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又被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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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文學 )
之前。司徒本堂就已經打電話通知了司徒博。告訴他要帶許願回去住。電話那端的司徒博立刻同意了。畢竟兩個人馬上就要結婚了。他還指著那個小丫頭得到玄武會呢。司徒博掛了電話。便當即命傭人將二樓的一間客房收拾出來。
誰想。司徒本堂領著許願回來後。對老爹的安排並不滿意。客房在二樓。又不朝陽。。司徒本堂忙的雞飛狗跳。直到傭人將一樓的一間朝陽大臥室收拾出來。他這才滿意。
氣得司徒博暗暗跺腳。這個不孝子。他腿腳不靈便。特意留著一樓的這間房做臥室。結果這個女人才一進門。他這個不孝子也不管誰是這個家的主人了。居然命傭人將他的房間挪到了樓上。將他的大臥室給那個女人住。
這就算了。。不僅枕頭被褥。就連裏麵的家具全都讓他換了新的。他作為長輩。又懷揣著目的。當著許願的麵不好多說什麽。偏偏這死小子拿許願懷孕了說事。他雖然氣得暗暗咬牙。臉上還必須帶著慈愛的笑。表現得樂於奉獻。氣死他了。
自始至終許願都不發一言。冷眼看著忙做一團的人。似乎一切與自己無關。。又走過來告訴她可以進去了。她這才麵無表情的從沙發上坐起來往臥室走。
臥室裏還留著一個傭人。此刻正準備拉開許願的行李箱收拾行李。許願見狀。趕忙走過去將行李箱奪進自己懷裏。冷冷掃了這傭人一眼:“出去。”
傭人一愣。有些為難的看了看隨著許願走進來的司徒本堂。
“。”司徒本堂半哄半勸道。“你現在身子不方便。她是我特意派來照顧你的。你的行李就交給她收拾吧啊。”
許願將懷裏的小行李箱抱的更緊。瞪著司徒本堂的眼神冰冷無比。“你也出去。”
司徒本堂有些不解的看著許願緊張兮兮的樣子。如同她懷裏抱著的是個什麽重要的寶貝。真不知道她在行李箱裏藏了什麽東西。。
“那好吧。”司徒本堂沒有辦法。隻得撓了撓頭。“那我們就先出去了。你有什麽事就叫我們啊。還有。你喊她李姐就行。”
司徒本堂指了指身邊的傭人。又細心的補充道:“收拾完東西。你先躺下休息吧。等一會兒我叫你起來吃中午飯。”
許願仍是緊張的抱著行李箱站在那。。漂亮的大眼睛滿是防備的看著眼前兩個人:“你們以後誰都不準進我的房間。更不準收拾我的房間。”
“誒誒。行行。”司徒本堂忙點頭答應。又跟傭人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許願見兩個人走了。趕忙將行李箱小心的放在地上。走過去將門上了鎖。這才又走到行李箱邊。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拉開行李箱。從內層裏摸出一把槍。東方瑾夜的那把沙漠之鷹。其餘的隨身衣物她不再管。抱著那把槍上了床。將槍小心的放在枕頭下麵。這才將自己緊緊抱住。蜷成一個小團。慢慢的進入夢鄉。
最近。她一直將東方瑾夜的這把槍放在枕頭下麵。也正因此。昨晚延彬侵犯她的時候。她才有機會將這把槍摸了出來。女生文學
近來。她變得越來越神經兮兮。總感覺周圍有無數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正盯著她。要對她和寶寶不利。要把她的寶寶從她的身體裏拿出去。她越來越害怕。越來越不安。隻有枕著東方瑾夜的這把槍睡覺。她才能覺得稍許的安心。想來有些諷刺。這把殺害父親的凶器。如今卻成了她的防身之物。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就這樣在司徒本堂家安耽的住了兩天。期間延彬也沒有再出現。許願漸漸放下了心。未免夜長夢多。司徒博安排兩個人盡快舉行婚禮。其中的一些繁文縟節能省盡省。時間一晃。已經到了兩人婚禮的前一天晚上。
因為懷孕的緣故。許願還是貪睡。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很早便躺下休息了。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一個男人的身影隨後閃了進來。許願已經進入沉睡狀態。渾然不覺有人靠近。並站在她床邊低頭審視了她好久好久。
直到嬌軟的嘴唇被兩片屬於男人的嘴唇輕輕覆上。許願心中才警鈴大作。遭了。沒想到這麽快就被延彬找到了。就是這次不知道他有沒有那麽容易放過自己。
許願懷著忐忑的心情睜開眼睛。漆黑漂亮的眼睛再次因錯愕而猛睜。這次不是延彬。眼前的男人居然是司徒本堂。
司徒本堂的危險性要比延彬少很多。而且他平時在自己麵前總是唯唯諾諾的。這倒是讓許願不怕了。伸手推開他。身體隨後從床上彈坐起來。看著司徒本堂厲聲嗬斥:“司徒本堂。你幹什麽。。”
許願吼完。怒瞪著大眼睛。用手背使勁擦著自己的嘴巴。這點倒是和麵對延彬時的感覺不太一樣的。也許因為曾經和延彬是男女朋友的關係。知道延彬潔身自好。而且也曾經被他強迫著親密了好多次。她對延彬的唾液和碰觸像是已經免疫。雖然談不上不喜歡。但也說不上討厭。
可是司徒本堂不一樣。他從不曾這麽大膽的侵犯她。這絕對是他們第一次嘴唇貼著嘴唇。隻要一想到這個男人曾經和無數女人在一起幹的齷齪事。一想到他那張嘴不知道親過多少不正經的女人。那些女人說不定身上還帶著病菌。不知道這樣的碰觸會不會傳染給她的寶寶。她就一陣心悸。
“我我我……”司徒本堂因這股猝不及防的推力往後踉蹌了幾步站好。沒想到許願會突然醒來。這也讓他十二分的錯愕。他明顯心虛。竟結巴的說不出話來。
明天就是他們的婚禮了。他從小的夢想就是娶她為妻。原以為夢想遙不可及。沒想到現在卻唾手可得。越是到了緊要關頭。他就越是興奮的睡不著覺。總害怕隻是夢一場。似乎隻要看她一眼。才能確定眼前的這一切不是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