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無神可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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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以後的日子裏惡魔的誅神小隊開始了他們狩獵神靈的日子,每一次都準備充分,每一次都是以有心算無心,偶爾有逃出大包圍的神靈但總是遇到各種麻煩被追來的惡魔給幹掉了。

    當殺死兩百神靈後,張山算了一下人頭,鬱悶了,郝劫居然殺的最多,當然作為刺客型惡魔,他的人頭都是撿漏來的,基本是張山的空間之刃擊傷神靈,然後他順勢偷襲,一擊致命。郝劫的人頭有一百六十一個,大半數歸他了,第二的秦凱有十四個,連外圍的陸離也有五個,張山隻有寥寥三個而已。要知道絕大多數神靈都是被他重傷的啊。他隻能埋怨自己的天賦技能空間之刃還是有點低了。

    神靈全都會瞬移,而且距離還比較遠,他們大多數的空間知識和對空間的感悟遠遠超過張山,但都栽倒在張山的空間之刃手中。沒辦法,誰叫張山的空間之刃是他的天賦呢。

    就像人都可以會遊泳,但是比起魚來,遊泳是魚的天賦技能,無論人怎麽努力,那個差距還是質的差距。

    人可以學習魚,研究魚,正確的遊泳理論一套又一套,比起魚來不知道強多少,但是實踐起來,唉,天賦的差距就是一條巨大的鴻溝。

    越是努力的人,越是能感覺到天賦的重要。

    地球的一位哲人說過:天才就是99%的汗水1%的靈感,但沒有這1%的靈感那99%的汗水也是徒勞。

    會空間之刃的惡魔少嗎?不少,至少中階的惡魔都會這個魔法,而且威力有的比張山還大,但是有用嗎?

    當他們感覺到空間瞬移波動的時候,人家剛好出來了。而張山是人家還在即將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前後的差異就隻有幾毫秒,甚至微秒,但事實就是這樣,失之毫厘謬以千裏,對瞬移的神靈來說就是生和死的差別。

    張山總覺得老天爺都在幫助他們,要知道晉級成超凡的職業者後,每個職業者都能對自身有所預知,特別是進階神靈後對自己的生死的預知,如果沒有同階的神靈用神器蒙蔽天機,想偷襲殺死他們幾乎不可能。老天爺眷戀惡魔,讓他們一帆風順的誅殺神靈。收集了百來個神魂後(部分的神魂,在最後的階段自爆了),製造神器的計劃再次被提上日程了,一方麵神靈難覓,另一方麵各方勢力知道了他們的收獲有些蠢蠢欲動了,是時候收斂一下,順便製造一批神器增加實力。

    神器大體分兩類,一種是成長型的從普通的魔法wǔ qì甚至平凡wǔ qì一步步成長為神器,這類神器要麽很好,要麽很差,需要的時間長,資源多,還要各種天地契機,可遇不可求。

    寧一種就是用神魂。神器的孕育期,將神魂做為器靈囚禁在神器內不停的折磨,使用神器時停止折磨,放出無比憤怒的器靈,神器獲得極大的攻擊增幅。數次後神魂將被完全消耗,然後是誕生期,在神魂消耗完後,神器內自然而然的誕生出一個本身的器魂,這個新的器魂如同一個初生的嬰兒,此時可以血祭和魂祭,血祭後如同父子關係,不同生也不同死。魂祭後如同身體的延伸,基本上是人死器滅,器死人殘。這類神器能保證質量,還常常出精品,絕大多數神器都來源於此。

    神器在慢慢的製造。

    空間之門早已經開始使用,源源不斷小惡魔從空間之門中飛出,然後轉道,從另一個空間之門飛入,進入自然界麵的無數低魔位麵,一場場戰爭,無數的屍體,然後惡魔們會將收集到的神靈軀體大卸八塊分別投入血祭。

    惡魔們並沒有碰其他八大中級位麵,而是在各個低級位麵上耀武揚威,縱橫肆掠,同時無數低級位麵煉魔家族開始建立,無數的魔功仿照創世神的例子被傳遍。有能力對付惡魔的兩方,中級位麵上的各大帝國和各大教廷正在彼此大大的出手,沒有時間,也懶得理會,低階位麵對於他們來說就是雞肋。但張山不這樣想,他經曆了太大農村包圍城市的故事了。雖然低階位麵的靈氣遠少於中階位麵,惡魔血祭的效果也大打折扣,但有了神靈軀體的加入,一定的惡魔數量基礎還是能保證的。

    對外,不動九大中級位麵,大力蠶食低魔位麵,大力培養低魔位麵的煉魔家族,支援他們立國,支援他們開疆擴土。對內,積極練功,認真訓練惡魔。靜看風雲,坐等時機。這就是張山和惡魔們現階段的作為,他們的心很大,等到帝國和教廷削弱到一定的程度就是他們反攻的時候了,至於反攻的主力自然是那各個低級位麵的職業者了,至於反攻的原因,光腳的要搶穿鞋的土地需要理由嗎?真的需要嗎?貪婪就是最大的理由。至於那些政治家會將貪婪包裝成理想還是信念,是事業還是信仰那都不是惡魔的事了,惡魔能做的就是盡快的武裝他們。惡魔們算是看透了。人這玩意,有了實力,自然會有很多想法的。

    好久沒有狩獵神靈了,張山難得有了一段教長的時間來修煉,自從他當上統領之後,將日常的業務的都交給了他任命的副統領張斌和參謀長陸離。陸離帶來的一萬多中級惡魔也在張山成為chuán qí後正式的被張山部吞並了。

    在漫長的修煉期間,張山先後覺醒了兩個天賦,這兩個天賦讓張山苦笑,雖然有用,而且在某種情況下有大用,甚至好過空間之刃,這是兩個戰略天賦,張山將他們命名為鼓舞和安撫。

    鼓舞,顧名思義,在這個天賦下,張山如果是在戰場上那會是部下士氣大振,戰力超水平發揮。不過,張山可不願意在戰場上做出頭鳥,那簡直是找死。他的替身怎麽死的,他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安撫,能消除部下的負麵情緒,甚至扭轉負麵情緒轉為積極,這簡直是為傳教士類洗腦工作者準備的神技啊,可惜了,對張山沒啥用。

    受張山的影響,新覺醒的惡魔們都將九煉魔身做為必煉功法。

    而張山開始了他最想要的天賦的錘煉。這可是真的錘煉啊,在數位煉體專精的惡魔保護下,在蘑菇山林的深處,各種大小不一,材質不同的錘子一一擺放在架子上。一個惡魔挑了一個部分是空心的精鋼大錘,向張山輪過去。

    “重了。”

    惡魔又換了一支重木錘。

    “嘭!嘭!嘭!”

    “還行,用點力。”

    “嘭!嘭!嘭!”

    張山和幾個惡魔討論過,有了空間之刃,有了直覺,他在進攻,逃跑,信息等方麵都沒多大問題,最大短板反而是惡魔最引以為傲的身軀,是防禦;如果張山能覺醒一個身軀方麵的天賦,特別是有利於防禦的,那簡直就是完美了。

    每天都被錘子捶得青紅紫綠,每一段時間後去山林外恢複恢複,然後再重複。

    每天的錘煉對身體天賦的覺醒到底有每有用處,張山不知道,但他沒怎麽用心煉的不滅魔體,不知不覺中已經小成了,這可是個意外之喜把。

    錘煉,不停的錘煉,成功無僥幸。就像每一個惡名遠揚的惡魔,他們成為惡魔的過程不說了,就算成了惡魔,他們又有多少時間放鬆了對自己的鍛煉呢。

    張山每次被捶得暈頭轉向的時候,就想起那段祭煉惡魔甲的日子,好吧,現在受得苦可比以前好多了。甚至他還惡趣味的參觀了新惡魔的惡魔甲製造,還順手拿起錘子狠狠的捶了幾下。

    不過這被錘子捶了腦袋,還真的隻知道了眼冒金星,這個成語還真他娘的貼切啊。

    又一次張山被暈的實在難受,於是喝了大量的酒,傳說中有以毒攻毒,他想來個以暈止暈。結果,腦袋中一個圈圈左旋旋,另一個圈圈右旋旋,而他就在這兩個圈圈中旋來旋去,睡不著,靜不下,動不起。而那群惡魔還不放過他,一錘又一錘。

    邊捶,邊笑,還唱起了歌。

    張山在幾個惡魔中間,被他們圍著捶過來捶過去,他開始覺得自己是乒乓球,後來覺得網球可能合適些,最後還是足球最形象了,輕輕幾錘調好角度,然後一個大腳。

    “你們這群變態,惡魔,我會找你們算賬的。”

    “你們給我記得。”

    “哎呀,又捶我腦袋。”

    “哦——,……”

    “不準捶小弟弟,我說了不準捶那裏。”

    “還挺清醒啊,兄弟們加把力啊。”一個惡魔笑道。

    “好嘞,看我的。當頭棒喝!山哥,山哥,你更清醒了把。”另一個惡魔,有點得意洋洋。

    每一個神靈,之所以成為神靈,那都是百分百的意誌,百分百的努力,他們修行了千年,萬年;他們走過了千國,萬國,經曆數個不同的位麵;他們做過普通人,做過低階的職業者,和各行各業各種階級的人打過交道。心智堅定,勤奮而不鬆懈,聰明也有智慧,他們是最出色的智慧生物沒有之一。吃得苦中苦,成為人上人。人前多風光,人後多心酸。

    張山是心酸的,為了以後的風光。

    為了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