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張曉宇的父親(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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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我說完這些以後說道:“原來是這麽回事,那你是怎麽知道我父親有千年龍血竭的?”他眉頭皺的很厲害,看樣子是知道這是他父親從地下拍賣會裏拍來的,所以對我很是警惕。
“你有所不知,我家有一個傳jiā bǎo,前段日子我也參加了一個拍賣會賣掉了它,當時我親眼看到你父親把千年龍血竭拍賣走的。”
他聽後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我父親前段日子的確帶回來一塊千年龍血竭,我當時還有見到過, 後來就被我收藏了起來。”
太好了!這麽說的話龍血竭現在還在他父親的手裏,我一直擔心龍血竭被他拍賣到手以後而轉手賣掉或者已經用掉了,得知還在他手裏我大喜過望。
“張公子,你能幫我引薦一下你的父親嗎?就當是幫幫老同學。”我懇求的對他說。
他猶豫了一下對我說道:“我可以引薦,不過我父親給不給你就你不是我說的算的了。他老人家性格有點怪,不過你放心,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可以幫你說說情。”
我萬分感激的看著他,這小子真是夠意思,我都有一種要跟他燒黃紙拜把子的衝動了!我萬分感激的看著他,“真是太感謝你了,張公子你讓我怎麽說才好。”他拍了我的肩膀,“都是老同學了謝什麽謝,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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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宇帶著我推門進入了包廂,我看了一下包廂裏一共有六個人,每一個都是腦滿腸肥的發福相,打眼一看就知道這些人都是富商巨賈。miàn jù男坐在最側麵,他雙手抱在胸前,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們聊天。
“爸,幾位叔叔,我來了。”張曉宇跟這些人打著招呼。
張三發看了看他點了一下頭,將目光投向了身後的我,其他人也是,尤其miàn jù男似乎正麵色不善的看著我。
“這位是?”張三發問道。
張曉宇一笑將我拉到了前麵,“他是我的同學,叫周易生,剛才我來的時候在外麵遇到了他,就帶他進來坐坐。”張三發眯著眼睛端詳了一下我點了點頭,“原來是曉宇的同學啊,那快坐吧。”
我禮貌的對他一笑,看了下沙發上的座位,隻能坐在miàn jù男的旁邊,剛一坐下我就感覺miàn jù男透發出冰冷的死亡氣息。這種感覺很不舒服,我向旁邊移了移,趙曉宇坐在了我旁邊,我對他淡淡的問道:“這人真奇怪,他是誰啊?”我指了指miàn jù男。
張曉宇瞥了一眼miàn jù男,“你說他啊?我也不知道,隻知道他是父親請來的保鏢,怪裏怪氣的從來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啞巴。”
我點了點頭,用眼角的餘光看到miàn jù男還在看我。其實我並不是怕他,好歹我也是陰陽執法人,論陰曹的官銜來說隻有可能比他高絕對不會比他低,可被人這麽盯著一直看,不管是誰都感覺會感覺不自在。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不在陰曹而是出現在這裏,更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當張三發的保鏢,總之肯定不是這麽簡單。於是我向他這麵湊了湊,“哥們,咱倆都有陰曹的身份, 也算是自己人,你別這麽看著我了,有什麽你就說,還有你怎麽會出現在這?”
可他還是不說話,不過不在看我了,而是把頭轉了過去看向張三發那邊。他們那邊好像是在談論生意上的事,我現在也插不上嘴隻能有一搭無一搭的聽著。我還想繼續追問他,可卻被張曉宇拉過去聊天。
過了好一會,張三發他們那邊才聊完,隨之大喊了一聲:“選台!”
也就幾秒鍾的時間一排青春靚麗的姑姑娘排成一行走進了包廂,張三發先是看了看我,“小兄弟,你先給自己選一個把。”我連連擺手,自己畢竟是個小輩那有先選的道理,於是我說道:“叔叔,還是您先來吧,我最後最後就行。”張三發很是欣賞的對我點了點頭,“年輕人有禮貌我喜歡,沒事,我都不是外人,我們已經選過了,她一會就過來,你和曉宇選自己的就行。”
正在我時我看到從包廂外推門進來一個女人,臉上掛著標誌的笑容,她剛一進門張三發就迎了上去,掛著笑臉諂媚的說道:“來,來,來,方xiǎo jiě快坐。”
此人正是我剛來的時候見到的那個不夜城頭牌“花魁方藍青”!
她剛一進來以後全場男人的目光都被她深深吸引,剛才她隻是在我麵前一閃而過僅是看到了一個大概,現在離得近了更是能看到他驚駭世俗的樣貌,就這相貌和身段簡直是完美的無可挑剔,俊俏的五官和嬰兒般白皙的肌膚,看得出連妝都沒畫,完全就是素顏美。
張曉宇聲音壓得低低的跟我解釋道:“你知道她是誰嗎?這個měi nǚ就是不夜城花魁!你看她都美的冒泡了都,你知道他陪客人一次要多少錢嗎?”我好奇的問道:“多少錢?”他別撇了撇嘴伸出了五根手指,“這個數!”
我學著他的樣子也伸出了根手指,“啥?五萬?”他吧嗒了一下嘴搖了搖頭,“五十萬!!還要靠預約,更要看出錢的人是誰,要是沒有名氣她連理都不理!”
阿西吧,五十萬啊!這小妞出一次場居然五十萬,這是什麽概念?也就是一工人一輩子的工資啊,真是不敢想象有錢人的是怎麽樣的生活。
花魁被張三發拉著坐在了她的旁邊,那些腦滿腸肥的男人立刻像是眾星捧月般的圍著她,我在去看我麵前的這個一排姑娘感覺都沒法比,雖然她們也都很漂亮但和花魁相比那就是“螢蟲之光比明月了”。
這並不是我誇大,而是事實就是如此,花魁的美用賽貴妃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尤其是她身上的氣質給我感覺完全就不是人間該有的!
那一排姑娘看到花魁出現以後眼中滿是敵意,如果眼神能shā rén的話估計花魁早就成了渣子。張曉宇替我選了一個姑娘,她微笑的坐在我旁邊將我和miàn jù男隔了開。
我端詳了一下她,其實這些姑娘放在大街上都是那種回頭率極高的存在,隻不過這座不夜城就像是一片花海一樣,給我感覺每朵花都漂亮的無可挑剔,隻有那朵最特別的花才會引人注目,就像花魁這樣的,而其他的花就全都成了陪襯。
這時包廂外麵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似乎有人在外麵打架。“外麵什麽聲音?”張三發聽到以後問道。
帶著姑娘進來的那個經理打開房門看了一眼外麵,“張總,外麵好像是打起來了,似乎是因為姑娘的事。”
這個經理並不是在我包廂裏出現的那個經理,看他的年紀大概和我的年歲差不多大,長的油頭粉麵的像個小白臉,頭發梳的一絲不苟,隻能用倆字形容,帥逼!
“打架?還有人在這裏打架?”說著他站起了身,饒有興致的要去外麵看看。
我們隨著他走出了包廂,剛一出來就看到一個人已經放到了七八個保安模樣的人,他的身體搖搖晃晃就像是在打醉拳一樣把保安們打的哭爹喊娘,一邊耍著醉拳一邊打著酒嗝,“廢物,起來在跟俺打啊…嗝…俺是城市裏孤獨的野狼,你們休想打破我對城
市的渴望。”
離得老遠我就聽出了這個聲音,正是畢雲濤,他正站在那些被打人的中間嘴裏叫罵著,在他的旁邊唐道平正在拉他,可他一揮手把唐道平打了個跟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