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修煉戰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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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練武場,幾位年輕小輩出現在此。秦雪翊完全是粘著烈鷲來的,蕭婷婷默默跟在兩人身後。蕭寒與他姐姐並肩而立,他不放心烈鷲。
幾人從大長老的閉關地離開後,便徑直來到了這裏。因為烈鷲要求蕭婷婷遵守承諾傳授他戰技。族內老祖們的態度很明顯,而她確實也沒有理由反對。
蕭淽月跟隨她父親蕭敬楟離去。蕭天雄不在了,她得暫時幫助其處理族內事務。臨去前,她透露給幾人一則消息——蕭家族長有意安排年輕一輩進入古深林曆練。她隱晦的指出戰事將起,留給他們提高實力的時間不多了。按照往常慣例,蕭家年輕一輩是要跟隨族內長輩參加戰爭的。
秦雪翊愁眉苦臉,她覺得修煉一途真是幫不上什麽忙。這個想法要是讓滿臉躍躍欲試的烈鷲知道,一定會把她摁在腿上將其豐臀拍成八瓣。
秦雪翊擎著雪狼鷲,無聊的逗弄著金琥獸。金琥獸落在她肩上,支支吾吾的一臉委屈,似乎並不喜歡烈鷲給它隨口起的名字。
練武場內,蕭寒很主動,他在當烈鷲陪練。
蕭婷婷一襲月袍,認真的傳授給烈鷲兩種戰技——流雲步和藍月。
流雲步,在邕昌國的年青一代中很是受用,不少實力強大的天才都會。
曦蘭止水是一種威力巨大的法訣,比之浴火訣絕對不弱分毫。隻不過,蕭婷婷隻是得到過前三式的殘訣和其中一種名為“藍月”的戰技。她現在傳授給烈鷲的就是“藍月”。
烈鷲學習天賦很強,腳下生風,雲霧在他腳下凝聚。他的流雲步卻與眾人有些不同,在他腳下生成的是火雲,帶著火焰,劈裏啪啦燃燒的聲音不斷,如在鍋中爆炒的豆子般似的。他離開地麵的距離足足有半米,停在半空中。腳下的火焰裹至他的腳踝,使他如同穿了一雙火雲靴。
秦雪翊呆呆的望著練武場中的烈鷲,小嘴張成了圓形,羨慕至極。一般來說修士隻有修成元神後,才能禦物或者在空中飛行。聚靈修神太過困難,因為凡人很難感受到自己的真魂之靈。而現在,烈鷲隻在鍛體八品就做到了停留在空中半米高的地方。
烈鷲自學會了流雲步後,蕭寒就開始變得特別被動了,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
蕭寒是沁心境一品的修為,隻比蕭婷婷小兩個境界。他跟烈鷲同歲,足可見他修煉天賦驚人,但現在他根本看不清烈鷲在哪裏,眼中隻剩烈鷲留在空中帶著火焰的殘影。
感受到炙熱的溫度,蕭寒急忙將雙臂擋在胸前。“砰!”,他身體急速後退,極高的火焰外焰溫度令他吃不消。若碰上鍛體境初期的修士,估計這一腳能把人手臂給踹熟了。
“嗯,差不多就這樣了。”烈鷲十分滿意,學習流雲步這種戰技果然受益匪淺。
蕭婷婷在旁邊笑容滿麵,清風帶起幾縷發絲,讓她原本並不十分出眾的容貌平添了幾分淡雅脫俗。
秦雪翊看在眼裏,嘟著小嘴,不樂意了。她揪起金琥獸的小蹄子,讓它倒著個兒在空中打旋兒,然後美眸又鎖定了雪狼鷲,嚇得雪狼鷲直接縮起了小腦袋,“嗷嗷”的怪叫了起來。
烈鷲沒怎麽在意。口中默念著曦蘭止水的法訣,他發現即便調動了身邊的精氣也根本運轉不起這種口訣來。而在一旁跟他同時學習的蕭寒則是迅速凝練出了一具法身,不過很快也失敗了。
蕭婷婷一邊在旁邊示範,同時將一些修煉曦蘭止水的心得體會也告知二人。蕭寒學習速度很快,一點就透,第二次他凝練出的藍色法身足足維持了一刻鍾才重新散成能量飄散在空中。烈鷲眼神恍惚,眸中目光暗淡,時不時瞥向蕭寒,盯得蕭寒都快發毛了。
曦蘭止水原本不是火掌族的法訣,按理說蕭婷婷等人能夠學會,他自然也是應該能夠學習的。可現在,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蕭寒進步,自己則是眼饞無比,垂涎三尺。
記得蕭天雄給他《滄浪歸海訣》時,曾戲謔過:能量屬性不對路的人,空有法訣也不見得就能修煉出什麽成果。他暗暗懷疑這是否被那怪物說中了,因為他確實沒法修煉滄浪歸海。這讓他頓時一陣頹廢,口裏喃喃著,“怎麽就不對路呢!”
蕭婷婷抬起玉足,上前安慰。
蕭寒臉上則是露出了莫名意味,一是有些幸災樂禍,另外他懷疑姐姐是不是看上這小子了,心裏很是不爽。
秦雪翊看在眼裏,就更是不樂意了。在她心目中,這明顯就是姐弟兩人合謀要將烈鷲拿下。她越想越來氣,不由得眸中泛起了紫芒。
烈鷲內心有感,曾經那個在他腦海中石化了的大道符號閃動起了微弱的光芒。縷縷紫氣化成濃鬱的能量,從他的頭部擴散至全身,洗滌著他的筋脈、骨髓,使他的身體變得通明如玉,甚至身體內的血脈流動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紫色能量蔓延至他全身後,便不再從大道符號內溢出,而是不斷的衝刷著烈鷲的血液。附著在皮膚上的部分則是直接滲透進去,再溢出來,這樣循環往複。
烈鷲體表都要被撐爆了,那是紫色能量衝刷的結果。當然效果也是明顯的,烈鷲能夠感覺出,能量調動的越來越順手。一個呼吸間,他就能將外界的精氣吸收並且轉換為能量從全身各個部位釋放出來。這與原來需要很長時間準備才能調動能量比起來,有了質的飛躍。
他心頭攢動,不知現在能不能使用“藍月”了。他按照剛才的方法試了一遍,還是沒有什麽表現。能量製造出來,卻不能凝結在一起形成法身。
烈鷲哀歎一口氣,準備放棄這種戰技的修煉。他嚐試浴火訣,火焰在他的操縱下得心應手,立馬便形成了一具火焰法身。可惜,法身剛剛形成,能量就飄散開去。
他不禁蹙眉,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嚴峻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