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一百二十六章:父子相認(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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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老白和楊盈也從外麵衝了進來,還沒進屋就聽到他倆因為奔跑而發出的劇烈喘息聲,而冒牌貨還在跟我父母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麽。



    我連忙問老白:“怎麽樣?有想到什麽辦法了嗎?”



    此時父母的身體都在逐漸變得模糊著,不僅是他們就連房子也變成了半透明色,估計沒有多久就會徹底的消失。老白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對我無力的抬了抬手,從兜裏掏出pū kè蹲在地上開始卜算了起來。



    現在全都的希望都隻能寄托在老白的身上,隻有他從卦象上找出一些方法來,否則我的父母甚至整個縣城都將受到滅頂之災。



    我沒有在打擾老白,伸手一指還在跟我父母說話的冒牌貨:“你他媽給我閉嘴!我告訴你,我才是真的周易生,你不要在狡辯了!你在墓地裏給翁公立的墓碑上寫著我的名字這我都知道,你他媽就是一個活屍!”



    冒牌貨聽我說完以後,臉上的表情愣了愣,看樣子是沒想到我居然差到了墓地,但他看樣子還是不死心:“你放屁!你去大街上隨便拉一個人都知道我的周易生,你這個精神病!快給我滾出我們家!”



    我也急眼了,看來這冒牌貨是要裝到底啊,這個該死的活屍我小爺我是真給他臉了!我快速的催動道術,一聲斷喝:“太上星台,應變無停,驅邪縛魅,道炁長存!”



    他看著我受傷亮起的金芒嚇的後退了一步,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根本沒想到我居然會道術。



    所謂活屍也算是僵屍的一種,隻不過這種僵屍跟一般的僵屍不同,嚴格來說並不是任何一類的僵屍。



    醫學上有一種植物人,他們身體不能自由的行動但卻有自己的意識,隻不過不能說話也不能動。而活屍卻和植物人恰恰相反,他們因為某種原因意識消亡,但身體卻能自由的行動,就如行屍走肉一般,也沒有任何的生命跡象。感覺就跟我們以前看的那些外國片裏的喪屍感覺差不多。



    活屍說到底也是邪祟的一種,看我的道術自然會怕,可我卻沒有想傷害他的意思。畢竟他有我以前的所有記憶,而且這些年還代替我在我家人身邊當孝子,我要是就這麽滅了他那就太不地道了,於是我隻是嚇唬了他一下。



    我手中閃爍著金芒嚇了父母一跳,正常人那見過手上能發光的人!我緩步走向冒牌貨的麵前,他推倒牆角避無可避隻能瞪大眼睛驚恐的瞅著我



    冷哼一聲,我一甩手中的金芒對他說:“小子!你替我當了好幾年的孝子我應該感謝你,可你如果在多說一句廢話我仙子就滅了你!”我眼神變得極度冰冷如同野獸一般,他看著我的滲人的瞳孔腦袋不由自主的點了點。



    我接著對他說:“實話告訴你吧,這個縣城被下了天罰,用不了多長時間這裏的一切都會消失,包括你也包括我的父母!”



    活屍看他樣子是有點見識,聽我說到天罰他眼神中流露出無比震驚的神色:“天罰!?怎麽會這樣?”



    我沒有回答他,轉頭去看我的父母,母親的臉色還算好點,可父親臉色那是變了又變,根本看不出來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就算是盡力的腦補也是沒有任何的頭緒。



    我沒有多說什麽廢話,雙腿一軟就跪到了地上,一瞬間我的聲淚俱下:“爸!媽!不孝子周易生給你們二老磕頭了!”說著我在地上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



    “這?…這!…這是怎麽回事?”父親看我在地上磕頭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不知道為什麽我說自己是周易生,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會磕頭。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鼻涕眼淚將頭抬起看著父親:“爸,我才是真正的兒子周易生,這麽些年我一直都在京城,爸!兒子不孝!”多年未見我的父親兩鬢也有了不少的白頭發,皺紋也爬上了他的臉上。



    父親看著聲淚俱下的我說道:“你是我兒子?這怎麽可能,我的兒子我還不認識嗎?他將在我那邊!”父親指了指牆角的冒牌貨。



    母親這個時候拉了拉父親的衣服說:“那個不是我們的兒子,那個一直就都是假的!”



    “假的?嗬…嗬…”父親不相信的怪笑了兩聲,這簡直讓他無法理解,在父親的眼中冒牌貨的樣貌是我的樣子,而我樣子可能在他們眼裏是冒牌貨的樣子。他怎麽也不可能想到,這麽多年來一直對著的臉居然是個冒牌的。



    父親笑完以後對母親說:“你今天是怎麽了?自己的兒子不認識嗎?這小子估計是個神經病,我現在就報警把他抓走!”父親拿出diàn huà就要報警。



    母親連忙攔住了他:“他就是我們的兒子,你用心看就會發現!”



    我知道現在我怎麽說父親都不能理解我說的是什麽,於是我對著牆角的冒牌貨一招手:“你!過來!!跟我父親說你到底是誰。”



    他很懼怕我手中的道術,顫顫巍巍走到我旁邊:“爸…媽… 他說的是真的,我其實是假的周易生,他才是真的!”



    “啥!?”父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麽說,轉頭又看了我一眼,完全就不能理解這是怎麽回事。



    “說詳細點!”我對著冒牌貨大喊。



    他身體一哆嗦:“爸,我真的是假的,幾年以前我獨自從京城裏回來以後的那個我就是假的…”聽到這我搶聲說道:“對,那個時候起他就冒充了,而我卻這些年一直都在京城,直到前幾天才回來。”



    父親一臉茫然,看樣子還是不明白我在說什麽,其實這也正常,不僅是父親理解不了,換位想一下就算是這種事發生在我自己的身上我都讓我難以理解。



    “你說你才是真的我兒子,他是假的?”父親對我倆問道。



    我和他同時點了點頭,父親看著眼前一張熟悉的麵孔和一張從來沒見過的麵孔,怎麽也理解理解不了。



    老白那邊卜算還沒有動靜,父親性格本來就軸的厲害,今天又遇到這個事,這時候已經犯起了軸來。



    我看解釋沒用隻能回想以前的過往,找出一些特別的跟我父親說。可我以前的記憶真的是太模糊了,跟父親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又少的可憐,想了半天我才想到一件事。



    於是我急忙對父親說道:“爸,我真的是你的兒子,我跟你說一件事情別人肯定都不知道!”



    父親疑惑的問:“啥事?”



    我接著說:“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你帶我去果園裏去蘋果,結果被人家的狗給發現了,猛追我們!我們玩了命的跑,也不知道咋回事,你明明跑在我前麵,但那狗偏偏看上了你!超過了後麵的我,將你撲倒在地,一頓狂咬,後來你被咬以後讓我不要告訴母親,並且還給我我五塊錢的封口費,自己借了隔壁王大爺前偷偷去打了狂犬育苗。”



    父親聽後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這件事出了給他紮針的護士和我以外他並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就連借老王錢的時候都說是自己幹別的用。



    “你…你真是我兒子?那他是誰?”父親指了指冒牌貨。



    “他是假的,你們看他的容貌正是我的樣貌,隻不過你們中了毒,所以才會這樣。”我之所以說中毒是怕父親他們聽不懂什麽叫方術,所以我就用中毒這個更好理解的詞說個他們聽。



    父親聽我說完前麵的一番話似乎有所明白,他看了看我和冒牌貨又看了一眼眼神堅定點著頭的母親,雖然還是難以接受但心裏確定了我才是真的。



    “你才是周易生,我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