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我也給你寫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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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我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伸手要去搶那封情書,付渭清卻是小手一抖,歪著頭看著我:“怎麽?怕被別人看啊?”
我紅著臉:“不是,那個,這個……”
“什麽那個這個的,誰沒接到過情書似的,看你小氣的,切……你坐下,坐好,別跟我動手動腳的,讓人以為咱們倆有什麽事情似的。”
付渭清一邊說著,還一邊抖著那張信紙:“來,你不是上課的時候就想看來著麽?我來給你念念。”
我次奧,我隻能乖乖的坐下,有些不情願的看著付渭清:“付大měi nǚ,咱不能這樣啊,你看你拿我當擋箭牌,我一個屁都沒放吧?你讓我送你回家,我送了吧?要是沒送你回家這事,我也不可能跟孫宇豪那孫子撞車吧?
還有,你讓我在省城順路幫你取試題卷子,我也給你取了吧?我對你的良心是大大的好了啊,你還搶我的情書,你覺得你好意思麽?”
我的臉頓時漲紅了,我一大男人的情書,你居然說給我念念,你讓我的臉往哪擱?
付渭清依然目不斜視,雙手把情書捋平:“好意思啊,特別好意思,呀,這第一句就特別有味道,親愛的杆兒哥!哈哈哈……就算你開了豪車,拿上蘋果7,老杆兒這個外號你卻甩不掉了,哈哈哈,成汙點了。”
付渭清歪過頭看著我,抿著小嘴笑的那叫一個陽光燦爛。
我一捂臉,瑪德,人生的第一封情書就這樣被人念出來了,沒臉見人了。
付渭清還繼續在念著:“可能杆兒哥你不認識我是誰,我是你的小師妹,高二七班的姚佩佩!”
念到這裏的時候,我也算是知道了那個小女孩的名字,好歹清楚了這封情書的來源。
付渭清卻是有些驚訝的輕‘呀’了一聲:“許南,你魅力不小啊,居然連姚佩佩都直接給你遞情書,你知道這個姚佩佩是誰麽?”
我被付渭清一句魅力不小弄的心頭一喜,看來哥們還是有男人味的麽。
歪著頭看著信封上娟秀的字跡,我撇嘴道:“人家不都說了,是高二七班的小師妹麽?”
付渭清把信紙往靠窗的位置挪了挪,小心翼翼的躲著我的眼神,時刻都在警惕我搶那封信一樣:“這個姚佩佩可不得了,據說是高二年紀有數的měi nǚ,當不得校花級別,至少也得是班花級別的,據說追她的男生沒有一個班,也得有半個班的數量了,她居然能給你寫情書,你小子有福了。”
我真想回她一句能泡上你這個校花才是真正的有福氣,可是話到嘴邊,我又沒敢說出來,我怕付渭清羞怒之下再做出點什麽出格的事,投鼠忌器啊!
付渭清插了一句,接著往下念去:“那天早上看到你在學校門口,一個人單挑校外五六個人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
付渭清念一句,就歪過頭看我一眼:“看到沒,人家是看你男人看上的你的,沒想到你還有單挑五六個小混混這樣的英雄事跡呢?
嘖嘖,měi nǚ愛英雄啊!”
我冷著臉:“你是學霸,有些事你不知道也正常。”
付渭清彎了彎眉毛:“怎麽,不高興了?呐呐呐,一封情書而已,還你,還你。”
她奶奶的,那情書上不過兩三百字的樣子,她趁著這機會一口氣都看完了,這才還給我。
我伸手去拿,付渭清卻一抽手:“杆兒哥,這人生第一封情書對你來說應該挺有意義吧?我突然決定要把這封情書沒收,然後幫你永久保存了,多有感情價值的一封情書啊!”
還尼瑪永久保存,你拿去永久保存了,我特麽保存啥?
我氣得臉都紅了:“你……付渭清,你別太過分啊!”
“呀,又生氣了,你瞧你小氣的,不就是一封情書嘛,誰沒接過情書似的,要不這樣,公平起見,咱倆交換。”
付渭清說著,從自己的桌洞裏摸出了一大把花花綠綠的信封,足足有十來封情書的樣子:“你看,這是你前天天沒上課,我一天就收到了這麽多,你喜歡哪個信封,看哪個順眼,你就拿走看去好不好?我絕對不紅臉,不往回要。”
我去,我當場噴血了,有尼瑪這麽交換的麽?你這都是一些大老爺們寫出來的煽情話,我估計我看了都會肉麻,再說了,男人臉皮多厚,這年代的男生多特麽不要臉,人家姚佩佩可是女生,給我寫一封情書得下多大的決心才能遞給我。
你居然把你這些大男人寫的情書拿來跟我人生第一封情書來交換,這買賣不劃算。
我板著臉:“我不換,你這都是男生寫的,有啥好看的。”
付渭清似乎很清楚我的小心思,皺著眉,把那一疊情書都放在了我桌子上:“要不這些都給你,十封換一封總可以了吧?這買賣劃算了吧?”
我尼瑪,我惱火的說道:“我不換,你快點把信還給我。”
付渭清幹脆耍起了無賴,雙腳不斷的拍地,撒嬌似的說道:“你到底怎麽樣才換嘛!”
我靠,她這個動作就過分了,因為這會快上課了,坐在前後的同學都已經歸位,付渭清這個撒嬌的動作瞬間帶來了一群人扭身瞪眼的石化表情。
我頓時尷尬:“怎麽我都不換。”
付渭清突然笑了,恢複了之前高冷的狀態,那些同學都以為自己看花眼了,一個個又扭身回去,打起精神準備上課。
等周圍風平浪靜了,付渭清突然低聲說道:“要不這樣吧,我也給你寫一封情書,我跟你說,我的文筆可比姚佩佩好多了,而且我是公認的校花,可比姚佩佩實力強,我給你寫一封情書,跟你這封對換,你覺得怎麽樣?”
付渭清說出來的話是疑問的口氣,可是做的事卻是肯定的事。
她把那封情書疊了兩下,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裏,然後從自己筆記本上‘嗤啦’撕下了一張紙,歪著頭看著我:“就這麽定了,我現在就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