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傳說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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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山和前陣一陣的弓手們吃了一個晚飯,然後在周邊兩個營地看了看,再回到自己的帳篷。
這是一個普通的帳篷,當時錢拍拍弄個華美帳篷,張山一句,你要讓先天一下子就盯上我嗎?嚇得錢拍拍一陣後怕,然後大表忠心。
在張山的指導下,錢拍拍終於弄了個帳篷區,表麵和其他帳篷一樣,但實質,嗬嗬。
張山剛剛走進帳篷,開始休息。
附近一個**歲樣大的孩子黑影不知從哪裏閃了出來,他掏出一個瓶子借助著陰影,遠遠圍著張山的帳篷放了數顆藥丸,然後再次消失在黑暗中。
圓月之下,沉靜的軍營披上了一層銀紗,這裏的夜晚靜悄悄,風兒輕輕吹過,火炬偶爾微微發出撲撲的聲響。
寅時,張山看著桌子上的四個線圈,用力一拉,然後提盾拿矛,大步走出帳篷。
“呼!呼!呼……”
以張山帳篷為中心,周圍一連串的火炬一下子被點燃,一隊隊武裝好的鐵甲戰士從帳篷中躍出,整隊,警戒的巡視自己防區。
張山披堅執銳靜靜的站在帳外,十個呼吸後錢玉虎領著他的護衛趕到張山邊上。
“王爺。”
“弓!”張山說道。
護衛遞上張山的寶弓,張山換上弓,箭頭上抬,突然向一個方向,瞬息三箭。
收弓,一隊護衛立刻跑向箭落的地方。
張山再次換回矛和盾,然後對著一支警戒的小隊大聲說道:“七位先天高手,五位超級高手,現在蒼蠅解決了,各位可以現身了。”
唰的一下,所有的隊伍都順著張山的眼光警示的盯著那支小隊。
張山的護衛隊自然都是武林好手,眼光還不錯,心裏一下子感概:“氣勢如淵,這就是先天高手嗎?”。
“北燕王,果然名副其實,看來你也進階先天了。二十出頭的先天啊,趙武大帝果真大英雄也。”一個領頭模樣的戰士站了出來,他取下頭盔,白須白發,“大秦,楚南。”
“大秦,秦慶昱。”一位中年人模樣的戰士也取下頭盔。
“大周,周自海。”
“周自洋!”
“大周,周曉廣!”
“大周,李刊”
“大夏,阿布裏吉。”
“很好,謝謝各位看得起我趙親溪,我也要好好款待一下各位。”張山說道。
“錢玉虎!”
“在!”
“軍令!無論什麽情況,保障那五位高手的安全,直到送他們回營。”
“是!無論什麽情況,保障那五位高手的安全,直到送他們回營。”錢玉虎回答。
張山轉過來,安靜的對著七位先天高手一字一頓的說道:“以一抵七,不死不休,可敢?”。
所有人一振,驚詫的看著張山,就像看一個白癡一樣,包過錢玉虎。
“王爺!”錢玉虎大聲喊道。
“玉虎,我若死,北燕降!”張山望著七位先天高手說道。
“王爺!”錢玉虎無奈的說道。
“去給那五位貴客上茶。”張山說道。
“王……”錢玉虎剛張嘴。
張山打斷道:“去!上茶!”。
“是!上茶!”錢玉虎又氣又無奈的對著他護衛吼道:“去上茶!沒聽到嗎?”
錢玉虎的幾個護衛相互用眼神一交流,馬上小跑去準備茶水求了。
“哈哈哈,好一個北燕王,好一個趙親溪,無論今夜後果如何,我楚南都敬你,是條漢子。”楚南,帶上頭盔,換上自己的寶刀,大聲說道:“我,大秦楚南,今夜與北燕趙親溪決戰在此,不死不休!”。
“北燕王,如此好客,我等自是客隨主便,大周周自海今夜與北燕趙親溪決戰在此,不死不休!”
隨後的五位先天默默的向前一步。
楚南,秦慶昱,李刊全副武裝,一位手持斬馬刀,兩位使得長槍。
周自海,周自洋,周曉廣脫下頭盔鎧甲,一身黑衣鼓鼓的,估計裏麵有兩層皮甲,三位都使劍。
阿布裏吉和三位周氏一般打扮,卻是持弓在後,少見的用弓高手。
“各位,請了。”張山敲了右手持矛用手打了一下盾牌。這是張山從惡魔世界山寨來的帶甲軍士問候禮。
幾位先天雖然是第一次看見這種禮節,但一下明白了,幾位帶甲的先天依模畫樣回禮,無鎧甲的幾位先天拱手回禮。
“北燕王,請了。”
“請!”
“請!”
張山邁開中步,開始了衝鋒。
七位先天都已經過了要臉的年齡了,位高權重的他們更加知道什麽時候要臉,什麽時候不要臉。
聽了張山要一挑七,第一感到吃驚外,憤怒之餘在暗暗發誓,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們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了,一定要漂亮的解決這次戰鬥,如果能俘虜北燕王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秦慶昱,李刊全副武裝,手持長槍默契的正麵迎著張山,在他們左邊的楚南已經持刀待戰了。
周自海周自洋兄弟手持寶劍分別站在兩側,周曉廣站在秦慶昱、李刊之後,左手拿著未出鞘的寶劍,但右手的飛劍蓄勢待發。
阿布裏吉站在最後,當張山起步後,他第一個出手了。
張山神識全部放開,步子越來越快,衝鋒中,他的頭突然連續的左偏再右偏,阿布裏吉的箭失手了。
當然,大家都是先天,用弓箭失手那是再正常不過的。
同一時間,跑動中,張山的長矛突然間偏了一下。
“嘭!”周曉廣射向張山小腿的飛劍,被行進中的張山似乎隨意的擋開了。
很顯然,三支弓箭是掩護飛劍的。
秦慶昱,李刊,楚南死死的盯著張山,他們當然不會認為靠那三支弓箭一把飛劍就將張山給傷到了。
他們的期望是那把飛劍能稍微打斷一下張山的節奏,腳步稍微偏一下都行。
可惜,張山的長矛在行進中順勢一偏就將飛劍截住了。
“高手,真正的高手!”七位先天一下子將神經繃緊起來。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嗦!”阿布裏吉全力一箭,直取張山胸部。
張山的左手稍微一橫,大盾斜擋,重箭射中盾牌邊緣附近,然後順著斜著的盾麵向後滑飛。
盾牌擋住弓箭後,張山順著箭力,左手帶著盾牌向後一甩,接著瞬間用力向前方甩出。
十步之距,一麵飛盾猛的向中間的李刊。
李刊長槍向上,朝飛盾一挑。秦慶昱急進,長槍刺向張山左腰。
張山一個低步前躍,右手長伸,長矛如毒蛇一般一探,順勢一劃一帶一收。
“嗚……”李刊一聲咬牙慘叫。
“砰!”張山的左手護腕狠磕在秦慶昱的槍杆前端,槍尖在在張山的鎧甲上留下一道長痕。
接著張山右腿一個大退,左手擊退長槍後順著反作用力一下也握住長矛,左弓步,長矛斜握。
“嘭!”“呯!”,長矛前部磕飛阿布裏吉的弓箭,後端剛好擋住周曉廣的飛劍。
張山極速連退,長矛或磕或擋,讓幾波弓箭和飛劍都做了無用功。
突然間,張山不退反進,長矛急刺楚南,楚南揮動大刀砍向矛杆,張山的矛收的比刺的更快,讓過刀鋒,再次刺來。
“怎麽可能?這麽快?”這是楚南最後的疑問了,張山的長矛洞穿了他的脖子。
“啪!”秦慶昱的長槍又一次被張山的左腕護臂磕開。
張山磕開長槍的同時,順著反作用力順勢擊飛了阿布裏吉蓄勢待發的一箭。
張山再次急退。
周自海,周自洋兄弟,懊惱又後悔。他們一開始就覺得張山是在找死,即使知道張山是高手了,他們也繃緊了神經,但潛意識裏,張山必敗,站在兩側更多的是打著最後決定性一擊的主意,甚至生擒張山的主意。哪裏想得到,張山這麽凶猛,第一矛重傷李刊,第二矛刺死楚南。
看著張山再次的退後,兩人越過秦慶昱憤怒的攻上來。
張山邊退,邊看。
突然張山又是一矛,右手單手斜刺左邊的周自海,周自海揮劍格擋。
“怎麽這麽大力?這是人嗎?這是周自海最後的想法。周自海的長劍僅僅將張山的長矛擋開數厘米,矛頭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他的心髒,接著張山右臂順著長矛,以下肩為支點,猛得向右邊的周自洋一掃。
周自洋大驚,左手按住劍身,右手緊握劍柄。劍飛人兩段。
秦慶昱的槍到了,正刺張山的胸部,槍入一寸,張山猛的握住槍杆,同時回矛對刺。
“啊——!”秦慶昱一邊怒嚎,一邊雙手凶猛的發力不肯撒手。
呼的一下。張山一矛洞穿了他的脖子。
“砰!”。張山一低頭,阿布裏吉的弓箭射穿了張山的頭盔,卡在頭盔裏。
周曉廣一劍刺來。
張山撒手長矛,左手反手拔出橫刀一擋,進身,一靠,右手打散了周曉廣的左胸。周曉廣被打得飛開,但他左手的飛劍終於狠狠的插在右肋。
張山將橫刀換到右手,冷冷的看著阿布裏吉。
阿布裏吉將弓箭一扔,抽出一把兩尺長的短刀,凶狠的衝上來。
張山橫刀斜劈。
阿布裏吉衝到前來,他的刀突然一擲,同歸於盡的殺法。
張山半途中的右手一轉,一捅,橫刀一橫,刀柄撞飛阿布裏吉的飛刀。右手再一轉,一掃,阿布裏吉一刀兩段。
看著捂著腹部的李刊,張山橫刀輕拋,右手反接,一擲,正在李刊的眉心。
整個軍營鴉雀無聲。
尼瑪,這是先天高手,這是七個先天高手,十來個呼吸間,幾乎被人一招一個就幹掉了。
數息的安靜,突然間爆發了。
“哦!哦!”
“勝利了,我們勝利了。”
“王爺威武。”
“王爺萬歲!”
“萬勝,萬勝!”
“萬歲!萬歲!萬歲!”
整個沸騰的軍營最終被萬歲的口號統一了。周邊的軍營被這一鬧,也開始點起火來。
當張山的眼光掃向那五位超級高手的時候,他們正一臉蒼白神色複雜的望著張山。
張山對錢玉虎說到:“通知各營,連夜起兵。取下他們的首級和兵器,進軍後,傳閱四城。送那五位客人走。”
“好的,王爺。王爺,我先幫您看下傷口。”錢玉虎笑眯眯的說道。
張山拔出飛劍,拋給錢玉虎,說道“我沒事,去辦你的事。”
錢玉虎接過飛劍聞了聞,然後說道:“好,好,我立刻去辦。”
張山將刀鞘遞給護衛,走進自己的帳篷,喝了喝水,然後開始反思這產戰鬥。
覺醒了神識之後,張山壓根就沒想過自己會輸,在神識的察覺下對方的一舉一動都清清楚楚,自己力量和反應速度遠大於對方,敵人不輸才怪,當然如果對方知道這些一開就采取遊而擊之,或者一開始就舍命拚之,就像最後三位先天知道了張山的厲害,各個舍命拚,給張山不小的麻煩,如果一開始就那樣,張山即使不死也是個重殘,但是敵人知道嗎?敵人不知道,所以張山贏了。
先天高手之所以能**打先天之下,是因為他們擁有精神力和神識,雖然這些很淡很少,如果將這理解成一種威壓,那麽先天之下完全沒有,他們對付先天以下,就像狼的狼威對付狐狸,對付羊,對付牛馬驢等等。狼在這些動物麵前自然可以隨心所欲的展示自己的尖牙利爪,甚至優美的捕獵姿態,但是狼遇上老虎了呢?狼威遇上虎威自然沒用,反而被虎威壓製,就像張山壓製這些先天。對於以前能將靈魂壓製用得像吃飯喝水般簡單的張山,精神和神識的壓製又算得了什麽。
解決了對方的先天,張山終於有時間來練一練內力了。
張山練什麽功法?功法對張山有用嗎?
如果將身體必做一個國家,穴位是各個城市村莊,脈絡是條條大路小道,那麽張山的神識將是地理衛星,還是精確到毫米的那種。再將內力比作物流的話,那麽張山自然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走。
一個國家總有一些個城市無論你曆史怎麽變化,經濟怎麽改革,因為地利,它們總是在那,它們總是重城,穴位也一樣,張山擬定的運功線路很簡單,先搞定這些重城的幹路,而這倒是和這個世界流傳最廣的功法之一吐納法不相而合。
張山覺得用精神力抓靈力分子而不吃掉,就像嘴裏含著酸酸甜甜的糖果而不分泌口水一樣,簡直就是違背這個世界的客觀規律啊。
一抓一個準,一抓就順著精神力消失在識海深處。
時間就在張山抓住強忍著不吃,但最後總是被吃掉的過程中度過。
“報告!”
外麵響起了錢玉虎的報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