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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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招呼他把這棺材板先蓋上,兩個人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艱難的把棺材板給蓋上。這汗就像水滴一樣往下流,這旁邊的棺材就沒有那麽高端了,用普通的柳木打造的,看起來還挺新的,連柳木的味道都還沒有完全消散。
陸偉指著棺材說∶“這棺材也呸寒酸了,連個陪葬品都沒有,這得窮成啥樣。”
陸偉嘿嘿一笑,也不做聲,我招呼他過來開棺,別磨磨蹭蹭的,這柳木打造的棺材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防蟲蟻的侵襲。就是過去幾千年了,柳木的那股刺鼻味道還會保留下來,蟲蟻一聽到這股味道就受不了,所以說,別看有些貴族使用的高檔楠木。
但是它的防腐效果不一定比柳木好,因為楠木是不防蟲蟻的,屍體一般都不能保存下來,而這普通的柳木的密封性非常好。說不定裏麵還能見到一具肉身菩薩,楊子大喜∶“那還等啥,打開看看,裏麵是不是有肉身菩薩。”
棺材板是靠著牆體的,我跟楊子隻好把棺材推到中間的位置,楊子不小心推打滑,一下子就撲在棺材板上。我看到他在棺材板上,東瞧瞧西看看的樣子,連忙問他在看啥,這棺材板有啥看的,就一普通的木料。
誰知道他轉過頭來,噓了一聲,說∶“這棺材板上有個洞,剛好可以看看裏麵的情況。”他擠著眼睛往那個小洞裏望去。
看了一陣,陸偉臉色有些緊張,他故作鎮定喘了一口氣說∶這裏麵不知道是活物還是死物,我聽到呼吸的聲音了。”我一臉的不相信,這棺材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裏麵還有活物,莫非裏麵還是個活死人,口裏堵著一口氣就是不應氣,咱們一開棺他就起屍傷人。
陸偉說∶“得了吧!這棺材裏頭黑漆漆的,我也看不大真切,也有可能是我自己的呼吸聲。”我也不打趣陸偉了,兩個人準備看看裏麵是啥東西,這柳木太光滑了,用手根本就摸不穩,隻好用公鏟使勁往外撬。
撬了一陣,這棺材板才被我們給打開,裏麵就放著一層被子,被子裏麵躺著一個人,別說用心一聽,這他娘的裏麵還真有呼吸聲。陸偉向我示意一眼,沒騙你吧!搞不好這躺著的還真是一個活死人,隻要我們一動就暴起傷人。
我閉著呼吸,用公鏟去掀被子,這剛掀開一點,看到被子下麵的那張慘白的臉,我腦子裏一愣就後退了幾步。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搖搖腦袋,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楊子想問我到底啥情況,一看我也是模糊不清。
“他這……還有呼吸呢?是誰把他埋在這棺材裏麵的,該不會是安叔他們吧!”
楊子朝我望過來,我看到他眼睛盯的老大,估計他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我平複了一下情緒,用手靠近那家夥的鼻子。的確還有生命跡象,隻是昏過去了而已,於是招呼楊子兩個人合力把他從棺材裏抬了出來。
那家夥身上血跡斑斑,有幾道很深的傷口,上麵的血跡已經遺固了,傷口的程度雖然驚人,還好不是致命傷。不過要是一般的人受了這種傷害,要是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幾乎就是死路一條,可這家夥倒好,呼吸還是這麽平穩。
就像是睡覺了一般,隨時會醒過來。我正準備給那家夥包紮一下身上的傷口,陸偉提醒我道∶“上麵有人下來了,咱們是不是要把這小哥藏起來。”
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李老師帶人下來了,於是對楊子說∶“藏起來幹嘛,剛好讓他們幫忙照顧一下,就說咱們救了一個人。”
李老師帶著學生急匆匆的闖了進來。第一句話就是問∶“小李你們沒事吧!聽他們說這裏麵鬧鬼。”我笑著說∶“沒啥事,估計是他們看走眼了。”那幾個男學生剛要反駁就被李教授犀利的眼神壓了下去。
他看到我們身後躺著的那家夥,連忙走過了問∶“這人是誰,看著有點眼熟,怎麽傷的這麽重,還有這棺材又是咋回事。”我跟李老師解釋了一番,說這裏麵是個停屍間,那棺材裏麵還有屍體,咱們尋個好位置給他埋了,也好讓他入土為安。
這受傷的人,我們也不認識,進來就看到他躺在這裏,渾身上下都是血,還好隻是失血過多昏了過去,沒啥大礙。李老師了解一番,覺得沒啥大事,就招呼學生們把棺材抬上,走過那家夥身邊時,看了一眼搖搖頭,又嘀咕了一聲,說∶“這人看著還真眼熟,就是記不起來,看來人老了,連眼睛也花了。”
我們沿著原路返回以後,在外麵找了一個地方,把棺材給埋了,又倒上幾杯清酒,祭祀一番,然後回到屋子裏休息。
那家夥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安叔看到那家夥的第一眼,也是驚訝不已,還好她們懂得控製自己的情緒,沒有表現出來。我跟陸偉也是累的一躺下去就呼呼大睡起來,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後就看到屋子裏空蕩蕩的,考古隊的那群人不見了。
郭雙也是睡意朦朧的睜開眼睛,我連忙問她考古隊去哪裏了,人都不見了,她也說不知道。陸偉睡的很沉,估計一下子也叫不醒,於是我推開門走了出去,就看到買買提老漢在喂駱駝。
他看到我出來對著我笑了笑,說∶“你是不是在找那個李老師。”
我點點頭,說∶“他們像是在地下有什麽發現,已經下去了,讓我提醒你們。”我打了一個哈欠,問買買提老漢∶“他們在下麵發現啥了,這麽急匆匆的。”
“重大的發現,”我腦子裏一轉,什麽重大的發現值得這麽一大清早就出發了,而就是在這考察站的地下。
莫非這地下深處還真掩藏著什麽秘密不可,我不敢再想,趕緊跑進屋子裏去,看到安叔已經醒了,那家夥就靠著牆角,隻有陸偉還在呼呼大睡。
我趕緊叫醒陸偉,又質問那家夥∶“你怎麽會被人埋在棺材裏,究竟是怎麽回事。”
安叔說∶“你說話別這麽衝,他身上還有傷呢?”
陸偉恍惚著醒了過來,聽到我們的對話,他插口道∶“你們懂啥,他被人放在棺材裏麵,而且全身是傷,咱們總的問清楚狀況。”
我直直的盯著那家夥,他咳嗽了一聲,說∶“我的傷不礙事,差不多全好了。”我們幾個一下被他的話,驚訝的目瞪口呆,昨天還是那麽嚴重的傷口,一大早起來就說自己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
“要不咱脫下他衣服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家夥苦笑一聲,說∶“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沒等陸偉動手,他自己把那件沾滿血跡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背部給我們看,他那背上原本布滿了一個個傷口,這下隻見上麵除了一些新生的肉芽外,那些恐怖的傷口基本已經愈合了。
這該是多麽恐怖的自愈能力,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一個人有這麽恐怖的自愈能力,但是那家夥卻做到了。陸偉不禁感歎道∶“這簡直是人類史上的一大奇跡,要是把這個發現公布出去,那個什麽獎,還不是手到擒來。”
還是安叔比較鎮定,她讓那家夥穿上衣服,然後對我們說∶“其實像他這種自愈能力超強的人,報紙上也曾報道過有關的事跡。”
“據說巴西亞馬遜原始森林裏,住著一位“死不了”的人。這個人是當地的土人,他就是被長矛穿心或被黑熊咬傷也不覺得痛,更加不會喪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