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餐廳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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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方?哈哈哈哈。”田少哈哈大笑。
不僅如此,田少他們一夥都在哈哈大笑,甚至那些本來有些同情秦牧之的那些食客都哈哈大笑起來。
“哎呦,哎呦,不行了,笑到肚子痛了,哈哈,你知道天一方是什麽地方嗎?”田少捂著肚子,還在笑著。
“不知道啊,不過聽起來挺風雅的。”秦牧之摸了摸鼻子。
他確實不知道,但他相信,慕容家作為東道主,還是主動請他,那肯定是最好的房間,但,這麽裝逼的東西能說出來嗎?當然不能啊。
田少指著秦牧之,笑得停不下來:“我就說,鄉巴佬就是不行,不過你知道天一方,也能理解吧,畢竟它名氣夠大。如果你說的是其他房間,我或許還會相信,但你說天一方,哈哈,這酒店最豪華的包廂,就憑你?這是本少爺年度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
接著他對著領班說:“還不趕緊把這鄉巴佬趕走?你看,都影響了這麽多人了,這裏隨便一個人都能讓你滾蛋,是不是不想幹了?”
領班心中一驚,更看秦牧之不順眼了,推著他說:“誒,我說你怎麽還那麽厚臉皮賴著不走啊?是不是要我叫保安來才肯走?保安,保安!”她對著對講機喊到。
保安們很快趕了過來,問:“青姐,什麽事?”
領班青姐說:“這個鄉巴佬賴在這不走,影響了客人們用餐了。”
一個保安走上前,有禮貌的說:“先生,這裏是用餐區,如果您不是用餐,麻煩您離開這個區,謝謝。”
青姐皺著眉頭:“那麽客氣幹嘛?趕走就得了,就一鄉巴佬。”
此時那門童已經把專門負責天一方的fú wù員叫來了,而他一來就看到秦牧之成為眾矢之的,然後看到青姐囂張地讓保安趕走秦牧之,心裏十分著急,這裏也隻有他和fú wù員知道秦牧之身份不簡單,他走到青姐旁想提醒她,“青姐,別說了,他”
青姐不耐煩地說:“去去去,當好你的門童,這個鄉巴佬是你迎進來的?得,你可以去領這個月工資了,也給我滾吧。”
門童一臉著急:“青姐,不是這樣的”
秦牧之上前拍拍他肩膀,說:“放心吧,他炒不了你的。”
青姐一臉嫌棄:“你也配說這話?保安,把他丟出去。”
田少等人一臉邪笑地看著秦牧之,等著他出醜。
“喲,這麽熱鬧呢?”一個男聲大生地從身後傳來。
眾人回頭,青姐一臉恭敬地說:“羅總好,這事不用勞煩您,我們這就把這鄉巴佬拖走。”她眼睛瞥到秦牧之,隻見他雙手交叉在胸前,一臉看戲的樣子看著他們。
青姐繼續說:“羅總,這鄉巴佬在這裏賴著不肯走,影響客人們的進餐,我正在讓保安把他趕走,您請放心,一定不會讓客人們投訴的。”
秦牧之幽幽地說:“羅兄,看來天一閣有點不歡迎我啊,那我是不是該離開了?”
羅浩笑了笑,說:“秦老師你說笑了。”然後轉過臉,嚴肅地對青姐說:“你去財務那領2個月工資,然後收拾東西吧。”
青姐愣住了,她戰戰兢兢地說:“羅總,您是不是搞錯了,這個人鄉巴佬一個,您要趕也是趕他走啊。”
羅浩皺著眉,一臉不耐煩道:“讓你走你就走,多說無益,別逼我讓人請你走。”
青姐無話可說,掩麵往財務部走去。
羅浩這才轉過臉,對著秦牧之笑著說:“怎樣?秦老師,這樣的處理可還好?”
秦牧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指著田少說:“羅兄,這群人嘛,就因為一個人的穿著,就出言不遜,如果今天站在這的不是我,而是另一個人,那麽這個人一輩子心裏都會留下陰影。雖說階級觀念我不反對,但我想對你說,這樣的客人總有一天會讓你們酒店遭受無妄之災,望你考慮。”
羅浩點點頭,對著田少他們說:“田少,雖說顧客是上帝,但你今天的行為觸及了我們天一閣的底線,所以今天就算了,但以後,請你不要到天一閣來用餐了。”
田少愣住了,他沒想到秦牧之真的是來這用餐的,更沒想到他認識羅浩,那麽他說他在天一方,不用想也是真的了,能讓羅浩如此接待的,沒幾個人。
秦牧之走向剛剛那個對他說話的保安,說:“兄弟,能做到尊重客人,即使領導惡言相向也能堅持自我原則的,我欣賞你。”說完做了個手勢,說:“羅兄,咱們上去吧。”
羅浩看在眼裏,給了一個經理一個眼神,經理心領神會。然後羅浩便和秦牧之跟fú wù員上了天一方。
鬧劇終於結束,餐廳區恢複了正常的秩序,但話題依舊離不開秦牧之和田少這件事,相信這件事很快就會在上流社會間流傳出去。
經過這件事,田少也沒臉在這吃飯,帶著眾人狼狽地離去。
天一方的門打開了,fú wù員伸出手:“羅總,秦老師,裏麵請。”
羅浩也伸出手,說:“秦老師,您請。”
秦牧之也不推辭,率先進入天一方。
好家夥,天一方和外麵的奢華霸氣完全不一樣,更多的是一種古典儒雅的裝飾。
貴如黃金的金絲楠木的椅子、餐桌、茶幾,四個角分別立著四個分別印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四個青花瓷瓶,門口一個清代黃花梨屏風,上麵有福祿壽紋。
飯桌上方有一串琺琅大吊燈,門口所對的那麵牆有一張大大的山水畫,幾乎覆蓋了整個牆麵,最上方大大方方寫著“天一方”三個字,整間房相當的豪華,但又不失風雅。
飯桌上,齊老和一老年人分坐主位兩邊,見秦牧之出現,兩人也很整齊地站起來,對著秦牧之拱了拱手,然後齊老開口說:“秦小友,多謝賞臉啊,哈哈。”
秦牧之也拱了拱手,說:“哪裏的話,能夠來這南方第一酒店,也是托了你們的福啊。”
“看來,您就是齊老吧,聽羅兄提起好幾次了,這次終於能見到您廬山真麵目了。”
齊老擺擺手,客氣道:“哪裏哪裏,我不過是替慕容家來接待你罷了,對了,我正式介紹一下,我叫齊風,平時人們都叫我齊老,這是我多年的老友,叫康鵬,平時都叫他康老。”
秦牧之笑了笑,說:“齊老康老,都是老當益壯啊。”
康老擺擺手,說:“唉,老了,現在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了,我們就在後方看看你們就行了。”
客套完,兩人把秦牧之迎上主座。
齊老說:“秦小友,我們開門見山吧,羅浩跟我說,你是咒術師,是吧?”
秦牧之擺擺手,說:“咒術師什麽的,我也不太懂,你說是吧,或許也是,我會咒術,你說不是吧,也不是,我就懂那一個咒術,對咒術一概不知,所以你們要問我咒術上的問題,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
康老接著說:“秦小友,話不可這麽說,我對咒術和咒術師有丁點的了解。咒術乃是人通過自身對自然之力的理解,與自然溝通,引自然之力於自身,借助各種條件,將自然之力釋放而出,達到所想要的效果,而對自然之力的理解已經是非常艱難的了,更別說與自然溝通,引自然之力於自身。所以,哪怕你隻會一丁點的咒術,都足以成為咒術師。有了這個先決條件,或許就能慢慢摸索出其他更為強大的咒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