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酒吧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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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正一行人走進酒吧後,徑直往包廂走去。
一路走去,他們上都是周圍人的關注焦點。
這個也是情理之中,俊男měi nǚ,優雅多金,顯然已經有很多人認出了袁天正和黃正。
有個不懷好意的猥瑣男正想對著袁天正一行的女人毛手毛腳的時候,直接被旁邊的人拉住了,“你腦子沒壞吧,沒看到那是袁天正嗎?”
“哪個袁天正?我不認識。”
“我去,袁天正都不認識你還在這個場玩什麽?這個場子就是他老爸開的,你動他的人,豈不是明天我能在報紙上看到你的失蹤新聞了?”
“嘶”猥瑣男一臉後怕,能開一家酒吧的,必定是黑白兩道都通吃的人,況且這還是三大酒吧之一的非凡吧,恐怕罩著這酒吧的,來頭不所以如果真的動手了,袁公子的一聲令下,真的有可能沉屍江底而不自知啊。
袁天正一行人走近包廂,自然而然地,請慕容夕到最裏麵最中間的位置上坐。
慕容夕在主位,她讓秦牧之坐在他旁邊的位置,可是這讓黃正不幹了,因為這就跟飯桌的規矩一樣,位置可不是隨便坐的,身份不同,所坐的位置自然就不一樣。
主位自然是最重要的人坐的,而旁邊的次之,最偏遠的位置一般是身份最低微,因為要喊fú wù員,要上菜
雖然酒吧沒那麽嚴格的飯桌文化,但最重要的幾個位子,還是有所區別的。
而此時秦牧之坐在了原本黃正應該坐的位子,豈不是說明秦牧之的地位比他還高,和袁天正地位相等嗎?一個土包子到這個位置,誰都受不了。
黃正陰陽怪氣地說:“現在的人都這麽沒有自知之明了嗎?自己是什麽地位自己應該清楚吧?”
秦牧之打開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拿起紅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對著慕容夕說:“這酒吧不怎麽樣啊,看起來高大上,可是有蒼蠅在嗡嗡響,真是煩人。”
語氣極致的裝逼,動作無比的騷氣,可再配上一身的地攤淘來的衣服,卻顯得非常的滑稽。
黃正一臉憤怒,說:“你罵我是蒼蠅?”
秦牧之放下酒杯,一臉歉意地說:“不是,不是,請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蒼蠅。”說完,再拿起酒杯,對著所有人舉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房間裏所有人都楞了一下,然後無比的憤怒看著秦牧之,房間裏音樂還在播放,可是現場也隻剩音樂聲了。
氣氛到達了一個冰點,慕容夕饒有興致的看著所有人,然後將眉目盯著秦牧之,她在秦牧之眼中沒看到一絲慌張,這讓她好奇心瞬間擴大,想知道秦牧之有多與眾不同。
黃正的臉已經由紅變紫,幾乎處於迸發邊緣,他現在在等著袁天正邁出第一步,畢竟這酒吧是他的,他是東道主,沒必要喧賓奪主。
果然,袁天正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說:“嗬嗬,這位兄弟真是有趣啊,一句話得罪了在座所有人。”
秦牧之慫了聳肩,“這裏隻有兩個人啊,我和慕容xiǎo jiě,我也沒得罪她啊。”
袁天正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堆在臉上,說道:“這位兄弟,你作為保鏢,能進入這個地方,已是你三生有幸了,不然你連大門都進不來,你現在得罪了這麽多人,就不怕我叫保安請你出去嗎?就算你能打,你能打十個?二十個?有些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慕容夕說話了:“袁天正,你這是在威脅他?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袁天正擺了擺手,說:“慕容xiǎo jiě,你可錯怪我了。你這保鏢太傲氣,這樣子別說保護你了,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他這樣子出去分分鍾會被人弄死,我現在隻是想教教他怎麽做人罷了,是對他好,放心,我的人下手會懂輕重的。”說完,門打開了,一群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人衝了進來,其他人分立房間兩邊,留下中間一大片空地。
原來袁天正在他們進了酒吧,走向包廂的時候,就已經吩咐好一群人守在包廂周圍,一是保護眾人,二是防止類似現在的事故發生。
袁天正擺擺手,對著這幫打手說:“聽好了,我這是替慕容xiǎo jiě教教她的保鏢怎麽做人,教育為主,要注意分寸。”
打手們整齊地說:“是,袁少。”
慕容夕眉頭一皺:“袁天正,我勸你最好別惹事,不然我打個diàn huà給我爸爸,你就”
秦牧之拉了一下慕容夕,打斷她:“慕容xiǎo jiě,沒事的,袁少隻是想讓我們交流交流而已,我來給他們上上課,畢竟我是老師,任何人想學習,我都無任歡迎。”
慕容夕一臉擔心,小聲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真想一個人打他們十個人嗎?你會受傷的。”
秦牧之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拍了拍她手背,然後給自己倒了杯就,對著打手們舉了舉,然後一飲而盡,喝完放下杯子走到了場地中間。
其實他也想知道,自己在經過昨晚的改變後,自己的能力到哪裏,即使打不過,離火神訣足以讓自己安然離開,而事後的手尾,有慕容家這個龐然大物在,問題也不大,畢竟他是為了慕容夕而出的手。
一名打手一步跨出,緊接著一拳打過來,秦牧之此時覺得,這一拳太慢了,力度也不夠,破綻百出,他身體都沒側,左手從左向右一撥,撥開打手的手臂,然後順勢手臂畫圓,抓住打手的肩膀,往自己身後一拉,打手一個不穩,就按慣性倒了過來。
秦牧之手指並攏,一個手刃砍向打手的後頸,當然,力度不大,但打手卻昏厥了過去。
這一手漂亮,無論是力度,角度都做得非常好,動作幹淨利落,周圍的人都看呆了。
慕容夕麵平靜,但內心有點小波動,上次在巷子裏的時候被打,今天完全不一樣了,是上次他故意輸的,還是這些日子他去拜了武林高手為師?
袁天正有點懵了,沒想到秦牧之這麽能打,他催促那幫打手:“還愣著幹嘛?一起上啊!”
慕容夕心裏不爽,不過她沒有說什麽,因為她相信秦牧之能處理,不知道原因,就是盲目的相信他。
一群人圍了上去,秦牧之嘴角上揚,群毆嗎?又不是沒試過,來吧。
先發製人,他速度很快,兩步跑到身前的打手麵前,一拳打在打手肚子上,打手吃痛,本能的彎了腰,然後秦牧之又一手刃打在他後頸處,又一個暈了過去。
馬上,剩餘的人已經將包圍圈縮最近的已經離秦牧之不到半步的位置了,拳頭已經離秦牧之腦袋不足30厘米,秦牧之的頭一偏,一腳側踢,正好踢到這名打手的腹部,這打手被踢出1米遠,趴在地上喘著大氣。
然後秦牧之轉過身,因為接下來最近的是身後那個人,他看到秦牧之轉過頭來,突然有些害怕,腳步慢了下來,就在此時,他看到秦牧之對著他笑了笑,然後他就感到天旋地轉,不知後事了。
不到3分鍾,10個人都被秦牧之打趴下了,最好的是倒在地上喘著粗氣,其餘的都是暈過去的。
周圍的人都震驚了,沒想到一個土包子的功夫這麽好,慕容夕對著秦牧之笑,她對這個保鏢很滿意。
秦牧之也有點發愣,畢竟這對他來說也是有點不可思議,沒想到身體改編得有點出乎意料了,剛剛那些人的動作在他眼中像現在的中學生做早操一樣,一個節拍一個動作,還軟綿綿的,感覺就算打在身上也沒任何事情。
袁天正拍了拍手:“好好好,難怪會被慕容xiǎo jiě請來當保鏢,有點身手,那我也讓我的保鏢和你過過招,如何?”
沒等秦牧之說話,他就喊了:“山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