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平陽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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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衛青大驚,指著這二人喝道:“你們怎麽會了蠱毒?你們跟萬毒九蠱門有什麽關係?”

    這二人一聽“萬毒九蠱門,這五個字”竟然有如見了鬼一樣,驚恐萬分,魂不附體,渾身哆嗦結結巴巴的道:“大。。。大。。。大俠我們不知道什麽萬毒九蠱門。請您高抬貴放過我們?!”

    “那你們右陽池穴的紫淤,是怎麽回事?說!”拔劍指著這二人“快說!”。

    那二人用驚恐的目光對視了一眼,嘴巴動了一下,突然渾身抽搐、竅流血倒地暴斃!

    不好,衛青正要上前阻止這二人,但是為時已晚,這二人咬破了藏在口的毒丸,自殺身亡。

    事發突然,衛青有些始料未及!更讓他覺得毛骨悚然的是:到底是什麽讓這二人如此驚恐?又是什麽能讓這二人以死相拒?難道這世上還有比死更讓人恐懼的東西?衛青不禁覺得後背發涼,這才想起臨別時師父的囑咐:江湖險惡,人心叵測,要小心謹慎!

    衛青突然發現那絡腮胡的腰裏鼓鼓的,像是有什麽東西,身有一摸,果不其然,是一塊白玉腰牌。甚是精美別致上麵刻著盤龍,間鏤刻四個字“平陽侯府!”

    “平陽侯府!”衛青大驚失色,這不是姐姐當差的地方嗎?這才想起自己已經好些年沒見過姐姐了!轉念一想這二人身蠱毒,身上卻帶著平陽侯府的腰牌,莫不是要對侯府的人不利,又或者侯府已經遭人毒!這平陽侯府可是皇親國戚,是平陽公主和當今駙馬平陽侯曹壽的府邸,是什麽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平陽侯府下?這裏麵肯定隱藏著天大的陰謀!

    想到這裏,衛青心焦急萬分,恨不得馬上飛到侯府去看個究竟!

    衛青出了客棧,躍上馬背,一路直奔平陽縣。

    這平陽縣屬河西郡,在關內,距離雲路途遙遠,須好幾日才能到達,衛青不敢耽擱,一路上日夜兼程,披星戴月。

    終於到了平陽縣境內,一連幾天的趕路,衛青覺得腹饑餓難忍,嗓子都快冒煙,馬也跑不動了,直喘著粗氣!把馬拴在樹上,徑直走進了一家客棧,正值晌午,店裏人不多。衛青找了張桌子坐下。小二已到跟前,笑盈盈的問:“客官吃的什麽!”

    “一壺好酒,幾個小菜!腹饑餓,勞煩快點!”

    “好嘞!您稍等片刻,好酒好菜馬上給您端上來!”小二轉身去後廚了。

    片刻,酒已斟滿,菜已上桌!“客官,您慢用!”小二正要轉身離去,”小哥,跟你打聽個事?你知道平陽侯府怎麽走嗎?”

    那小二用疑惑詫異的目光衝衛青一陣打量,“客官是說平陽公主的平陽侯府?”

    “是的,這天底下哪還有第二個平陽侯府啊!”衛青道。

    “客官,打聽平陽侯府有何貴幹啊”小二警覺起來。一雙眯縫眼瞟著衛青,衛青明白這是拿自己當壞人了。

    “小哥,我姐姐在平陽侯府當差,我想去看看她!”

    “哦,原來是這樣啊,這皇親國戚是不能隨便打聽的,客官請見諒!這侯府就在前麵不遠處,這條街走到路口右轉就到了說罷無奈的搖搖頭,長長的歎了口氣。

    ”小哥為何歎氣啊?“衛青疑惑道。

    “客官有所不知啊!這平陽侯曹壽hé píng陽公主都是高潔仁善之人,雖貴為皇親國戚,卻為人謙遜和善、對待士農工商、販夫走卒都不擺架子,逢年過節多有施舍窮人,去年縣裏鬧災荒,侯爺和公主不但免了農戶的租子,還拿出自家糧倉的糧食救濟縣裏的百姓,真是好人啊!隻可惜好人不長命啊,那侯爺年紀輕輕就染上了怪病,上個月去世了!可憐這公主年紀輕輕嫁過來不到半年就守了寡!唉!。。。“說到悲傷之處盡抹起了眼淚。

    衛青聽說這話,立馬結了賬出門,騎上馬直奔侯府。

    但見那侯府,方圓數十丈,門庭高聳、玉宇重樓、雕梁畫棟、玄瓦朱門,門口一對丈餘高的青銅獅子威武雄壯,守衛森嚴。

    衛青下馬剛要上前,就被守衛攔住了,“來者何人?這裏是平陽侯府,不得擅闖!“

    “勞煩通報一聲,我姐姐衛子夫在侯府當差,就說弟弟前來探望!”

    “等著!”守衛轉身進去通報了。

    片刻,姐姐就從侯府出來了,一見到衛青,“衛青!幾年不見,弟弟都長成這般玉樹臨風的小夥子了,這些年你跑哪裏去了,怎麽也不和我們說一聲!”

    “姐姐,衛青不想被他們欺負嘲諷,就一個人去關外牧馬放羊去了,姐姐,你在這侯府過得可好?”

    “好!公主和侯爺對我都很好,走我們換個地方說話!“說罷拉著衛青就到了侯府不遠處的一個茶館坐下。

    姐弟二人互相噓寒問暖,家長裏短,回憶兒時往事,幸福之情溢於言表!衛青吧自己過往經曆,及偶遇劇孟、拜師學藝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姐姐,你可認識這腰牌?”衛青拿出腰牌遞給姐姐。

    “認識,這是侯府進出通行的腰牌,守衛下人們都有,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哦,我在路上撿到的。。。”衛青不想姐姐卷入萬毒九蠱門這等凶險之事,所以對她隱瞞了腰牌的出處和路上的遭遇。

    “姐姐,能否在侯府為我謀個差事?”

    “好啊!弟弟,我這就回去跟公主說,你且先找個地方住下,明日我讓人來通知你!”

    衛青送別了弟弟,找了個客棧歇息。

    夜晚,衛青輾轉反側徹夜未眠,想起那蠱毒的二人死時的慘狀,他們到底是誰?他們在害怕什麽?他們到底在隱瞞什麽真相呢?既然這腰牌確信是侯府的腰牌,那麽侯府跟這件事到底有什麽關聯,平陽侯曹壽的死到底跟這件事有沒有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