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男人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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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者,心也!

    任何一場博弈都是心理的較量,這是一門藝術,巔峰時期的戰術能夠草木皆兵,大名鼎鼎的空城計想必沒人不知道,就算不知道具體的過程,也必然聽過這個名字。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近現代社會的對弈就變得更加直接和霸道了。

    拚爹的,不管是親爹還是幹爹,拚關係的,不管是別人主動的還是苦苦哀求來的,隻要是有能量,在和對手或者敵人的博弈中就能夠勝出,而且大多是以一種碾壓性質的完勝。

    在看守所裏走個過場,吊兒郎當的出來,這件事也就定性為意外事故了。

    李國際從青院出來上車之後,回頭又看了一眼身後的院門,腦子裏昏昏沉沉的,酒這個東西是個好東西,他能讓兩個男人在幾杯酒下肚之後稱兄道弟,也能夠讓本來劍拔弩張的談判場順利簽下合同。

    可是李國際不怎麽喜歡喝酒,前世醉酒的時間就這麽迷迷糊糊過去的話,實在是太奢侈,他都是恨不得把一分鍾掰成兩半用,所以盡管喝酒,但很少喝醉。

    這一世李國際曾經好幾次喝醉,不過也都控製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他實在不喜歡醉酒的感覺。

    靠在車座上,李國際說出了一個地點,就靠在車坐上睡了一會。

    今天是沒什麽事情做了,李國際打算回酒店之後好好睡一覺。

    他知道他前腳走出青院,劉義民和董添寧就會打電話,少半個天河市的網都會運作起來。

    至於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結局,李國際倒是不太在乎了。

    最起碼那個還在看守所裏關著的司機是先別想出來了。

    肇事逃逸,這個罪過可大可小,要看在什麽人眼裏,但凡是答應做這種事的,肯定是收到了足以動心的好處,即便是出不來,這些好處也足夠讓他安心在裏麵呆一陣子了。

    偏偏段老五是一個有能力的人,所以他肯定會承諾這個司機,會盡快把他弄出來。

    李國際迷迷糊糊的靠在車座上想,這個司機是個幸運的家夥,平常人很難遇到這種好事,隻要不出人命,這件事就完全可以處理的幹幹淨淨。

    到時候還能夠除去旅遊一下子躲躲風頭,到手的好處又能夠瀟灑一陣子,多麽愜意的事情。

    李國際閉著眼睛就笑了出來,天下嚷嚷皆為利往,利益這兩個字從古到今不知道成就了多少人,更不知道毀了多少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成就的永遠要比毀了的人多。

    李國際很不喜歡這些事,有可能是因為他帶著前世‘吊’絲的心態來到了這個時空,也可能是他骨子裏本來就有一種仇‘富’的心態,在他心裏,你有錢有勢那是你的事。

    老老實實做人,本本分分做生意,真要是用些雞毛算計來秀優越感,對不起,李哥哥是重生回來的,無論是對大局發展還是對時事把握,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從某些方麵來講,自己還真是個不求上進的人。

    李國際咧著嘴笑,像極了一個醉酒的人發神經,看得司機李倩一愣一愣的。

    忽然,李國際睜開雙眼,看著李倩:“你覺得男人在這個世界上,應該做些什麽?”

    李倩用餘光看了一眼李國際,猶豫了一下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男人於世!

    李國際聞言哈哈大笑,像個神經質一樣,不過連最不擅長察言觀色的李倩都能看得出來,自己這個老板現在很高興,隻是不知道在青院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青院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注定隻有三個人才能知道,李國際這一頓酒就喝出去了二十個億,他要用天河飛機製造公司在天河市掀起一場風暴,一場低空領域的私飛風暴。

    同時,這對劉義民和董添寧來說,也注定是一場能夠給天河市帶來洗牌的風暴,唯一讓兩人心裏有些感慨的是,他們是這個風暴最中心的人。

    無論風暴再恐怖,風眼裏永遠是最安全的,董添寧離開青院的時候,已經和劉義民稱兄道弟了。

    對他來說,李國際所要的隻不過是他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情,至於後期的事,由劉義民出麵就再合適不過了。

    青院裏隻剩下了劉義民和張荷,收拾完桌麵之後,張荷看著劉義民問:“你們三個大男人,到底說了什麽,為什麽我覺得你們三個都有些神秘兮兮的?”

    劉義民笑著對張荷說:“你覺得李國際怎麽樣?”

    張荷笑笑,說:“很好相處的一個人。”

    劉義民心裏感歎,如果張荷知道了今晚這場交易,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2008年11月,一個吊兒郎當的肇事司機滿心期待的等著來帶他走的人,人沒有等來,卻等來了一紙訴訟,而且被告知以蓄意謀殺罪被收監。

    收監,就算是再本分的人也明白這意味著什麽,在看守所裏呆上幾天沒什麽,可收監的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蓄意謀殺!

    哪來的證據?

    肇事司機不忿,要求打電話,可是一連二十幾個電話都沒有打通之後,他直接就懵逼了。

    說好的來帶他走呢?說好的隻不過是一場意外呢?

    可他媽蓄意謀殺是怎麽回事?這些人沒有證據就直接要把他帶走,還塞了一張要命的訴訟書給他,這些人是土匪嗎?不需要證據?

    看著來人那一臉可憐的眼神,司機明顯怕了,心裏升起了一個念頭。

    這些人想做什麽,真他媽需要證據嗎?

    恐怕……不需要吧?

    又堅持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肇事司機在11月的天氣裏都汗濕了整個後背,額頭上也開始冒汗的時候,他終於是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哀嚎:“我說,我什麽都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要求從寬處理……”

    ……

    與此同時,正在修身養性的段正純直接把“三才天地人”的人字給寫成了“八”,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問身後同樣不可置信的段老五,說:“你說什麽?那司機被控告蓄意謀殺了?我讓你找的人呢?”

    段老五額頭上的汗也冒了出來,低眉順眼的說:“劉局剛坐上了出省考察的火車。”

    “出省考察?”段正純握毛筆的手青筋都露出來了:“還是坐火車?”

    段老五點了點頭,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段正純把毛筆放在筆架上,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說:“出事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