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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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兒,我手電對著那隻眼睛一照,這才發現,那個根本不是什麽眼睛,而是一個的手電,估計電已經放的差不多了,此時變成了微弱的暗huáng sè,老遠看就像一隻雞蛋大小的眼睛一樣。 



    我趕緊招呼唐道平,說道:“好了,這裏沒有什麽眼睛,別自己嚇唬自己了。”唐道平長籲了一口氣兒,說道:“我的個親娘啊!嚇死我了。” 



    右側石台上的五口石棺和左側的一樣,上麵同樣雕刻著飛禽走獸,五具石棺剛好擺滿整個石台,與左側的石台對稱擺放,十分的講究。就古人的生產力而言,想要做到這個溶洞墓的規模,最起碼也要個七八年。 



    我和唐道平用力推開第一口石棺的棺蓋,剛推到一半兒,石棺裏突然冒出一股蒸汽一樣的氣體,我心說不好,趕緊拉開了唐道平,同時叫道:“快閃開,可能有毒的。” 



    這麽一想,我的心也涼了半截兒。如果這邊五口石棺裏有毒,那裏麵的人豈不是凶多吉少了,此刻真希望人不在這邊。 



    過了好一會兒,待到蒸汽散盡,我們這才湊過去。隻見棺材裏滿滿當當裝的全部都是黑水,透過手電筒的光依稀可以看到棺材裏的人形,早已經腐化不堪,發出一陣陣酸臭。 



    我擺了擺手,捏住鼻子說道:“快合上,我快被熏翻了。” 唐道平表示也有同感,還沒等我說完,“轟”的一下兒將棺蓋整個封上了。 



    開第二口石棺的時候,我不禁猶豫起來,這濕棺中的氣味兒實在難聞,再開幾口棺材,我估計我都要反胃了。可是一想到張文魁還下落不明,隻得又去看第二口棺材。 



    我手剛搭在棺材上,手電筒的餘光一下子照到第五口石棺上。這裏的石台本來都是幹燥的,可是第五口石棺下的地麵卻是濕的。也就是說,隻有往裏麵放了東西,才會使水從裏麵溢出來,要是有人的話很有可能是被放到了第五口石棺裏,我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被放進這樣的濕棺中,不被憋死,嗆死,淹死,也被這裏麵的酸臭之氣給臭死了。 



    唐道平用手敲了敲棺材蓋,說道:“想啥呢?趕緊的。” 我道:“直接開第五口。” 



    唐道平一臉不解,問道:“為啥啊?” 



    我懶得理會唐道平,徑直走到第五口石棺旁,便去推棺蓋,也不知道是我救人心切,還是這棺蓋本來就比別的輕,我一下子便推開了。 



    一看棺材,我就傻眼兒了,奎哥正漂浮在酸水之上,雙目緊閉,脖子上有三個紅紅的指甲印。 唐道平一看,哭喪著臉說道:“現在咋辦,被這樣的棺材一泡,就算有氣兒,也被泡窒息了。”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我總是覺得奎哥沒有死,他的身體素質在我們中間是最好的,連唐道平都能撐過來,我相信他也沒有多大問題。 



    當下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我將手電丟給唐道平,挽起袖子抓住張文魁的肩膀將他從濕棺中拖了出來,棺中的黑水也被帶出來不少,一時之間,整個石台都彌漫著酸臭之氣。 



    這種氣味兒我實在是受夠了,招呼唐道平,兩人將奎哥抬到了放背包的扇子形石台上,可是奎哥的衣服上仍舊有那種酸氣。正好也要查看一下奎哥身上是否還存在別的傷口,這種酸屍水裏麵細菌很多,傷口感染了可就麻煩了。隨機一把扯掉奎哥的上衣, 



    頓時令人不可置信的一幕出現了,奎哥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傷痕,胸口處更是有一個很大的爪印,爪印很深很長,上麵還有縫過的痕跡,長長的猶如一條蜈蚣一樣,甚是恐怖。更加讓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的左胸上有一個詭異的紋身,說是詭異,一點兒都不為過,因為那個紋身既不想獅子,也不想龍,線條十分複雜,線條中間包裹著狼頭,狼頭雖然很小,看上去卻是非常的詭異,總體看來更像是一張地圖。 



    唐道平看到這一幕,驚得張大了嘴巴,說道:“我的個神仙,這奎哥之前是幹嘛的,怎麽受了這麽多的傷啊!” 我搖了搖頭,看來這一切隻有等奎哥醒過來以後才能知道了,如果他就這麽躺著永遠也醒不過來,就永遠變成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了。 



    我小心翼翼的將奎哥身上的酸水盡數擦去,又從背包裏找出一件兒奎哥的襯衫,疊好,枕在奎哥的頭下麵。 



    我用手指探了探,奎哥早已經沒有了呼吸,又將耳朵貼在他的胸口,發現他還有心跳,我心中一喜,說道:“他還沒死,還有的救。”說完,我就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我完全沒有救人的經驗,隻在電視上看到過,一般都是嘴對嘴人工呼吸,再加上心髒複蘇,如此循環往複,保持傷者呼吸道通暢。可是究竟要按胸腔的什麽地方,我完全傻眼兒了。 



    我猶豫了一兩秒,此刻不論對與錯,隻有死馬當活馬醫了。我學著電視劇裏麵的樣子,雙手疊在一起,對著奎哥的胸腔有規律的擠壓著,就這樣按了一會兒,似乎沒有什麽反應。 



    我一邊按,一邊說道:“道平,快人工呼吸,這你應該會吧?” 



    奎哥瞪大了眼睛,用手指指著自己,說道:“啥?人人工呼吸?” 



    就在這時我聽見旁邊的一個棺材裏有動靜,急忙過去打了開,發現這裏麵是陸偉,開棺的刹那他從棺材裏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嚇了我跳,接著那個棺材裏又坐起來一個人,我仔細一看正是陸偉和郝建。



    他倆大口的喘息著,沒看是我們詫異的問:“這是怎麽回事?”



    於是我將事情的經過跟他們說了一下,他們各自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屍體,都沒什麽事。



    在看奎哥,我說道:“別磨蹭,快點兒,眼下多耽擱一秒,便多一分危險。”對於我們來說現在是擺脫奎哥是最好的機會,可我轉念想到,這個墓穴裏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的,憑我們這些二半吊子,加上在這裏不能用道術,要是沒有奎哥肯定連出都出不去,所以我們必須要救他。



    唐道平咽了口口水,看著奎哥被泡的有些發白的嘴唇,極不情願的彎下了身子。 



    我說道:“等等。” 唐道平一下子坐了起來,高興的說道:“怎麽,不用人工呼吸了?”隨機就要站起身來。 



    我道:“我隻是想提醒你,並不是要你盲目的去做人工呼吸,沒吃過豬肉,也見豬跑過不是,待會兒你看我壓下去的時候,你便猛吸一口氣,如此循環。”我也不知道這種方法靠不靠譜,隻能靠著自己的感覺來了。 



    唐道平怏怏的坐了下來,一口一口做起了人工呼吸。就這樣,我和唐道平差不多折騰了半個多小時,一會兒給奎哥按壓,一會兒huó dòng他的手腳,整個一套/動作下來,累的我滿頭大汗,手腕酸痛不已。陸偉和郝建也動手huó dòng奎哥的身體。



    唐道平的兩個嘴唇也腫了起來,變成了鴨子嘴,斜躺在奎哥身邊,喘著粗氣,帶著一副哭腔說道:“我的嘴,我的嘴。.”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這是救人,你的初吻跟救人比起來,那就是個屁。”我huó dòng了下酸痛的手腕。



    就在這時我聽見一聲淒厲的嘶吼聲,長舌屍妖又出現在了附近,  我心裏咯噔一下兒,丫的,還有完沒完,這長舌屍妖也太他娘的坑爹了吧!就像貓捉老鼠一樣,捉到了又放,放了又抓回來,這長舌屍妖極端難對付,看來隻有先避上一避了。我四處瞅了瞅,發現就在這個扇形石台對麵有兩個往外凸出的石羊尊,藏在後麵,應該不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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