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揍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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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詩雨打了個響指,“聰明,人已經在裏麵了,至於要不要去,看你自己。”
說完,徐詩雨就轉身,走進了一邊的洗手間,準備補個妝。
白遠墨對自己這個未婚妻有了新的認識,連自己的朋友都能陷害,而且還是對她那麽好的朋友,還記得上次徐詩雨被下藥了,江小媛可是在酒店裏麵陪了她一晚上,沒有想到轉眼間徐詩雨就對著江小媛下藥,來陷害他們。
白遠墨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進去,但是一想到徐詩雨說過,這藥若是不能紓解的話會對身體造成傷害,他就猶豫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進去。
江小媛正在坐在地上,靠著床,低頭劇烈的喘息著,從他的角度上看,能看到江小媛正用顫抖無力的手,給程逸臣打diàn huà。
diàn huà還沒有接通,白遠墨就被一股大力拉扯到了地上,接著便是狠狠的一拳揍下來。
程逸臣用手抓著白遠墨的衣襟,雙眼滿滿都是怒火,“敢動我的女人,你會非常慘。”
白遠墨用手擦了下自己的唇角,指腹一片濡濕,他笑了一下,笑牽動了臉上的傷口,但他沒有在意,“這些都是誤會,我是被徐詩雨叫進來的。”
程逸臣又是砰砰的給了白遠墨兩拳,渾身上下散發著迫人的氣勢,就像是黑夜中的猛獸,隨時準備進攻,“這些事情我會查,如果被我發現你說謊了,下場你應該清楚。”
程逸臣放開白遠墨的衣襟,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白遠墨站起來,臉上鼻青臉腫的,頭發也衣服也因為剛才被程逸臣揍過而亂了,顯得有幾分狼狽。
“原來不由分說就揍人是程總的風格。”
“我想揍人的時候不需要報備。”程逸臣眼眸深邃,剛才的怒火仿佛已經消失了,但是白遠墨卻感覺的到,現在的程逸臣,比剛才的程逸臣還要可怕。
“是嗎?”
程逸臣挑眉,正想說什麽,被江小媛的聲音打斷了。
“程逸臣……”
江小媛被藥物灼燒的大腦開始緩緩運作,她聽到了程逸臣的聲音,開始叫他。
白遠墨自然也聽到了,他看了一眼虛弱無力的江小媛,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程逸臣狠狠的關shàng mén,再將門鎖住,才回來看著地毯上狼狽的江小媛。
江小媛麵色緋紅,呼吸急促,很明顯就是中了藥,她手上拿著手機,上麵顯示的是‘程逸臣’。
程逸臣挑挑眉,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江小媛正在給他打diàn huà,隻是他參加宴會的時候講手機調成了靜音。
程逸臣走過去將江小媛抱到床上,低聲道,“還不算太笨。”
江小媛的腦子因為藥物的原因已經有點不清楚了,她睜開眼努力的看著程逸臣,用無力的手環這程逸臣的脖子,“是你……程逸臣……”
江小媛說出的每句話都帶著熱氣,噴在程逸臣的脖頸間,讓他渾身也開始發熱。
程逸臣也跟著倒在床上,撐起手,深邃的眸微垂,看著自己身下的江小媛。
江小媛的全身都泛著粉紅色,圓潤的雙肩,精致的鎖骨,纖細的脖頸,還有脖頸間那昨晚留下的吻痕,紅豔誘人的嘴唇微微張著,發出曖昧的喘息,無一不在yòu huò著他,讓他盡快享用。
程逸臣的眼眸更加的深邃,隱隱的泛著藍色的光芒,他猛地俯下身,把江小媛的嘴唇堵住,盡情吸.允。
房間內頓時一片春意盎然。
徐詩雨心情很好的補完妝,看著鏡子裏光彩照人的自己,滿意的笑了。
沒有想到一出洗手間,徐詩雨就看到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白遠墨靠在牆上,目光嘲諷的看著她。
徐詩雨被嚇了一跳,“你怎麽在這裏?”
徐詩雨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江小媛所在的房間門,房門緊閉。
白遠墨嘲諷的斜睨著徐詩雨,“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
徐詩雨摸了摸額角,這是她心虛的時候的小動作,隻有極少的幾個人知道。
“你還很不憐香惜玉。”放著活色生香唾手可得的江小媛,卻在這裏等著。
“你難道不知道,江小媛的丈夫程逸臣也在宴會上麽,很抱歉,你的陰謀實現不了了,不過若是你還想解除婚約,我很願意。”程逸臣那麽一個優秀的男人,怎麽可能沒有看到,白遠墨敢斷定,徐詩雨肯定沒有想到程逸臣是江小媛的丈夫這一層,若不然,任何一個明智的人都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親自去算計江小媛。
“什麽?”徐詩雨臉上一變,“你說進去的是程逸臣?”
白遠墨探究的看著徐詩雨,眼睛微微眯起,看的徐詩雨有點發毛了,他才再次開口,“我很少見到你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不過你這一招,很拙劣,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是誰做的。”
江小媛是程逸臣的夫人,若是和他發生了什麽關係,程逸臣那樣冷酷絕情的人,不僅不會放過他,江小媛以後在程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不得不說,徐詩雨的很拙劣。
真正聰明的人,是不會讓自己去做這些事的。
隻要事情真正的發生了,酒店裏麵到處都是shè xiàng頭,徐詩雨把江小媛和他分別帶進同一個房間,而且江小媛又是進了房間之後才中的藥,隻要一查jiān kòng,所有的事情都無所遁形,那麽程家所要遭受的,就是程家的報複,還有白家的退婚。
徐詩雨扯了一下嘴角,有點笑不出來,但是她的高傲與自尊讓她在白遠墨麵前容不得半點的弱勢,她強撐著笑了一下,“隻要目的達到了,不就行了嗎?”
“或許白家的退婚你不怕,也許還是你所求的,但若是程家的報複呢?”白遠墨說,很滿意的看著徐詩雨的臉色再次變了。
“還好你的計謀沒有成功,若是你的計謀成功了,你說,身為江小媛丈夫的程逸臣會怎麽報複你們徐家呢?他在商場上的手段想必你也聽過。”
徐詩雨怎麽可能沒有聽過程逸臣在商場上的手段,她喜歡了他那麽多年,自然會下意識的去關注程逸臣的每一個消息。
想起程逸臣對付那些人的手段,徐詩雨的臉色刷的白了,心底滋生出一種名叫後悔的情緒。
“現在與其後悔,不如想想怎麽求的你朋友的原諒。”白遠墨想起上次在商業街遇見江小媛的那次,“我看程逸臣好像挺喜歡江小媛的,你若是得到了江小媛的原諒,徐家應該能保住。”
畢竟徐家對白家有恩,就算是徐詩雨做了這樣的事情,以他父親的性格,該幫的還是會幫的,到時候若是惹怒了程逸臣,怕是白家也要受牽連,就算是白家不會因此遭受到很嚴重的後果,但也沒有必要為了徐家承擔這些沒有必要的麻煩。
聽到白遠墨的話,徐詩雨的麵色白了兩分,“你說……程逸臣很喜歡小媛?”
白遠墨已經有點不想和徐詩雨說話了,程逸臣喜不喜歡江小媛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徐詩雨關注這些幹什麽?
不過轉瞬,想到了某種可能,白遠墨探究的看著徐詩雨,良久,才吐出一句話。
“這與我無關。”
宴會上,有人在向著白明浩問起了白遠墨的去向,畢竟今天是他的生日宴會。
白明浩笑嗬嗬的,“遠墨和他的未婚妻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年輕人嘛,也許是聯係感情去了。”
問的人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原來是這樣啊,那是應該的,年輕人嘛……遠墨?”
白遠墨鼻青臉腫的出現在宴會上,可讓人吃驚不小。
“遠墨,你這是怎麽了,被人打了?”徐父皺著眉頭問,他看了看白遠墨的身後,沒有徐詩雨的身影,於是又問,“詩雨呢?”
“摔了一跤,就成這樣了。”白遠墨的頭發和衣服已經整理好,隻是臉上的傷一時半會消不下去。
“至於詩雨。”白遠墨的表情有點淡淡的,“她正在補妝。”
周圍的人正在竊竊私語,議論白遠墨的傷是怎麽造成的,不過離開了一會兒,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白遠墨笑著對每一個上來祝他生日快樂的人打招呼,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竊竊私語,而徐父徐母的臉色就有點難看了,因為他們都能明顯的感覺到,白遠墨和徐詩雨自從兩人一起消失在宴會上之後,再次出現,白遠墨對他們的態度似乎冷淡了許多。
白明浩也感覺到了,他對白遠墨臉上的傷口是摔出來的也保持懷疑,但因為與徐詩雨有關,所以就沒有太過關注於白遠墨臉上的傷。
宴會進入到了中後期,徐詩雨還沒有出現,徐父徐母有點著急了,想要派人去找徐詩雨的時候,徐詩雨回來了,隻是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說要回去休息了。
當著白明浩的麵,徐父也不可能訓斥徐詩雨,隻能裝作無奈的讓徐詩雨回去。
宴會結束之後,在回去的路上,白明浩問白遠墨,“你臉上的傷是怎麽回事?難道是詩雨打的?”
白遠墨無奈的歎了口氣,他知道有什麽事情想要瞞自己的父親也瞞不住,於是就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白明浩。
白明浩聽完之後心裏五味雜陳,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詩雨這孩子……”白明浩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下去。
白遠墨看著窗外的夜景,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