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貪財的秦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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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牧之念著咒語,隻見他額頭的火焰印記突然大亮,額頭閃著紅的光。

    空氣中都有種燥熱的感覺,隻見山鷹腳下開始有光芒聚攏,山鷹還渾然不知。

    3秒後,山鷹聽到袁天正在身後大叫“山鷹小心!”突然感覺到腳下很熱,看了一眼,隻見腳下的光芒一層層聚集,越來越亮,然後聽到秦牧之說了一聲“嗬!”,瞬間火焰衝天而起,山鷹整個人被火焰吞噬,火焰直衝房頂而去,周圍水分似乎瞬間蒸發,燥熱無比。

    3秒後,火焰離去,空氣中剩下點點火光,而山鷹,還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隻是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一具木炭屍體。

    眾人萬分震驚,張大著嘴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睛直直的看著變成炭的山鷹。

    隻見秦牧之一步步走向前,輕輕一拍,山鷹轟然倒地,化成一堆炭粉。

    秦牧之說:“我說了,你怎麽可能殺得了我?在離火中死去,對你也算值了。”

    然後一步步走向慕容夕,走近了以後,對著袁天正說:“袁少,請問我想帶我們慕容xiǎo jiě離開,你有意見嗎?”

    袁天正身體一抖,頓時不敢直視秦牧之,說:“請便,請便。”

    人對未知的事物總是有著特別的恐懼,離火神訣這種咒法術,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特別是將一個大活人直接燒成木炭,這就更令他們感到震驚了,所以他們對咒術的使用者秦牧之也有著一種恐懼感,根本不敢多言,生怕也像山鷹一樣被焚燒。

    秦牧之對著慕容夕伸出手:“慕容xiǎo jiě,咱們走吧。”

    慕容夕蹦蹦跳跳地從人群中走出來,到秦牧之身邊,挽著他的手,一起走出大廳。

    秦牧之沒有拒絕這種接觸,因為他知道,這裏畢竟是袁天正的酒吧,但是如果兩人就這麽走出去,可能會引起懷疑而受到阻攔,而這樣子一副小情侶的樣子,對酒吧而言是再正常不過了,不會受到猜疑。

    秦牧之走後,袁天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背後已經濕透了,這一次,他完完全全敗了,傷了10個手下,貼身保鏢被殺,最可怕的是得罪了慕容家族,接下來他們要承受慕容家族的怒火,怕是十個袁家都承受不住。

    黃正等人趕緊離開,免得受到牽連,包廂裏隻剩下袁天正,和變成灰的山鷹。

    “怎麽辦?怎麽辦?相信很快慕容家族就會有所動作,我們袁家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袁天正喃喃自語,“不行,這事還得跟大哥二哥說,無論如何,他們也不至於會殺死我,現在保住一條命才是最重要的,或許等慕容家族怒火過後,我還能恢複到現在的地位,要是命都沒了,就什麽都沒了。”

    想到這裏,袁天正整理一下衣服,到酒吧的經理室換了件衣服,就回家去了,準備與大哥二哥商量。

    酒吧外,秦牧之說:“我說慕容xiǎo jiě,出了酒吧了,就不用這樣了吧,你這樣子我會認為你喜歡我的。”

    “哼,臭不要臉,誰喜歡你了?得了本xiǎo jiě便宜還賣乖。”慕容夕皺了皺鼻子,甚是可愛。

    秦牧之扶了扶腦袋:“好了好了,不和你貧了,天晚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說完就東張西望看周圍有沒有的士。

    慕容夕從小包包裏掏出一把鑰匙,在秦牧之麵前晃了晃,說:“秦大哥,本xiǎo jiě好歹是個大家族的xiǎo jiě,總可以有車吧,還用打的嗎?”

    秦牧之眼睛一亮,蘭博基尼!他看著遙控上的鬥牛標誌,心裏癢癢不已。

    慕容夕說:“還不上車?”說完走到一部淡紫的蘭博基尼車旁,靠著副駕車門,單手勾著鑰匙扣,說:“你來開吧,保鏢先生。”

    秦牧之刮了刮鼻子,說:“這個,我覺得,作為一個身上隻有地攤貨,土不拉幾的人,開這樣的車,說出去恐怕會被笑掉大牙,這樣也有損這車的麵子,你說對不對?所以,怎樣的身份就配怎樣的車,我這種人還是踩個單車回家比較好,哈哈。”

    “說實話!”

    “我不會開車”

    “哈哈,原來是這樣,你真逗啊,不會開車,難怪一點都不會做。行吧,不逗你了,上車吧,我送你回去。”慕容夕說完往主駕駛走去。

    秦牧之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進了車。

    不得不說,頂級車就是頂級車,車裏的硬件那是沒的說,光是座位,就跟你不講道理,讓你坐上去就感覺可以在這睡著了。

    發動qì chē,引擎聲讓路人紛紛看過來,甚是拉風。

    “你這衣服跟你的車很配啊,真心好看。”

    慕容夕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那是人好看呢?還是車好看?”

    秦牧之賤兮兮地說:“車比人好看,嘿嘿嘿。”

    慕容夕一把把車停下,氣呼呼地看著秦牧之:“哼!你再說一遍!”

    秦牧之一臉驚慌,他隻是想逗一逗慕容夕,沒想到慕容夕會那麽大反應,“這你好看,你好看。”

    慕容夕這才繼續發動qì chē,嘟著嘴說:“這還差不多,下次再胡說八道,就扣工資!”

    秦牧之一聽,急忙說:“別啊!你最漂亮,最好看,工資可不能少啊!”

    慕容夕“哦”的一聲,原來這就是這家夥的軟肋啊,以後要鎮住他就簡單多了。

    “話說回來,這次的酬勞是多少?我可告訴你,少了我可不幹哦!”秦牧之掰了掰手指說。

    “放心,本xiǎo jiě對自己人一向都很大方的。”慕容夕一臉自豪地說。

    秦牧之忽然想到自己的玉佩還沒有繩子穿起來,於是他就說:“慕容xiǎo jiě,你知道現在哪裏有紅繩賣嗎?”

    慕容夕奇怪地問:“紅繩?你要來幹嘛?”

    秦牧之無奈地說:“剛剛你也看到了,我額頭上有一道火焰印記,現在要遮住它,避免它帶來麻煩,所以沒辦法,我買了個玉佩,打算戴著它遮住我的印記,現在玉佩有了,就缺個串起它的東西了。”

    慕容夕想了想,說:“現在哪有得賣,這樣吧,我把我的玉佩的繩子給你。”說完停下車,直接把玉佩交給秦牧之。

    “不行不行,這玉佩一看就知道價值連城,你還是拿回去吧,我明天再去買。”秦牧之推開慕容夕的手。

    慕容夕認真的說:“你救了我兩次,我都沒報答過你,這玉佩價值雖高,可跟你救我相比不值一提,而且要是你不想要,下次你再還給我,現在你給我拿走,不然的話今天的工資免提。”

    秦牧之一臉黑線,他從沒有如此憋屈過,真的是有錢能使秦牧之推磨啊。

    他隻好接過還帶有慕容夕陣陣香氣、還帶有淡淡體溫的玉佩,揣進口袋裏。說道:“好吧,下次我再還給你,但是工資你可一分不能少啊。”

    秦牧之現在身無分文,這工資可是他的救命稻草啊。

    慕容夕笑了笑:“放心,絕對不會少的,對了你住哪?”

    秦牧之說:“棠山。”

    慕容夕一臉嫌棄:“那種地方啊,你給本xiǎo jiě多幹點活,早點搬離那裏吧,光線都沒幾條的。”

    秦牧之嘿嘿地說:“行啊,有活幹記得叫我,我的手機號”突然他發現手機也交給了那老頭。“額,下次再給你吧,我在市二中教書,你去那裏跟門衛大爺說一聲就能找到我了。”

    慕容夕說:“好。”

    開車送秦牧之回到棠山,然後驅車離去。

    秦牧之目送慕容夕離開,於是也轉身回家。

    他不知道,在街對麵,一輛車上,有一個人在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