大,在大陸上也越來名聲越大,鍛造的技藝也隻差一步就可以進入人們說的境界——匠神。
所以他特別想見識一下神兵的威力。也許隻有那樣才可以突破。
不知道是命運的安排還是巧合,在王城做客的時候,他如原以償的見識到禁術神兵的威力。
說道事情的起因!就是一個很狗血的故事。
王城一個落敗的大家族子弟,從小和相鄰的一個家族家的女兒就有了婚約,現在女方毀約了。
這個子弟覺得尊嚴受到嚴重傷害!之後刻苦鑽研武技,隻為學有所成過來報羞辱之仇。
回來後兩家人在城裏就動起手來。不得不說打架這東西很容易走火,兩家人是越大越激烈,打紅眼了。
後來都打出了真火,互相掏出自己家族的底牌,兩家拿著禁術神兵在城裏來了個互動。
那威力簡直不是人間的。破壞性極大,戰況慘烈兩家死傷嚴重;而且還波及了城市裏大部分的無辜人。
鐵錘這些年如果不是武技鍛煉的十分高超,又看情況不對跑的快。肯定也被神兵的威力傷害到了。即使如此還是被波及了,躲的十分狼狽,身上輕傷無數。
可見神兵威力之大,鐵錘心中感歎。也總算見識到了禁術神兵威力的恐怖!
不過,等他回去的時候;站在城市的廢墟,看著被禁術破壞的城市慘狀就呆住了。
大半個城市都變成廢墟。
屍骨無存者不計其數;活著的也沒有幾個健全的,遍地哀嚎;殘肢斷壁,到處都是!
本來心地善良的他,就驚呆了。
鐵錘突然對自己所追求的東西,第一次感覺到迷茫!自己追求鍛造神器,到底是為什麽?鍛造出來一把神兵就是為了用來殺戮嗎?
這種想法在自己腦海徘徊不去,自己陷入迷茫中又不得其解。
就這樣——
自從看到破敗的王城後的景象,鐵錘的信念突然就崩塌了。
鐵錘放棄了從小熱愛的鍛造術,整日無所事事的以酒消愁,仿佛那些因為神兵死去的人都是自己造成的,仿佛那些無辜的靈魂都在糾纏著自己。
不得不說一旦人沒了信念,要麽頹廢,要麽瘋狂。
自己了解情況後,好奇的觀察著鐵錘;觀察他的表情,心態,觀察他的一切。
自己十分好奇下麵的發展,感覺之前自己就是這種狀態;
不知不覺間,幾年就過去了,不過自己也沒有放棄觀察,也算寂寥中又尋找到了一絲有趣的事情。
不過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幾次有人求他鍛兵,都被他趕走了。整日醉醺醺的。
老乞丐也沒有按照想象中一樣出現,自己突然又覺得有些無聊,又開始茫然了。
“不知道這次老乞丐放棄了嗎?”自己不禁疑問。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麽每次都有他出現,而這次卻在沒出現。
“自己也是一樣被放棄了吧,不知道他到底什麽意思,想要作什麽,自己又是誰,為什麽自己會被放在別人身邊觀看別人的人生。。。”
自己感覺好壓抑,好鬱悶,好恐慌,越想越糾結。
“我是誰?我是誰?。。。。。。”自己不停的在詢問著,沒有人能告訴自己,也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心聲。
“我從哪裏來?我到底是誰。。。。。。”突然自己想到了死,嚐試了幾次,才發現自己好像死都死不了。
啊-----,自己用力的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感覺真的好累!自己似乎被放逐了,輕飄飄的,感覺好困,好想就此沉睡過去,不用在醒來了,感覺越來越淡。。。
自己不知道,自己正在陷入一種意識解體的狀態下。如果自己不能清醒過來,或者清醒認識到自己,那麽可能就會消散,真的死亡了。
如果自己知道這情況,是慶幸呢,還是遺憾?
就在自己最危機的時刻!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如洪鍾木鼓,在自己的意識深處炸響。正在飄散的自己,好似被一股力量凝聚,頓時打了個冷顫,變得清醒過來。
自己不知道怎麽回事,隻聽見有人說話聲,而且還是那麽熟悉。
“黑小子,你怎麽比我老叫花還髒啊”老乞丐邊說邊打量鐵錘。
咿——?
老乞丐表情誇張,一陣驚疑的朝鐵錘道:“你這頭頂靈光衝天啊。。。。。”
自己就看見,一身油漬麻花,坐在門口的老乞丐的身影。忽然覺得心底有種親切感呢?
看著手裏拎著一個小酒壇,剛從小酒館出來的鐵錘,三晃兩晃的,一下就跌歪在自己身邊了,老乞丐眼睛就亮了,閃過一道詭異的光。
“來,來,讓老叫花我看看你麵相如何”
說著就用黑油油的手撩開了鐵錘披散的頭發;鐵錘醉眼迷茫的打了個酒嗝兒,模糊不清的看著老乞丐道:
“你、是、誰啊。。。”
看道鐵錘的麵容,老叫花感歎道:“好一副麵相,好一個縶子之心啊。”說著又打量了下鐵錘的狀態。
嘖嘖的——搖了搖頭,一臉遺憾的表情。
“心,才是成就的根本,你這器量也太小了;看你這一身酒臭邋遢,真是浪費光陰,糟蹋一生的大好機緣。”
雖然是對鐵錘說的,可聲音如雲霄雷電,在自己的意識海轟鳴;自己隻感覺如醒木神音入耳,異常清醒明白。
突然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全身都輕鬆了,好像逆水後突然變成魚一樣能呼吸,能遊動;很舒服,很自在。
老乞丐油漬麻花的手拿著破葫蘆灌了一口。
看著歪坐在旁邊的鐵錘道:“茫茫人海,能坐在我旁邊,看來咱倆有緣。”微微一笑又道:“今天我這老叫花子就施舍你一回。”
說完手往衣服裏邊一伸就拿出一本書來。
自己經曆了兩個人的人生,也不是沒見識的。看了到老乞丐也有幾回了。
怎麽看都沒發現衣服裏邊怎麽能裝下這麽大一本書的?難道這一身破衣是儲物法寶?
不過怎麽總感覺這問題我似曾有過呢?這場景真的好熟悉啊!就像銘刻在意識的深處一樣,到底怎麽回事?
“這本書也與你有緣”
說著老乞丐就把鐵錘手上的小酒壇搶過來,往旁邊一放,用手指在鐵錘手背上劃了兩下。
“戒”
自己就見一個戒字像刺青一樣印在了鐵錘的手背上。鑽心的疼痛,鐵錘一激靈,似乎酒勁都沒了一半。
頓時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手就要喊叫。
“呃——”
沒說出話,就被一個酒嗝打斷了。
“咿——酒這東西也太臭了”,
老乞丐一臉嫌棄的,用手揮了揮傳過來的酒氣味兒,趕忙把書塞到鐵錘的手裏。”
“酒,少飲活血,你這樣上癮會迷神迷心的。”邊說著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鐵錘又道:“戒字沒壞處,就不用你感謝我了,我幫人是不需要回報嘀。”
說完沒等鐵錘反映過來,老乞丐晃悠悠的就離開了。
看著遠去的老乞丐,反映過來後的鐵錘,看著手背的字,又看看手裏的書這個氣啊。
你,你——
你了半天,乞丐已經沒影了,說著就把手裏的書往地上摔。
摔的很用力。
可手收回來的時候,隻見這本書一直粘在手上也沒掉下去。氣的鐵錘繼續往下摔,摔了好幾次也沒掉。
書就在那粘著,一動不動。
這下鐵錘急了,坐地上手腳並用的在那往下扣,書還是一動不動,也沒破、也沒壞,鐵錘用盡了力氣。
書還在那裏,不理不睬。
自己在一旁看得都覺得好笑。
自己感覺幾次人生也讓自己的情感豐富起來了,現在經常多出很多的情緒,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但越來越覺得自己更象個人了。
旁邊路過的人看著一個邋遢的酒鬼在那裏耍酒瘋,很多人過來看熱鬧。
這時用盡力氣的鐵錘也清醒過來了。感覺這事太蹊蹺!
開始回想剛才的事。
“對,有個老乞丐。”
想到剛才有個老乞丐,在手上一點讓自己很疼,手背就冒出個戒字。想想自己的體質和本領,即使頹廢了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
能輕而易舉的近身,還能讓自己沒反抗的在手上刻下字,真是不簡單。在看看手裏的書居然就這樣憑白無故的粘在手裏!
這也太詭異了。
在自己印象裏邊,沒有誰能做到!自己感覺那些閉關不出的大能也不能在自己身上做到吧?
這到底怎麽回事鐵錘不停的自問。
“對,找乞丐,問問清楚。”
想到這裏,趕忙推開看熱鬧的人群,向乞丐得方向找去;可哪還有老乞丐得身影。
而此時在遙遠的時空裏,一個穿著時尚的帥氣的年輕人,騎著一輛金光閃亮外殼的大摩托車,在虛空中像時空深遠處駛去。
速度快過瞬移,穿過了層層空間。
隻見摩托車的兩個軲轆飛旋中,散發著閃閃星輝,如果有人能看到,那哪是什麽車軲轆,或者說那兩個車軲轆分明是旋轉中的兩個宇宙星係。
年輕人每次加速,宇宙星係的旋轉速度都在加快,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